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项羽是也!”
先声夺人,这一嗓子吼出,当真惊天动地,似有一阵狂风袭来,孙立方心下胆寒不已,好威武霸气的男子!只见他身长八尺有余,形貌奇伟,穿着一身白袍,手握一柄三尺青锋,威风凛凛,竟有一股叱咤风云之感。レ思路客レ近了细看,这人好生了得,此人浑身看似钢铁一般强健,那俊朗刚毅的面容犹若刀削一般,英气逼人,尤其是一对虎目令人震撼无比,竟与上古大帝夏禹一样,也是重瞳子!!!
项羽在远处听得孙立方嚣张跋扈的笑声,立马策马奔来看个究竟,想不到竟是这般情况,众人围攻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而这男子却是铮铮铁骨,横着宝剑,傲然立于当中,一脸不屈之sè!
项羽看着毛猴,赞道:“兄弟,英雄也!”
孙立方瞧这情形,暗想,眼前这人怕是插手此事了,他光是看到此人,心中都已有些惧怕,然而,若是就这样被让人把毛猴就走,他又心有不甘,更重要的是,这会让他颜面无光!!!
孙立方装作凶神恶煞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乃吴县县令之子孙立方,若想不惹麻烦,就立刻给我滚开!”孙立方说出这话,是想通过身份逼退这人,然而,他却说错了对象,项羽是谁?千古英雄人物,一代霸王,傲视天下群雄,岂会惧怕区区一个县令?虽说他现在还没有发迹,但其xìng情霸道,最是看不起这些仗势欺人之辈!
“嗯?”项羽鼻腔冷哼一声,侧眼瞪着他,厉声喝道:“jiān邪小徒,看某取你xìng命!!!”
此话一出,声音犹如雷霆一般雄厚而响亮,硬生生把孙立方吓个半死,刹那间,项羽策马杀来,剑一划过,急如闪电,转眼间,一个人头飞出,鲜血淋漓!
孙立方的随从也是吓傻了,二话没说,转身就跑,心道,此人威猛无比,简直是一位盖世杀神!
“想跑?”项羽冷笑一声,夹紧马月复,向最近一人杀去,剑光一闪,那人喉咙就被割断,接着向另一人扔出宝剑,“噗”的一声插中那人后背,破膛而出!
毛猴大惊不已,此人好生威猛啊!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此刻,危机已经解除,毛猴全身是伤,再也坚持不住,当他说出最后一句话之后,身子“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项羽一惊,连忙走到近前,检查了一遍之后,喜道:“还好没有死!”
而在另一边,韩峰和一个手下一路逃命,不过韩峰身子虚弱,行走缓慢,终究还是被刘校追上了。
“韩峰,休要逃跑!!!”刘校看到韩峰后,大叫一声!
“公子,你先走,我去拦住他!”
此刻,韩峰的脸sè十分悲伤,当他看到刘校的时候,便猜想毛猴可能已经遇到不测了,现在他唯有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小心点!”
“是,请公子放心吧!”这人叫做郑海,一身武艺十分高明,不然也不会跟随韩峰一起去沛县了。
韩峰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往前面逃去,在转头的一瞬间,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兄弟们,我韩峰一定会替你们报仇!!!
寒风萧萧,把郑海的头发吹了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然而坚定的笑容,平静道:“想要追杀公子,只能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好!我现今就送你去九泉之下和你的兄弟团聚!”刘校冷笑着,纵身杀来。
“哼!”郑海也是冷笑一声,“来啊,看看到底是谁杀死谁!”
且不说这边杀得如何天翻地覆,韩峰心知若是这样直走,定会又被追上,于是,他忍着痛,专拣一些难走而崎岖的小路走。走了许久,仍没见刘校追来,直到此刻方知已经摆月兑了追兵。
他静静的躺在一处枝叶浓密的地方休息,脸上既悲伤又愤怒,他不由想起自己的三位兄弟为了保护自己,竟豁出自己的xìng命,一想到这,韩峰的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快要到了傍晚了,许是太疲惫了,韩峰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过去。
而在郑海与刘校大战的地方,一群路人正好经过。
突然,有人惊叫道:“季哥,这里有个死人!”
刘季刚从咸阳回来,带着几个兄弟正好路过此地。
“什么?有死人?”刘季心中大惊,连忙走进前去一看,果真,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他的右手仍旧紧紧地握着一把宝剑,他的脸上狰狞难辨,布满血丝,可依旧能够看出他的脸上写着一去不复返的悲壮之sè!
