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为他舌忝噬着那微凉的血腥,盛夏一边吻,一边轻声道歉:“祁,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闻言,祁恺威长长地舒了口气,僵硬的身体,终于变得柔软一些,本想轻轻倒在她身上,可是一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口,只得撑着双手,轻轻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吐热气:“哪错了?”
耳边散落的温热,让盛夏的身体猛然一颤,她的胸脯有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她多善如流:“哪儿都错了!”
“嗯?”
祁恺威一声淡淡的反问,小月复处的硬实,猛然向前隔着长裤,深深用力一抵,盛夏立刻举白旗投降,声音急促,胸膛起伏的动作越发急促:“我哪儿都错了!全部是我的错!”
“嗯。晚了。”
盛夏一听,小脸迅速垮了下来。
“是你先让我误会的!”盛夏小声辩解着,可祁恺威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几分的脸,再次黑了。
搂紧她的腰肢,坏心思地邪气着,那股笑声传入盛夏的耳里,既you惑,又让人动情,难耐,她顿时有些慌了,“喂,放开我……”
那低低弱弱地声音,又羞又怕,躺上男人身体投下的黑影里,脸颊笼罩着一导黯淡,可是那清亮眼底的眸光异常闪耀。
“难道不是你先撩我的吗?”
他嘴里虽然说着是她先撩的,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完全将她所有拒绝的呼声拆吃入月复。
在祁面前,她高挑的身材、还算充足的体力,根本不就值一提,现在,她得罪了他,他必然会狠狠处罚她!
盛夏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要无缘无故地怀疑他想要和她撇清关系,干嘛要将他先摁在床上啊!
呜呜……
当男人将她的双手轻轻向上放时,她心慌地瞪大双眼,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不要……”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她看到祁支起身体,将身上宽松的T恤从上月兑下,又开始解西裤的皮带,她又怕又慌。
刚想爬起来,却被那人猛然扯掉了外套,接着,伸出双手将她锁在头顶,浅笑道:“小乖,别怕……”
“不,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盛夏哭着求饶,眼底全是闪烁不定的后怕,紧张,不知所措。
这里可是夏家啊!
他实在是太胆大了!
祁恺威眉头微蹙,看来,这丫头果然是害怕了。
微凉的薄唇轻轻吻上她闪躲不定的唇,一边轻哄着:“小乖别怕……放松点……”
他细腻温柔地吻,如轻盈羽毛般,点点落在她的脸上,耳后,唇上,绵柔轻细的动作,蕴含着无尽情深。
似乎进入催眠状态,耳边传来的点点轻声呢喃,让盛夏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肌肉放松了一些,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紧绷。
顾及到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祁恺威一点一点地解除着她身上的束缚,小心翼翼的,像捧着最珍视的宝物。
当她皎白的身躯完全展露在祁恺威眼前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她轻轻起伏的山峦,血脉贲张。
虽然腿上,身上,还残留着伤口的痕迹,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完美而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的身材比例。
多一分则显肥,少一分则显瘦,纤稠有度。
不着寸缕的身体线条,奥凸有致,没有受伤的肌理,因为未被阳光照射,如雪般白希,与那小麦色的脸部,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如同早餐桌上美味可口的牛女乃一般,让人忍不住轻啜一口。
光是指尖轻轻抚触,就已经让他血液逆流,欲罢不能了。
薄唇徐徐落下,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轻咬着她微突的血管,如同嗜血的野兽般,恨不得将她的血管咬断,将她浑身的血液吸干!
努力克制在她脖颈上留下任何可疑记号冲动,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一点一点下滑,触到柔软的丰盈,细细含住。
刹那间,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下女人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不……”盛夏有些无措,可那想要抗拒的姿势,却是多了一丝迎合。
清亮的双眼,布满了不安和紧张,就连平日里洪亮的嗓声,也变得颤抖:“不行……会有人听到的……”
“乖,别怕……你的身体太僵硬了,再放松一点。”
盛夏眼底写满了难以置信,接着,一抹冰凉从她棉质的裤子上轻轻滑过。
‘咝’的一声,刚才还是完整的短裤变成了两片前后的破布!
