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凛一夜没休息好。请使用访问本站。
他觉得自己遇见了难题。
权利和爱情,要做一个选择。
昨夜有密探来悄悄告诉他,说是周国的公主要和北国和亲,他当时正在喝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茶杯就到到了地上,让密探有些惊讶,但是却不敢多问。
他当时想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将君,因为将君是周国帝王亲自封的华公主,可是若真的是将君嫁到北国的话,那么也是一件好事情。这样北国就等于有了不少的力量,而且小帝王长的也不错,虽然懦弱了一点,但是起码是个好夫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北凛觉得心里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就像心里有一块肉被挖掉一样难受。到底是哪里不对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看到北凛不正常的反应密探也不敢说话。
等了半响,北凛觉得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的时候,才挥手让密探说,这个时候密探才敢继续说:“回主人这次周国说是要将已经成人的长安公主送来北国和亲,而皇上已经答应了,说是被长安公主皇妃的位子。不过周国那边似乎不是很满意,说要也是要皇后之位。可是主人你知道的,当今皇后是当年你亲自帮皇上选的,他不敢自己做主张,就问属下来问你的意见。”
北凛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问了一件和这个事情无关重要的问题:“你是说,长安公主?你确定是长安公主吗?”
密探没想到北凛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很是肯定的回答:“是的主人,是长安共组,也就是周国的小公主。”
听到这里的时候北凛终于明白了一个事情。他好像动了感情。可是这个感情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似乎还来错了人。
他心情不是很好,随意的对手下说道:“告诉皇上,尽量拖延,不要答允给皇后之位,等我回去再说,去吧……”
密探很乖巧的点头,然后又迅速的消失了。
北凛的眉头皱的更是厉害,他本就带着病容,这样看起来却有些楚楚可怜。像是一个美丽的少年郎被病痛折磨,让人怜惜不已。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周国的意思他不是很明白。暂时也想不到到底是为什么,只是若是爱上了将君,那么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也是不可以的。
先帝的愿望就是将月之大陆统一,可是北凛知道在自己的手上是实现不了的,因为他的寿命有限。可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不到那么多事情。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当今的帝王巩固好江山,可是将君是周国人,若是要帮现在的皇上,将君就会成为他的障碍,所以北凛想了一夜,他得出了唯一的答案。
他不能去爱一个人。而若是对那个女子动了感情,那个女子就是他的软肋,他就必须让这个软肋不存在。所以北凛知道。自己现在会杀了将君……
将君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微微亮了,昨夜被墨画寒折腾的厉害,不过两个人却是很有默契的双修了起来。她看着躺着身边的墨画寒,此时闭着眼,还未曾醒来。
其实墨画寒生的极其的俊朗。长长的眉,那双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眼。此时闭了起来,显得整张脸有些冷冷的。漂亮的唇,粉女敕的如同女子的一般。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指,模了模模墨画寒软软的唇。
刚来这边的时候将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和墨画寒会走到如此一步。她曾经的两次梦里和男人彻底的纠缠,后来才发现不是梦,那些梦里的男人都是墨画寒,可是将君又觉得幸运,她能够和墨画寒相遇。
她想起了那句话,或许这场千辛万苦的穿越,只是为了和你重逢。
墨画寒是南国的太子,她知道若是以后墨画寒做了皇上,她肯定是不愿意跟着他去南国做皇后的。只是将君也知道自己的心胸没那么广大,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有成群的女子伺候,每日要在后面等墨画寒来见她,还是要翻着牌子来的。那种等待太痛苦了,所以她宁愿自己一个人继续过着飘泊的生活。
觉得自己想的有些远了,男子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强大的愿望,那么不是做英雄就是做帝王。谁也不想过的太平淡了,所以将君知道以后可能强求不了墨画寒,现在能多珍惜一分算是一分,未来变化的太快。
将君叹了一口气,想翻身睡觉,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搂住然后翻了一个身,她大惊睁大了眼开着已经醒来的墨画寒,此时的墨画寒还带着一丝懒懒的样子:“娘子,其实我不介意你再多看一会,只是你叹什么气呢?”
