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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老大”被人顶包了之后,才焕然大悟刚才喝的酒是在哪里出了问题。
像他们老大这么嗜酒如命的人,怎么可能大大方方的将酒拿出来给他们品尝,有时候人在面对诱惑的时候的时候,智商就会变为负数。
可是此刻除了无力的抵抗外,他们还想早点通知前面的部队。
但是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大众化了,所以将君也想到了。这个时候凤队发挥了作用,他们一百来人手脚快而不乱,让对面慌乱的人群更是措手不及,将君这个时候也给这边的人做了个手势。
看到将君的动作,他们迅速的捂住了眼睛,就是那么一秒,将君用法术唤出了日轮,阳光下让那边的人顿时觉得眼前一暗。本来习惯了黑暗的人,一下见到了阳光,虽然知识那么短暂的几秒,已经让他们的眼睛开始不适应了。
对面的人开始拿出武器胡乱的砍了起来,这次将君根本不手软。因为她知道,若是她不下手杀了这群人,那么这群人就会杀掉她。人不是生下来就知道残酷这个词语,但是人也是个自私的动物,你死我亡之间必定要选择一样。
这是墨画寒第一次见将君出手。
她在武修上没有太多的招式,因为她现在完全是内修,法术是她所擅长的。沧平剑出鞘的时候,墨画寒还是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沧平剑的魔气比他想的严重的很多,凤队功力稍微高一点的和夜魂都注意了到了将君的行动。
女子握住红色的剑,那剑幽幽的泛着暗红色的光,似乎还带着一些血腥的味道。白色的剑穗在风中荡漾开来。女子简单的转身,手上就出现了淡淡的白色的光线,其实那个法术在夜魂看到的时候就有些惊讶了,将君居然已经到了法术中级期。
将君下手不是很重,不是凶神恶煞的冲过来恨不得杀掉她的人,她不会动手。能尽量不亲手杀人的时候,她也是不愿意做的。可是这群人刚开始却不知道为何,就都冲向她,就跟她做了什么歹毒的事情一样。
他们的眼光里是恨之入骨。
于是她也不迟疑,什么技能都释放了出来。首先是一个藤蔓术,因为藤蔓术是木系法术,现在又是冬天。效果下降了一些。但是她学了医后就将藤蔓术进行了改变,那些绿油油的藤蔓上居然长处了毒刺,这刺带着墨罂粟的药瘾,让人行踪迟缓了不说,还会被这种药弄的产生幻觉。也就是这样。她可以迅速的握住剑接近那些人。
这个时候红光一闪,她几乎没有任何血沾染在手上,下一步又换了目标,场面对女孩子来说的却是过于血腥,可是这个时候不管是血腥与否,将君觉得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必须在血腥中学会生存。
她学会了杀人。
或许她的表情过于平静,让周围的人也看的有些毛骨悚然,而那些护卫终于明白了来人是谁了之后就大喊:“跑啊。是将家的魔女,那个女魔头带着沧平剑来杀人,快跑啊。”
本来烧了对方的粮草也算是达到了将君的目的,她看着跑掉的人群有些好笑,其实这次有多害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手几乎都在发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没有办法。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若不真的给自己建立一些恶名,那么她真的会被认为是一个被谁都能随意欺负的人。
她很期待见到这次后背那个人的真面目。
那些未来的急跑的掉的,看着自己的粮草大营很烧掉的时候也心急的不得了,但是将君不打算多停留,等前面的三千人来支援的话她肯定跑不掉了。于是她对周围的人看了一眼就说了一句话:“撤。”
这次大家看到将君亲自动手后都很佩服她了,人都说说再多好听的不如来点实际的,男人无非就是这样。要么你比他强,你被欺负,或者他没你强,他甘愿受你差谴。
他们要的无非就是一个没有面子的借口,在女人手下工作他们觉得没面子,可是现在这个借口有了,还很响亮。他们在将三小姐的手下做事,将三小姐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杀人不眨眼而且不是个懦弱无能的主。
这个借口,也就足够了。
其实将君何尝不是在逼自己,若是她今日没有作为的话,那么现在快嫁到北国的长安公主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再加上北国有北凛的存在,她还真的不敢掉以轻心呢。虽然说她知道了北凛的底细,可是这样的底细到了那个时候,也没多大的用处了。
