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仕途路:首长随行 057 省委书记儿媳

作者 : 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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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省委书记儿媳

(1)被她带到车上

吴中有像化解这种尴尬,便开玩笑说:“看到美女紧张,看到美女紧张!”可惜的是,他这句话玩笑成分不足,现实感太强,反而引得美女们更加发笑。就连胡小妹也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不过,在众多的美女中,有个美女一直没有发笑,只冷冷地盯着吴中有。吴中有感知到了,不由打量了一下,发现她属于前妻那种类型,也是柳叶眉瓜子脸。

笑了一通,胡小妹扯着吴中有坐在她的右侧。然后,她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单子,推给吴中有,说:“客人优先,你喝什么?”

这是一张醋饮品的单子,上面列了许多醋饮品的种类:用醋加冰组成的“冰晶xo”,40元一杯;用醋加雪碧组成的“南国红粉佳人”,50元一杯;用醋加桂圆组成的“开心一刻”,60元一杯……

这里面的东西好贵!吴中有算了下,里面有五个女人,加上他就是六人。每人一杯,最低价就得240元,相当于吃大餐了。这里面就他是男人,总不至于要女人买单。想到这,他决定选最便宜的,给她们一个示范,免得喝出好几百来。于是,他点了个40元一杯的“冰晶xo”。

接下来,从胡小妹开始,女人们一一点了醋饮品,或是七色彩虹,或是**一簇,或是霸王别姬……每一杯都是七八十。点完之后,吴中有暗暗心焦,担心自己袋子里的钱遭遇女劫匪了!

没办法了!吴中有稳了稳神,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正常起来。在喝醋的过程中,女人们开始神侃起来。这个说谁谁新买了一件上万元的貂皮大衣,那个说谁谁新得了一套带车库的豪宅,那个说谁谁傍上了一个职高权重的高官,要什么就有什么……

女人们一边喝着味道酸溜溜的饮料,聊着酸溜溜的话题,心中泛出一股酸溜溜的醋意。难怪,醋吧的生意这么好!吴中有一边听着,一边喝着,一边好笑,一边心痛。

慢慢地,女人们聊天的话题开始集中,就是如何傍上高官。因为,在她们谈的所有话题中,什么高档衣服啦,什么豪车豪车啦,什么豪宅啦,背后必然有个高官。要不然,她们谈的这些就是海市蜃楼空中楼阁。

渐渐地,吴中有判断出,这些女人中,最有人缘的是省报记者萧淑兰。因为她是记者,消息最灵通,从她的口中吐出许多高官与女人的花边新闻。说了一会儿,一个叫丹丹的女人说:“男人包养一个女人,要支付一定成本,而女人取悦一个男人,理所当然地要得到回报。无论是成本还是回报,当然最后都体现在金钱的数额上。”

萧淑兰说:“那当然啦,单位分房子,为了达到公开公正公平的目的,往往有一个基本分加系数的计算公式。譬如:在基本分的基础上,什么职称、职务、年龄、工龄……都要加分的。我跟你们说,包养女人也有一种基本分加系数的计算公式:男人的职务越高,年龄越大,支付的成本越大;女人的年龄越小,女人的身材越苗条,女人的容貌越漂亮……得到的回报也就越高。”

这是什么话题,什么逻辑?吴中有听得惊愕,听得背上起鸡皮疙瘩。可房间里,居然爆发出掌声和喝彩声,为萧淑兰的这番言论大声叫好。

听到这,胡小妹笑着摇了摇头,摆弄着手上戴的一只新手表。丹丹眯了眯眼睛,不无艳羡地说:“胡姐,你的手表又换了,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是什么牌子的?”

胡小妹露出得意,故意抬了抬手,露出手表,说:“这种表叫钻石劳力仕,是瑞士出的,每年限量生产一千对。”

丹丹有些不解,说:“为什么只生产一千对,而且是一对一对的?”

胡小妹咳嗽了一声,说:“这种表一对两只,分男士表和女士表。因为限量,所以价格高,一对价值10万美元,相当于80万人民币。前天我生日,老爷子一高兴,就把女表送给了我。”

什么,一只表就值40万人民币?吴中有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忙细细瞅瞅了那只表,发现那只表确实不同一般,上面嵌着好几颗钻石,闪闪发光。

听到胡姐这么一说,女人们都不做声了,心头酸溜溜的。

胡小姐故意露出手表,还不是在姐妹们面前炫耀!萧淑兰看出胡小妹的心思,说:“刚才,我说的那番话还只是理论,胡姐的经历就是事实了。你们想想,胡姐现在除了豪车豪宅豪表豪哥之外,还可以有高级精神享受,带着小帅哥潇洒。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姑娘们马上响应。

什么,她们把我当做胡小妹的相好?吴中有听了,脸就是一热。她是别人的情妇,就是最美,这样的女人我也不会要!他端起醋杯,喝着醋,装作没有听见,不给予任何回应。

胡小妹笑了笑,说:“我是想有这样的小帅哥,可人家不会喜欢我。我把他带来,可是专为小罗莉介绍的,你们可别乱开玩笑!”

听到胡小妹这么说,那个冷艳美女马上有反应,有些兴奋地说:“胡姐,既然是给我作介绍,怎么没听你说他姓啥名谁,当什么官?”

原来她叫小罗莉,看上去很冷艳,没想到这么泼辣!吴中有悄悄地打量着,看她说些什么。

胡小妹说:“这个嘛,怎么说呢,人家现在还不是官。”

小罗莉鼻子一哼,说:“胡姐,既然不是什么官,那有什么奔头?”

胡小妹说:“人家虽然还不是官,可只要抓住机遇,当个县长甚至市长什么的,那还是不难。老爷子的第一任秘书谭贵和现在是金海市的市委书记,有望调任省里。”

这个谭贵和,听他们说,是省委书记喻国和的第一任秘书。因为很会讨主子的喜欢,四年后被喻国和放到地级市金海市当市委专职副书记,三年后就被提拔为该市市委书记。这家伙,没什么真本事,主政金海市后,该市的经济基本上排在全省后列。上次省省府工作例会上,隆省长就因为点名批评了谭贵和,惹得喻书记很不高兴。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隆省长点名批评喻书记的第一任秘书的工作,当然会惹得他不高兴。

应该是这个解释起了作用,小罗莉马上温柔多了,说:“看样子,这位帅哥在为省里领导服务。请问,你在帮哪个领导拿印把子?”

胡小妹说:“小罗莉,我们这位客人是位文化人,你跟他说话,要注意文明用语,别张口闭口就是脏话痞话。人家嘛,是隆省长的秘书,随身秘书,前途好着呢。”

不料,小罗莉听了,嘴巴一撇,说:“胡姐,前天你还说隆国强离垮台不远了,今天怎么又变了,说他的随身秘书的前途一片光明?”

