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想起了这多年前的事南宫煌也想到了,不过蝶羽是害怕这个回忆,而南宫煌则是懊悔自己不该失手。
南宫煌收回心思,看着那白皙小巧的脚腕上有着红肿,眼里的冰冷更甚,伸手就要帮蝶羽扭正。
而蝶羽也在这个时候惊叫出声:“煌,等,等等,我,我不疼了,我自己来,我是医生,我自己可以的,真的,一点都不疼,不疼!”
蝶羽可不想让南宫煌碰,这一点南宫煌听出来,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手上微微使劲。
“咔嚓!”“啊!”两个声音同时在宁静的夜晚响起。
前者是南宫煌扳正蝶羽脚腕骨头的声音,后者是蝶羽被突然的疼痛疼得惊叫出声。
听到蝶羽的尖叫,南宫煌原本缓和的脸色又变得铁青,冷冷的看着蝶羽,却什么话都不说。
而蝶羽原本就疼得变了脸色,额头上也有细细的冷汗了,再被南宫煌这样看着,双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眼里尽是无辜委屈。
看到蝶羽疼得想叫又只能忍着怕他,南宫煌又好气又好笑,他真的那么可怕吗。或许是吧,在现代时他就让她足足躺在床上一个月,半年这脚都不能蹦跳。那时的他很生气失手扭断了她脚上的骨头,但现在就算生气也不会了。
“羽儿,你怕我?”南宫煌看着蝶羽,声音软了些,但还是有些强硬。
蝶羽原本是点头的,但才刚点头就赶紧摇头了,她要是敢说是,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蝶羽果断的摇头,脸上带着笑意,她不敢笑太夸张,那样太假了。
“羽儿,你可知我要的不是你的害怕、拘束,我要的是真实的你!”南宫煌温柔的声音响起,虽然话语里还有一丝愤怒,不过温柔占据多数。
南宫煌一边说一边轻揉着蝶羽崴去的脚腕,随后又帮蝶羽穿上袜子,最后穿鞋子。
“没有,我为什么要怕你,难得你忘了我以前跟你都说了些什么话吗,那些可都是大不敬的话!”蝶羽摇摇头,嘴角尽是笑意,随后便低下了头。
低下头后,蝶羽便撅着嘴,轻声低语:“怕你,不怕用的着这样吗,你就是豺狼!”
“你说什么?”南宫煌隐隐约约听到了蝶羽的蝶羽,脸色一变冷冷道。
“没说什么,只是说想你背我,可以吗?”蝶羽抬起了头,脸上一点慌张之色都没有,反而是一脸的笑意。话语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张开双手就等着南宫煌背。
南宫煌什么都没说,蹲子,蝶羽嘴角尽是笑意,站起身在,嘴角那玩味的笑意尽显,猛的扑上去。只是蝶羽预想中把南宫煌扑倒,让南宫煌吃狗屎整整他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反而是被南宫煌轻松的背起来走。
自然南宫煌还说了句让蝶羽快要气爆的话:“这么轻,你以为自己是根竹竿,就算猪也比你好,猪起码知道吃知道睡!”
天哪,这是在夸人还是在损猪啊,什么叫起码知道吃知道睡,难道她欧阳蝶羽不吃不睡吗,那还能是人吗,那可是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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