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这次,本王就将脸给划花了!省得他一天到晚对着这张脸垂涎欲滴!”花倾国飞身掠离御花园凉亭之后,便躲在御花园偏北角的一处平时毫无人迹往来的假山水池边上的梅林里,倚着树干对着月亮自语。♀
无趣了好一阵,算算时辰,该差不多是时候了,她便起身,重新掠回御花园,正正衣冠,大摇大摆地朝御宴殿步去。
她就是故意迟到的,谁让他挑逗她招惹她来着。
她好歹也要找个地方平复一下心情,才正常的吧。♀
谁知她刚刚走出御花园的月亮型拱门时,一道灰色的风吹过,脖颈上一麻,便失去了意识……
御宴殿上,酒色正浓,舞娘花旦,依依呀呀,唱演得正欢。
贤弟怎么还不来?再不来都快散宴了,“他”怎么的就那么的小气,一直气朕气到现在?
不知不觉间,东方千骑喝了不少的酒,脸色泛着红光,眉眼间带着醉意,温温地,柔柔地的略略疲累的目光,把先前的那份冷冽刷地盖了下去,多了几分钢铁冷峻英雄柔情,诱惑众生。♀
北方浪漫与人推筹交措间,指尖在背后不经意地做了几个动作。
不多时,一名小太监从殿外悄悄地进来,再悄悄地在海公公的身边耳唔了一翻,海公公眉头微皱,兰花指摆了摆手,那小太监匆匆地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退了下去。
海公公思索了一下,观察着心不在焉,握着酒杯与他人交谈的东方千骑一下,发现他的眼光总是意有若无地瞟向空空的顺王位置,眸子里带着说不出来的复杂的等待的期盼。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即便皇上有了青衣姑娘,依然眷恋着顺王。
也许,在皇上的心理,最爱的还是顺王,那个青衣姑娘,不过是条相与顺王相似,比顺王更美貌一些罢了。
海公公再三掂量了一下,最终上前,将那小太监传达过来的消息,传递给了东方千骑。
听完,东方千骑微微不悦,剑眉凝起,刚才还因为酒意而柔情万丈的眸子眸的阴冷,将酒樽握得死紧,冷唇飘出几个字:“‘他’竟敢如此!”
亏他在这里与这帮虚伪之使臣们交流等待了半天,那人却抱着其他女人藏在他的乾安殿里消遥快活!
乾安殿,是帝皇的寝殿!“他”不过是一个皇帝宠信的臣子而已,怎么敢,怎么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是东方千骑为自己的憋屈着的暴怒寻找的一个妥当的正确的理由,而实际的理由是:贤弟,“他”怎么可以在他的乾安殿里宠幸其他女人?怎么可以在他的乾安殿里,天子龙榻之上抱着其他女子寻欢作乐?!这样,“他”怎么对得起他,怎么对得起他刚才情有独钟的表白!
金色酒樽“呯”地重重地砸在檀木御宴桌上,溅起酒花无数。
叮叮当当骤然而止,你说我笑鸦雀无声。
舞台上的歌伶们赶紧禁音,齐齐跪伏,身子瑟瑟发抖,无人敢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