胡小妹说:“隆国强是隆国强,吴秘书是吴秘书,只要他站对位置,和老爷子一条心,前途肯定会好的。”

小罗莉听了,脸上开始温和起来,说:“原来是这样,那可以交往交往!”说完,她站起身来,递给吴中有一张名片。吴中有接过去名片一看,差点笑掉大牙。因为,名片上印着名字“罗莉”,头衔是“白沙市选美大赛亚军”。她这个样子,怎么就选上了美女赛的冠军?还有,她居然堂而皇之地印在名片上,作为资本广而告之。

见小罗莉的事落定了,那个叫丹丹的女人似乎有些焦急,忙说:“淑兰,都快一个月了,我的事怎么还没着落?”

萧淑兰说:“早就有了,人家还在想这个问题,所以就没告诉你。”

丹丹说:“那他是个什么官?是局长还是处长?”

萧淑兰说:“比局长小半格,比处长大半格,具体说吧,他是个副局长。”

“副的?”丹丹很不高兴,“丫鬟拿钥匙,光喊主不了事,那有屁用?”

萧淑兰说:“话不能这么说,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人,他极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当上一把手。”

萧淑兰说:“江北省财政厅?”

丹丹说:“财政厅是干什么的?”

萧淑兰说:“丹丹,你怎么这么无知啊,连这都不知道。简单和你讲,财政厅就是管钱的,明白吗?他是管钱的人的领导。”

丹丹恍然大悟,说:“原来说和钱打交道的官,经手三分肥,和钱打交道就会有钱赚。这个官要得,几时带我们见见面。只要他见了我,我保证他会迷上我,离不开我的。”

作为女人,哪有这样推销自己的?吴中有听了,心头直呕。看样子,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正经的,不是谈吃喝穿着,就是谈如何傍上当官的有钱的。罗莉还得过什么所谓的选美冠军,这个丹丹,简直就是一个白痴女人。

聊了一会,萧淑兰说:“丹丹,我得叮嘱你,你相的这个人是个文化人,大秀才,你和他交谈的时候,可得注意文明用语。”

丹丹说:“他多大年纪了?”

萧淑兰说:“奔五的人,属虎的,岁数大了点,可人神气,三十岁的器官。”

“奔五的人了,老娘才奔三呢,这么老了,我图个屁?”丹丹有些泄气,说话开始粗鲁起来。

萧淑兰说:“我刚才不是给你列了一个男人包养女人的基本分加系数分的计算公式吗?照这个公式,男人越老,你得到的报酬就越高。我帮你估算一下,你们的岁差是20岁,一个月他给你的门脸费就得7200块。你图不了快乐,可以图他的钱呀。像我们的小罗莉,赚了钱就可以自己去包养小白脸。”

小罗莉倒也不觉得难为情,她笑了笑,说:“吴秘书,你可听清楚了,现在老娘可以不图你的钱,还可以倒贴钱。不过,你升官发财了,可别忘了我,听到吗?”

吴中有哭笑不得,讪讪地说:“我、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呢。”

丹丹说:“吴秘书,你就别谦虚了,你什么也没有,只要有家伙就行。”

吴中有傻傻地问道:“我有什么家伙?”

丹丹说:“你胯下的家伙啊!”

众女人听了,很开心笑了起来。顿时,醋吧间里荡漾着很**的笑声,很暧昧。

笑了一通,胡小妹打了个响指,说:“姐妹们,我们跳舞去,顺便帮丹丹参谋参谋,看那个老男人到底怎么样。”于是,众女人吆喝一声,起身赶往舞厅。吴中有呢,也只得跟着。因为,胡小妹邀请,他不好拒绝。更重要的是,他得继续观察,掌握更多的材料。

很快,两辆小车停在皇冠夜总会的大楼前。吴中有跟着众女人,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ktv包间。包间里的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上去,这里面的人都是比较守规矩的吃皇粮的人。见到胡小妹,他们都很客气地和她招呼。看得出来,他们都认识胡小妹,都知道她和省委书记的特殊关系。

几个人在一小包厢坐下,服务员端上点心和红酒。丹丹有些焦急,看着灯光下摇来晃去的舞男舞女,说:“淑兰,哪个是你介绍给我的男人啊?”

萧淑兰瞅了瞅跳舞的男男女女,说:“暂时不在,应该是去卫生间了。哦,来了来了,你看。”随着她的手指方向,一个男人过来,嘴里咬着一根牙签。这个老男人不是廖东西吗?没想到他在外面偷腥!吴中有很是惊讶,急忙起身,去邀请罗莉跳舞。罗莉愣了一下,还是接受了邀请,搭着吴中有的手,滑进了舞厅。

丹丹见了廖东西,杏眼睁着,嘴巴咧着,鼻子差点歪了。眼前这个男人,五短身材,肥肥胖胖,还秃了顶,简直就是武大郎大翻版。萧淑兰看到了她的变化,忙附在她耳旁,悄声安慰道:“丹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跟你说,有得必有失,有取必有舍。”

丹丹只得点点头,表示认可。见她点头了,萧淑兰按了按她的肩膀,起身走到廖东西跟前,说:“廖厅长,我帮你约了个舞伴,就是那个穿紫色风衣的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你主动一点,邀请她跳个舞。”

廖东西揉了揉眼睛,打量了一下,说:“还是黄花闺女,太好了。萧美女,事情成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他径直走向丹丹,朝她做了一个邀请手势。

丹丹起身,慢腾腾地月兑掉风衣,露出性感装束。然后,她径直走向舞厅。廖东西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伸出右手,让她的右手搭在手上,伸出左手,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

舞厅里回荡着世界名曲《最疯狂》的激情乐曲,极富**性。丹丹穿着红色束胸的露脐装,在灯光的映照下,月复部那宽约十厘米的雪白肌肤,像茫茫林海中的一条雪路,分外夺目。其实,丹丹是离婚女人,还有小孩。可此时,她故作矜持,微微低头,羞涩得像一个未婚少女。

廖东西已经身体酸软,心头痒痒的了。他揽着她的细腰,近乎平行地和她跳着,身体还算灵活。忽地,他嗅了嗅鼻子,说:“美女,你抹了什么香水,怎么这么香?”

丹丹作羞怯状,说:“不瞒大哥,我没抹什么香水呢。”

没抹什么香水,这么一股浓郁的香味,居然是体香?廖东西心头更加痒了起来。他本是农家子弟,从小在柴火的烟熏中长大,嗅惯了不好气味。因为勤奋努力,他考入财经大学,毕业后分在乡财政所,慢慢地升迁至现在这个位置。饱暖思**,这句话说绝了。慢慢地,他开始不安非起来,想着家外有家的日子。在江北省整个官场,这样的风气已经见惯不惯了。连省委书记都和**妹有一腿,上行下效,他们这些厅级局级处级干部,乃至科级干部,也纷纷仿效,以找情人情妇为乐为荣。通过胡小妹的穿针引线,他认识了省报记者萧淑兰,开始了新生活。

廖东西不禁赞了一句:“姑娘是国色天香,今儿个我算是见识了。”

丹丹说:“你夸张了!”

