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风坐了下来道:“我观你身体里的阴寒之气似乎少了许多,似乎是中和了许多,这么说来,凭着王老道的手段就不在话下了,王老道精通此法,我虽然出不了什么力,但是这顽固之毒,乃是天下奇毒所致,看来郑王爷是没少下功夫,生生用内力压制毒素扩散开来,对于这种毒素还得需要医道高手。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毒素不清除,就等于踩了半只脚在阎王地,要是能找到医道高手医治,还用得着上天苍山,神医范佑丹都求过了,不顶用,人家不给看,还给我家老爷子眼色看。”郑风华说道。
“呵呵,对付范佑丹那个老家伙,那是你家老爷子太讲客气了,郑王爷的脾气这些年改了许多啊,我李雷风可是有办法的哦,范佑丹一出手,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李雷风继续说道。
王路石突然插嘴道:“那也是一人一半的功劳,小子你可想好了,拜谁为师。”
郑风华抬头看了看王路石,在看了看李雷风,两人都是瞪着眼睛看着郑风华,郑风华索性泄气道:“算了,你们两个将我砍成两半吧,我不想活了。”顿时李雷风一拍手掌道:“这感情好啊,两个都拜了,来个全真与正一的大结合,将来指不定又出一个大罗金仙呢,就这么定了,我吃点亏,与你这个后辈晚生同收一个弟子,虽然辱没了我一丁点名誉,不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计较了。”李雷风说得正气凌然,小梨花都替他脸红。
王路石一脸怒意,和这个老流氓真是没法交流了,不过这提议不错,王路石算是默认了,总比一点好处都没有占到的好啊,最无辜的当然是郑风华了,自己就这样被别人瓜分了,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这是自己这一辈子最荒唐的一件事情了,等自己醒来,已然平静地坐在一座山头之上,这里是青城道观的最高山峰,石笋峰,这里清新四溢,神情舒爽,郑风华想着世间逍遥一世莫过于此。
郑风华平平稳稳地坐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之上,身体犹如老僧立地成佛一般,道家的标准打坐修行之势。天仓山有石笋峰,丈人山,金壁天仓,山泉雾潭,圣母洞,天桥奇景,白云群洞等组成一个仙境一般的地势。石笋峰为道观最高峰,这里凝聚着天地灵气,天地灵气十足,这里缺的就是人脉,至于天仓山为什么会沦落自此无人知晓,从石笋峰眼观整个道观天天地灵气凝聚十足,气势恢宏磅礴。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正好不偏不倚直直照在郑风华的头顶处,郑风华坐的位置旁边有一处凉亭,凉亭也是置于山峰中央位置处,咋眼一看还有些仙道登顶的感觉。王路石盘膝坐在凉亭之中,双手掐指,稳固四方。
头顶阳光直照,郑风华只觉得有些刺痛,身体有些燥热,体内似乎残余的阴气渐渐浮现体内,又开始游走周身经络,“闭目养神,凝神聚气,放松身体,任由它走。”王路石声音而至,身体漂浮于凉亭之中,双手合十,一道若隐若现的紫气包裹而来,刚好将照射郑风华的的太阳光柱直接混合在一起,紫气东来莫过于此,紫气逐渐侵袭入郑风华的体内,与寒气相抗,郑风华当初那种疼痛的感觉又回来了,身体里之前寒气与蛇同归于尽的另类真气也渐渐浮现而出,游走全身似乎在驱逐那股寒气,气流逐渐浑浊在一起,郑风华别无选择只得平心静气,将伤痛演绎成另外一种享受,只得如此,王路石突然站起身子,单手而出,掌风置顶于郑风华的正头顶,王路石耗费道家真气,沁透郑风华的身体,一边压制那股顽固之毒,一边驱逐这股阴寒之气。此时不仅郑风华全身汗渍侵透,就连王路石也是额头冒汗。
郑风华自己心里清楚,凭借那虚无缥缈的天星下凡就让两位当代道家泰斗争破头皮是不可能的,只是至于什么原因自己不清楚,或许只有两位老家伙才知道,郑风华也懒得去问,王路石出手不留余地,是全心全意为郑风华驱除寒气,,郑风华也乐得松口气。
整整一天,王路石收功而回,而郑风华依然要立地成佛。
“丫头,叫老流氓弄些干柴烧枝而来,在这小子四周围上,夜色降临,天就凉了,架上大火,不让外界寒气袭扰。”王路石一擦汗,退身而来。
此时的天仓山道观内圣母洞内,乞丐道士一本正经地坐在前首蒲团之上,在前面依稀坐着七个身影,七个道士,最小的道士看上去也是一甲子的模样,这天仓山还真是特别,一个年轻道童也没有了,最年长的虽然看出年龄,但是也应该不小了吧,若是郑风华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
“二十年来,天仓山从未收过一人入观,当年我偶然见到的天星下凡,如今也算是得到一个圆满的结局,虽然被王路石那个无赖插了一脚,必定我们天仓山还是有一丝希望,你们师祖临终之时,曾言要想将天仓山这座落魄道观延续下去,不一定要发扬光大,因为凡是走在最前面的鸟儿,就越容易被人宰了吃了,我们要的是延续不断香火,就指望着天星下凡,因为只有天星下凡才能与武夷山乔道龙一较高下,我师傅曾经说过,乔道龙万一哪一天破天而去,天下所有道法精髓也将随着他消失在天下间,乔道龙走,同时也要将天下精髓带走,这是乔道龙狂妄的想法,道武双修的乔道龙有实力说这种话,也有这种实力做这种事情,当然虽然师傅并未说事情就是这样,但是师傅临死前开了天眼,我们必须宁可信其有,天仓山必须传承下去,我们不能做对不起祖宗的事情,所以以后郑家这小子就算是我徒弟了,也就是你们的小师兄。”邋遢道士说道。
“小师叔常说师徒结缘将求一个缘字,不知道小师叔这次缘是真的到了吗?”一位看似年龄最小的的道士开口道。
“天仓七子中就属你话最多,你们师傅当年怎么会选上你这个一根筋为七子之末,这一点让我很苦恼啊,你们师叔我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咋滴,你非得拆师叔我的台啊。”老道士瞪着眼睛道。
“小师叔你可不是只收了一个徒弟啊,不会这又是另外一个权剑吧,道观中还呆不上三天,就离观而去,而是一去不复返呐。”天仓七子中最小道士师羊一本正经,老老实实地说道。
气得邋遢道士起身抖擞着身体,愤愤不平的离开,众人相继起身离开,都知道这个小师弟与小师叔常常不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