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现在才懂,原来一个人可以想一个想到,没有情绪,没有言语,没有表情,没有生活。请使用访问本站。
爱上一个人多可悲?
夏逸墨说起来自己都不清楚。
他以为给止水的幸福会是幸福,可是止水却问他:你的心呢?
原来他自以为给的幸福不是幸福。
夏逸墨有时候也问自己,到底什么样的东西才叫做幸福?什么样的东西才是他该给他们的东西。
其实他更想问那些人:我是谁?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前世和今生是可以完全联系在一起的,他也是完全不知道,原来很多时候,就算喝了孟婆汤也是会记得一个人的。前世的亏欠是一定要今生来偿还的话,前世和今生爱上的若不是同样的女子,或许就是背叛吧。
夏逸墨觉得自己是个糟糕透了的男人,糟糕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而来讲诉这个故事。若是他是一个好一点的人,或许就不会让这些人一起和他痛苦了,或许他就可以好好的准备自己的事情了,可是夏逸墨现在才觉得,有的事情若是真的联系到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起码,他没想过自己会和以前的前生联系到一起。
他想来不喜欢亏欠别人的东西,所以在偿还一直都在。
这个故事要从哪里说起来呢?
就说他曾经以为的事情吧。
多久前的事情了呢?一千年?甚至更远?
他出生在月之大陆,那个地方是他现在想了很久都想回去的地方,而他出生的时候,是在北国。
他是北国大将军府天家唯一的子嗣,他叫天佑。
哪时候他母亲在他出生不久后就死了,后来他才知道是父亲长年在外征战,母亲受不了寂寞准备和人私奔。后来被父亲发现了,父亲便杀了母亲和那个男人。
说起来这个身世是多么的可悲?那个时候周围的人指指点点似乎都当成了家常便饭,似乎都已经成为了全部的习惯一样。他想,自己绝对是个很可悲的人物,周围的人觉得他的存在,是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存在了。
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告诉他,严厉的跟他说:“你是天家唯一的子嗣。你一定要记住。你将来要保护这北国的江山。更要记住女人是世界上最不信任的东西,记住只是东西。”
于是他从小就讨厌女人,因为她们不可信,有一张会说假话的嘴。他想若是自己的母亲若是不离开的话。或许自己会过的更好一点。可是现在,哪里像是过的好了?
父亲常年在外,后来实在没有时间来教育他。就把他带到了周国最大的宰相府里,希望宰相能好好教育他。虽然我很不屑这些,但是为了父亲能安心在外打仗,他便也答应了。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他在宰相府里呆的很不开心,这里的人都很奉承他,甚至很怕他。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他,他依旧装作的很不在乎。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愿意和他说话。他也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喜欢权利的人多的很,那些喜欢权利和金钱的人,总是有人会和他说话的,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压根就不担心自己的以后会可怜了,因为得不到这些东西的人才是可怜的。
可是他没想到。他认识了她改变了这一切。
那是个极其明媚的春天,周围的事物因为春的到来都露出勃勃向上的朝气。那日他心情算不错,便在宰相府里的花园里逛了逛。直到我看到了一株梨树。梨花开的很好,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白色异常,像雪一样。他有些忍不住便去摘了一朵下来,结果他刚摘完一朵,后面就传来了一阵女声。
“花开易见落难寻,可是公子你为什么要再花开的最好的时候毁掉它呢?”女子稚气的声音就像好听的莺啼。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女子,但是他也转头寻着声音的法向看去,说起来就是这样的好奇心,让他之后尝尽了这些苦。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裙,头发简单的束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脸上还带着小小的稚气。她就那么看着他,他心里想原来是个小小的丫头,便心里一阵扫兴。把手里的梨花一丢,便不再理她。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
第二次见到她是宰相府排位十一的小妾去世的时候。因为是小妾,便也没有举行很隆重的葬礼,出葬当日他也在场,他当时也是出于好奇去看了一下,结果他就再次看见了她,只是她不再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裙了,而是一件白色的孝服。但是他没有见到她哭,她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脸上不再是稚气未月兑的样子,似乎有些忧伤,但是终究没表现的太明显。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小妾是她的母亲,她是这个小妾的女儿,叫余生。
再后来见到余生是很久很久之后了。他在宰相府里学习剑术,宰相邀请了最好的剑客来教他学习。他知道我以后肯定也会跟着父亲上战场,在剑术方面便也很努力。后来,他都忘记余生的存在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跪在他的院子外面,她说:“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学习剑术。如果是你跟我爹爹说,他肯定会同意的。”她说的声音十分好听,他却很好奇她为什么要来学习剑术。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给我什么理由让我帮你?”
