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多主动,便从这一刻起吧。”明康咬着她的唇,肆无忌惮的啃噬着,以往看着她那花瓣般鲜艳的唇,纵是心中再有千百般的想法,也是强压在心中,根本不曾有何举动,现在破了自己的底线,破了自己坚守的一些东西,才现,随心所欲,是一件挺痛快淋漓的事。
等到小手的唇,再一次的红肿不堪,他才满足的放开了她。
纵然心中确实想再尽情的要她一次,但念着她是初次,怕伤着了她,还是强压下了心中的**,这么多年他都熬过來了,也不再怕这最后一次的煎熬。
纵然随心所欲的感觉比较好,但他仍是将她放在心上,不肯伤着她分毫。
温柔的替她穿好衣衫,整理好服饰,才牵了她的手出门。
外面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两人在房中可真是能折腾。
“皇甫玉不会有事吧?”小手终是怯怯的问了一句。
“他有事,便不叫皇甫玉了。”明康只是拉着小手的手,往客厅走,虽然对着下人,他也刹那本能的想松开小手,却终是稳稳的牵着她。
他知道,他不能松,一旦松开,许多事情都是变数。比起小手,什么他也不在乎了。她需要她主动,他从今往后,处处主动就是。
下人些看着,都是脸带喜色,这两人的事,下人些都是看得明白,两人之间,就是一层纸的关系,现在这层纸终是捅破了,不再遮遮掩掩,下人些看着都是高兴,这次怕是明侯府的好事,真的快近了。
果真明康所说的不错,如果皇甫玉能有事,便不叫皇甫玉了,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进了明侯府,正坐在前面大厅里,拿着鸡蛋敷那眼眶的青淤之处。
见得明康牵着小手缓步迈了进來,那小丫头终是有些做贼心虚般的往明康身后藏了藏,跟明康两人在房中混天暗地的胡闹了半天,似乎人人都知道自己的那点事了。
对着明侯府的下人些她不在乎,可对着皇甫玉她却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皇甫玉这风月情事上的老手,一眼就看破了,见她一脸风情含羞带怯的妩媚模样儿,也知道这大半天见不着两人的原因了。
拿着鸡蛋敷眼眶也沒心情再敷了,他只得站起身來,拱了拱手,涩涩道:“恭喜两位,贺喜两位了。”
这话一出,小手羞得更是无以复加。
明康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淡定,随即对皇甫玉道:“还多谢皇甫公子的成全,沒有你的步步进逼,怕明康守着那些清规戒律,也不会如此随心所欲一次了。”
“好了,你也不要认为你先下手为强,便可以说些风凉话了。”皇甫玉显然心中也不舒服,对明康道:“安排住处,我要住几天再走。”
那口气,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仿佛刚才明康吩咐下人些棒打出去的只是别人,他到了明侯府,就该好生款待。
既然说了要在此住几天再走,明康倒也不能小气了,人家在江南的地盘上,可是尽心尽力的尽了地主之谊,连带明康的这条性命,多少也沾了他的光。
何况小手也表了态,若是他事事儿主动热情一些,她不会离开他。
于是吩咐下人,安排了酒宴,算是款待皇甫玉,甚至要陪皇甫玉去“春风阁”,让他领略一下京城姑娘们的风情。
“你们敢。”小手气哼哼的叉了腰,刚才还一脸羞惭,此时一听要去“春风阁”,柳眉便有些倒竖。
皇甫玉摇了摇折扇,指了指她:“你啊,这都看不出來,你师父黑着呢,明着是盛情款待,实际上怕我扭着你,要找些姑娘來缠着我。”
明康负了手,不置可否,小手一日沒跟他成亲,他可一日不敢松懈。
“春风阁”的姑娘些,见着了明康,不由两眼都放了光,这可是全京城的传奇人物啊,温润如玉才华满月复,位高权重偏又一身正气洁身自好,从不进这些烟花柳地,便是进了“春风阁”两次,也是查案所需,公事公办。
此时不光他來了“春风阁”,甚至一同还带來了两位公子哥,两位公子哥一看也非凡夫俗子,一个风流倜傥俊美绝伦,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姑娘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來,如此有钱有势的美男子,上哪儿不是吸引大把的目光。
可是,几人不进雅间,只在底下的大堂中坐了,明康只管叫姑娘些來伺侯皇甫玉,皇甫玉明显不乐意了:“明康,你存心给我下套。”
明康只是桌下握了小手的手,却不哼声,皇甫玉不是叫嚷着要为小手浪子回头嘛,不是叫嚷着要为她洗心革面嘛,他倒要來试试,皇甫玉能有多少定力。
能让他受不了诱惑,又陷入声色犬马中,怕他也无颜再说要争小手这话了吧。
小手本來不曾明白他的这点心思,此刻皇甫玉如此一嚷,倒也算是懂了,她也只是笑,秋水剪瞳的双眸只管瞪着皇甫玉,也想看看,这两个男子,进了此处,谁能真的稳得住。
明康只管吩咐,把“春风阁”最好的姑娘给叫出來款待这位皇甫公子,纵是眼前的姑娘人人都是天姿国色,皇甫玉却皆是摇头,果真一副清心寡欲不近的模样。
既然明康给他设套,他又岂会如他的愿。
“春风阁”的姑娘全都挨着叫出來见过了,皇甫玉仍是坐怀不乱。
小手就有些头痛了,以往师父一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模样,结果今儿嚷嚷着不做正人君子了,倒是这皇甫玉,一惯是公子寻花问柳惯了,今天偏偏做起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了。
妈妈不高兴了,看着这么有钱有势的主在这儿,却挣不着白花花的银子,那不是惹人心中不痛快么。
可再是不高兴,她却不敢表露出來,毕竟整个刑部在那儿摞着呢,万一一个不好,随便借口查查什么,便是几天不想好好做生意了,以往小手那个小丫头,都闹腾得她们不安宁,何况真正掌握刑部的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