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句话是碧央说的,后面那句则是驱恶所言。请使用访问本站。
二妞是很想见见这位解空教教主的庐山真面目,但是教主的排场很大,不是你想见相见就能见,她连忍狼的包围圈都冲不出去,二妞刚想从怀里拿出斩风见缝插针吓唬吓唬人的时候便后脑勺一痛,晕了过去。
等她捂着脑袋呼痛醒过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潮湿阴冷的牢房中。
“你醒了?”
牢房里光线不足,二妞刚醒过来头还晕乎乎的,完全没发现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乍一听到这么一声,差点没被吓得再次晕过去。她定睛一看,一个被绑得扎扎实实的男人正平躺在自己身边,赫然是赛公子。
二妞叫苦不迭,“怎么又是你这个怂包?!”
赛公子赧然道:“你当我愿意被抓啊?”
“对了,我怎么被抓的?”二妞模模自己的后脑勺,嗬,好大一个包,打自己的那个人还真是下死手啊,“你又是怎么被抓进来的?这里又是哪里?我们落到谁手里了?”
赛公子摆动了一□躯,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道:“你先帮我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二妞还以为自己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刮一空了,她没报多大希望地往怀里一掏,结果东西都在,大狸正在她怀里睡得香甜,她拿出斩风,胡乱割开赛公子身上的绳子,“快点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我们被抓到这里已经两天了。”
“什么?!已经两天了。”二妞惊慌道:“简大侠呢?他怎么还没来救我?”
“你别急。”赛公子安慰她道:“简卓那日为了救你,一身白衣都被血染红了,八百忍狼几乎无一幸免。据我所知,碧央大侠赵少侠等人也与我们一起被抓来了。”
“他抓我们来做什么?”
“难道你忘了么?他说过七大家族有留下来一笔巨大的财富,我猜他是将我们聚齐一处,开启宝藏。”
“这个狗娘养的真是卑鄙,我才不会让他奸计得逞,那些宝藏说什么也得平分,他那份就算在我头上了。”
“凭什么算在你头上啊?”
“凭什么?”二妞仰天笑道:“我们简大侠救了你们的命,难道要一份宝藏算过分么?”
“简大侠才不会要。”赛公子驳道。
“简大侠不要我要。”二妞瞪着眼睛看赛公子,“我们家是男主外女主内,这点小事我做主,我们就要这份宝藏了。”
“如果我们能出去,我那份给你们也无妨,只是现在我们身陷囹圄,要出去谈何容易啊。”赛公子水米未进被绑起来两天了,他活动着手脚关节,不住叹气,“现在,我们连饱月复都难啊。”
他不说则已,一说二妞觉得自己肠子都绞在了一处,“这是想把我们活活饿死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二妞大吵大嚷起来,“人呢?人呢!我们要吃饭!”
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头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他嘶哑着声音道:“简夫人,醒来饿了吧?”
“废话!”二妞丝毫没见他是个老人家就对他摆好脸色,忍狼把他们关在这里,这老头子肯定是他们一伙的,定是个深藏不露的,“给我们来个五菜一汤,饭要管够,菜就来个烤鸭、酱牛肉、猪肘子、糯米鸡和爆炒肉,不管是紫菜蛋汤还是番茄蛋汤都行。”二妞掰着手指头道。
“回禀简夫人。”那老头子一捋胡子,弓着腰道:“我们这儿简陋,只有馒头。”
“没有红烧肉么?”二妞讨价还价,馒头夹肉还是很不错的。
“没有。”
“肉汤总有吧。”肉汤蘸馒头也还凑合。
“什么都没有。”老人背着手向二妞道。
“那就把馒头烤烤拿过来吃吧。”馒头烤得又松又脆,啧,那个香。
“只有冷馒头。”
“唉。”二妞长叹,现在她知道这个老头子油盐不进,她放软了语气道:“冷馒头就冷馒头吧,我怕我咽不下去,麻烦老人家给我们两人点水喝。”
“简夫人客气了。”老人朝二妞一拱手,往牢房外的一张小桌子走去,从上面拿来一叠馒头并一壶茶水,“给。”
“多谢。”二妞见他立马就要走,急忙道:“老人家请留步,小女子想问一下,请问老丈有没有见过与我们一同被抓来的人?”
