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西岫岩叛出师门发出劫杀令,引得江湖各道寻仇者蜂拥而至,武林中自诩的卫道士更是不会放过这个铲除邪魔外道的绝佳时机,却没有料到都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裳,被人当做棋子也不自知,或许他们本就怀疑这个轻而易举出现的消息,但终究还是功利占了上乘。请使用访问本站。玲珑恰恰是利用他们这一点,才想出了这个毒计,让正道来杀西岫岩,而桃灼庄的杀手则恭候在一旁,只待双方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出手,便是杀招!
包围她们的桃灼庄杀手没有丝毫的隐瞒,将这计划完全曝露在她们面前,虽然一向自认为聪明过人,但此刻却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她们的心思比起玲珑还是差了一截,或许这也是她们还不够狠的结果。
“没有,我们不知道什么宝物!”依然是否认,西岫岩想起了那个倾城绝色的男子,心中尚存的暖意弥漫,不管如何,不能再将它牵扯进来。
“西护法似乎否认的太过着急了些!不如……我们等等看,你们会不会改变主意!”挑眉而视,那样的冷淡如出一辙,似乎笃定了她们此刻的倔强和之后终将到来的妥协。
四人被她们层层环绕在中间,却丝毫不显势单力薄,清谈浅笑之间,没有任何恐慌意味,相比之下,这种淡定却让人数占优的杀手们显得格外不安。
紫晶率先笑了笑,明媚的耀眼,抬手轻抚发丝的动作却令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她们深知这几人的功力,不可小觑,偷袭之上更是不知高明了多少,这一抬手怕就会是银针飞散,但凝眸细看,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抬手而已。
“呵,就这样的资质吗?桃灼庄这些年都培养了什么!”西岫岩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显然对于她们的不信,她也不想解释。
“我们当真不知什么宝物,怎么办呢!你们就打算这么困住我们吗?”海蓝轻声问道,那其中的气势却不容置疑。
“师傅之令。我等只能遵从,若是最后有冒犯之处。还望四位护法见谅,黄泉路上不要翻旧账才是!”领头的女子冷冷道。
“做了我们这一行,还怕鬼神?若是你们死在我的手里,就算到了地府翻旧账又如何?遇神杀神,佛当灭佛!”琉璃漠然应了一句,不同于她们之间的玩笑,什么神佛她们早就不信!若有神明,岂不是早就来了报应!
被她的声音一呛,周围竟同时静止下来,半晌也无人言语。四人相视而笑,像是早就存在于胸的默契,转眼回眸之间便心意相通,计划已经渐渐成形,只待时机到来便可一举突围。
“皇上!这里已经是源城外。”
“王舒醒了吗?东方珏的药总不是废物吧!”南宫浅温的语气淡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回皇上,王公子已经醒了,只是神色倦怠,不说话,也不吃不喝的。”周义低头将他们离开之后王舒的情形一一禀告,心中暗道这人也奇怪,之前那么强烈要求留下的人,一旦走了,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毕竟是拿身家换来的条件,只是这样就算完了?
“由他去,只是别让他死了就行!”南宫浅温丝毫不在意他的现状,只要他活着回京将身家交出来就好。
“是!”
“江湖上有没有什么消息,朕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南宫浅温浓眉微皱突然问道,那胸口出不断传来的异样让他感觉有些不好,直觉上似乎有事情发生。
周义一时愣了下,才道“属下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消息!皇上想必近几日忧心太过所致,不如让东方珏为皇上请脉看看!”
他是南宫浅温在江湖上的眼线,明知道这里发生的最大的事情指的是什么,但周义从知晓的那时候就下定决心不能将此事让南宫浅温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他会是一代明君,不可以断送在这个女子的手里,几次三番的冲动行事,他不能再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只能违背了良心,选择隐秘。
“是么。”南宫浅温简单的回了一句,却不知有没有相信。
但转头却见王舒的所乘的马车似乎有什么不对,片刻之后,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王舒从马车帘子里露出头来,对着一只盘旋周围的鸽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似乎他们可以交流!