廖东西说:“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上班?”

丹丹说:“我叫杨丹,下岗了,没事可做。”

廖东西愣了一下,说:“那天天呆在家里,岂不无聊?”

丹丹说:“也不呢,我上电脑,学些文秘方面的知识,要去竞聘文秘工作。”

一边跳着一边聊着,廖东西发现,这个姑娘虽然不是美女,可她很有古典气质,尤其是她那一颦一笑的神态和细腻光滑的肌肤,是他喜欢的那种。丹丹感觉,这个老男人虽然相貌很丑,可说话很让她可心。跳着跳着,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个人自然贴着面跳着舞。

远远地,吴中有观察着,感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迅速。可能是看出了什么,罗莉不无暧昧地说:“吴秘书,是不是很羡慕他们?要不,我们也跳个贴面舞?”

吴中有哪敢,忙说:“罗莉小姐,这个,这个我想歇息一下。”说完,他松开手,朝座位处走去。“傻帽!”身后,传来小罗莉的嘟哝声。

乐曲终了,廖东西和丹丹手牵着手走了过来。走到座位处,廖东西突然发现吴中有也在,怔了一下,急忙松开丹丹的手。吴中有故作轻松地说:“廖厅长,你也在啊,兴致不错!”

见他旁边也坐着个女人,廖东西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吴秘书也在偷腥!既然是同情兄,那就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何必紧张!想到这,他轻松了许多,说:“是啊,周末了,出来放松放松。”

吴中有顺着他的思路,说:“累得够呛,是应放松放松。丹丹姑娘的舞跳得真好,像天鹅一样,舞姿曼妙优美。”为了融洽气氛,他把杨丹扯了进来。果然,杨丹接过话头,聊了起来。见杨丹加入了话题,罗莉自然也加入话题。

因为氛围好了,关系自然融洽,大伙跳得不亦乐乎。11点左右,舞会结束。

“姐妹们,我送廖哥去了!”和胡小妹她们招呼一声,杨丹挽起廖东西的手,和他走了。

胡姐在一旁打趣道:“小罗莉,吴秘书要走了,你不送送?”

吴中有正要表示拒绝,罗莉抢着说:“好啊,我正有这个想法。吴哥,走啊!”说完,她真的过去挽起吴中有的手,往外面走。

面对热情,吴中有不好太强,只得随着她出去。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别有一番风味。因为都没车,罗莉建议说:“夜色不错,我们散散步,好吗?”

她和胡小妹的关系密切,能不能从她的口中套出点什么?想到这,吴中有点了点头,说:“既然罗莉小姐有雅兴,我当然得奉陪了!”

于是,两个人手挽着手走到街对面,沿着八一路右侧前行。说实在话,和罗莉挽着手走,吴中有有些不自然。认识才几个小时,就这样亲密,这样的亲密靠得住吗?当然靠不住,吴中有知道。不过,像这种场合认识的男女,他们会想这个问题吗?不会,你付出权力或者付出金钱,她付出柔情和,两者是等价交换,与感情无关。

走到前面,吴中有故意叹气道:“罗莉小姐,我要钱没钱要车没车,不像廖厅长,什么都有。你跟着我,只怕会让你失望。”

罗莉皱了下眉头,说:“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伸出手一抓,就可以抓到一大把。不过呢,胡姐愿意提携你,你会有出头之日的。”

吴中有说:“胡姐真有这样大的本事?”

罗莉说:“因为她的关系,林哥现在是江北省的地下组织部长。她要是真心帮你,你还愁没出头之日?”

吴中有说:“她有什么关系,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担心我跟着隆省长,人家会有戒心,不会帮我呢。”

罗莉说:“我听胡姐说,凡是和隆省长走得近的,都是省委打压的对象。你是他随身秘书,自然是打压的对象。不过,胡姐不是说了,只要你识时务,不站错立场,是有出头之日的。哦,对了,你告诉我,这段时间隆省长在忙些什么?”

原来,她是胡小妹安在我身旁的棋子!忽地,吴中有明白了。我和胡小妹素不相识,无职无权的,她凭什么要来帮我?哼,你想利用我,没门!吴中有决定将计就计,引诱罗莉上钩,套出更多有用的消息。于是,他装作费力的样子,想了又想,才说:“这个嘛,那次晚会后,他的脾气明显暴躁起来,动不动就发脾气,我很难受呢。”

罗莉说:“他公开和老爷子叫板,心头害怕,没地方撒气,只好找你了。哎呀,吴秘书,你可要小心了。我看啦,跟这样的主子,还不如不跟,弃暗投明,靠着老爷子这棵大树好得多。”

吴中有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还得罗莉小姐帮忙呢。”

见他一副听话的样子,罗莉很高兴,居然伸出樱桃小嘴,亲了他一口,说:“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只要你珍惜机会。”

吴中有说:“我再怎么珍惜,也给不了你那样贵的劳力士女表。”

罗莉伸出手,压住他的嘴巴,说:“那样的表不算什么,还不是别人送的。只要你有了权力,不愁别人不送。”

吴中有说:“那只表真是别人送给老爷子的?”

罗莉说:“当然啊,听胡姐说好像是——”讲到这,她突然停住了。

吴中有追问道:“是谁?”

罗莉说:“你这么急干什么啊?”

吴中有慌了一下,担心被她看出破绽,急忙借口说:“我是想积累经验,等有权了找那样的人下手。”

“原来是这样啊!”罗莉很兴奋,“看样子,孺子可教,你距离升官发财不远了。这个名字我真记不起来了,不过,金鳞时代广场正在建的高楼就是他的。”

金鳞时代广场地段是全城的商业中心,寸土寸金,能在那里建楼盘,肯定是赚大钱的事。不过,要在那里建楼盘,没有硬关系是不可能的。看样子,这个楼盘的老板真是攀上了喻国和的关系。既然知道是他送的,我只需去打听这个人是谁就可以了。

真没想到,这些俗不可耐的女人口中居然有如此重要的信息。时间已经很晚,要是主动一些,和她开房都有可能。不过,和这样的女人滚床单,吴中有一想起就恶心。见她依然很精神,他暗暗焦急,担心这个女人有很俗的要求。

这样的女人,接下来,她肯定是要我去开房过夜!我得想法子开溜,不和她过夜。吴中有一边陪着,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不过,不能让她看出我的心思。否则的话,以后就没机会套她口中的秘密了。

果然,走到前面,罗莉不想走了,直嚷好累,想歇息了。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挽着她找旅馆开房去。可吴中有不是别人,带这样的女人去开房,一则不敢,一则不屑。

听她这么说,吴中有暗暗焦急,想着怎么搪塞。见前面有个夜宵店,他心头一动,便说:“罗莉小姐,走了这么久,肚子唱空城计了,你也累了,去吃吃夜宵,再找个地方歇息,你看怎么样?”

