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到苏北铸钢厂大约要走五站路,走着去慢点儿,赵建国和红军又没有自行车,自然是就得挤公共汽车了,我俩刚走到公交车站,赵建国还准备让跟在他们后面的李亚南自个先骑车去苏北铸钢厂,他却没有想到,李亚南却已经是,自己把自行车锁在了学校门口,笑眯眯的挂着个书包主动的要跟他们一起坐公交车呢。
人家李亚南这么主动,赵建国总不好反对,很快公交车车就到了,人有点多,把原本都站在一起的三个都挤散了,无奈,红军摇摇头看了赵建国和李亚南一眼,自个自的,先上了车,那看向他们的眼神,就是一句话:反正你们两个整个“奸夫*妇”,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可不当你们电灯泡,我先上。
李亚南或许是乐得这样呢,赵建国却是苦笑,可他总不好自己也是跟着就这样一个挤上去,丢下李亚南不管,所以干脆主动点的让别人先挤吧,他留下跟上李亚南,和李亚南最后才一起勉强挤上去。
已经是满满的一车人了,无奈赵建国和李亚南只能两个人靠着拼在一起,好在是晚冬的天气,大家都穿的还算厚实,要是放在夏天,就李亚南这样子和他靠在一起,他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香艳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这个样子,因为空间挤压的关系,紧紧和赵建国靠在一起的李亚南就已经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尤其是李亚南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洁癖”,记忆中的李亚南就曾经一边抱着他们的思思一边靠在赵建国的身上边看电视边说过:我呀,从小就是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和其他的人挨在一起,更受不了别人身上那或多或少的一些身体的气味。别人一挨着她,她就觉得自己身上要起鸡皮疙瘩,闻到别人的身上的气味,她就觉得小小恶心。
当然,赵建国难得是除了她家人外的例外,故用李亚南的话说:要不然,鬼才给你生孩子呢。
这一点,赵建国向来是很荣幸的。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中,李亚南更是所以只有使劲的往赵建国的身上靠以隔离开自己,可惜,她向赵建国的这边冲,一分隔开点空间,马上又被人挤了进来,感觉到这个时候的李亚南的不适,赵建国也只有“牺牲”一点,蠕动着拉下自己外面羽绒服大衣的拉链,稍微的把羽绒服张开,靠着李亚南的头发对她说道:“钻到我的衣服里面来,抱着我。”
赵建国是一心好意,却让李亚南误会。
听了赵建国的话,李亚南通红着脸看他,语气中带着点羞涩又带着点防备的说到:“啊?建国……你要干什么?”
赵建国无语。
“人这么多……”
赵建国想解释,可说到这里他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难道说: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小“洁癖”,也知道你除了我之外不喜欢别人挨着你?
到最后,只剩下一句:“汗!算了,没什么,你爱抱不抱,自己看着办吧。”
这时的赵建国也算是被李亚南击倒。
倒是李亚南出乎他的意外,她那亮丽的星眸咕噜的一转,没有从他的脸上发现有什么居心不良的神色后,马上就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脸和羞羞的白眼后作出了决定:
“那……我抱了。”
说完,真的两手拉开赵建国的羽绒服大衣,从他的腋下穿过,环抱着他的腰,然后整个身体面对着赵建国,拥着贴在了赵建国的胸膛,顿时,一股说不出舒适的柔软在赵建国的胸前泛滥开来。
再一次把李亚南抱在自己的怀里,这种感觉真好,还有点幸福的味道,虽然这个时候的李亚南还没有真正的成为他的爱人,他的情人,他的女人。
可就是幸福,赵建国用羽绒服把李亚南包围,也暧昧的拥住了她。
这个时候的李亚南靠在赵建国的胸前,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臂弯,那靓丽的小脸早已经是红扑扑的了,像熟透了的苹果,真相上去咬一口,不知道是因为少女的羞意还是因为车厢中的人多挤的,反正赵建国是看不见了,更不知道此时的李亚南心中早已经是乱的如一只小鹿在上上下下的乱跳。
要知道,这可是李亚南第一次和一个男生这么亲密的靠在一起,就是她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更何况,此时的他们,哪里还是“靠在一起”这么简单,现在的他们,完全就是如同情侣之间的拥抱一样的亲昵。
抛开事急从权的因素,李亚南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抗拒赵建国的“诱惑”,她只知道,她不喜欢别人和自己挨在一起,也不喜欢闻到别人身上的气味,可偏偏车上人又这么多,这种情况根本就由不得李亚南抗拒,无奈只有忍受,幸好眼前却还有一个让自己讨厌又让自己无法讨厌的赵建国,更甚的是,这个赵建国身上的气味自己又好像不厌恶还有点喜欢,和赵建国靠在一起的感觉也不让自己起鸡皮疙瘩,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自己才无法抗拒赵建国的诱惑吧?
李亚南如是想。
可马上又一个问题却让李亚南迷茫了:为什么我竟然不厌恶赵建国身上的气味呢?闻起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亚南的心开始有些乱了:难道,我是……不可能的……
李亚南真不敢再想下去,或许她自己是九中的大姐大,也或许她的性格一向都是直爽开朗大气,但任何一个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事的少女面对这样的情景,都是迷茫的。甚至于,当赵建国的双手也开始把李亚南环抱起来的时候,李亚南的脑海中顿时是一片空白了起来。
闻着李亚南身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淡淡少女幽香,享受着胸前饱满的挤压,赵建国甚至都真实的感觉到了她胸口上那两只的柔软,更清楚的看着了她的咀唇,她的脸,她的两只洗得十分干净以至于就象白玉雕琢的且无比娇女敕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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