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停留在了魔域的上空,她本就是变化无常的怨念,只因附在了一个邪恶的灵魂上,所以才得以来去自由,法力无边。♀
就这样走了吗?好像也太不好玩了,魔域似乎还欠缺一点热闹,那就让她来帮帮忙吧。
瞧见藤儿一人在亭子里幽幽的抚琴,模样哀怨且凄楚,她最讨厌女人没事装无辜,那就利用一下她好了。
女人潜入了藤儿的身体里,猛的站了起来,朝莽古的寝宫跑去。
越靠近莽古的寝宫,人就越少,越安静,莽古侧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壶酒,想一会,喝一口,看上去格外的沉闷。
“魔尊
莽古把酒壶放下,看了藤儿一眼,并未应答。♀
“魔尊,我刚刚看到……”藤儿犹犹豫豫,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样子。
“有事就说莽古觉得,女人犹豫的时候,无非是看上了什么衣服或者首饰,又怕被责怪。
“我看见梵音和魔后打了起来,现在不知道……”
藤儿的话还未说完,莽古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曼陀罗花海的方向,女人离开了藤儿的身体,藤儿迷糊中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弱弱的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呵呵,我是兰女人笑了笑,跟在了莽古的身后,去看好戏了。♀
还差几步,就走进了屋子,莽古却停了下来,他习惯了紧张重雪的情绪,以至于听到她可能出了什么事情,而飞奔过来。
现在,他要把这种情绪给戒掉。
兰躲在树后,冷笑着,感情也不过如此,一旦有裂痕,便无法修补。但是她错了,当她离开的时候,莽古却折了回来,有些人就是那么的犯贱,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动情,不要再用心,却还是控制不住。
把重雪安置好,却觉得浮厝在一旁特别的碍眼,看到他月复部染红的衣物,揭开检查了一下,念了愈合术的口诀,让浮厝的伤口愈合了。便让人把他抬到了厢房,让几个伶俐的丫头守着。
用法术把梵音送回了神巫坛,禁足了。他并不相信梵音会和重雪动手,所以搬了张椅子,坐在梵音的身边,等着她醒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梵音醒后,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说话了,不管怎么施法都不行,比划着,让莽古把笔墨纸砚拿来。
莽古虽然不明白梵音到底要干什么,还是让人把东西给端来了:“给你
梵音接过笔墨纸砚,就写了起来,写完以后递给了莽古,纸张上的字虽然清秀,但却如同吸食着他的灵魂,丢下了纸张,离开了神巫坛。
居然有那么古怪的东西潜入了魔域?
莽古来到了曼陀罗花海,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重雪,不禁松了口气。
这时,重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莽古,以为他又是来找麻烦的,捂住胸口,想要起来,却觉得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半撑着身子,看了看屋里,并未看到受伤的浮厝,问道:“你把浮厝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莽古冷哼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这女人还是只担心其他人。
“我不信,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我要见他重雪勉强的做了起来,她不知道怎么什么时候睡着了,记忆里,似乎见到梵音进来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莽古什么也没有说,把重雪横抱着,往厢房走去,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中了法术的事情。
“你干什么,我们的冷战还没有结束重雪气鼓鼓的看着莽古的侧脸,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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