这个建议合情合理,不由罗莉不接受。她点了点头,便跟着吴中有进了夜宵店。吴中有心头暗喜,等下把她灌醉,可以挖掘更多与胡小妹、喻国和他们之间的情况,还可以摆月兑她的纠缠,可谓一举两得。

落座后,吴中有把服务小姐叫来,点了不少的夜宵,还叫了瓶二锅头。罗莉见了,说:“吴秘书,看样子酒量不小啊,居然叫了一瓶二锅头。”

吴中有故作轻松地说:“当秘书的,整个七八两还是没事的。不过,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你可得作陪哦。”

罗莉倒也不拒绝,说:“今晚就是陪吴秘书的,你说怎么整就怎么整。”

这个小妮子,倒也直爽!很快,夜宵和酒上了桌。吴中有拧掉酒瓶盖子,倒了一杯,推给罗莉,说:“这杯是你的,剩下的归我。”

这个酒杯里应该是三两酒的样子,那剩下的就有七两了。罗莉没有反对,拿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说:“这酒味道不是很好,没冲劲。”

什么,这酒有52°,还没冲劲?是不是她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吴中有笑了笑,说:“罗莉小姐,对不起了,这样的小店只有这样酒。再说了,茅台什么的,我也请不起。”

罗莉叫过店老板,从袋子里数出三千块钱,说:“你去帮我买两瓶五粮液来,一千二的那种,剩下的给你作跑腿费。”

两瓶一千二的,加起来就是二千四,还有六百块钱作跑腿费!店老板有些不相信,接过钱没有动。

罗莉瞪了一下杏眼,说:“怎么,你不想去?”

店老板急忙捣着脑袋,说:“想去,想去!”说完,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喝酒只喝五粮液这样的高档酒,一出手就是好几千块钱,她是一般女人吗?想到这,吴中有搞不明白了。管她呢,先把她灌醉,搞到线索再说。慢慢地,他的心又平静下来。

几分钟后,店老板气喘吁吁地进来,手里拎着两瓶五粮液。罗莉接过酒,先照着包装上的防伪标志,用手机验了真假。确定是真酒后,她才打开包装,把一瓶推到吴中有面前,说:“一人一瓶,各负其责。”

什么,一人一瓶?吴中有惊了一跳。根据经验,他只有五六两的量。要是多了,只怕会醉。不过,罗莉也喝一瓶,应该不要喝到三两,她就会倒。于是,吴中有很豪爽地接过酒,说:“一瓶就一瓶!”

两个人各斟各的,开始喝了起来。估计喝了二两,吴中有发现,罗莉的脸已经灿如桃花,话也开始多了。应该有五六分醉了!他一阵高兴,主动站起身来,拎起酒瓶,想帮她斟酒。

不料,罗莉打开他的手,自己拿过酒瓶,说:“吴秘书,不要你代劳,免得生出舞弊机会。”原来,她是担心我趁机搞鬼。吴中有一笑,说:“罗莉小姐真是海量,依然是耳聪目明,我就是想搞鬼,也没得机会。”

罗莉自己斟满酒,喝了一大口,摇了摇头,说:“耳聪目明?吴秘书,你搞错了,我这个不叫耳聪目明,是经验积累。我告诉你啊,什么叫耳聪目明?耳聪,就是能倾听老百姓的心声;目明,就是能看到老百姓的疾苦。”

这是哪跟哪啊?吴中有说:“罗莉小姐,你醉了?”

罗莉连声否定,说:“我哪里醉了?”

吴中有说:“哦,那我说错了,罗莉小姐肯定是羡慕胡姐能戴劳力士女表,心里不平衡,心生怨恨吧。”

罗莉冷笑一声,说:“一个劳力士,那值多少钱?她拿到的只是零头,杨林通过她,得到是何止千倍!杨林利用她,成立空壳公司,套取国家资产。然后用这些套到的钱去搞房地产,不知道赚了多少钱。还有,还有……”

见她不想说了,吴中有急忙端起酒杯,说:“罗莉小姐,你的见识真广,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他猛地灌完自己杯中的酒,还把酒杯倒过来,以示里面没了。

果然,罗莉不示弱,把杯中的酒喝完。这一杯下来,加起来就有五两之多了。吴中有的头有些晕乎乎的,不过还清醒。朦胧中,他见罗莉拿着酒瓶在倒酒,他也急忙拿起自己的酒瓶倒酒。

罗莉端起酒杯,示意他碰杯喝酒。喝了一口,她又继续说道:“吴秘书,你知道江北省的组织部部长是谁吗?”

吴中有说:“江北省组织部长孙海丽,女强人。罗莉小姐,这是常识,我作为省府里面的秘书,当然知道啦。”

罗莉伸出手指,摇了摇说:“no,no,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孙海丽只是表面上的组织部长,真正的组织部长是杨林。在江北省官场,他才是说得上话的组织部长。你要想当个副厅级甚至厅级官员,只要他愿意帮忙,肯定能成。”

这样的话,刘小平曾经说过。那次,吴中有还见识过杨林的本事,他一个电话,就把堂堂的省委书记召来了。现在,一个混迹于官场的女人也这样说,足见事情已经不是暗地里了,而是人人皆知了。吴中有有些不好受,猛喝了一口酒。

罗莉因为他听得激动了,也陪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所以啊,胡姐太傻了,只需要这么的一点。要是我啊,我才不要什么劳力士,我要自己当老板,像那些男人一样去发大财。”

“你是真女汉子!来,我继续敬你。”说着,吴中有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罗莉自然响应,把杯中酒给喝了。

经过这一轮,两个人的酒就剩一杯了。看样子,罗莉应该会倒下去了。吴中有一阵暗喜。照平时的酒量,他早就倒下去了。可就是怪,喝了这么多,今晚上居然没倒。是喝五粮液的原因?还是酒兴上来了,可以多喝几杯?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对面,罗莉开始讲酒话了。

已经听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她也快倒了!吴中有一阵兴奋,决定不问什么了,就喝酒,尽快把她灌倒。于是,他端起酒杯,醉醺醺地说:“罗、罗莉小姐,你真是海量,喝了这么多,居然能用这样精辟的话概括我们男人!来、来,我、我们干!”

罗莉媚着眼,说:“吴、吴秘书,是干(gàn)还是干(gān)啊?”

这个骚婆娘,已经忍不住,开始**了!吴中有忍着恶心,说:“当然是干(gān)、干(gān)酒了!”

罗莉开始呢喃着,说:“不嘛,我要干(gàn)、干(gàn)酒!”说完,她端起酒杯,咕隆几声,就把酒全喝了。然后,她指着吴中有,说:“快,给、给我喝掉!”

吴中有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虽然知道喝下去会醉,可还是抵制不住,端起酒杯也喝掉了。然后,他大声喊道:“老、老板,过来结、结账!”

店老板过来,招呼道:“您是老板,我不是老板呢,这个帐,您就别结了,那些钱已经够了,够了!”

