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二环相信,薛良特意带着二环到山洞,去看看笼子里的龙灵。レ思路客レ等看到那巨大的笼子,以及龙灵脚踝上的铁链时,二环这才相信。随即,二环和吉娜好像两个孩子第一次进动物园般,围着笼子对龙灵指指点点。
吉娜好奇道:“她是奴隶嘛?在偶们那,奴隶是要在身上画上标记滴。”其实吉娜想说的是,在西伯利亚,奴隶是要用烧红的烙铁在身上烫上标记,以防止奴隶逃跑。吉娜的肩膀上也有二狗子的标记。
笼子里的龙灵,看着二女对自己指指点点,觉得遭受到了奇耻大辱,瞪着二女,娇喝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吉娜往后退了一步,眨着眼睛,卖萌道:“则个奴隶好凶。”
为了避免把龙灵给激怒,薛良连忙带着二女离开,在回去的路上,不断地嘱咐二女,一定要恪守秘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等回到府上的时候,发现甄小婉竟独自一人坐在正堂里。原来二环和甄小婉是睡在一个小院子里的,二环久久没回去,甄小婉便出来寻找,一时没找到,才在正堂里等候。
见薛良和二女回来了,甄小婉站起身来,眼神略有疑惑的打量了一下三人,但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夜深了,早些歇着吧。”说完就伸手召唤二环,带着二环往后院走。
薛良在原地踟蹰片刻后,冲甄小婉的背影喊道:“那个,小婉,过几天我带你出去玩吧?在家呆着,也不是个事儿。”
闻听此言,甄小婉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脚步不停,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既然龙灵的事儿,让吉娜和二环给知道了,有些事也就不用薛良亲力亲为了。再三嘱咐要离龙灵远一些,不要相信龙灵说的任何话,更不要被她的演技所迷惑,随后就打发吉娜去给龙灵送饭。
薛良则躲在屋子里,闭门研究羊皮卷轴,研究了小半天,实在是研究不出什么来,就和那两块天字号腰牌一起扔到床底下。此时已经rì上三竿,薛良本打算去超市转一圈,结果在出门之前,突然有个不速之客挡住了薛良的去路,这个人就是吕二。
正在院子里和阮儿玩耍的艾虎,见到吕二,两步就跑了过来,单手叉腰,抬着头,指着吕二,大声吼道:“你来做什么!我甄家不欢迎你!”看来艾虎和吕二之间的恩怨很深厚。
吕二呵呵一笑,想要伸手模模艾虎的脑袋,艾虎却闪到一边,吕二收回手,微笑道:“小东西,那天在水仙阁好玩吗?几位姐姐可都甚是想念你呢。”
一听到这话,艾虎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也不管对方是女的,更忘了薛良再三嘱咐过‘打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句话,张牙舞爪的就往吕二身上扑。说实话,当时薛良挺替吕二捏把汗的,毕竟艾虎这小子在长时间与冉chūn这个老流氓的斗争之中,积累了无数宝贵的实战经验。别看只有十岁,十六七岁的大孩子都不一定是艾虎的对手。
结果事实证明薛良的担忧是多余的,只见吕二在艾虎冲到身前的前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按住艾虎的脑门,任凭艾虎怎么挥拳,怎么扑腾,都碰不到吕二分毫。紧接着吕二小手一扭,就把艾虎的身体变了个方向对着自己,然后抬脚踹在艾虎的上,将艾虎踹了两米多远。
从地上爬起来的艾虎恼羞成怒,可又打不过女汉子一般的吕二,最后只能向薛良求救:“叔,这娘们在咱们甄家撒野,你也不管?!”
薛良非但不管,还瞪了艾虎一眼:“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没用的玩意儿。”说完便不再理会艾虎,转头看向吕二。
吕二面带微笑道:“侄子败了,轮到叔叔上了?”混迹勾栏这么多年的吕二,一般二般的男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薛良呵呵一笑:“瞧你这话说的,咱都是斯文人。不知吕二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吕二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我爹找你。”
“你爹?”薛良愣了一下,回想起那天晚上在荒山,吕二她爹带人和河匪血战的场景,薛良就打心眼里忌惮。起初薛良觉得吕二她爹应该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但转念一想,既然吕二她爹连福建路安抚使寿礼的事儿都知道,他幕后的黑影肯定也会把自己的事儿告诉他。薛良有心不去,但人家都堵到家门了,不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嘛,该面对的时候就要面对。薛良一咬牙一跺脚:“改天行吗?”
“不行!”吕二用不可商量的语气说道,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薛良的身份。
薛良试探xìng的说了一声:“我跟陈县令是好朋友……”
“陈县令还是我叔呢!”
“额……”薛良一阵无语,没想到吕二竟然和陈忠国还有这层关系。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去吧。在吕二的带领下,薛良被带到水仙阁,由于是白天,姑娘们都在后院睡觉,诺大个水仙阁静悄悄的。吕二把薛良带到二楼的一个‘工作间’就离开了,等薛良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坐着一个穿着黑sè长衫的中年壮汉,长得和孙红雷有几分相似。
一见到薛良,吕二她爹便十分热情的起身迎接:“哈哈哈,薛兄弟,久闻大名,今rì得见,当真是少年才俊,一表人才啊!在下吕长江,有失远迎,还请薛兄弟莫要见怪啊。”
“原来您就是吕大哥,在下也是早有耳闻,一直有心结交,却总是被烦事缠身。”薛良表面上也是十分热情的回礼,其实心里早已砰砰乱跳。毕竟自己是个喜欢动脑的文人,和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莽夫在一起,有一种天然的压迫感。老板终究是老板,是干正经买卖的,和这些混**的老大没法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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