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龙灵这丫头小巧可人,但决不能小瞧。为了安全起见,薛良先是用绳子将龙灵绑成个粽子,让她无法动弹分毫,然后再将山洞里所有能够利用的工具都放得远远地。随后赶回县城,让冉chūn找铁匠做了个装狗熊的大铁笼子。冉chūn还以为薛良去打猎,软磨硬泡非要跟着一起去玩耍玩耍,无奈薛良只好口头答应,然后趁着冉chūn不注意,先溜了。
回到山洞,薛良将龙灵关进铁笼子里,再用手指粗的铁链锁住龙灵的脚踝,为了让她舒服一点,找了块布将铁链包裹起来,免得磨坏她娇滴滴的肌肤。随后才敢把龙灵松绑,在松开龙灵的一瞬间,一直安安静静的龙灵突然像发了狂的野兽往薛良身上扑,索xìng薛良闪得快,否则小命堪忧。
连忙将笼子锁好,站在笼子外,和蔼可亲的看着龙灵:“乖,别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
“薛良,你个下贱胚子!我cāo#*¥%……”没想到龙灵这小丫头骂起人来这么不堪入耳,由于太脏,就不一一翻译了。
等龙灵骂够了,也闹累了,薛良用长辈的口气,语重心长道:“姑娘家家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出口成脏,以后还怎么嫁人?”
“嫁你nǎinǎi!我@!#¥(……”龙灵被气得不行,又开始爆起粗口来,最后骂的嗓子都哑了。而薛良却仍旧面带微笑,无动于衷。龙灵实在是没办法了,通红的小眼眶竟然泛起了泪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人家一个小小女子,你怎么好这么欺负人家嘛……”
龙灵这丫头变脸比变天都快,刚才还是个敢于骂街的母老虎,此时又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怨妇,连薛良都不禁被她jīng湛的演技所折服。还好薛良不是第一次接触龙灵了,深知这丫头极其月复黑,总是喜欢用无害的外表来包装自己那颗肮脏不堪的心灵,必须小心应付!
坑还没挖完,薛良启动自动屏蔽模式,将龙灵时而祈求时而咒骂的话语过滤掉,专心致志的挖坑,挖完后,使出吃nǎi得劲儿把木箱子都推进去,再掩埋好。忙活完后已经到了晌午,薛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对龙灵说道:“骂我骂的这么起劲儿,想必不饿,午饭什么的就免了吧。等晚上我回来看看,如果你表现得好,咱们再考虑晚饭。”说完,薛良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离开了,将气得哇哇大哭的龙灵独自一人扔在山洞里。
起初为了把蒋平的手下送离松江县,答应要请陈忠国和孙班头吃饭,现在虽然蒋平的手下都死光了,欧阳中石也不用急着上路了,但饭还是得请,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中午和陈忠国还有孙班头在‘滨泰楼’包了个雅间儿,三个人点了十二个菜,全都是硬菜,吃了没几口菜,就开始无限循环的敬酒了。三个酒鬼凑在一起,也能喝出庆功宴的赶脚。在酒桌上,薛良和孙班头推心置月复的聊了一下,连敬三杯酒,把孙班头灌得晕晕乎乎的,俩人当即就开始称兄道弟。
以前一直和孙班头的关系不冷不热,后来薛良意识到,不跟孙班头搞好关系,他手下快班司那帮衙役根本不买自己的帐。于是乎,薛良这顿酒主要的任务就是和孙班头成为患难与共的好兄弟。由于有陈忠国在旁边吹风点火,孙班头倒也很赏脸。
这顿酒从中午喝道酉时初才结束,陈忠国和孙班头被衙役给接回去了,薛良自己则迈着八仙步,一步三颤,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回到府上的时候,二环、吉娜俩丫头正在正堂里闲聊天,见薛良喝的这么严重,连忙把薛良扶到椅子上坐好,二环去沏杯热茶,给薛良醒酒。在二环沏茶的时候,薛良一直抓着吉娜的手,打着嗝儿,瞪着马虎眼,sè眯眯的说道:“美女,有男朋友吗?跟哥吧,哥有的是钱,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吉娜到底是毛妹,开放着呢。并没有被薛良这下贱的话给吓跑,反而不断的拍着薛良的手,安慰道:“良哥儿,你喝醉了。”
二环沏茶回来,见薛良一直在调戏吉娜,伸手便打掉薛良的手,没好气道:“一喝酒就没人样了!喝了酒的良哥儿,比冉chūn还不如!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哪来了个下贱胚子呢。”
“嘿,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呢?”薛良打着嗝,装作生气道。
二环白了薛良一眼,倒满茶,把茶杯塞到薛良手中:“好啦好啦,喝茶吧,喝完了回去睡觉。”
薛良一边喝着茶,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这么早,睡哪门子觉,我小婉呢?我得去找小婉玩……”以前薛良和生意伙伴们喝完酒,都喜欢桑拿按摩大保健一条龙服务,到了这个世界,这毛病也没改,喝完酒就喜欢找个小妞玩玩,不,准确的说是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二环叹了口气:“您快歇着吧,小姐此时怕是已经入睡了,您就别去打扰她了。”说完之后,见薛良还有话要说,二环便立马打断道:“艾虎也不准去找,冉chūn也不行!你们三个凑在一起,准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闻听此言,薛良抬头看着好像管家婆似得二环:“到底你是当家的,还是我是?”不让找就不让找吧,薛良喝了两杯茶后,突然想起龙灵还在山洞里饿着呢,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让吉娜去拿了个羊腿。
二环拦着薛良不让薛良出去:“都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哪呀?”
薛良不断的将手臂从二环的手中抽出,不耐烦道:“你是我的谁呀你,管得着吗?”说完便不顾二环和吉娜的阻拦,向山洞而去。
吉娜和二环担心薛良出事,本来是想去找冉chūn跟着薛良的,但看薛良越走越远,便一咬牙,亲自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