余生那日脸上是是诧异的神情,她咬了咬她那漂亮的唇,她说:“我的命。”
他摆了摆手,然后继续说:“我对你的命没兴趣,你的命对我来说也不值得我去找宰相。可是我对你的信任很感兴趣,你应该不会信任何人吧?我也是。”我说完就准备离开,我不信任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只是他没想到她在我背后说了一句话,她说:“我若不信你,今日就不会跪在这里求你。”
她第一次跟他说她,信他。他们仅仅两面之缘之后她就愿意信他,他有些好笑,不过很有意思,他愿意赌赌,因为是她,他愿意赌一赌信任这个东西。
因为信任这个东西,向来都是最脆弱的存在,最脆弱的东西,自然要好好的看一看了。
后来宰相答应了他的要求,他说他要找一个人陪他练剑,这个理由很好,也让宰相一点点都没有怀疑,就同意了。
从那日以后余生就和他一起学习剑术,她在剑术方面没有天赋,但是她很刻苦。他很好奇,怎么样的一件事能让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如此的努力一件事,我曾经问过她,我说:“你为什么要学习剑术呢?”
她笑了笑,她说:“自保,我想活下去。”
只是想活下去么?那个时候的他觉得很好笑,下个活下去需要这么努力吗?想活下去不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了么?
有日无聊,他曾经带余生去野外逛了逛。他们发现一处悬崖上有着一朵双色花,他对余生说:“我说你等我,哪里也不许去,我上去采下来给你。”
余生刚开始劝他,说太高了,很危险。他摆了摆手,说:“不算太高,你不说你信我吗?你就在这里等我。”
结果,其实的情况就是他那日只是为了逗她玩,他采了花后就自己一个人从另一条路上绕道回去了。
他想晚上她就应该会自己回宰相府了,当时只是觉得欺负一个人很有意思。可是他没想到,第二日剑术课她没有来。当时他心里有些恼怒,不过就是丢下她一个人先走了么?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当时也性子上来了,也没有去找她。结果第二日,第三日她都没有来。他心里便有些害怕了,他跑去问下人,他说你们可曾看到余生小姐了?他们都茫然的摇了摇头,宰相很多儿女,尤其对余生不上心。他们便也没注意她的行踪,后来他问了他们余生的住处,他寻了过去发现房间内没人,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当他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躺在那日我叫她等他的地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露水打湿,他心里对她有些愧疚。他走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她当时的呼吸很微弱,他装的很生气,悲伤的说:“你真笨,为什么不回去?如果我不来,你不就要死在这里了?”
她那个时候在他怀里笑的很虚弱,她说:“你说等你,我便等,你说的我都信。”
信他么?
从那日后他对她的照顾变的更好了,他会让她跟他学习其他的东西,她很欣喜。那些日子是他过的最开心的日子,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心里就不再厌倦女子了,从哪个在原地他等的快要死掉的女子告诉他,她信他的时候么?
爱情说起来,有时候真的就是这么傻。
时间过的很快,他十七岁那年,余生才十五岁。就在当年,他父亲就回京了,他来宰相府接他,还感谢了宰相这些年对他的照顾,那日他对余生说,他说:“你等我,等你十八岁生日我一定来看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