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计中计之风声鹤唳 吟诗做对定倾心

作者 : 逆尘时光

“温老爷,你以为如何?”一方面在澜王爷的威压,而另一方面温天宇想为他与次醉言唯一的结晶寻门亲事,温天宇自然乐在其成,澜王爷不亲近,身边更是无一女人,所以温天宇认为,苏幕澜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即然温老爷没有议义,那么……”苏幕澜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看向温如言,其深意自然不言而喻,只是跳跃在他眸中的幽光,显露出他内心真正的诡异莫辩。

“王爷?小女不认为温如言可以做此佳句,王爷莫识人不清。”这时,没有眼色的温三小姐温如絮大声喝走温如言,而温天宇和温如默则在第一时间怒斥她:“三妹!”“絮儿!别添乱!”

温如絮闻言,目光愈发不怕死地挑衅起来,口中反驳着她的姐姐与父亲,“怎么?大姐,爹爹,你们怎么护着这个贱人,哦,难道你们是怕她丢咱们温家的脸,亦或是她没有真才识学,心疼她要出丑了?”

对于温如絮的冷嘲热讽,温如言只当作空气一般,视而不见,非礼勿听,但温天宇脸则被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角青,隐有风雨欲来之势,而温如默也被气得浑身发抖,瞥向温如言的眸光也有止不住的担忧。

温如絮**果的挑衅,分明就暗含指责了澜王爷没有眼光,识人不辨。此等以下犯上的大罪,温府怎能过承受住。

“絮儿!这种话你怎敢在王爷面前放肆,还不快住口!”平复了胸腔中的怒火,温天宇已是一脸厉色,目光如炬地朝温如絮脸上射出,“两位王爷,不好意思,吾妹不懂事。”温如默见气氛流动的有些僵硬,忙挂上得体笑容打着圆场,大家闺秀之得体充分体现了出来,配上温婉的性子,让一直被当作路人甲的苏幕澄目光一亮,赞许地冲她微笑,温如默亦礼貌回以他,浅淡一笑,则他眼中愈了明亮起来。

看到父亲这么维护温如言,再加上澜王青睐,令温如絮心中的邪火得不到发泄,她的气焰虽然稍微降低了些,却依旧无比骄傲地冲温如言叫嚣着:“温如言,你可敢与我一决高下?”

如此一言,众人的目光十分默契地集中在温如言身上,却见她不知何时已与澜王爷坐在一起,优雅波澜不惊地轻抿茶水,时不时还用茶盖抚着茶水的雾气,以便散热。

“三姐这个样子,已丢我们温府脸面,”在众目睽睽下,温如言不急需不慢在合上了茶盖,笑得惬意。

见温如言优雅动人,聪慧灵动的模样。欢喜的自是温如默,她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掉落,而温如絮则又嫉又恨,锐利的目光恨不得在温如言支淡风轻的脸上戳出一个窟窿发以解恨,苏幕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轻轻摇着,眼中不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那架式,俨然一副看客的模样。

本不想无端生事的温如言见旁边那厮丝毫没有半点要出来为她解围的意思,好看细致的眉头便不悦地轻儊起来,看上去渲染上了几分楚楚可怜。

“温如言,让澜王爷出题,你我作对,一刻钟内,所作之诗一比高下,”温如絮见温如言勉为其难点头应战,眉宇间多了点狂妄多了点不屑,多了点窃喜,而众人目光一下子变得民情起来,在这京城之中,温家三小姐乃最负盛名的才女,而温家七小姐……说了伤感情。

忽视众人投来的怜悯目光,温如言看向苏幕澜,波光潋滟的眸底满是幸灾乐祸,像他这种骄傲到自负的男人,怎能容忍,一个女人在他头上放肆蹦跶,温如絮此番不会吃到什么甜头了,只可惜,自己不允许自己输给她,更准确地说,她温如絮压根就没有赢的可能性,唉,那万恶的女人的悲惨自己怕是欣赏不了喽。

果不其然,苏幕澜没令温如言失望,他的语气染上了几许不耐,毕竟再好的教养也不许他容忍一个人一而再再三逆忤他的决定,还在他眼皮下视他为空气的作威作福,不过发扬将事做得十全十美的美德,他暂时决定还不要和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一般计较,于是,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便以国与人生分别做诗或词,题材不限。”

闻言,二人同步入宽敞大厅中央,一柱香表示一刻钟,香烟萦绕中,温如言踱着步子,脸上是使人入迷的认真。

众人却在为温如言以后不幸遭遇而感叹,七小姐平日常受姐妹欺负,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却因为逞强,一段美好姻缘将被硬生生拆散了。

偏巧这时,温如言浅淡开口:“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未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清朗的声音一字一句念出,温如絮脸色煞白,众人则满是愕然,想不到,原来这个不受待见的庶女竟有如此义采,温如絮暗中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过她才不会善罢干休,于是,她残目一笑,纤手直指温如言,美眸盈上了泪水,“你,你居然盗用我的诗,你,你卑鄙!”“哼,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我盗用你诗了?”温如言冷笑一声,即抬首望向温如絮,同样身高,同样身材,不一样的气势,温如言的冰冷甚至让周围的人感到冷气扑面而来,而那种只有贵族的威压更是吓得他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父亲,女儿也可以证明温如言她确实盗用了三姐诗文。”温如歌一脸坏笑,却作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还特意在苏幕澄面前走了一圈,可人家心思全然不在她身上,心里不免有些泄气,可她还维持着矫揉做作的笑容,想着温如言如何出丑。