“见过。”老人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道:“他们不在这儿。”
“不在这儿?那不知老丈可否告诉小女子他们在哪儿?”二妞往嘴里塞着馒头,嘴里喷着馒头屑儿。
老人不动声色地往外面退了一些,回答:“他们在另一边。”
“可不可以把我们两个也放到那边啊?”二妞从怀里寻出些碎银子,一股脑儿全都放在了地上,“这些都给你。”
“恕老夫难以从命啊。”老人摆摆手道:“简夫人有事再叫老夫吧。”他说着便又回到了桌旁坐下。
“呸。”二妞偷偷地朝他吐了口唾沫,泄愤似地狠狠咬了好几口馒头,却差点被咽到,只好猛灌凉水。
赛公子是个过惯锦衣玉食的人,但是无奈月复中空空,只得愁眉苦脸地拿着一个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塞进嘴里,“简夫人,我实在是吃不下去。”
“那就饿着。”二妞碰了个大钉子,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都这节骨眼了,她哪儿能好声好气地哄着赛公子。
赛公子给自己倒了杯水,一个人窝到角落里。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潦草地吃了顿馒头兑凉白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渐渐地,赛公子发现自己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简、简夫人,你有没有觉得很热?”
“热?”二妞抱紧了大狸,“在这鬼地方,老娘的鼻涕水一流出来就变成了冰棍儿。”
赛公子开始给自己解衣裳了,他双目赤红,呼哧呼哧地直喘气,“我好热。”
“我靠。”二妞一把跳起来,“你这不是中毒了吧?”她冲到栅栏那儿,冲着老人大声喊,“老头子,快,快过来看看,这赛公子中毒了。”
老头子悠闲地喝了口茶水,他转过头对二妞笑笑,道:“简夫人,他是中了春-药,不是中毒,您好好享受吧。”
二妞已经出离愤怒了,这群人渣,她捶打着栅栏道:“放我出去!简大侠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过我们?”老人捋着胡子笑道:“等你和这位赛公子圆了房就是他的人了,你与简卓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怎么会为了你这么个残花败柳找我们麻烦呢?洞房花烛**苦短,两位好好享受吧,老夫我一把的年纪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他说着就往外面走去。
“你们这群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坏胚子!”二妞跳着脚骂,她一回头就看到赛公子已经月兑得只剩下条亵裤了,“赛公子,你冷静,千万别逼我阉了你。”她说着已经拿出那把斩风了。
“快、快用绳子绑着我!”赛公子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人性,他双手扳着牢房里唯一一张桌子的桌脚,颈间冒起了青筋。
“好,你等着啊。”二妞咬住斩风,拾起地上的绳子首先绑住了赛公子的双手,赛公子已经神智尽失,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骑在赛公子的背上,又将赛公子的双脚也缚住了。
“兄弟你别怪我啊。”二妞看着赛公子在地上不住乱蹭,狂躁地叫唤,心中有些不忍,“如果你不被绑着,那我势必不是宰了你就是阉了你,等你清醒过来,你就会感激我了。”
二妞怕赛公子神智尽失之下咬掉自己的舌头,想了想拿出一个馒头塞到他嘴里,她嘀咕道:“这馒头和水我吃下去都没事,赛公子到底是怎么中的他们的奸计的呢?”
对了,他是用手掰着馒头吃的,春-药是涂在他手上的,二妞取来冷水,洗干净了赛公子的双手。然后又含进一大口的冷水,猛地喷到赛公子的脸上。
赛公子似是找回了一些神智,他含着那个馒头,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二妞取出那个馒头,将剩下的凉水全都浇在了他的脸上和身上,“好过些了么?”
赛公子露出舒适一些的表情,他哼了声,道:“好过多了,这次多谢你。”
“不用感谢我,我叫红领巾。”二妞拍拍赛公子的脸,将水壶和那个沾满赛公子口水的馒头放回到桌子上,“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得再绑你会儿。”
“简夫人说的是。”
又过了半个时辰,赛公子不住喊冷之后,二妞这才解开他身上的绳索,让他穿上衣服,“那个不怀好意的老头子就快回来了,咱们装作已经完事儿的样子,不然他又要想出什么花招来陷害我们了。”她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然后弄乱自己的头发,“你也是,别穿了,别穿那么多,那么严实,有点敬业精神行不行?身为一个有良知的强-奸犯,你的表情要低落要内疚要不知所措,放空自己,放空自己,懂么?”
二妞机灵地听到老头子窸窣窸窣挪动脚步的声音,急忙冲赛公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则缩到一个小角落,入戏地哭泣着
作者有话要说:南方小城开始下雪了,公交都停了风雨交加徒步到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