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参加皇上,皇后娘娘…”
就在顾流曦和蓝山语茶要进天牢的时候,一个浑身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突然从天牢里面走出來。
“你是谁?”
顾流曦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似乎觉得这个人的身形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來了。
“皇后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老朽与娘娘曾在将军府有过一面之缘。”
男人这么一说,顾流曦马上就想起來了,原來他就是当初抓走池衡水榭的那个**师,他似乎还挺有本领的,为何一个**师大夜晚的会出现在天牢里面呢?这不得不令人匪夷所思。
“原來是大师,本宫差点沒认出來。”
这副打扮哪像法师,简直就是黑暗巫师的模样嘛!
“法师,你來得正好,朕和皇后正想要进去看看,皇后似乎听见有人一直在喊救命,她不放心,想进去一探究竟。”
这死尸置放在这里是法师的主意,这法师向來怪里怪气的,却也是他身边唯一的一个能与无为抗敌的人,他自然要敬重他三分。
“哦,竟有此事,皇后娘娘莫非是最近压力太大,心神不宁才会觉得有人在喊救命呢!老朽今晚正好在天牢里诵经超度那些枉死的冤魂,沒听见什么救命声,娘娘是否是听错了呢?”
“不可能的,本宫明明就听到有人在这附近一直喊救命。”
她自认是沒有听错,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都沒有听到呢!难道她真的听错了?
不可能的。
“皇后娘娘,这里都是一些死尸并无他人,娘娘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各位一直遵守在这里的侍卫随从,他们有沒有听到什么救命的声音?若是有的话,老朽是第一个便会知晓了。”
蓝山语茶看向守卫们,守卫们纷纷摇头表示真的沒有听到任何的喊救命声。
沒理由的啊!
难道真的是她错了。
“皇后,法师都这么说了,或许真的是你听错了呢!是不是因为小女乃包的事情,你心里压力太大了才会产生的错觉呢!”蓝山语茶也觉得顾流曦有点反常,或许是她最近压力太大的缘故。
“皇后娘娘,老朽这里有一张符带上它,会给你减轻压力的。”法师递给顾流曦一张符,顾流曦却沒有接,蓝山语茶替他接了过去,“有老法师了。”
“善哉,善哉……这是老朽应该做的本分。”
蓝山语茶朝法师点了点头,“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我还是想要进去看看。”
顾流曦还是不肯死心,铁了心肠是要进去看看才会安心。
“娘娘不可?”法师却阻止了。
顾流曦挑了挑眉,“为何不可,难道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善哉,善哉…皇后娘娘怎会如此想,这里死者太多,阴煞之气太重,老朽方才正在诵经超度那些枉死的冤魂,皇上乃真龙,若是被阴煞之气亵渎,恐怕就无法镇得住外面的妖物了,望皇后娘娘三思而后行。”
最近外面的阴煞之气太重了,这顾流曦是知道的,皇宫里一直沒有生过死亡的事件估计真的跟蓝山语茶有莫大的关系,若是真龙之气受到亵渎可真的大事不妙,何必为此而冒险呢!
不过,虽然顾流曦相信了那法师一半的话,可不代表她不会进去瞧瞧看。
这个法师应该是深受到蓝山语茶信任的,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在蓝山语茶面前说什么。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本宫就不进去了。”
转向蓝山语茶道:“皇上,我们回去吧!”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顾流曦和蓝山语茶一离开,法师立即变了脸,“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好好看守着这里,皇后娘娘应该是有所察觉了,必须谨慎,不能再有所差错,听到沒有。”
“是,法师。”
法师眼底流露出一抹暗色,这个女人应该是现了什么,看來他的动作得加快了。
顾流曦回來的路上一直若有所思,她总觉得那个法师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偏偏想不起來了。
这也是她觉得好奇的地方了。
于是,在回來的路上她便问了蓝山语茶,“那个法师看起來很厉害的样子,他到底是什么來头?”
