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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袜,高跟鞋,性感修身黑色超短裙,露着雪女敕的香肩,胸前两团女敕肉拥挤的似是要从抹胸中跳出来。♀
妖精一样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真是妖娆啊!
她翘着一条腿,有些顽皮,趴在窗前望着外边的夜景,纤细白暂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多么的繁华世界。
林叶蓝,一个我行我素的女子,一个即做得名媛,又敢骂“草”的绯闻女子,一个身价千万,能把任何一个有妇之夫拖下水的小女子。
女人把她当做狐狸精,背后骂她小**,小妖精,一个防不胜防的女子;男人也把她当做狐狸精,小妖精,骂她小**,一个永远抓不到手的女子。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在这个血淋淋的现实世界中,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所以,这些年来,她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却是依然摆月兑不了命运。
她本不属于这样的世界,可她偏偏又走进了这里。
敲门声轻轻响起来,林叶蓝回过身来,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秀气而妩媚的眉毛不由轻轻跳跃了两下。
“终于来了。”
门外站着一位显得略清瘦的男子,一身很随意的休闲打扮,含蓄朴实,就像没有走进社会的大学生一样,那眼睛看上去是那么的纯洁,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小说
也许不是势利女生喜欢的对象,但是家中殷实,又很少得到老公宠爱的小少妇绝对喜欢。
可是这家伙心狠啊,不懂得半点怜香惜玉,一碗三两多的烈酒就让她那么空月复喝了下去,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林叶却是不能不喝,否则,他就敢不来。♀
虽然心里恨得咬牙,但是妩媚的笑容更浓,还有些淡淡的羞涩,脸蛋浮现上了一抹粉润,林叶蓝拉住他的手就往室内拖,“有这个人就藏在我卧室,郎少敢不敢见呢?”
郎浩宇对她这点手段似是了如于胸,有什么不敢见,就算是洪荒猛兽,也敢把它擒出来。文的武的,像陈冰艳清冷的女子,如唐紫琼那样敢发喷血照的姐姐,还有什么能吓倒他这个小处男的。
卧室奢华的很,淡淡暖媚的粉色调,那张大床像蜜月的婚床,郎浩宇家里那张,就从没有机会躺上去过。林叶蓝放开郎浩宇的手直接滚了上去,半倚半躺,绵若无骨,那双有近十公分的高跟鞋也不月兑,那么长的腿一直延伸到小月复。
“郎少,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今天都随你,叶蓝绝对不会有半点反抗,或者玩半点心机,今天,就是为郎少消气准备的。”林叶蓝扮了一个小可爱的表情,粉红的小嘴轻轻兮合,一双丰满也随着起伏,似是等着郎浩宇冲击一般。♀
郎浩宇盯着她,另一只手却抓起茶几上的红酒倒了一杯,不用看,也不会洒,更不会倒得太多。
红酒似是专为郎浩宇找感觉备下的,坐在沙发上伸手可得。
翘起二郎腿,将身子放松的靠在沙发里,不会担心林叶蓝在酒里动任何手脚,郎浩宇知道,她没有这个胆子。
“郎少对叶蓝不感兴趣?”林叶蓝嘟起小嘴,有些幽怨的样子看着品酒的郎浩宇,“连在叶蓝身上出气的兴趣都没有?”
郎浩宇依然品着酒,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看起来一点不急。林叶蓝也想不急,可是心里却有些沉不住气。
十数天来,无时无刻,无论是白天黑夜,无论是吃饭睡觉,哪怕是上洗手间,都会有“保镖”跟着,放在一般女子身上,早就心神大乱了。
求助另一个男人?
他好似正等着呢,只要对他流露出一点软弱,自己就会成为他的私人禁脔,被他榨干身上每一分价值,同时,也把自己推向了绝路,没了半点的自由,如果某一天,自己没有价值了,或者是到了该抛弃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推向断头台,甚至他会亲自动手。
那个男人太过阴险,根本没有半点可信度。
“酒吧是我的,可是,我并没参与,什么都不知道。”林叶蓝脸色有些苍白,她知道郎浩宇在等什么。
郎浩宇将杯放下,手上寒光闪烁,快如闪电,“当——”蝴蝶刀便飞到了林叶蓝头上的床背上。
林叶蓝下意识的一缩脖,那张妖精般的脸蛋顿时没了血色,嘴唇也颤抖起来。
“如果不是你的这样,自己了断吧!”郎浩宇起身毫不留恋的向卧室外走去。
“杨天熊——”林叶蓝终于吐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子,望着郎浩宇的背影,又加重了些语气,“是杨天熊。”
郎浩宇回过身来,缓缓走到了她的身前,坐下,托起她的小下巴,嘴角又重新露出淡淡的笑意,目光那么纯洁,“现在我发现你漂亮一些了。”
“是嘛,郎少——”林叶蓝惨然一笑,回过身去拔了拔插在床背上的蝴蝶刀,却是没拔动,摊了摊小手,可怜楚楚的,“我就是想自己了断,怕是都没那个能力。”
“给我一个理由?”郎浩宇虽嘴角带着笑,却是不带半点的感情。
“一半欣赏,一半想找个强大的保护伞,杨天熊的为人让人不耻,太过小人,想月兑离他的阴影,就必须找个比他更强的。”林叶蓝声音很轻,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她知道,不给郎浩宇一个满意理由,绝对不会当她的保护伞。“你点下头好不好,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否则,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林叶蓝不由眼中含起了水雾,乞求的看着郎浩宇,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我行我素,临危不乱的高傲气质,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乞求男人保护的弱女子。
“你以为我不舍得杀你?”郎浩宇却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那就太小看郎少了,如果我对郎少产生半点威胁,郎少肯定会毫无半点怜惜的。”林叶蓝那蝴蝶般的睫毛抖了抖,泪就滚了下来,拉过郎浩宇的手,放在她露出的白女敕胸脯上,“你模模胸口,是不是跳得很利害,我面对郎少,哪敢再有半点保留,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群书院.qunshu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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