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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胡定航虽然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还是不经意地发出声响惊动了李明月。请使用访问本站。他赶紧抹干身子准备穿衣服,但扭头一看不禁暗暗叫苦。
刚才兴奋之下,洗澡的时候随手就把衣服扔进了桶里浸湿了,替换的衣服没带进来,怎么办?他想了想,轻轻地打开卫生间的门,伸头像个出洞的老鼠一样瞄了瞄。
糟糕!他不禁再次暗暗叫苦。
衣服在阳台上晾着,可是晾衣杆却在阳台的另一边,走廊中间有个小窗与大厅连通,而大厅里灯火通明,李明月竟在看电视。
难道还得再上演一次“光猪”秀?上回撞伤了头拥有了异能,这回还来一下只怕不但异能消失,而且真的脑震荡成植物人了。
他犹豫了一阵,咬咬牙,蹲身匍匐经过窗台,伸手一捞晾衣杆往上就插。心慌之下连插两下都没插中自己的裤子,反而把李明月的小背心给捅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呀?”李明月听见响声问了。
“没……”胡定航心惊胆颤,拾起小背心就钻进卫生间,赶紧“嘭”地关上门,居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总不能套着她的小背心出去吧?到时她不大喊“狂、变态狂”才怪呢。
静等了几分钟,他重新悄悄打开门,稳住手把裤子捅下来穿上,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打开门走出去,他的心情大好,笑嘻嘻地问:“月姐,咋那么晚了在看电视?”
李明月扭头瞪了他一眼,说:“没见过半夜四点钟洗澡的……咦?”她的眼睛瞪得更大,死死地盯着他的手。
他也太大意了,穿好自己的长裤也就算了,怎么还拿着她的小背心呢?
“这个……外面风大……掉下来我就……帮你捡起来……给你。”他背脊出汗,连忙把小背心递过去。
她狐疑地接过,说:“外面风大?我睡觉睡得热死了。”
他急急截口说:“刚才吹了一阵怪风,现在又没了。”他不善于撒谎,两句话的工夫脸蛋红了一片,手脚绷紧僵直。她继续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没搭腔,看着看着她忽然转头看着电视,表情有些古怪。
胡定航只穿了一条长裤,赤着上身,露出青年特有的紧致的光洁的皮肤。他在家务农在校打球,肌肉壮健浮凸、线条优美。在女人的眼中,尤其是在李明月这种中年女人的眼中,这无疑是一种诱惑,正如男人看女人一样。
李明月又想起了前几天的一幕,他光溜溜的身子,难以穿上的裤子,对着他那地方轻轻打的那一下子……她也脸红了,唯有假装看电视,其实电视上播放着什么她根本就没留意。
突然之间,气氛尴尬了。他呆呆地站着,她呆呆地坐着,两个人都不说话。电视机的声音不大,却适时传来了一阵呢喃申吟声,画面上一男一女激烈拥吻,演得相当卖力。
这是什么电视台呀?深更半夜的播放这个?让睡不着的更加睡不着,不是害人吗?李明月貌似挺镇定,但胡定航觉得她的眼睛余光正扫向自己,于是不自然地抱起双臂。
过了十几秒,画面上的男女说了几句肉麻的对白,居然又再拥吻起来。李明月轻轻换了一个姿势,把左腿放下,将右腿抬上左腿上面,手肘顶住大腿,手掌撑住脸颊,刚好遮挡自己的表情。她当然是穿着一套睡衣,短衫短裤的那种,雪白的四肢在深夜之间特别显得刺眼。
胡定航猛地咽下一口唾沫,急急说了句:“我去洗衣服。”转身就奔进了卫生间,紧接着就传来阵阵哐啷声,估计慌乱之下撞翻了东西。李明月没吱声,扭头望着阳台外,眼神复杂。
等胡定航洗完衣服出来,大厅熄了灯也关了电视,他轻手轻脚地走回,朝卧室瞅了瞅。门关着,但他忽然心头一荡,幻想着李明月睡觉的情形,不由得热血澎湃,“如果她不是五叔的女人,如果我没有女朋友珊珊,我……敲不敲门?”
毕竟他在这方面纯情得很,纯情得连想上一下都觉得罪无可恕,赶紧睡倒蜷缩着身躯,月复下涨得难受。
俗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中必有损失。照这样下去,不知有损失的是谁?或许大家都有得益也说不定。
李明月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听着外面轻微的响声,陡然有种打开门的冲动,但她随即深深压抑住自己的荒唐想法,心里翻来覆去斗争不断。
“人家还是个大孩子,别害了他。”
“什么害了?他成年的了,迟早不也是……什么吗?”
“你比人家大十来岁呢,好意思?”
“有什么的?男人想找清纯少女,女人就不能找清纯少男?这种机会多难得啊?”她翻了个身,几乎就起床开门了。
“不行!你和他叔相好,怎么又能和他……什么呀?不是乱套了吗?”
“都什么年代了?看看外面,多少两姐妹侍候一个男的?有些还搭上表妹姑妈的呢。”这实在是个充足的借口,充足得可以说服自己一百次,她双脚一荡一踮已经踩到了鞋子,不过怔怔地坐了会儿,终究轻轻叹气重又躺下。
“出来那么久,老公没陪好,孩子没照顾好,和胡宏志在一起过日子已经很不对了,现在还要勾搭他侄儿?你到底是不是想做个**的女人?”
思想斗争有了结果,她把头狠狠地塞在枕头上,连翻了几次身出了一身大汗。旁边的风扇呼呼劲吹着,却怎能吹走她心底的热浪?
她确实不是随便的女人,对家庭也有责任心,一个人出门在外孤苦无依,才和胡宏志相处一起,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底线所在,再也不能过界了。
“不行,不能再让他在这儿住,不然迟早出事。嗯,宏志既然出差了,他那边当然有空的床铺,明天就让定航过去住……”
胡定航哪会知道李明月在想着什么心事?其实他心底也隐隐间觉得自己不适宜在这儿住下去,“她是五叔的女人,万一……嗯,我当然不是坏蛋,她嘛,瞧着也不坏,但是……唉,如果不是打暑期工,我立即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