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四
夜色笼罩住了北江市,小张和那个上次那个找过自己的公安局的人也通过了电话,说他有重要的情况要见刀疤,对方让小张先到南郊的一个养生堂等待一下,自己会马上和刀疤联系。
小张答应了,他不能不答应,不仅他上次收了对方的钱,而且他也为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在担忧着,说道前途,小张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这几年来,自己呕心沥血,小心小意的伺候着杨喻义,过去每当自己望着自己超常工作所凝结的累累硕果,心中的光荣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然而,没等到过足自豪瘾,情况就发生了另一种决定性的变化,杨喻义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自己想要对之忠诚的人了,他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更为可悲的是,随着任雨泽的势力壮大,杨喻义显然已经成落日余晖,但小张却无法来摆月兑杨喻义强加给他的烙印,好几次自己本来可以下去掌控一方的机会,都让杨喻义浪费了,现在自己的未来已经飘渺不定。
禁锢于小张心头的绳索,结不开,挣不月兑,很多时候,凄美是主题,高尚和卑鄙,都是个人的行为,又往往只是一个念头和想法铸成的。很多事情基本没有什么原则,分不清谁对谁错。就如同乱世中的英雄,谁好谁坏?奸雄也好,枭雄也好,尽管高调唱的是:莫以成败论英雄!可失败了的英雄和狗熊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任人践踏辱没。世间有几人能如似乐不思蜀的刘禅精明,去做个快乐的狗熊。而南唐李煜则是个吟唱忧伤歌曲的狗熊,唱什么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自受。
有一种传说中的思绪叫做哀伤和惆怅,此时的小张,心中大概正是弥漫了传说中的它们。小张也知道,寂寞是不好的,惆怅也是可耻的,他决心要驱散它们。
在路灯下的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行走,急驶的车辆不断地经过身边,稀疏的人流也不时擦肩而过,小张心里难以名状的痛楚久久不能平息,心不在焉的小张,还是到了和刀疤约会的地方,在一盏霓虹灯的闪烁下,它绿色的光亮映衬了“道轩养生堂”五个大字的璀璨。
“应该就是这家吧?”稍作犹豫后,小张对自己说道。
“道轩养生堂”的正面是两扇黑漆漆的木质大门,大门中央镶嵌了宽大的透明玻璃。透过玻璃望去,门厅的左边靠墙摆放了一张长沙发,正前方是一尊被塑料蜡烛和水果环绕的文关公,左边则是高至胸口的吧台。虽然门厅被日光灯照得煞是明亮,但小张在门外依旧没能见到室内的人影。
他试探着推开了大门,大概是铰链的转轴声惊动了吧台后的women,一张年轻女人的脸伸出了吧台。走近一看,该女不仅体态臃肿,猩红妆的涂抹也很是浓烈,让人恍觉她是猩红热的重症患者。在猩红热的外侧,另有一女,她的穿着倒是比较端庄,估计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先生,想做什么项目呀?”老板娘起身走出吧台,她满脸堆着笑,竭力以亲和掩饰内心的如饥似渴。
“做个脚吧。”小张随口答道,毫无疑问的说,刀疤现在还没有到来,他应该是深夜才出现的鼠辈,甜美与完全黑尽,他绝对不会出洞。
“哦”小张的回答让老板娘脸上的笑意霎时消褪不少。
然而,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心理素质足够过硬。不一会儿,春风重新飘荡在了老板娘的脸上:“好的呀,我们这位技师做脚做得老好的哦!”一边说,她的手一边还指向了身边的那个猩红热。
听到老板娘的召唤,猩红热女人紧忙抬起魁伟的身躯,她绕过外侧的椅子,风一般地来到了小张的身边。当然,她带来的风超重,还伴着一声声粗壮的喘息。
毫不理会老板娘的话茬,也不顾及身边猩红热女人的期盼,小张扭过了头去,眼睛直盯着墙上的价目表,表情木然。一片寂静里,他的背部可以感应到老板娘鄙视的目光,她一定是在心里诅咒小张这个只肯花五六十块钱捏个脚还挑三拣四的烂人。
小张可不管,他本来就是一个挑剔的人,就算是休息和等人,他也需要的是养眼的放松,他几乎想要现在在联系一下,换个约会的地方,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的市长秘书,到这样的地方,多少让小张感到有些掉价,何况还是这样难看的一个小姐,就在小张转念之间,耳边却是传来了老板娘的叫喊声:“十六号,十六号”。
“哎,来了啦。”一个年轻女孩带着她悦耳的清脆,也带着她高频的小碎步,风一般地拐过了弯角,轻盈地飘到了小张的身旁。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二十多岁的年龄。女孩上身套一件藕黄色t恤衫,隆起的**不算是太夸张,则是穿了条深色牛仔一步裙,裙摆包裹的臀部和大腿没敢仔细看。她留了一头半长的直发,直发散乱地披在了肩上;她长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面容肯定算不上是非常的漂亮,但却比较合小张的眼缘,尤其是她的一双眼睛,散发了迷离的楚楚忧郁的眼睛。
