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将一切事情都复杂化,看不透,总是在紧张,总是在担心,被他看出点什么,又发现了些什么。
很多时候,她觉得东方千骑这个人冷冽归冷冽,可脾性还是好掌控的,但是深入下去了才知道,他的城府有多深,深到她几乎一头陷进去,都还不自知。
幸亏这个问题,她早就备好了月复案,也通过花雅香派来传递消息的人跟顺王那边通了消息,两边问起来,统一口径,不会产生什么严重的问题。♀
“这件,说起来,也是因为臣年少时,(咳,貌似她现年十九不到二十,也并不大)一夜风流惹下的情债,眼下那个女子已经命在旦夕,所以才会派人通知臣去接人
“只是臣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只见孩子在,身边并没有任何人,而依臣的武功,周围方圆十里不见人迹,问那孩子,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女子,本来就是与臣萍水相逢,如若不是臣还记得这段陈年旧事,只怕臣也不会相信臣会突然间有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最后说得对方是从虚无境界中出来的人物,别说她查不到,就连东方千骑,也别让他给查到。♀
“如是这般的话,你会相信那孩子就是你的血脉?贤弟,你未免太过于轻信女人言了东方千骑一脸的不苟同,他不相信以花倾国的智慧,会这样就容易信了人。
“本来臣也将信将疑的,只是,当皇上你看到犬子之后,想必就算再怎么不信,也不会抗拒有那样的一个孩子的花倾国装出一幅慈父的疼爱表情,向往地道。
这样的表情,她装得心虚,却让东方千骑看了发怒,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这样说来,朕还真的要看看那孩子到底有什么魔力,会让八面玲珑的贤弟这样的关心爱护
“皇上,还恕臣斗胆直言,臣第一眼看到那孩子的时候,就是很喜欢很喜欢。臣恳请皇上立那孩子为顺王世子,臣心愿足矣!”花倾国望着东方千骑道,目光是坚定的,不容拒绝的。
她知道他一定不会驳了他,就算他怒气再怎么大,他也不会驳了她的恳求,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的一种直觉。
东方千骑闻言,果然怒气冲冲地:“你让朕立一个母不详,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血脉的孩子为世子?朕不答应!此事,稍后再议!”
花倾国定定地看着他,眉眼之间全是坚决,道:“皇上,等你见过那孩子,认同了他就是臣的儿子,那么,请你一定要立他为顺王世子。只要皇上答应了,那么,臣终身只有此子,从此之后,臣再也不沾任何!”
是不再沾任何,因为她就算要沾,沾的也是男色啊,笨。
东方千骑大感讶异,不知道是被她不沾任何这几个字给震住了,还是心底突然间冒出来的欢喜,还有那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叫多愁善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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