笑话,难道她们先知,还是穿越人士,连几百年后的诗也能造作,温如言冷笑着,眸光却轻蔑起来。

“温大人,皇兄,本王有个建议。”看到了温如默有些焦急的样子,苏幕澄心一紧,无限情愫让他插入这沉闷气氛。“澄王不妨说说看。”苏幕澜轻抚了下衣袖,点头应允。

“本王就让二位以皇兄所出的人生为题,创一首诗,但必须写在各自纸上。”“可以。”“没问题。”温如絮自始至终认为,温如言不过一时好运气才占了上风,再来一次机会,嘿嘿,胜利非她莫属。

见二人附议,婢女们便开始笔墨纸砚伺候,不多时,两人几乎同时放下手中的纸笔,递上彼此作品,交与澄王爷。

半晌,莫约有一盏茶的时间,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却都又虎视眈眈时注视着澄王爷。

“好好好!本王一览温七小姐的诗,自有一番滋味在心里。”澄王爷接过二人的“考卷”后在众目睽睽下大声赞叹着温如言,眸中翻涌着赞叹不已的情绪,细品温如言的诗句,她的字娟丽小巧却又不失瑚然的大气磅礴,连他这个所谓才子也少不了一番感叹。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澄王爷低哑声音在每个人耳际回荡。

“温三小姐如果你再说七小姐盗用你诗,可以现在将剩余部分念与大家听。”澄王爷笃定这决不是温如絮这等泛泛之辈所能创作的,而温如言的气质,也只有她,才能写下这举世之作。

“这……这我……她这次并无用我的诗。”温如絮没想到被澄王爷摆了一道,脸上青白交错,目光闪躲。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话让众人心中自有分辨。三小姐是嫉妒七小姐,才诬陷七小姐用她诗句。念及到此,众人投向温如絮的目光便多了五分鄙夷、三分不屑、二分讽刺。

“三小姐既是否认,那便让澄念完吧。”一直优哉游哉摇扇的苏幕澜冷不丁开口,唇角勾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留人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苏幕澄一脸沉醉念完此词,似是口齿之间仍存其韵味,苏幕澜目光深遂幽深,邪魅五官染上了思索之情。”七小姐,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温如言对苏幕澄印象很好,毕竟他总比那个口口声声娶她却不施于援手的某渣男靠谱多了,脸上两个小小梨涡,甜美笑容晃瞎了诸人的眼,原来冰雪融化后,竟是这番沁人心睥的幽美。”好的,澄王爷不必多礼。“她轻轻冲苏幕澄点头示意,眼底闪过促狭的笑,这苏幕澄,倒也是性情中人。”多年前,我师父便告诉我一句诗,如有人能对出下一句,那这人便是一国之福,可多年前,从未有一人的答案便我满意,不知以七小姐的才情……“他顿住了,儒雅的笑有些局促,而大家的聚集点已完全在二人身上,温如歌和温如絮则自动过滤掉了。”澄王爷,请讲,“她神采奕奕,语气中是满满的自信。”闲梦远,南国正清秋,笛在明月楼。“他话音未落,只见温如言几近失态地吼向他,”澄王爷,你,你师父在什么地方?“这也怪不得他,在异乡待了十几年后,忽从他人口中听到故乡之人才能晓得知的句子,兴奋神经不断冲击着大脑,温如言也顾不得自己形象了。

但澜王爷脸有一瞬间变得黝黑,内心也同时狠猥琐地诽谤着:”一听到这诗句,言儿就不顾形象,难不成有什么猫腻,或是两个人有一腿,可恶这个女人。“事实证明,不得不说,苏幕澜你还真是想多了。”为师十几年前因厌弃世俗,浪迹天涯,不知其去向了,“澄王爷有些不忍地看着恍若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温如言,希望这个残忍现实不会对她打击太大,虽然说他也不致导致她情绪波动的缘由。”哦,好吧好吧。“温如言无奈耸了耸肩,有些垂头丧气,在异乡偶遇故来人,原来这个故人早已出好对了,若能对上,那便也同为穿越人士了,同时也可以证明其还是蛮高,所以对古代这区区小事便不足成以问题,说不定还会协助君王使山河统一,毕竟历史不是自学的,而《三十六计》也是不容小视,会给皇域带来莫大帮助。”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花问正春风。“她恬淡的声音仿佛在苏幕澜心湖上投了一块石头,荡出一圈圈细小涟漪,他的目光有些痴,胶着在温如言散发着动人气魄的小脸上,那刹那,时间仿佛在指尖静止,这美好的感觉却飘渺到了怎么也抓不住,那种可望不可即的爱恋、倾慕,在此时萌芽,敲开了他内心坚实一角,明媚的足以媲美初升的暖阳。

在苏幕澜心中,温如言便如那旭日初升,势如破竹的融化他心头一个个冰冷僵硬的城防。

一目了然的情愫,顷刻飞涣,邂逅一生,有缘浮清。

几曾识干戈?高楼谁与上?长记秋睛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吟诗作对,误打误撞定就终生痴绵。

------题外话------

咳咳,这章可以说是为以后他俩的情路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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