“怎、怎么能白、白吃!”吴中有生气了,掏出皮夹,模出几张老人头,“全、全给你、你了!”

桌子上的老人头估计有四张,这顿夜宵最多八十块钱。店老板拿起一张,说:“您硬是要给,一张够了,其余的您收好。”

“不、要了!”吴中有踉跄着起身,“罗莉小姐,走,我送你回去!”

罗莉心头暗笑,这个傻瓜,老娘有两瓶白酒的量,一瓶五粮液怎么能醉倒我!她走过去,搀扶着他,说:“好,你送我回去。”

两个人踉跄着走到外面,一辆白色奥迪车过来,停在他俩身旁。司机下来,快步走到罗莉面前,帮她把吴中有扶到车的后排座上。吴中有感觉有点不对劲,说:“这、这不是的士车吧!”

罗莉说:“不是的士车,是我的小车!”

吴中有惊了一下,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他哪里挣扎得起,窝在座位上,浑身无力。好在是五粮液,不碰头,脑袋还是不疼。朦胧中,他听到罗莉要司机自己打的回去,车她自己开。随后,小车发动,驶上街道。

她根本没有醉,她要把我带到哪去?吴中有感觉光线越来越暗,好像到了没有光亮的地方。车终于停了,罗莉熄了小车的火,让空调开着,却没有下车。她模索着,从前排爬到后排,蹲在座位下。

“你、你要干什么?”吴中有挣扎着坐起身,吃力地说。

罗莉很暧昧地笑了笑,说:“亲爱的,我要干什么,你感觉不出来?小老弟,我知道你是离婚男人,应该好久没吃荤了吧。看到我这样的魅力女人,你不动心?”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手,模了模他的脸。

那手很软也很滑,让吴中有心中就是一麻。虽然醉了,男人的身体对这样的触模有种生理反应。罗莉当然能够感受到,她媚笑一声,把红唇压了过去,伸出舌头,不停地挠着他的嘴,还发出哼哼声。她断定,定力最好的男人也抵制不了她的这种诱惑。

果然,吴中有伸出手,搂着她的腰,开始迎合着,还发出哼哼声。只是,他没气力去解她的衣服,只能用手一阵乱模。当然,这并不碍事,他的乱模同样能让她产生**。渐渐地,她心中也有了渴望,发着诱人的呢喃声。

要想进一步行动,就得解去衣服。这个臭男人,还得老娘自己解自己的衣服,还得帮他**服。罗莉一边骂着,一边费力地解去他的衣服,又费力地解去自己的衣服。毕竟,驾驶室空间有限,影响很多动作,她只能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完成。

终于,驾驶室里只剩下两具光溜溜的躯体,开始纠缠。不过,这一切都得女方主导。伴着很有节奏感的音乐,罗莉跨在吴中有的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让器具之间有最大的摩擦盘旋。

“砰砰砰——”突然,传来几声响。罗莉正陶醉着,以为是音乐里传出的节奏。于是,她的扭动幅度加大,一圈一圈地盘旋着。

“里面的人在玩车震,把门拉开!”随着几声大喝,驾驶门被拉开,几束强烈的电筒光射进驾驶室,落在汗珠遍体的**上。然后,是一阵咔嚓,车里面的情况被拍了各个角度的照。看着诱人的躯体,外面的人吞着口水,强忍着引力,大声喝道:“穿好衣服,跟我们去派出所!”

(2)省委书记媳妇

什么,警察来了?罗莉就是一惊,动作戛然而止。正在兴头上的吴中有,突然感觉动作没了,伸出手揉着她的,迷迷糊糊地说:“怎、怎么啦,就没、没劲了?也太不、不行了,还是我、我来吧。”

说着,吴中有果真动着身子,想让罗莉从他身上滚下去,他好压上去。我的心肝啊!罗莉急忙附在他耳旁,说:“警察来了!”

吴中有说:“什么,什么警察?别、别怕,我是警察爷爷!”

他娘的,干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居然还有胆量骂警察!车外的警察火了,真想好好教训一顿。可里面是两个果身,他们不好揪出来,只能等他们穿好衣服。罗莉倒也不惧,从从容容穿好衣服,又帮吴中有穿好,才挪下车。吴中有依然是醉酒状态,自然不能主动下车。没办法,警察们只得出手,把他拖出小车,又把他抬到警察上。

直到早上八点左右,吴中有才迷迷糊糊醒来。他发现自己窝在沙发里,罗莉也窝在旁边沙发里,正在睡觉。这是哪里啊?他惊了一跳,挣扎着起身,想判断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忽地,他听到隔壁有声音,忙猫着腰过去,开始偷听。

“大叔,我真的没和他办成事,真的没有。他都醉成那个样子,能成什么事?”这是个女人声音,她说的成事是成什么事?吴中有没有明白,继续偷听。

“本来嘛,我是想狠宰他一刀的。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政府部门的,有老板帮他埋单,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反正不是他自己掏钱,我为什么不宰他一刀呢?可是,他成不了事,那家伙怎么弄也雄不起来。她女乃女乃的,真是见鬼了。平日里也见过这样的醉鬼,可干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他就不同了,随便你怎么弄,就是不行。没办法,只能等他醒来在干活了,反正是按钟点收费,时间越长我收的费用越高。结果呢,他还没醒,你们就来了,过程就是这样,信不信随你们。”

这个女人说的内怪怪的,她是干什么的啊?吴中有有些惊讶,还是没有弄明白。他模了模自己的裤裆,感觉没什么异样。昨晚我不是喝醉了嘛,她也不是醉了吗?好像,好像我上了小车,再后来,再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正想着,隔壁又传出一个声音:“赛金花,你干这样非法的事多少次了?你记不记得,我们都逮到你四次了,你为什么不找一个正当职业,挣干净钱?”

“警察叔叔,我是想挣干净钱,可问题是,谁给我干净钱?不是我贱,是男人愿意花这个钱,从不含糊。”

正听着,吴中有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揪住。扭头一看,原来是罗莉,她正拧着他的耳朵,一脸的火气。

吴中有忙说:“你怎么揪我耳朵?”

罗莉说:“都是你害的!”

吴中有诧异了,说:“我害你什么了?”

罗莉杏眼一瞪,说:“昨晚上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了?天地良心,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居然耍赖。等下警察来了,我,我告你**我!”

吴中有听了,脑袋就是一蒙,说:“什么,你告我告我**?罗莉,你害不害臊,弄什么名目不成,居然弄出这样的名目?好了,我求你了,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等下我们再好好聊,好吗?”

罗莉这才露出笑脸,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招,对付你这样的男人,我是绰绰有余,懂吗?”

吴中有整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突然明白过来,说:“罗莉,你设圈套害我?”

罗莉一声冷笑,说:“我拿自己的身子来害你?啊呸!”