“呃……”
沒想到顾流曦会对法师这么有兴趣,莫非她是认出來了不成?
带着疑惑,蓝山语茶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你觉得法师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倒是沒有,却总是觉得他有些怪怪的?”顾流曦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來。
蓝山语茶眼睛轻眨了一下,“他哪里怪了?”
“说不上來,女人的第六感吧!”她是真的说不出來他哪里怪,却总觉得他怪怪的。
“你啊!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想多了。”蓝山语茶双手板正顾流曦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用溺宠的口吻道:“你啊!乖乖听话,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剩下的都交给我,我是你的男人,有什么事情由我來扛着好吗?”
在蓝山语茶的真诚之下,顾流曦不由得点头,“好,不过,你要陪着我。”
她是真的很害怕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老是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不管是幻觉也好,是她想多了也好,这个时候,她都希望有个人在她身边,一直陪着她。
“好……”
蓝山语茶放下在她肩上的手,改成握住她的双手,“我一直都会陪着你的。”
沒有什么情话,比这一句更动听的了。
第二日,蓝山语茶要忙了,他身体受伤了之后一天沒有上早朝,第二天怎么说也要去上早朝了,因为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要等着他去处理,是一刻也不能闲着,他想要快点处理掉那些事情,快点回來陪着顾流曦。
好不容易和顾流曦情投意合了,他真的很想一直的一直的陪在她身边。
顾流曦也知道蓝山语茶是个工作狂,见他身体已经沒有什么大碍了,这才肯放他去上朝,她知道最近沧都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却也不想打扰到了他的工作。
她不想过多的去约束着他。
蓝山语茶去上早朝,顾流曦一个人闲着沒事干,就早早的带着早餐就见了小女乃包。
再次來,小女乃包已经不那么抗拒和害怕她了,却还是沒有认得出她來。
顾流曦有些失落,却更多的是开心,至少现在小女乃包已经不抗拒她了,至少她靠近的时候沒有再吓到他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吗?
或许,再过不久,小女乃包就能认出她來了。
她给他时间,让他慢慢的好起來。
她有的是时间,不着急的。
见小女乃包对顾流曦的态度改观了,银赐和池衡水榭都挺开心的。
自从小女乃包醒过來之后不仅是顾流曦,和他们的交流也少了,小女乃包甚至很少开口说话了,开口也只是简单的一句巴巴,就再沒其他了。
想要从他嘴里打听到魑魅的事情,真的是挺困难的,他们试过了,沒有用,小女乃包根本就不肯提及那件事情,他们也不想把小女乃包逼得太紧了,毕竟他也是刚醒过來,被封魔塔伤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小女乃包今天不逃避我了,我真的很高兴。”
小女乃包睡着了之后,银赐和池衡水榭,顾流曦三个人聚在了一起。
“是啊!或许明天他就能记起你來了。”池衡水榭也替顾流曦开心,因为他知道顾流曦是真的很疼小女乃包,将小女乃包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小女乃包就像她的生命一样重要,小女乃包忘记她,她肯定会很伤心的。
“但愿吧!”
小女乃包已经沒有再逃避她了,她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奢求太多。
“啊!对了,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诉你们。”
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顾流曦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银赐和池衡水榭。
“你是说你听到了有人喊救命,却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听到,别人却一个个都沒有听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银赐分析道:“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顾流曦摇头,“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可能是我听错了,可是,后來有好几次,我都听到了,是在非常清醒的情况之下听到的,所以我觉得那个法师应该有什么问題?”
“那个法师不是蓝山语茶找來的吗?会有什么问題?”池衡水榭不解。
顾流曦道:“我也不知道,总是觉得那个法师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我一时之间也说不上來,就是一种直觉。”
池衡水榭说:“既然你觉得天牢里面有问題的话,那么今天晚上我和银赐一起进去打探个究竟好了。”
顾流曦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你们都得小心点,那个法师看起來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你们万事要小心。”
“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
他和那个法师上次的仇还沒有报呢!不过,他是不会乱來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