“先生,你看这个小妹怎么样?”老板娘问,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板娘已经发现了小张的郁闷,虽然这不是个大生意,但挣一点算一点吧。
小张迟疑了那么几秒的时间,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既然这个女孩还看的上眼,那么就不换地点了,小张的嘴角有了一丝微笑,随后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以小张行走江湖的经验,十六号应该是老板娘压箱底的东东,猩红热女人只是老板娘欺生的劣质产品,生意人大多是这个德性,就像我们去购买房子,好户型的总是没有,但实际上等差一点的户型卖完了,好户型也就出现了,当然,能言善辩的售楼小姐会告诉你,这是过去别人定下的,只是现在那个人生意做垮了,刚刚退回来的一套。
接下来自然是十六号在前面带路,小张尾随其后,从前厅拐过弯角,前方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两边有几处敞开着房门的足浴间。经过其中一间的门前,十六号探头向里张望,小张估计应该就在这间。
但是,经过了刹那间的迟疑,十六号却是选择继续前行,一直前行到了走廊尽头的拐角,这是一处近二十级的向上水泥台阶。
“大哥你慢点。”刚迈上台阶,十六号就突然停下脚步,她侧转身来关照道。
呵呵,报以感激的微笑,小张示意她继续上行,并且行走时和她隔开了一些距离。常言道,距离产生美,可这时的距离却让小张看清了十六号丰满而翘起的臀部。一直搞不懂十六号为什么明知登高却还要穿这讨厌的牛仔一步裙,这种裙子的裙摆很是狭窄,被裙摆绷紧了的臀部和大腿,想要以此向上登楼梯肯定会比较困难。只见她,两腿费劲地向两边的外侧微微弯曲撇开,营造了相当浓郁的外八字罗圈腿意境,再加上她正好是穿着拖鞋,于是还发出了“叭嗒,叭嗒”的音效。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登楼梯时样子的怪异,也许是小张长得比较帅的关系,在登上这短短近十级台阶的过程中,十六号多次回过头来,以她盈盈的笑和楚楚的迷离,数度与小张眉目传情。说实话,小张一般喜欢大眼睛的姑娘,直勾勾、水汪汪,能摄人心魄,还让人心旌摇荡。但话也要说回来,十六号不算大的眼睛里也自有一番其他的滋味。十六号眼睛的重点在于迷离,因为迷离,让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也因为迷离,让你找不到聚集点,加之小张镜片后有些近视的眼神,恍惚间,置身于山花烂漫!
跟着辛苦的十六号爬到了二楼,她又不辞辛劳地带小张登上了一段木质的楼梯,最后到了复式建筑的夹层,独立的只有一扇门的楼层。
独立的一个夹层,单独的一扇房门。
十六号打开门,小张看见是一个小间,一张单人沙发放置在窗前,边上的茶几上有烟缸,正面是一大片落地的印有淡碎花的布帘,看不到墙壁。嗣后,她伸手撩开了帘子,原来后面才是被这片帘子隔开了的大里间,中央有**床,靠墙还有玻璃淋浴房。
“大哥要做什么项目?”十六号看着小张,带着她固有的迷离。
“前面不是说过的吗?做脚。”
“哎呀,还是做个欧式油压吧,九十分钟才198块钱,消费又不高的喽,好不好嘛!”十六号望着小张,两只手的手指轻轻搭在一起,一副撒娇的样子。
说实在的,从她在楼下足浴间门前的迟疑,以及后来又带小张爬上了水泥楼梯,小张已经在怀疑她不会是只想让自己做个足底,大动干戈只做足底的买卖傻子才会干。
“好吧好吧,就听你的,反正人都已经被你带上来了。”小张摆出了貌似的豪爽。没办法,男人就是贱,死要面子再加轻骨头,特别是在女人发嗲的时候,而且小张也不缺这点钱。
呵呵,十六号笑了。她随后关照道:“大哥你稍微等一下下啦,我去拿东西哦,再给你带杯水上来。”说完,扭过她翘起的丰臀,迈着轻快的步伐噔噔噔下楼了。
我靠,至于吗,不就是做个油压嘛,干嘛跑这么快,也不怕把裙子给扯裂了!小张暗暗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年小张也曾在宾馆、桑拿和歌厅参加过不少雄性动物本能的运动,可**还是基本遵循了绿色环保健康的原则。无数次历经过全身经络调理、精油开背和中式指压等,就是从没尝试过所谓的欧式油压,今天也算是小张的处女压了。
不一会儿,十六号捧着浴巾、**油和短裤等上了楼。
“你先洗个澡换上短裤吧。”把浴巾搁在圆凳上,又将一次性短裤递给了小张,十六号开始在**床上铺设白色的一次性垫布。
“我要洗澡换短裤,你先出去一下吧。”小张对她说。
听到小张的话,十六号好象有点楞神,但她立马就哦了一声,随即走向了门外。
十六号此刻的心理随便她,但小张可以向毛爷爷保证,自己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不仅因为自己从无在**场所有过出格之举,也因为90分钟198元的**价格再包括有色内容未免性价比过高,还因为整个房间此时正被日光灯照了个通明。