想想也是,哪有漂亮女人拿身子去害男人的。除非,她有什么不良企图。比如说,为了达到搞臭某个领导,这个方式就好。我是隆省长的秘书,她肯定是受某个领导的指示,设圈套来陷害我,好达到打击隆省长的目的。想到这,吴中有身上冒出冷汗。

刚才那个女的还算仗义,没干事就没干事,最多是个嫖娼未遂。要是罗莉害我,随便捏个什么罪名,我就完了。吴中有急忙说:“罗莉,你没这个想法最好,我很感激。只是,只是警察把我们带到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见他那慌张样子,罗莉噗嗤一笑,说:“你偷听了这么久,还没听明白?”

吴中有吓了一跳,说:“你真是**?”

罗莉得意地笑了笑,说:“你说,我像吗?”

想到上次和胡小妹一起去美丽人生酒吧,那里面就有专门找鸭的富婆,吴中有不用不信。不过,那些富婆得找身强体壮的男人才对啊,怎么找我这样瘦不拉几的男人?他不无怨恨地说:“只怪我定力太差,上了你的当!”

“是吗?”罗莉幸灾乐祸,“你早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我警告你,这世上,诱惑太多了,你们男人,就是一切诱惑的奴隶!”

这时,一个警察进来,见吴中有、罗莉已经清醒,便指着吴中有,说:“你,过来!”

惨了惨了!吴中有暗暗叫苦,嘴里却说:“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我和她是恋爱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警察冷笑一声,说:“她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工作?住在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

吴中有说:“她叫罗莉,工作?……”

没等他继续说,警察喝住他,说:“你连她的名字都搞错了,有这样谈恋爱的?我警告你,你这样的男人我们见多了,不要耍滑头,走!”

她不叫罗莉?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吴中有心头一凉,真想跪下去求警察,千万别带他去录什么口供。要是记录在案,政治前途就全完了!他哀怨地看着罗莉,希望她能出手相救。其实,如果真是这样,罗莉又能帮他什么?警察又会相信她说她和他之间是恋爱的关系吗?

“等一下!”就在吴中有将出门的时候,罗莉喊了一声。这个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吴中有急忙停住,警察也跟着停住。警察皱了皱眉,打量了一下罗莉,说:“怎么,你也要说你和他是恋爱关系?”

罗莉说:“你这是白沙市西区公安分局辖下的金龙派出所吧,你把喻刚强叫来,我有话和他讲。”

喻刚强是什么人,吴中有不知道,可这个警察知道。因为,他是他的顶头上司的上司,白沙市西区公安分局局长喻刚强。这个女人说的是喻局长吗?她的口气怎么这么大?警察有些迟疑,说:“喻局长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罗莉也不和他争辩,伸出手,说:“把你的手机拿来,我和喻局长通个话。”

她的话不用抗拒,再说,是神是鬼,等她打了电话就见分晓。警察也没拒绝,掏出手机,递给了罗莉。罗莉接过手机,很娴熟地摁着号码,通了之后,说:“我是小罗莉,刚强同志,我在金龙派出所,你马上过来一下。”说完这个意思,她就没讲任何话,便把手机抛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手机,听里面还在说:“小罗莉?哦,您在金龙派出所,我五分钟之后赶到!”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警察惊了一跳,说:“喻局长,我是金龙派出所民警杨明智,请您指示!”

手机那头听了,就是一吼:“杨明智,好好招待小罗莉,不得有任何怠慢!”他吓得就是一咯噔,急忙说:“请您放心,我保证落实您的指示!”手机挂了好久,他还愣在那里,没有回过神来。

罗莉暗暗一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还不带他去录口供?”

警察醒悟过来,急忙陪着笑脸,说:“录什么口供?没什么好录的,两位请,到我办公室坐坐,等下喻局长要来陪两位。”

喻局长来陪我们?吴中有愣了一下,他知道是罗莉那个电话起了作用。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不过,他不想见喻局长,毕竟他是省长秘书,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影响都会不好。想到这,他抢着说:“罗莉,既然没事了,那我们赶紧走吧,免得麻烦别人。”

罗莉听了,说:“好吧!警察同志,麻烦你把东西还给我,我得走了。”

把她们送走,比让他们呆在这里好!见罗莉主动提出要走,警察急忙向领导汇报,拿来扣留的东西,还给她。然后,他又恭恭敬敬地把她们两个送出办公室。

出了门,见自己那辆红色小车停在院内,罗莉掏出钥匙,摁了一下。她拉开车门,正要上车,一个中年人急匆匆过来,悄声说:“小罗莉,真对不起!”

罗莉淡淡地说:“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还有一样东西!”说着,中年人把一个卡递给罗莉。罗莉接过,把卡放进包里,做了一个再见手势,启动车,驶出了派出所。

一出门,吴中有禁不住问道:“刚才那中年人是谁?”

罗莉说:“白沙市西区公安分局局长喻刚强!”

“什么?”吴中有惊了一跳,“那你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对你毕恭毕敬?”

罗莉说:“吴秘书,你看我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吴中有哪有心思和她玩这样的游戏,他追问道:“刚才喻局长给你什么了?”

罗莉说:“车震的录像啊!”

吴中有说:“车震?什么车震录像,你说清楚点。”

罗莉把方向盘一打,干脆把车停到路旁,说:“怎么,你真的都忘了?你酒壮色胆,在车上非礼我,全都忘了?要不然,我和你再来一次,你就会明白车震说怎么回事了。”说完,她真的作**服状。

吴中有急忙求道:“我的姑女乃女乃,我刚刚从派出所出来,你总不至于又要让我进派出所吧。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个明白,别让我被人害了还不知情。”

罗莉收住手,说:“吴大秘书,你看我像要害你的吗?”

如果她真要害我,完全可以咬我一口,让我身败名裂。可她没有,不但没有,还帮我从派出所月兑身。想到这,吴中有摇了摇头,说:“不像,可也不像要帮我!”

罗莉说:“你的脑袋没坏,确实,我没害你,并不等于会帮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利用你,报复一个人。”

吴中有说:“报复谁?”

罗莉一字一顿地说:“喻-洋-洋!”

吴中有惊道:“省委喻书记的二公子喻洋洋!”

罗莉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报复省委书记的儿子,这不是找死吗?吴中有心里就是一慌,说:“你去报复他,为、为什么要牵扯我?你,你不是故意害我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莉在驾驶室里找到一包烟,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燃上,吸了一口,塞到吴中有嘴巴里。吴中有没有拒绝,狠狠地吸了几口,才感觉情绪稳定了一些。

“呜呜呜——”忽地,罗莉哭了起来。那样子,很伤心。哭了一会,她抢过吴中有嘴巴的烟,也狠吸了几口,才说:“喻洋洋把公司买了,美名其曰到加拿大发展,其实他是拿着那些黑钱,和他的俄罗斯情妇去加拿大过日子去了。他可以养情妇,我为什么不能养个小白脸?”