再过片刻,南宫浅温亦从自己异样的情绪中转圜,看着身后马车上这个场景不禁眸中亦露出惊讶,但他的惊讶也只是转瞬即逝,然后又被无尽的淡然所代替,无人能够看透他想些什么。
王舒却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形,只是专注于和鸽子的交流,高低夹杂的咕咕声不绝于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才结束,可是鸽子依旧徘徊不去,像是听了什么命令一般。
“皇上!”停下马车,王舒从车中有些手忙脚乱的下来,然后直奔南宫浅温所乘的车架,龙卫皆知他的身份,也不加阻拦。
“朕竟小看了王公子的本事,没想到王公子还是个异人,通晓鸟兽之言!”南宫浅温依旧淡淡道。
“回皇上,草民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只是这鸽子带来了一个消息却不可谓不重要!”王舒几乎有些焦急,这种神情在他脸上头一回出现。
“哦?什么事让王公子这样的人物也能定不下神?”
“皇上,草民求借龙卫一用!”王舒不卑不亢的态度倒让南宫浅温不能直接拒绝。
“何用?”
“草民想要换的那个女子现在危险之极,草民要去救她!”王舒话还未说完,周义的眼角便不自然的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精心隐瞒的事情竟会毁在一只鸽子身上,他心中一急,神色便顿时不自然起来。
南宫浅温又是何等精明,只是一瞥便心中有数,但口中仍是道“朕的龙卫已经救过她一次,朕答应你的事情也已经做到,她要离开还以你相胁,朕没有杀了她已经是开恩了,再救?朕并想不出什么理由了!”
“皇上要理由,草民可以给皇上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王舒颇有把握的直视面前这个年轻的帝王。
“你的身家财富早就用过了,朕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值得朕感兴趣的!”
“皇上可要屏退闲杂人等?”此时南宫浅温的车架上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周义半跪在车上,这“闲杂人等”自然是指的他,而在周义听来却更添了几分烦忧,很明显这是他掌握了什么,可是如何能够阻拦他呢!
“但说无妨!”南宫浅温愈加沉稳,心中的不安却已经扩大,尤其是看着周义越来越不自然的脸色,更确定了他隐瞒了什么,而他可能隐瞒的无非……
“与西岫岩同时被困的共有四人!桃灼庄的杀手和江湖各派高手齐聚,只为铲除她们!”王舒轻声的说出的事实在南宫浅温听来几如一道惊雷,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晃,才兀自稳住心神。
“你所言属实?”
“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龙卫查探,只不过耽误一刻,她们便是一分危机!”王舒准确的拿住了南宫浅温最软弱的地方,所谓蛇打七寸,他称得上是成功的商人,自然懂得如何用别人的势力为自己创造最大的价值。心甘情愿为上策,设计利用只算中流,而威胁迫使便落了下乘。而很明显,此话一出,便是上策。
“你可知她们现在何处?”
“草民不知……”
“你!那当如何找起?”南宫浅温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滔天,只能问道。
“草民虽不知,这鸽子确实认路的!它来报信自然便知道出事的地点!”王舒伸手指了指外面依旧徘徊的鸽子道。
“好!所有龙卫听旨,全力开拔,跟着这只……这只鸽子的踪迹,用最快的速度,不可有丝毫懈怠!”南宫浅温酝酿了一下,觉得跟着鸽子这个事情颇有些滑稽,但也只能如此,谁让他的恐慌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无法平复。
外面没有丝毫的声音,但他知道龙卫已经跟着那鸽子而去,他们随后而至,周义依旧半跪在地上,南宫浅温没有对他说一句话,他却清楚,自己隐藏的事情被他发现了,不忠的下场他很清楚,如果因为这个耽误而让那个女子出了什么错漏,他的下场只会更惨,但他却不悔,尽人事听天命,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天意如此,让这个天下至尊一次又一次的破例,那么他也无法可挡。
“她若有个万一,你们都去陪葬吧!”冷冷的开口,一身的气势尽显。
只是这一句话,是南宫浅温开口,亦是王舒心中所想,他们二人此刻想法出奇的一致,却也出奇的害怕,一个是天下的主人,一个是商界的骄子,一个掌控着生杀大权,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皆没有过如此的胆小,生怕他们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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