祁恺威浑身神经紧绷,体内的**一点点在膨胀,那浓重的呼吸,显示出他的克制与隐忍。
他不能伤害到她,更不能让她满心防备,不完放开自己接受他,他更不敢用强,他只能够吻得越发小心,越发缠绵,大手,轻轻地在她身体上油走。
“不……”
当他的身体即将埋入的那一瞬间,盛夏的声音哽咽了,祁恺威含住她眼眶里闪烁如晶莹钻石般的眼珠,舌尖舌忝过。
因为难以容纳,盛夏的身体倏然颤抖起来。
祁恺威心头猛然揪紧,可又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继续吻着她。
“小乖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放松点……”他低声在她耳边蛊惑,细碎的低醇男声如阳光般温暖,让人心痒难耐,“小乖,我不会伤害你……只会带给你无尽的快乐……”
他已经极其温存了,额头上,因为隐忍,沁出一层薄汗,眉头紧锁,脸颊多了一丝痛苦。
可是还是不行,因为干涸,他还是进不去。
盛夏实在是不配合,清亮双眼底,闪烁着不安的晶亮,那一刻,祁恺威真的觉得自己在犯罪,那种刺激,那种罪恶,让他浴火焚身。
可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让他的炙热**一寸一寸冷却。
俯,亲吻着她眼角的眼花,将舌尖乱吃到的味道吞入月复中。
咸咸的。
最后,盛夏几乎在扑进他怀里,哭得无法自拔。
隐隐的抽泣声,几乎让祁恺威的心都碎了。
祁恺威有些挫败地翻下床,刚走了没几步,突然转过身,将她轻拥入怀,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细腻如丝绸的背部,“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甜心,我的小乖乖,不要再哭了……我们不做了,成不?”
可窝在他怀里的女人并没有因为得到的他的口头保证而平静下来,眼泪反而变得越发汹涌,“祁,我怕……我真的好怕……”
一想到他们是亲舅甥,盛夏觉得,前途一片漆黑,她甚至看不到一点微光。
“乖,别怕别怕,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我顶着呢!”
过了一会儿,在他哄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后,她才慢慢闭上沉重的眼帘,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祁恺威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道亲吻,这才为她掖好被子,慢慢走向浴室。
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打算去冲个凉,缓解下浑身的炙热温度。
仿佛睡了没有一会儿,盛夏似乎听到一道闹人的电话铃声,迷迷糊糊中,倒也觉得铃声十分熟悉,睁开沉重的眼皮,抬起小脑袋,打量一圈,视线不禁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几乎与她是情侣款的小米手机震动个不停。
熟悉的铃声不断在她耳边回响。
睡意全无,盛夏起身,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手机,无意间瞥了一眼亮着的手机屏幕,‘天天’,犹豫片刻,她决定去给祁恺威接电话。
不过,祁好像不在她房间里啊!
要不,她先帮他接听吧!
一时间,盛夏有些迟疑。
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可能没问题,可是如果是要紧的事呢?
她接听了,可以告诉祁啊!
鬼使神差的,盛夏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了一声,话筒中一片沉默。
半晌后,身后骤然响起一阵低吼:“盛夏,你在做什么!”
转过身,盛夏几乎没看清,他是怎样来到她面前的,他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手机。
面如冰霜。
盛夏第一次见到祁恺威如此严肃、盛怒。
她只是不小心接了一个电话而已,他有必要这么恼火吗?
低头的瞬间,盛夏才意识以自己浑身赤luo,不由伸手挡住了重点部位,别过头去,不看祁恺威。
想起方才的那通缠绵,她眼眶一热。
祁恺威拿着手机,径直去了盛夏与夏忆中间的那间客厅,慢步踱到阳台上,慵懒的阳光,让他整个人多了一抹放荡不羁的雅痞气质。
回拨刚才的号码,才响了两声,电话就被对方接起,祁恺威冷冷道:“你对她说了什么?”
“祁哥哥,你很在乎她吗?”话筒中传来一声轻笑,如银铃般清脆。
坐在柔软沙发里的少女瘪了瘪嘴,继续道:“祁哥哥好像特别紧张那个女人,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沉默,无止境的沉默,祁恺威几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喉头的咽下口水的干涸声。
‘咕噜’一声,警铃大作。
“祁哥哥,现在的你,真不像你。那么卑微地讨好那个女人,你觉得阿姨还活着,会开心吗?”
话筒那边的少女将桌面上的照片狠狠摔在桌上,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半秒沉默后,如同变脸一般,声音里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恶毒与阴寒,反倒是多了一丝雀跃,“祁哥哥,我今天躲在书房的柜子里,无意间听爸爸说,你妈妈当年的死因有了眉目了,不过还要进一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