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冥炎公子,你该不会是说本公子的仇家吧!”蝶羽白了冥炎一眼,不过也在脑海里搜索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来寻仇。可是不应该啊,自己才出来不久,在皇宫也没跟你积怨,这仇家从何说起。
“再不走就来不及!”冥炎也懒得说废话,让喜儿去收拾东西,蝶羽也点了头。
这次蝶羽几人没坐马车,而是选择做船离开,说这样快。
坐在船舱里,蝶羽还是忍不住问道:“冥炎,你是收到什么消息了,是谁?”
“欧阳皇朝二皇子!”冥炎本来就不想瞒着蝶羽,当下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二皇子,他来干什么,他是来找,不会是来……”蝶羽还没开口,喜儿就大声惊叫了。
“叫什么叫,坐着!”见喜儿有些慌张,蝶羽莞尔一笑道。这样一来只能说是喜儿不懂规矩,让冥炎不会往别处想。
喜儿不敢说话了,又怕冥炎会看出什么,当下就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寻花问柳!”蝶羽想了想道。在她的印象里,二皇子欧阳晨从小就是个不着边的主,才十几岁就一肚子的坏水。长大了,这花边新闻能少吗,只要是他看上的人,无论男女都抢。
“祸水!”冥炎抬头直视蝶羽,从嘴里冷冷的蹦出这两个字,眼底尽是埋怨蝶羽的意思。
“有资本才当得起祸水,莫不是你羡慕了!”蝶羽自然知晓冥炎话里的讽刺,当下莞尔一笑,一点也不在意冥炎的讽刺,反而是一脸兴味道,在心里安慰自己。
该来的躲不了,那个混帐东西来了就来了嘛,祸水就祸水吧,反正古人就是这样,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不要跟任何人置气,气坏了身子还是自己的,得不偿失的事不做,死都不做。
“你,你到底知不知羞!”冥炎生气了,面对蝶羽,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就算是不想生气都难。他可以离开,但他不能,这个女人他原本可以不在乎,但那彩蝶胎记却让他不得不在乎,他一定要得到她,无关男女欢爱。
“你的消息是假的!”蝶羽没有回答冥炎的话,不是不相信他的话,而是过去十年以她对欧阳晨的了解,恐怕冥炎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不可能!”冥炎坚决道,不会怀疑自己的消息来源。
“哎呀,说你是个木鱼脑袋,你还别不信,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用来做什么的,做浆糊的。不对,浆糊还大有用处,而你这个没有丝毫用处,连浆糊都不如,失策失策,不该说你是浆糊,都贬低浆糊了!”蝶羽语出恼人,再一次把冥炎气的想杀人,最后却又只能忍下,生闷气。
“冥炎,你不该小看一个一心想要当皇上的人,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那么他便没有资格去争什么皇位!”见冥炎在生闷气,蝶羽毫不吝啬,一五一十的分析给冥炎听,告诉他哪里错了,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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