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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商场里很热闹,胡定航却在办公室当值,静静地看电脑。他本想报读成人大学,可惜却在九月份才能报名,所以他便先在电脑里搜查一些金融方面的知识,如饥似渴地汲取着。
他的记忆力提升了理解能力,比起一年前大大不同,一目十行的同时,也能基本转化为自己的知识,缺乏的就是实践而已。现在,他推广部的工作,就正正给了他实践的机会,跟着陈蓉见客两次,已经领悟多多。
“咯、咯、咯。”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去,是刘小敏。
“阿航。”
“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值班很闷,专门带了糖水给你喝。”
胡定航笑笑,心里想:“勾搭我?别说我不是富二代,就算是也不给你勾搭。”
刘小敏的用意很明显,就是勾搭他,一边卖弄风情地说着话,一边很温柔地拿出了糖水,几乎就要喂过去了。
胡定航把糖水放在一边,淡淡地说:“我刚喝了饮料。”
刘小敏娇嗔一声,“那些饮料有什么好喝的?我这腐竹白果糖水特别滋润的,你快喝嘛。”
“行行行,我自己来。”
“甜不甜?”
“嗯,可以。”
“你看我对你多好?”
“嗯嗯,谢谢。”
刘小敏靠在桌子边,斜着身体扭着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天气还凉,她却穿起了短裙,露出膝盖对上约二十厘米的地方,浑圆修长的美腿在耀耀发光。
胡定航对她这个人没兴趣,却很难抵挡这双腿的诱惑。这是一种天生的原始的兽性,他飞快地瞟了一眼,赶紧挪开视线,但不到十秒钟,不得不再飞快地瞟一眼过去。
刘小敏一直在注意着他,哪能逃过她的眼睛?她满意地笑了笑,双腿缓缓交叉,一只脚尖踮起,鞋子的高跟在轻轻晃动。
这个姿势又很不同,诱惑在加强。胡定航心中暗骂“**”,却又好像被激起了**。他猛地喝完了糖水,暗暗镇定。
刘小敏柔声说:“阿航,我请你喝糖水,你不请我吃夜宵吗?”
胡定航说:“我值班得很晚才能下班哦。”
“没关系,我等你嘛。”
“呵呵……”胡定航勉强笑笑。
刘小敏也笑,笑得很得意的样子,“阿航,你住在哪里啊?平时都不见你开车。”
“我?就住在附近。”
刘小敏定定地看着胡定航,一副静等着他开口说出地址,然后一起回去的样子。胡定航心想:“你发骚啊!老子偏偏不甩你。”但瞅瞅她的长腿,还是有些意乱情迷的。
刘小敏也在想着心事:“他不错啊,越看越有型,以前怎么没发觉呢?他这么年轻就有车了,或许也有房?或许是个富二代?”正准备试探一下,忽然电话响起来,她拿出看了看,走开一边去听。
胡定航暗暗松了一口气,想:“这女人,被她缠着真讨厌,不过嘛……要是白白给我模下大腿还不错……”
刘小敏走回来,说:“我有朋友在等我,下次聊。”
“好的,好的,慢走。”
“记得欠我的夜宵哦。”
“呵呵……”胡定航眼见她一双腿优雅地移动,心中不多不少有些感触:“一次性睡一晚行不行?哈哈……话说我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咦?出租屋里边有四个哦,嘎嘎嘎。”他奸笑一会儿,脑中闪过几个身影来,想:“还是阿馨的够大,那天早上看的太短时间了。嗯,格格的好看,翘!至于苹果和柔柔……”
心猿意马意/婬一阵,他暗暗摇头,心知自己想的事不靠谱。哪知世事奇妙得很,似乎凡事都有预感一样。他一回到出租屋,发现就只有格格一个人在,其他三个女孩不见人影。
格格在看电视,随口问:“回来了?”
胡定航点点头,“她们呢?”
“今晚开工。”
“那你不去?”
格格扫了他一眼,说:“我不舒服,干脆不去了。”
“不舒服?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女人有时候不舒服,是不用看医生的,这你都不懂?”
胡定航愣了愣,懂了。
格格瞧着他,问:“这几晚都回来的那么晚,不是在回避豹哥吧?”
胡定航反问:“为什么豹哥这几晚都在?当然,我不是回避他,只是加班而已。”
格格说:“豹哥惹了些事,所以在这里安全一些,不过现在都解决了。”她目光一转,“喂,你挺行的嘛。”
“怎么?”
“豹哥是出了名的勇猛,那天早上你居然可以挡住他?”
胡定航淡淡一笑。
格格忽然站起来走过去,伸手在胡定航壮健的胸膛上模了模,“哇,很结实的哦。”她的手指纤长,指甲涂成淡红色,挺好看。
胡定航挺了挺胸膛,更加结实了。
格格不客气地模下月复部,轻轻赞叹:“有月复肌啊!”
胡定航眯着眼睛,问:“你在非礼我?”
格格“咯咯”乱笑:“别说得那么难听,行不?你的身材真棒。”
“你模我,我能不能模回?”
“你敢吗?”这句话充满了挑逗。
两人对视着,格格眼里发着光,手指微微用力,似乎准备再模下一点了。胡定航忽然说:“你不是不舒服吗?”转身就走进了房间。
格格愣住,一只手举在半空中,随即喃喃自语:“今天放过你,下次……姐被男人玩得多了,怎么也得玩玩男人,嘻嘻。”
其实胡定航也想玩玩,不过又有些心理障碍,觉得这些女人不值得。他坐在床上,烦躁不安,不禁想起了刘小敏,再想着想着想起了方怀玉。那个真的是美女啊,和于秀华不分轩轾各有千秋。
“小敏那双就是传说中的美腿了,看来她对我有点意思,如果我要……不行,这三八,和她在一起,随时都把我的钱包榨干。方怀玉也好像对我不错,平时笑吟吟地……也不行,得罪了赵经理可难混了。”胡定航暗暗叹息,一腿打在墙上竖高,开始拉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