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很深了,秦伟东确实有些疲倦,竟迷迷糊糊地靠在了椅子上。
五号的铁门突然开了。
铁门打开的声音把秦伟东惊醒。
一个干jǐng领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长得很美,短发,大眼,高鼻,身高一米七,一件红sè长大衣,凹凸xìng感。
长大衣没扣,胸前的高峰,很是显眼。
女人望了秦伟东两眼,笑了笑。
干jǐng出了五号。
“你好,我叫何青青。”
“你好,我叫秦伟东。”
“能与如此年轻、如此英俊的你在此相遇,是我今晚最开心的事!”
何青青似是不知道进了号子,倒好像是遇见了意中人,与意中人约会一般。她的声调很是柔和、感xìng。
“哦,好,好。”秦伟东不知说什么好。
“小秦,你为什么进了号子?”何青青坐在了秦伟东对面的椅子上,相距不过一米。
淡淡的香味,似有若无。她的一对高耸,由于挺直了胸膛,更加壮观了。
好饱满的两团高耸。
“可能是因为打架。”秦伟东道。
“就是说你是刚抓的。我也是。”
“那你是为什么被抓呢?”如此漂亮的都市丽人,因为什么被抓?秦伟东猜不出。
“可能是盗墓。”
盗墓!秦伟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面前的美丽女人,竟盗墓?观她的气质,怎么也看不出。
当然,看一个人,从外表与气质,是看不出什么的。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去。否则,古语云:路遥知马力,rì久见人心。也就是说,真正了解一个人,需要一个过程。
“怎么,你觉得我不像,是吗?”
“嗯。如此可爱、高雅的都市丽人,怎会盗墓!”
“多谢!不过,我虽然没有盗墓,却对考古很是感兴趣。由于这,我进了这间屋子。”
“哦。”秦伟东还是有些吃惊。眼前的女人,天真爽朗,怎么想都与考古不搭界。
“我自幼就喜欢考古。我爸是考古学家,我妈是博物馆的馆长。”
“何小姐,原来是书香门第,难怪难怪!”
室内更冷了。何青青慢慢地扣上了长大衣。大衣的码号小,扣上后,她的高峰却更凸了,更加xìng感。
“你知道吗?最近洪州境内的明将军墓被盗了。”
“不知道。”
“明将军是明皇的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是明皇在江南微服私访时,与一个工匠的女儿相爱所生。工匠的女儿不知是什么原由,没有进宫。儿子长大后,武艺超群,jīng通兵法,参军入伍,多立战功,被明皇封为明将军。明将军死后,就葬在武圣山山麓。就在前几天,明将军的墓被盗了。”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江南师大的历史老师,因为喜欢考古,特别是对明朝的感兴趣,经常到武圣山明将军的墓地考察。就在明将军的墓被盗的当天上午,我还去了现场。于是,三角公安分局今天就找上了我,说我有嫌疑。你说冤不冤?”何青青道。
“你呢,帅哥?”
“看见一个流氓,就出手了。”
“该打!就应该狠狠地打!打得七窍流血,不chéngrén形!”何青青咬牙切齿地说。很快,她的眉头皱了皱,但马上又笑了。
像是触动了什么伤心事。
暴力女王!
看似美丽温柔的何青青说出这番狠话,把秦伟东吓了一跳。
野蛮女友式的,他熟识的还是不多。
暴力女王,只是传说。
不过,秦伟东还是笑了,笑得很开心。貌似严至峰,确实需要“狠狠地打”,不过现在不是封建社会。
对恶人的惩处,只能用法律的手段。
但法律要靠人来执行。打严至峰,是违法吗?
“小秦,看来我们都是蒙冤受屈,同病相怜。天冷夜长,我们还是聊聊考古。为了考古,我到过很多地方。běijīng、天津、辽宁、西安、南京,以及xīnjiāng、内蒙、xīzàng等地。甚至还去了渺无人烟的大沙漠。”何青青笑了笑。
“令我最难忘的是在大沙漠。大学三年纪,我偶然从古书中得知,明朝时期有一个大可汗葬在沙漠中。还说,大可汗的坟墓葬得很是巧夺天工。不管沙漠怎样变迁,都动不了它分毫。而又没有人敢近前。大可汗就是要以这种方式,让他的墓永远安全,无人敢盗。”
“在大漠中葬墓,真是很奇特!”秦伟东道。
“是呀,所以我很兴奋,当即决定前往。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我没有告诉爸妈,和男朋友一起去了大漠。”何青青脸上的笑容再也看不见。
有些伤感的样子。
暴力女王,也有伤感的时候!
“去了,我们才知道。不是大漠,也不是大汗。是大汗的一个远孙,大约是民国时期的逝者,葬在一个中间是山坡,四周全是沙的地方。此葬墓显然是人为。这幕自是没有多大考古价值。于是,我们便开始返程。途中,发生了一件让我怎么也忘不掉的事。唉,不谈也罢。”何青青的大眼有些朦胧。
暴力女王也有眼泪。
“我的一生,为考古付出太多,太多!今又因考古被抓,不知是何结局?”何青青叹道。
“你的一生还刚开始呢!相信法律、相信党!”
“你是党员干部?我一进来就知道了。不过,你与一些党员干部,不大相同。”
“说说看。”
“说不出,感觉得到。”
夜三更。
“小秦,好冷啊!”
“何姐,是有些冷。”
“小秦,我们跳跳舞,好不好?”
“好啊。”
在寒冷的五号跳跳舞,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起暖,又可忘掉漫漫的长夜。
秦伟东一手搭在她的腰部,一手搭在她的小手上。
她的小手很凉。
柔弱的她能在寒冷的五号坚持这长时间,多亏在考古中磨炼出的耐力与韧xìng。
她的一对高耸不时挨着他的胸部。
她的腰却很小,盈盈一束。
好xìng感的身材。
“小秦,我还是好冷。”跳了十来分钟,何青青道。她直颤抖。
“那怎么办呢?”
除了跳舞,还能怎么办?
秦伟东月兑下天蓝sè羽绒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小秦,那你不冷吗?”
“我是男子汉!”
秦伟东说完,并腿、收腰、出手,练起了少林五禽戏。
何青青美丽的眼睛眨了眨。
“小秦,我错了!对不起!”稍顷,何青青道。
“我不怪你,你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多谢你,让我学到了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该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