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在做什么啊,快动手啊,你不是号称鬼医,那就拿出点范来,这么拖拖拉拉跟个娘们似的,不,是小孩!”邵不悦的声音响起,也不管离殇会不会听到‘小孩子’三字气的跳脚,他只想着自己以后的依靠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我,我也想救啊,可是,可是这血止不住,我,我……”接着便是离殇一脸无可难何的声音,还带着丝丝焦急,此刻的他可不敢跟邵争什么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这点小事也做不好,你……”“够了,再多言,全陪葬!”南宫煌愤怒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尽是嗜血,让邵赶紧伸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与此同时,南宫煌伸手就点了蝶羽的穴道,不等篱曦跟离殇开口,南宫煌已经一把抱起蝶羽起身快步离开了。篱曦跟离殇、夜、邵、邱只能在身后跟着,怕他们的尊主做傻事。
在离开之间屋子时,篱曦想到了什么对身后的侍卫冷冷道:“给她们找大夫,要是她们死了,你们也陪葬!”
一句话让那些原本无事的侍卫顿时忙开了锅,有的赶紧找大夫,有的赶紧把喜儿跟狗蛋抱到一旁救治,有的把欧阳晨等人捆着等候发落……
一天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在一间光火通明的房间里,南宫煌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蝶羽。蝶羽身上的衣服没换,浑身都已染上了鲜血。南宫煌也穿着白色衣服,身上都是蝶羽的鲜血。
南宫煌没有换衣服,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床榻上已经没有丝毫生气的蝶羽。蝶羽没有死,血也止了,还有气,不过伤的太重,那只手差点废了,若是不救治及时,这手已是无用。一掌、一剑都极其的重,这个该死狠心的女人,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要对她自己狠心的,他教的是对别人狠心。
看着那脖子上的伤口,南宫煌气更不打一处来,他知道蝶羽不是真的想要自刎,她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她伤的极重,一时手抖便割到了动脉。
一想到这,南宫煌就更生气了,恨不得把床榻上的这个女人拉起来好好打一顿,看看她还会不会如此莽撞。
“羽儿,知道离开我有多危险了吧,不是什么人都会像我一般,不计付出。记住,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别想着再离开!”南宫煌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声音响了起来。
“羽儿,连死都分不开我们,你欧阳蝶羽永远都是我南宫煌的女人,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南宫煌伸手轻轻爱怜的抚模着蝶羽绝美、苍白的脸颊,只想让蝶羽听听去,知道他还是一如既往,从未怪过她。
床上脸色苍白的蝶羽眉头竟然轻轻蹙起,南宫煌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蝶羽的小举动,脸上尽是惊喜之色。他就知道他的羽儿一定能听得到他说的话,很好,既然醒了,那就好好算算账,好好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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