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都吃过王爷的独门毒药了,还怕孤对王爷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吗?放心吧,孤虽然一生中说谎无数次,发誓又违誓了无数次,但此次是真心希望王爷能助孤一臂之力,是真心归降顺王府的西凉觞曲充分耐心地解释道。
他说的可真含蓄,是归降顺王府,可不是归降苍澜国,他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苍澜皇迟早会与这个名声大震的,势力能问鼎帝位的顺王分裂,顺王迟早是要叛出苍澜的。
他是这样想的没错,如果顺王是个十足十的男子的话,也一定会是这样的,何况顺王的父亲先顺王爷的死又是跟东方皇族有了说不尽道不完的瓜葛,花家与东方皇族情谊分裂,在所难免。
可是,他漏算了一样,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顺王是个女人。
在他眼前的“男子”,不过是个虚龙。
他之所以想与花倾国单独说话,是想问——
“雅香,你们先出去,把门给本王守紧了花倾国冷漠地定定地盯着淡笑的西凉觞曲,实在是恶心跟他同一个厢房里。
不过,在刚才的净手的过程中,脑袋里忽然想起了怎么搭上南蛮皇室的一计。
如果吉祥如意真的是被南蛮的大内高手所追杀,没死的话,必定是被逮了,而被逮了的话,只有关押在南蛮皇宫天牢,想探南蛮皇宫,最好就是能明正言顺地进去,再迂回曲折地打探,做到不惊动任何人。
同时,她也看出西凉觞曲必定是有话要问她,否则不会要求与单独与自己谈话。
卫平再三看了看西凉觞曲,硬生生地把反对的不安的话给逼回了肚子里,在雅香冷漠的视线下,踌蹰地离开了厢房。
“什么事,说吧花倾国扰了扰袖子,将手背在身手,走到厢房壁画前故作欣赏壁画,不想与西凉觞曲面对。
这一抹的纤细背影,玲珑有致,长长的桃色金丝挑边暗纹裙摆垂帘而下,那风骨身姿,如果不是一头乌黑如云的墨发用上等材质的紫玉冠高高束起,只怕,就凭这任人瑕想无边的隐隐绰绰的背影,就能让无数男子留涟忘返了。
西凉觞曲心头苦涩无比,明明“他”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宵想的人,可管不住那颗心那。
不管别人鄙视他也好,说他无耻,说他贱格,说他没下限,说他没节操,说他丑陋龌龊都好,他就是陷进去了。
每见“他”一次,那心就沉一次,越沉越重,重到没想从那爱慕“他”的泥沼里拨出去。
如今,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那么庆幸,成了”他“的手下。
堂堂一国太子甘愿做一国王爷的手下,说出去,不知道惊吓住多少人,不知会被多少人大骂昏馈,不如干脆一头撞死,以保国体!
听“他”这么冷漠的问,一幅主子对下人的态度,心底划过悲凉,还是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王爷腰间的软鞭,是从何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