他们撤退的很迅速,到后来将君已经开始用自己的法力加持给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逃离的更快一些。这样的漂浮术对将君来说,若是几日施展一次还是不费体力的,可是看着后方的火光越来越亮的时候,将君却不得不急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相信她的人,本来不用跟着她来牺牲,如今因为各自的信仰却要牺牲性命。或许女人有时候比起男人多的就是柔软的心,人都说要做大事的人,不能太动感情。无论是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
将君觉得自己不是圣人,所以是用足了吃女乃的劲让他们走的更快一些。或许是因为算计的得当,后面的部队找不到他们走路的印子,因为漂浮术带来的好处就是在雪地里走路没有印子,让人走起来速度很快,也不会觉得太累。
等回到了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泛白,将君的却是累坏了,法术用的太厉害让自己有些透支了力气。到了帐篷就晕了下去,吓的夜魂和张成有些手足无措,而墨画寒很淡定的将她搂了起来放到了屋子里,加好了炭火就去准备汤药了。
墨画寒的厨艺不错,但是医术却真的不如何。
其实今日墨画寒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将君,平日里将君都是一个小女孩子的模样,有时候有点小计谋或者更多的时候都是气呼呼的样子,从来不会用行动来做些什么。这个女孩子多数的时候会隐忍但是爆发的时候,也会一头热血的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其实所谓智者,无非就是想的比别人多,比别人更能够隐忍罢了。今日的将君做到了这点,也做到了让人害怕的一面。
墨画寒看着将君一步一步走过来,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和现在的出彩,就像在亲手培养一朵世上最娇艳的花朵一样,那种心情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说。将君心里有他,他很高兴。那种喜欢纯粹是带着信任的,而不是以前被人倾慕的喜欢中带着利益。
将汤药送到帐篷里的时候,夜魂站在外面,他依旧是那张面具。天色已经开始亮了起来,按照平时的习惯,夜魂此时应该早已经去休息,或者躲在别人找不到他的地方了,墨画寒却没想到,夜魂会站在这里。
夜魂看到墨画寒过来,抬起了头,靠着帐篷的身子也离开了帐篷,直直的站了起来:“你喜欢她吗?不是出于利用,南国的太子。”
墨画寒没有多大的惊讶,眼里的笑意渐渐的消失,能查到他的身份那么看来夜魂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只是夜魂为什么要这么和他说,他有些诧异:“既然知道我是南国的太子,又何必来问这个呢?还有我喜欢不喜欢她,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夜魂的话很坚定,墨画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夜魂此时面具下的表情,是带着很大的自信,因为夜魂继续说:“你也知道凤队建立的原因,可以说从凤队开始,从我做凤队的首领开始,我就知道有朝一日我会守护在她身边。以前我嫌弃过她懦弱,可是昨夜一战之后,我发现我没有看错人。那么南国的太子,你是南国未来的储君,你倒是会怎么选择呢?”
墨画寒看着手里的药碗,眼里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你越了规矩,她再美或者让你再惊艳,也是你的主人。而我,是她的丈夫,我们的身份本来就不同,你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
说到这里墨画寒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加深,那张本就俊美的脸蛋看上去很有吸引力:“若是做为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那么这个男人真的是白做了。无论我做不做南国的帝王,或者我来她身边的目的,这些我都不会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我这辈子动情的女人就这么一个,我愿意委屈自己嫁的女人,也就这么一个。”
说完墨画寒没顾及夜魂继续想问的话,进了帐篷。
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头发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皱了皱眉头,终于明白为什么夜魂会来问他这些问题了。
他的女人很出彩,可是这红了头发,是走火入魔的迹象。若是控制的不好,轻者丧失意志没了理智,见谁杀谁,或者直接做了沧平剑的傀儡。重则不出三个月就会没了生命,可是两个人最近不就一段时间没有双修么?怎么会这么厉害?
想到这里墨画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