“你、你是喻二公子的老婆?”吴中有惊了一跳。

罗莉说:“如果我没这个身份,喻刚强会听我的?我告诉你吧,这样的事,他只能帮我捂着。要是我被查了,我是你的事肯定会暴露。可喻国和也不会放过他。否则的话,他那张老脸往哪里搁?吴秘书,你放心,没有人敢查我和你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平平安安,不会出任何事。”

吴中有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要我干什么?”

罗莉说:“我什么也不要你干,只要你陪陪我!”

吴中有说:“我满足不了你的需要,你为什么要找我这样的男人?”

罗莉说:“我已经作了调查,你是离婚男人,没女人吃我的醋。还有,你不是花心男人,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吴中有咬了咬牙,说:“我答应你,不过,你得把卡毁了,我不喜欢被人要挟。”

罗莉扭过头,打量了一下吴中有,没说什么,真把卡拿出来毁了。然后,她摁了摁喇叭,发动小车,说:“那今天的时间属于我了!”

吴中有忙说:“不行,你得送我上班。”

罗莉说:“你答应我,晚上的时间属于我。否则,我不送你。”

吴中有说:“好,我答应你!”

罗莉把方向盘一打,载着吴中有,朝省政府驶去。半路上,她又请客,吃了早餐。有人开车送着上班,有人请客吃早餐,而且是选美冠军,感觉还真是不错。可惜的是,她是省委书记的儿媳妇。

吃完早餐,罗莉执意要送吴中有到省府大门口。这怎么行,要是被人发现我和省委书记儿媳妇有暧昧关系,肯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吴中有不好这么说,只得委婉地拒绝道:“我平日里走习惯了,在省政府对面公交站下车就可以了,不麻烦你了。”

罗莉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怕惹上是非?好了,我送你到门口,玻璃不放下,我不露面,保证不让人发现,这样行了吗?”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见心思被她看穿,吴中有只得答应。果然,罗莉没有露任何面。装作是搭乘黑的士,吴中有也没和她打任何招呼。不过,在下车的时候,他还是感到有些愉悦。有人开车送着上班,感觉就是不同。

带着惬意,吴中有走近了省政府。前面后像是副省长何继光的秘书谢盐昭,因为何副省长是新当选的,他的秘书自然也是新上任的。因为这个原因,平日里,吴中有和谢秘书走得较近。

吴中有快步跟了上去,见真是他,忙招呼说:“盐昭,早啊!”

谢盐昭扭头一看,只点了下头,便加快脚步,快速离去。他好像在躲避我!吴中有有些奇怪,想追上去问问,但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一路过去,遇到熟人,他都主动打招呼,可回应和谢盐昭的差不多,爱理不理,甚至躲避。

这些人是怎么啦?吴中有满月复狐疑,进了省长秘书办公室。因为一直还是省长的临时秘书,他没有归属感,总觉得这间办公室不是自己的办公室。喝了口水,看了下时间,判断隆省长快上班了,他便打开省长办公室的门,把里面整理了一下,又拿起省长的紫砂壶杯冲了一杯茶。

做好这些事情,门外传来很响的脚步声。不用说,隆省长来了。吴中有迎到门前,微笑着说:“首长,您早!”

隆省长点了点头,把公文包递给吴中有,不无高兴地说:“小吴,九点整准时召开会议,你去准备一下。”

上次陪隆省长看了白沙市的夜景之后,隆省长就有一个想法,要启动亮化绿化工程,彻底改变省会城市的面目,打造出一个新城。今天这个会议,他就是想吹吹风,要求相关部门拿出方案。具体而言,参加会议的有白沙市市委书记、市长,有省交通厅厅长、省环保厅厅长、省建设厅厅长、省财政厅厅长等与城市建设密切相关的部门一把手,还有主管城市的建设与规划的副省长何继光。

“嗯!”吴中有把整理好的文件推到隆省长面前,出了办公室。

这个准备没多少事,就是去检查下小会议室的门开了没有,会议开始前要到会的领导到了没有。因为是昨天就通知要开会的,管理小会议室的人已经把门打开。吴中有检查了一下卫生、开水等方面的落实情况,感觉还满意。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小会议室等参加会议的人员。吴中有看了下手机,时间是八点半,领导们应该快到了。他走到小会议室门口,以便招呼参会的领导。要知道,参加会议的领导都是省里部门一把手,一不留心就可以当副省长之类级别的官的,怠慢不得。更何况,他还只是省长的临时秘书。

时间慢慢推移,到了八点五十分,可是,领导们还没到一个。怎么回事,他们都要整点才到?不会吧,今天主持会议的可是省长,他们的顶头上司,不是他们自己开部门会议,可以最后一个到。

隆省长从楼道那边过来,手里拎着公文包。省长都来了,他们怎么还没到?吴中有焦急起来,急忙迎上去,说:“首长,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都没到?”

隆省长愣了一下,走到小会议室门口,见里面果然静悄悄的,啥也没有。他皱了皱眉,看了下手机,径直走了进去,坐在主席台上的相应位置。这些领导也太过分了吧,居然要隆省长等他们?吴中有急忙掏出手机,拨通杨万里的手机。

过了好久,杨万里才在手机那头说:“吴秘书,我正忙着呢。”

这家伙,居然用这样的腔调和我说话!吴中有压着火气,说:“杨厅长,前天已经通知了,今天九点开省长会议,你怎么还没到?”

杨万里哦了一下,说:“吴秘书,我是来了,可半路上接到通知,说会不开了,我就忙事去了。”

“什么,有人通知不开了?”吴中有怔了一下,“是谁通知的?”

杨万里慢条斯理地说:“省委办公厅的贾主任,吴秘书,你要是不相信,烦你自己去证实。好了,挂了,拜拜!”

什么,贾天河?吴中有大吃一惊,正想追问,却发现杨万里已经挂了手机。他想了想,又拨通省财政厅厅长谢立吾的手机,得到的答复也是一样。

这下,吴中有终于明白这些领导为什么没来的原因。很明显,贾天河是奉了喻书记的指示。否则的话,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喻书记已经公开向隆省长叫板了!他在动用省委的权力,向省部门一把手发号施令,想架空隆省长,让他办不了事也办不成事。

隆省长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听到了吴中有打电话交流的内容。时间已经是九点过十分,再等下去,已经没了意义。吴中有不敢主动去说,只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隆省长,希望他离开小会议室。

隆省长肯定感受到了他的眼光,不过,他没有起身,而是拿出一支烟,敲了几下,让烟丝齐整。然后,他掏出火机,燃上烟,缓缓地抽了几口。那动作,很娴熟,也很沉稳。

吴中有默默地站着,不知如何劝解隆省长。

“隆省长,我报到来了!”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如炸雷般,在小会议室响起,惊得吴中有跳了起来。他抬头一看,来者是个中年人,而且是陌生人。今天来开会的领导,吴中有都认识,不认识的也通过照片认识了,但来者不在其列。

“吉副市长,你来得正好!”隆省长先起身,很热情地招呼道。“走,上我办公室聊去!”