不过也许十六号当时心里肯定在想,这男人要么是个假装正经的伪君子,要么是个掉渣的土老冒。
小张想:咳,管他妈的伪君子还是土老冒,洗澡毕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穿上短裤也是一道必要的程序。收拾完毕,小张爬上已铺设好垫布的**床,俯身抬头冲门外喊了声“我好了,可以进来了”。
话音才落,门就开了。通过**床前端开启的洞孔,小张可以看到十六号进来时的下半身。性感的两条女人腿缓缓向床边靠近,经过了床边的稍作准备,伴着两只拖鞋掉落的声音,她也上了**床,还一骑在了小张的身上。以往小张在正规的spa会所做**时,技师一般不会爬上**床,骑在客人身上更是一种不可能,她们通常是采用侧身**的方式,如此虽不便于借力,却也是规范和标准的动作。
“哎,你用的是什么油啊,好象不是精油嘛!”小张的颈背刚被十六号抹上油,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嗯,大哥真内行,我用的是婴儿油。我们店里进的精油质量不好,容易伤皮肤,这婴儿油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她答道。
靠,怪不得90分钟**只要198块!在北江市一家比较知名的spa会所,小张办会员卡打完七折的90分钟全身经络还要200多块。唉,到底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哦!
“噢,是这样子啊。那你自己花钱买油,我可就不好意思了呀。”小张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搭。
“这又没什么的呀,它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手啊!”
哎,十六号这话说得富有境界且比较实在,小张开始对她有了些好感。同时,她接下来的**操作,更是逐渐打消了小张认为她可能只会捣浆糊的疑虑。小张注意到,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在用手指按压,对肌肉的按压、穴位的点压以及经络的弹拨都比较到位,手上力量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还不时指出小张当时身体所出现的一些不适症状。
经常去spa或正规会所的大大们都知道,在涂满精油的身体上用手掌揉搓比较容易,并且由于是大面积的皮肤接触,感觉上总归是蛮舒服的,可这毕竟是属于看热闹的范畴。如果还想要看门道,首先必须了解身体的骨骼、经络、穴位和肌肉,同时还要熟练掌握中式指压手法等专业技巧,它们需要正规的学习和艰苦的操作。可现如今,理发店的妹妹们不会理发,只想洗头,当然重点不会是大头;**院的妹妹们不懂得**,只想敲背,无论是大背还是小背。由此看来,十六号属于是**领域的真把式,小张之前对她的疑虑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十六号的手法果然很是了得,小张的头颈肩背经过了她的弹压拨捏,整个有了一种紧绷后完全释放的松驰。
“大哥,你看上面这里可以了吗?”拍了拍小张的背,她问道。
小张没有把脸从**床前端的洞孔中抬起,而是举起了先前垂在床边的右手臂,接着再伸出大拇指,并且夸张地接连上下摆弄了好几下。
“呵呵,大哥真好玩,好玩死了!”十六号笑了,她笑出了声音,很得意。
上半身的肩背按完了,工作重心当然是要向下半身转移。她抬起了自己的丰臀,身体朝后面移了移,接着又把小张的双腿向两边的外侧分开,最后估计是坐在了小张腿部被挪开后腾出的空档位置。再度落定的十六号,她的双手开始扯向了小张短裤的宽大裤腿,把它们一个劲地向上边和中间推移,一直移到小张裤衩只覆盖了股沟附近的狭窄面积。
由此,小张那白花花的蛋子肯定是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十六号照例是在小张的臀部上涂抹婴儿油,也照例是在他大半个蟠桃上揉搓按压,她纤巧的手指却是时常触碰我小张股沟地带的敏感,不仅如此,她还会有意无意间偶尔划过小火锅下一代生命源泉的边缘。
小张的心理和生理都真实地起了变化,他楚汉交界地带的肌肉开始了收紧,关键岗位的力量逐步得到了充实,坦白讲,小张这人一直以来就有个毛病,或者说是臭毛病,做事情比较喜欢走极端,讲究一码是一码。就好比说**和**吧,这**就是**,而**就是**。**的时候放松身心,舒筋松骨,重点在于一个松字;**的时候全身心投入,痛快淋漓,重点在于一个爽字。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就是,松他妈的没松够,爽又实在是爽得不到位,可现时的小盘涨,似乎已经有了些迷失,离最终放弃自己的追求恐怕是不远了。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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