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蝶主二字蝶羽愣了,是啊,她背右肩上的彩蝶胎记还是个谜团,这个谜团要是解不开她就永远都不得安定。♀这么多年了,蝶羽不相信那些人会找不到她,或许已经找到了只是按兵不动,想要找到一个最好的时机下手。
“羽儿,时间不多了,我不相信你不着急或者从未想过。那些还在找蝶主的人不可怕,那些是看得到的敌人,而那些暗处的人才是可怕的敌人。我有能力但你没有,你该知道我为何要逼你!”南宫煌居然在解释,只为了让蝶羽明白。♀
这样的南宫煌蝶羽知道没有再开玩笑也是在说事实,那些暗处之人让南宫煌都有些忌惮,那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防备。只是蝶羽自己现在都好乱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一身的伤让她无力再想别的。
“羽儿,逃避不是办法,我知道你不想杀人,但你仁慈只会让别人有机会杀你。必要之时,拿起你手中的武器杀了那些人!”南宫煌在教导蝶羽,随后从身后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递在蝶羽面前,示意她伸手接过。♀
蝶羽伸手接过了,南宫煌的话没有错,真到那个时候她不应该顾忌太多。她不是一百年前的蝶主,不会为了那些愚蠢的百姓而牺牲自己。她不会的,她一定不会成为那样愚蠢的女人,她不会让任何人辜负她,她不做愚人。
“煌,我好疼啊!”蝶羽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南宫煌,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之色。
跟南宫煌硬碰硬说实话真的是自杀的方式,冷静下来的蝶羽自然不会自杀,她现在真的不适合喊打喊杀,还是装装小女人来的实在。
“趴好!”看到这样的蝶羽,南宫煌冰冷孤傲的眼底闪过不悦,不过手下却是温柔的不得了。
蝶羽知道南宫煌要给自己上药,当下就月兑下衣服只剩下一个肚兜真的趴好了。她又不是古人,又不是果身,这样月兑衣服有什么好害羞的。
蝶羽趴好,南宫煌就拿出离殇给的瓶子打开倒出液体轻轻的为蝶羽擦拭着伤口,既然蝶羽懂了就该上药了,这满身的伤口让他看起来就心烦了。
南宫煌帮蝶羽上药没有任何争执了,在门外偷听的篱曦这才松了口气安心了。
尊主生气的时候说都不能去打扰,什么话都不能说更不能靠近。若是尊主生气了,死就会变成奢侈,没有人可以在尊主手上好过,他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只会痛不欲生。因此篱曦在担忧少尊,就怕少尊这身板定受不了。
不过尊主对少尊可谓是手下留情再留情,根本就没有下狠手,不然昨晚就不该是清水泡着而是盐水泡着。这些篱曦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就算尊主对少尊再狠心也会手下留情绝不会威胁到少尊的安危,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
篱曦嘴角扬起欣慰的笑意,只是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嘴角的笑意僵硬了,冷冷道:“你来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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