来者是副市长?省长都认得,作为秘书,我倒是不认得。吴中有跟在后面,感觉很惭愧。为了弥补过错,一进办公室,他就开始泡茶,殷勤招待。吉副市长很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下,才向隆省长汇报工作,说:“省长,今天这个会我本没资格参加,是我主动要求来的。”

隆省长说:“你没看到,本该来的一个都没来?”

吉副市长说:“不该来的,倒是来了!”

说完,两个人相视大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其他领导,因为省委领导的反对,一个个拒而不来。而他,作为副市长,却能冒着风险赶来,这个行为,已经让隆省长感动了。确实,在当前的风气下,任何靠近隆省长的人,都会面临省委那边的压力,或者难以升迁,或者被降职甚至免职。试想想,一个省委书记,对一个市的副市长不满意了,他还有出头之日?

吴中有感觉到,隆省长很欣赏这位吉副市长。忙完招待,他便拿着笔和笔记本,坐在一旁,准备作记录。他相信,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极为精彩的对话。

隆省长说:“省会城市是一个省的名片,一个省的招牌。现在的白沙市,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小城市,根本没有大都市的气息。我有个设想,要在五年之内,把白沙市打造成大上海那样的国际化大都市。”

五年之内,把白沙市打造能国际化大都市?听到这,吴中有心头就是一阵亢奋。他瞅了瞅吉副市长,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吉副市长很平静,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慷慨激昂,而是很平静地说:“城市建设必须以经济建设为基础,江北省的经济上不去,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不能提高,国际化大都市就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这句话不是和隆省长的设想相左吗?吴中有又瞅瞅隆省长,想看看他的反应。

让他诧异的是,隆省长也很平静,说:“是啊,只把城市亮化和绿化是没有意义的,得把经济搞上去。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在阻碍江北省经济的发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领导落后的思想,帮派主义,不思变革,这些是严重阻碍我省经济发展的重要原因。这些落后东西不除,我省经济就不可能腾飞。”

吉副市长深有感触地说:“您主政我省之前,情况更加糟糕。广东省政府邀请内地几个省的副省长代表去交流他们的经验,回来之后,我省的副省长代表回来汇报。听说广东省大搞改革开放,省委主要领导气愤地说,这不是搞资本主义那一套吗?别的省我管不了,要是有人在我江北省敢搞这一套,老子枪毙了他。这样的观念下,那个官员敢跟广东省走?”

隆省长说:“是啊,最佳的发展契机被硬生生地剥夺了,接下来要是还原地踏步止步不前,我们就会成为江北省的罪人。”

就这样,隆省长和吉副市长一直聊着,直到午饭时间。吉副市长主动说:“省长,我想陪您吃餐中饭!”

隆省长摇了摇头,说:“红兵同志,按理来说,我得留下你吃饭。不过,今天不行。小吴,你陪吉副市长到外面吃餐便饭吧。”

吴中有当然明白隆省长的意思,急忙起身,说:“吉副市长,走吧,我陪你吃餐便饭。”

吉副市长说:“省长,已经是吃饭之间,就让我陪您吃餐饭吧。”

吴中有急忙把他扯到一旁,说:“吉副市长,首长和你谈了两个多小时,这是破天荒的事。你的好意,首长心领了,走吧,走吧,我陪你去。”说完,他不由分说,连推带拉地把吉副市长带出了省长办公室。

找了一家小吃店,吴中有带着吉副市长走了进去。落座后,见他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吴中有只得说:“吉市长,今天不是隆省长不给你面子,是真有难处。”

吉副市长说:“我知道,这是省长在保护我,免得让人看到,省委找我谈话!”

吴中有心头一惊,说:“这个情况,你也知道?”

吉副市长说:“谁和隆省长走得近,谁就被省委约谈,这个消息早在江北省传开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原来还不是很相信,今天我是真相信了。不过,我不怕。想隆省长这样的领导不拥护,我又去拥护谁?我就是担心没机会和隆省长吃饭,才想利用这次机会,和他老人家好好吃一餐。”

原来是这样!吴中一阵感动,说:“吉市长,你这样的朋友,我交定了。”

虽然只点了几个家常菜,可是,两个人人都吃得很开心。吴中有发现,酒逢知己千杯少,其实,吃饭也是如此,只要是志趣相投的人在一起吃饭,无须山珍海味,无须高档美酒。通过交流,吴中有知道吉副市长叫吉红兵,本是江北省纪委副书记,因为受到省纪委书记的牵累,受到牵累,差点被双开。后来,还是省里的老干部们为他求情,才保留公职,降为不管事任何事的白沙市挂名副市长。

原来,这里有一股可以扳倒喻国和的力量!得知这些情况,吴中有暗暗高兴。

下午下班后,吴中有从省府大院出来,朝对面公交站走去。“叭叭叭——”正走着,一阵小车喇叭声响起。他一瞅,发现是罗莉的小车。不过,她没放下车窗玻璃。很显然,她没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个娘们,还真把这事当一回事了!为了避免别人看见,吴中有急忙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等车开动了,他才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罗莉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吗?”

吴中有说:“那个理由不成立!”

罗莉说:“你真想知道?”

吴中有说:“不知道准确答案,我不会继续跟你走!”

罗莉说:“好,那我们先喝一杯!”说完,她把方向盘一打,靠右停车。她的性格真直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城里人的夜生活总是很丰富,虽然是睡觉的时间了,可街上依然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罗莉领着吴中有进了拐进一条巷子,找了一家外表比较古朴的餐馆。馆子里面不是很光亮,但很精致,座位设计也很特别,全是两个人的座位,距离很近。

在临窗位置,罗莉带着吴中有坐下。她要了一瓶红酒,然后点了一只挂式烤鸭和其它几个凉拌菜。点完酒菜之后,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在桌子上燃了一根蜡烛。原来,馆子里不亮很亮的灯,就是为了烛光晚餐,增添情调。

火苗在欢快地跳跃,把罗莉的脸映得更妩媚。没有多久,烤鸭和凉拌菜上到了桌上,还有吃烤鸭的配料。烤鸭表面色泽金黄油亮,去掉了鸭头和鸭掌,躺在盘子里一动不动。像一具无头尸体躺在桌子上,吴中有觉得有点恶心,说传说中的白沙烤鸭怎么是这个样子,有点让人害怕。

白沙烤鸭一半在烤,一半在吃。罗莉很娴熟地用刀子切着烤鸭,然后用筷子挑一点甜面酱,抹在荷叶饼上,夹几片烤鸭放在里面,放上几根葱条、黄瓜条,将荷叶饼卷起,递给吴中有,说:“你试试看,很香很爽口,我告诉你呀,可怕的东西未必真可怕,不可怕的东西未必真不可怕,比如说当官的都喜欢养小情人。”

吴中有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感觉味道确实可以,便说:“确实,好东西不能只看,更要去品尝,才能准确作出判断。不过,我这个人不讨女人喜欢,也就不会养小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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