刘季心中大骇,暗自揣摩此人的身份,一边检查这人的伤口。
半响过后,刘季失声叫道:“他的身上竟有三十多处剑伤,其中就有五六处致命伤,却不知此人为何可以坚持这么久而不死,直到最后一剑划破喉咙这才断气?!!”
旁边几人都是一阵唏嘘。
“季哥,要不要报官?”有人问道。
刘季想了想,应道:“千万不要报官。此事非同寻常,不是一般人所为!万一弄不好,会把我们也连累进去。”
“那该怎么办?”
刘季道:“我们先把这人埋了,之后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好,就这么办!”
说着,众人便在附近找到一块土地松软的地方挖了一个墓把尸体埋了进去。韩峰若是在这里,他定会认出此人就是他的手下周涛,然而终究因为敌不过刘校,死在了他的剑下!
刘季等人把周涛埋了之后,天sè已暗,便在林中歇息一晚。第二rì清晨出发,走了一段时辰,快要达到沛县,突然见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刘季走进细看,不禁一喜,高声叫道:“韩峰兄弟,好久不见了!”
韩峰一惊,回过头一看,原来叫喊他的正是在咸阳偶遇的刘季!
“刘兄!”韩峰拱拱手道。
“哈哈……竟能在沛县见你一面,真是有缘啊。哈哈,这里可是我刘季的地盘啦,韩峰兄弟定要去我家中喝杯水酒才行,我方好敬下地主之谊!”
“多谢刘兄,只是我身体抱恙,不宜饮酒,等我身体恢复之后,再与刘兄大醉一场,可好?”
刘季仔细看了一下韩峰,果真,韩峰的脸sè惨白,神sè晦暗,的确如同一个患病之人。刘季道:“既然如此,这酒暂且记着,不过饭还是要吃的。”
“好,盛情难却,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进了沛县之后,没走多久,刘季带着韩峰进了一家酒馆。
韩峰好奇道:“这个酒馆莫非就是刘兄的?”刘季说带着他去家中吃饭,不想竟带他来到了酒馆。
“咳咳……”刘季咳嗽一声,“家中老父不喜在下结交江湖侠士,故而我带朋友去家,时常被他打骂,扫地出门,现在已经怕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哈哈大笑声。
“哈哈……其实,这酒馆啊也是刘季的家!呵呵,这酒馆的老板娘跟我们刘季的关系那可是不太一般啊,哈哈……”
“屠狗的,你咋来啦,是不是知道你刘季哥哥回来了,所以特地在此等候啊!”刘季对着说话那人大笑道。
“呵呵,知道你会回来,你看,我樊哙已经给你带来了上好的狗肉,正好做下酒菜呢!”
“卢绾呢,他怎么没来?”刘季问道,夏侯婴要给县令赶车,萧何和曹参公务繁忙,不来的话,情有可原,可卢绾这家伙没啥事!
“季哥,我在这呢。”远处一人高声叫道,带着一壶酒瓶赶来了。
“你小子再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刘季给忘了呢!”刘季笑道。
“怎么可能,我卢绾就是忘记父母,也不能忘记季哥啊!!!”
这时,刘季看到街道上萧何,曹参和夏侯婴三人赶着车朝自己这边驶来。
“萧功曹,你们怎么也来了?”刘季喜道。
“你从咸阳回来,我等自然要为你接风洗尘一番啊。”萧何道,这时,他看到刘季身边站在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虽然脸sè惨白,但仍旧气质不凡,萧何心中隐隐一惊,问道:“刘季,这位小哥是谁?”
“哦,这乃我在咸阳时结交的好兄弟,韩峰!”刘季应道。
“韩峰见过诸位。”韩峰向众人拱手道。
随后,刘季又给韩峰介绍了一下他们的朋友。其中长的最文雅稳重的就是萧何,在县衙内任职功曹,而曹参的身材高大,身上隐隐带着一丝行伍之气,他是沛县的狱掾,专门管理犯人,夏侯婴则是一个替县令赶车的马夫,身材也颇为高大。卢绾与众人相比,身材就略显中等,而樊哙此人却在众人之中最为魁梧,面相凶恶,如一尊恶鬼,光是瞪眼就会吓人一跳,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是雄浑粗旷,如同天上惊雷之声。
“死刘季,老娘等了你一年多,现在还知道回来!!!”
就在众人说话之声,酒馆内突然爆出河东狮吼般的大叫声,韩峰听了不觉浑身一寒,抬头望去,心中一阵惊艳!
“这少妇长的好生俊俏,只是脾气为何如比暴躁?”韩峰暗自叹了一句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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