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是怨愤的瞪了城隍爷一眼,城隍爷没有理会我的不满,继续说道:“既然天庭派出了暗访工作组,我这段日子就得待在阴司坐镇了。♀化解怨气这件事就全权交给小丁你了,范晋和蔡阳会继续留在凡间帮你。你们可得抓紧呀,毕竟咱们面临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谁也不知道天庭的工作组什么时间会来咱这儿暗访。”
我气愤道:“老头儿,你这就是典型的黑锅让我背,好处你来拿啊!”
城隍爷干笑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小丁你就能者多劳吧。”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刚才城隍爷话里另一处疑点,转而问道:“老爷子,既然你说天庭是暗访,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呵呵,呵呵!”城隍爷故作神秘的打了个呵呵,“这个问题你就不要打听了,反正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臭老头,说话向来是不尽不实,你就糊弄我吧。
我用探究的望向范晋,希望他能告诉我。范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暗地里伸出食指朝上方指了指。
范晋的这个动作很耐人寻味,并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究竟在哪儿见过呢?他朝上指,上面?对了,这不就是《武林外传》中那个帮吕秀才出书的胖老太太说她上面有人时的动作嘛!
我恍然大悟道:“老头,你上面有人。”
城隍爷嗔怪的盯了范晋一眼,然后转过头对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呵呵,不可说,不可说。”
我鄙夷道:“你就打马虎眼吧,还不是变相的承认了。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呀。”
城隍爷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站起身说道:“该说的我也都告诉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凡间的事就全拜托你了。”
我不耐的摆手道:“赶紧走,不送!”
城隍爷说走就走,又一次原地消失了。他怎么不再表演钻下水道了?我还想再看一次好戏呢。
城隍爷刚一消失,我忽然醒过神来,后悔不跌的一拍大腿道:“坏了,忘了跟这老头要伙食费了。”
范晋和蔡阳嘿嘿傻笑起来。笑个“破易”啊,有本事别让我管你们饭。
我向范晋求助道:“老白,买车那事儿时,不是见你给臭老头发过短信嘛,你能不能打个电话让他再回来一趟。”
范晋为难道:“小丁,你就别难为我了,还是等下回见到他老人家时你自己管他要吧。”
“那你能不能给我臭老头的电话号码,我自己打给他,我应该可以打你们神仙的手机吧?”
范晋又尴尬的摇了摇头。我又把目光望向蔡阳,蔡阳一见,慌忙说道:“我……不好意思,我去下厕所。”然后果断尿遁之。
都是什么人呀,又不是要你们的婆娘的电话号码,至于藏着掖着么。我当即气恼道:“懒得再看到你俩,我走了。”
随即抬腿往外走。刚走出几步,我又折回,没好脸色的对范晋说道:“把你俩的手机号给我!这个总该可以吧。”
范晋答道:“这个当然可以。”随即给了我他和蔡阳的手机号。
虽然城隍爷催促我要抓紧时间完成我们之间的合约,帮他化解凡间的怨气,但在我的意识里,却并没有多少紧迫感。我一向生活的有些懒散,用段美美的话来说,这叫没什么出息,要不然我也不会干现在这个类似于无业游民的私家侦探了。以往,我每完成一单业务,都会给自己放几天假休息休息。当然,我所谓的休息,自然不会像那些小资一样出去旅游。我的休息就是宅在家里,上上网,睡睡懒觉。
依着我的意思,刚做完了高敏的那单业务,发了一笔小财,就应该先休息上几天再去找业务做。然而,有时候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还没等我打算再次开展业务时,又一单业务主动的送上了门。
那天晚上,我正和段美美两个人在看着电视,范晋突然打电话给我,我接通后,就听范晋急促的说道:“小丁,在看电视没?”
“正在看呢。”
“赶紧调到本地的新闻频道,有好事!”范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起遥控器,一下一下的摁着调频按钮,调往范晋所说的频道。段美美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范晋说咱们市的新闻频道有好事,我看看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好事。”我边调着台边回答道。
本市新闻台,正在播放的是民生新闻。画面上出现的场景很眼熟,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我们这条胡同嘛,出什么事了,居然上了电视?
又看了一会儿,我终于明白了新闻的内容。原来,就在今天,我们这条胡同里接连丢失了好几辆电动车,而且其中一辆的失主跟我还很熟,正是“洪记馄饨铺”的洪哥洪嫂两口子。
我当即明白了范晋所说的好事的含义,他这分明是在告诉我,我们又有活干了。
又有人丢东西了,对我们来说可真是太好了。那句文绉绉的话是怎么说来着,“彼之不幸,我之荣幸”。——呃,我们也忒不是东西了吧。
“这就是你们说的好事?你们这不是幸灾乐祸嘛!”看完了这段新闻,段美美一脸恼怒的盯着我说道。
我笑着对段美美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幸灾乐祸。我们是打算帮着找到丢失的那几辆电动车。”
段美美不屑道:“就你们?”
“当然了,你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我们可是‘鬼眼三神探’,高敏那狗不就是我们三个帮着找到的嘛。我这就过去跟他俩商量一下,本神探要力破大案了。”
边说着,我边迈步向对门走去。
“吹吧你就,别把裤裆吹破了。”身后,段美美鄙夷的说了一句,说完,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自己说话都能把自己逗乐?这么大人了话都不会说,就算是骂我吹牛,顶多也就是把嘴唇吹破,哪可能吹破裤裆嘛。我擦!这妮子是在骂我用吹牛呢!
难道真应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句话,段美美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会醋溜人了?完了,眼看着一朵清纯的芙蓉花,在哥的淤泥里逐渐有向狗尾巴花变异的倾向了。我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敲响了对门的房门。作者石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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