原来刚才墨画寒是醒着的,将君忍不住用脚踢了一下这个人,却没想到墨画寒动作更是快将将君的脚握住,然后也不打算放开:“昨夜娘子说累了,我才有些不满足的放开了娘子。可是我看娘子现在精神很好吗?哪里有一点点累了,莫非娘子昨夜是诓我来着。啧啧,看来夫君还是不够努力,不能给娘子带来欢心啊。”
将君瞪了墨画寒一眼,可惜这样的瞪一点威力都没有,墨画寒是个说动就动的人,他靠近了过来了身子,将君吓的往后缩了缩,才想起自己的脚还在墨画寒的手里:“放开啦,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啊,夫君你不觉得浑身太难受了吗?我想洗澡,想舒服一些,天都要亮了,这些日子接下来我会累的不行的,夫君你就饶了我吧。”
墨画寒皱眉,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怎么娘子这么怕我?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够好,昨夜你还喊我宝贝,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将君靠过去吻了吻墨画寒的唇:“好好好,宝贝,心肝,快去弄他们送点热水吧,我想洗澡,等会我相信有人就会按来不住来打听我们的虚实了,这样要见客人实在不好,所以辛苦你了。”
墨画寒满意的放开了将君的小脚,然后又在他娘子身上轻轻的蹭了一下,看到自己家小娘子的脸色变了变才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起身披着衣服的外袍走到外面去吩咐了。
将君看着墨画寒出去了,才缓缓的起身。只是依旧觉得腰酸背痛,尤其是脖子上应该会留下了痕迹。昨夜也不知道墨画寒哪里那么大的力气让她的脖子上留了下了痕迹,其实墨画寒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外面的人看到,可惜墨画寒没想到,冬天就算将君穿的衣服将脖子围绕个几圈,也不会有人怀疑的,所以这个小气的男人的阴谋不会得逞。
墨画寒回来的很快,将君很快的沐浴完毕给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来这边这么久,依旧不习惯盘发用的发油,觉得还不如简单一些好。因为那些味道让她有些闻着不习惯,或许是因为这些香味太过于浓烈了,所以她干脆就盘简单一些,根本不用发油,让自己舒服一些最好。
墨画寒在吃完了早饭就出去了,说是出去吩咐一点事情。
将君打了个哈欠,然后将最近的事情记录下来,然后准备分析分析,却没想到外面有士兵通传道:“启禀公主,北国世子北凛求见。”
将君将自己周围的东西整理一下,才笑了笑:“让他进来。”
这北凛来的时间完全有些迟了,若是按照将君的想法,北凛应该来的早一些才对。花灵隐不是那么一个甘心就认输的女子,她昨夜回去肯定和北凛说了不少的事情,其实将君猜也不用猜就知道花灵隐说了些什么。只是北凛若是在乎花灵隐的话,昨夜就会找她,可是今日北凛这么晚才来,却让将君觉得不可思议。
花灵隐按理说应该和北凛是一伙的呀?北凛现在才来帮花灵隐,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北凛依旧是一身白色的长袍,连一件厚实的外套都不披,怕是自己死不掉一样。将君皱了皱眉头说道:“世子今日来找我这么匆忙?也不给自己穿一件厚一点的披风,我记得世子身子不好,这样糟蹋自己又是何必呢?”
其实北凛是希望自己可以冷静的面对将君,所以才会穿少了衣服,却没想到将君如此上心,他刚刚平静的心里,又开始泛起了涟漪,可是他忍了忍才说:“本就没有多少寿命,早一些晚一些不都一样么?”
将君没显得想到北凛会这么说,觉得一时没有话题了。等了半响才问:“世子来找我是为何?”
北凛看了看将君:“来和小姐下一盘棋。”
“啥?”将君以为自己听错了,北凛居然来找她下棋的,等等不是为了花灵隐的事情么?将君觉得有些不妙,这些完全都不在她想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