“哎!哎!”
“小姐,今天您怎么一直在叹气啊!”小妮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放在我面前!
“哎,小妮啊,你小姐我命苦啊!”
“啊?为什么啊?”小妮一脸困惑得看着我!
“呃——”咋和她说明白呢,算了吧,不把自己的郁闷强加给别人,这是我的原则!
“没什么,本小姐我随便感慨一下,对了我哥呢?”
“少爷上朝去了,还未回府”
“噢!”你先忙你的吧,我一个人静一下!
“是”小妮应声退下。
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还真安静,打开桌下的柜子,一堆废纸和一堆刺绣半成浮现在眼前,这便是我前段时间个人奋斗的结果,可现在都已成为心中的苦果!怎么处理这些东东呢?
烧了?太俗!
咦!有了!
环顾四下无人,随便扯块布,包起眼前的两堆碍眼之物,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冲出了元帅府,在守门的卫兵还只来得及目送,未曾来得及询问的情况下俺以冲到了京城的大街之上。
湖还是一样的湖,伤心还是一样的伤心,只是换了一个不一样的南宫子倩!
我说姐们儿,当时您的心情一定比我现在还要灰暗吧,否则您也不会抛开亲人投湖自尽啊。
不过这次我是不会投湖的,我有替代品
小心翼翼的打开手中的包袱,取出那些布满情意绵绵诗句的纸张,一张一张仍到湖里,看着一封封单相思的情书从手中、落入湖中,被湖水浸湿,再漂然远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地滋味,慢慢的回味着这两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如的陌路,到后来的坠入、执著、被打击、再执著再被打击,好像已经习惯了被否定,被拒绝,一切美好的愿望都像手中的纸片一般,转眼前就会从手间溜走。
也罢,不是我的,也强求不得,
一会儿,手中便空了,心中也空了。
依依不舍的模出怀中的那份被能舍弃的情意,捧在手中,准备着和最后的一丝幻想告别着。
慢慢的松开一个指头,两个指头、三个指头、四个指头、五个指头、六个——啊,不对,数多了!
看着它顺风飘起然后——
咦,我的东西呢?看看空中——没有!看看水中——也没有!
“从来不知南宫小姐如此情深意重啊!”一个很熟悉的很欠抽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我转身,看到那个人,近在咫尺,要是换了平时,我一定要回嘴回得他哑口无言,但是今天,本小姐心情真的是很低谷,都已经没心思和他斗嘴。
“太子殿下,用得着我一个小民计较嘛,把东西还给我吧!”
“南宫小姐自称小民?”欧阳钰觉得南宫子倩今日有些不同,
“随便称什么也好,无所谓,把东西还给我吧!”
“要是我不还呢?”一边说着一端详着手中的不明物体“南宫小姐用情至深啊,不过我就没看出来您绣的这是什么?”
“靠,老娘今天让你三分你还得意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开口道“太子殿下,您虽是一国之储君,但是好像也不需要管我在布上绣的是什么吧!”
“本太子当然不需要管这些,我只是提醒你回去练练女红,不要将来做了我东月国的名义上的太子妃,连女红都做不了,坏了我东月国的名声!”今天自己是不是话太多了,欧阳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遇到她仿佛话特别多。
“我就做不了,怎么样,你也说了,是名义上的,我凭什么要管东月国的名声!”
“就凭你是东月国的太子妃!”
“谁稀罕!我才不要做呢!”
“恐怕这由不得你”自已的正妻之位就被她这么唾弃?
哼!威胁,专赤果果的威胁
“哼,不是一样也由不得你吗?”不要打肿脸充胖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底细!非逼我说实话。
“啊”我的左手腕又被人钳制住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左手腕,不能换一个手啊!
“南宫子倩!本宫劝你老老实实做好你的本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掂量!”
“啊!你放手啊,堂堂太子怎么这么小气啊,不说就是啦!放手啊!”什么人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嫁给他我企不是很惨!
欧阳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母后赐的那个镯子戴在她的手上这样的合适心里就觉得不舒服,这应该在梦儿的手上。
“你知道就好!”一向自认为自制力较好的他为什么每次碰到她都会失控呢!真是令他费解,还是离开的好
说罢松开手,下意的将手中的物品放入怀中,转身使离开了!
“喂——喂——喂喂喂,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