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一声,赶紧拔枪,谁知右手根本就没有力气,一把抽出来马上又掉到地上。外面几个人听到声音冲进来,那个小洞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怎么了?”刘东西问我。
“我好像看到那里面有个东西!”我指了指那个洞,径直走过去查看。
“活的?”刘东西也跟过来,他也知道死物肯定不会有人咋呼。
这个洞也就有三十多公分那么高,一般门洞子的正常比例,门口一圈还砌了个边,里面则是和墓内一般无二的地面,朝前不远竟然拐了个弯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你看到了什么?”刘东西一边查看那个洞一边问我。
我努力回忆着,“没有看清楚,应该是个筷子高的东西,眼睛很亮,跑的也很快,一下就不见了。”
“哦!”刘东西答应着,站起身来,“没事,走吧!”
“走?”我愣了一下,“刘东西你脑子坏了吧,这个东西危险不危险都没弄清楚,突然从背后攻击我们怎么办?”
刘东西很耐心的小声跟我解释道:“没事,那东西不会,回头我再给你解释!”
我看了看他没再说话,只好也朝外走,边走边问他,“那些壁画你看了没有?”
“遇到你们之前我就看了,怎么了?”
“里面画的是什么意思,我没看懂!”
“哦,那里面画的是此地主人下葬的时候的情景,这几个墓里面都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特别的?那些怪物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安哥是这样,我觉得可能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想埋就能埋的,一个是得先申请,装修还不能自己说了算,完了最后还得搭上送葬人的性命,让这边的物业给料理后事!”
刘东西说的很形象,我自己感觉也是这么回事,但是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算是怎么回事?”
刘东西耸耸肩,“谁知道,我只知道每朝每代都要在这里埋一个,就跟个仪式似的!”
这倒是挺有意思,改朝换代还不忘了传承,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刘东西显然也不知道,只是说让我去问卢岩,到这里来也是卢岩执意要来的结果,他应该了解这个地方的来龙去脉。但是我肯定不会在卢岩那里问出什么来,他愿意告诉我的话肯定会直接跟我说的。
这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主墓室,小阚靠在我身边小声说:“我有点害怕!”
一大活人在个墓室里面不害怕简直不正常,小阚现在的表现算是很好的了,我安慰她道:“没事,有我在!”
其实这话我自己也特别没底,小阚点了点头,拉起我的手看了看。
这个墓已经全都查看过了,我们马上要去下一个,我本来以为会有什么暗道之类的,没想到我们只是简简单单走进另一个耳室,沿着阶梯下行就可以了。
这简直像是在博物馆参观,只是没有引导和讲解人员而已,这座古墓博物馆就像是那个祭坛的附属建筑,在用某种方式向我做出解释说明。
我心里还惦记着王大可的事情,这时候刻意和她走在了一起,看周围无人注意,低声问她:“大可,你之前去神道干嘛了?”
王大可的神情有些慌乱,“没干什么,就是过去看看!”
“真的?”我追问道,心里琢磨怎么让她说真话。
王大可点了点头却又突然问我,“你认识卢岩多久了?”
“有几年了。”我随口应着,心说难道这妮子还是对卢岩心有牵挂?
“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不对?”王大可紧张起来。
“当然不对!你看他哪有正常人的样子!”
“不!我不是说这个!”王大可的声音有些可怕,“我怀疑他是个妖怪!”
我心中一惊,卢岩的情况说他是妖怪也算是贴切,但是这话从如此爱慕他的王大可嘴里说出来,似乎变了那么一丝味道。
“怎么说?”
“不只是他!”王大可放满了脚步,盯着走在前面的人,“他和刘东西都有些不对!”
“哦?”
“他俩都不是人……”王大可的声音很低,听起来朦朦胧胧的,终于消逝在黑暗之中,没有听清楚。
“你胡说什么?”
王大可脸色很白,还没说话,前面刘东西却舀手电筒朝回照,压低嗓子喊,“后面快点!”
我答应了一声便朝前赶,随口对王大可说:“别乱想,回头再说。”
王大可答应了一声,低下了头。
小阚也在前面回头看我,我两步赶上来走到她身边,这条通道十分宽敞,两三人并排也不觉得挤,有些像是停车场的转圈路,我们这时候差不多已经转完了一圈。
刘东西在前面道:“都先停一停,我打开门再走!”
众人停下,虽然说这个通道挺宽,但也是马上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我在最后面也看不到刘东西怎么捣鼓,只觉得这种组团盗墓的方式很有些好笑。
刘东西并没有lang费很多时间,也就是两分钟不到的样子,门就开了。这里的空气出乎意料的纯净,并没有传说中的污浊不堪之类的情况,周围也干净的要死,就跟每天都有人打扫一般。
相比之前那个墓,这个墓可以算得上是富丽堂皇,触目所及布满了华丽的帷帐,就连地板也都泛着金丝。但在棺位上却摆着一口巨大陈旧的石棺,和周围的景象十分不相称。
这口石棺足有三四个平方那么大,大约就是个二乘二的双人床大小,四壁微微鼓起,造型非常怪异,几乎像个熏香用的香炉。看质地似乎是汉白玉一般的石头,但是陈旧的很,整体泛着一种类似鸡骨白的颜色,周身雕刻的翼马等兽雕,缝隙里还有红色的泥土。
“这个墓,是当年先祖进来时的第一个墓!”刘东西走近我耳边说。
我想起刚才王大可发白的脸,还仔细看了看刘东西,灯光下他面色如常并不见异状,“第一个?那之前那个是后来才修的?”
“那个当时应该也有了,只是没有被发现罢了!”刘东西道。
我想起之前刘东西说的上面还有俩,“那上面的呢?”
“那个应该是后来才修的,风格跟这几个墓完全不同!”
“有什么不同?”我感到有些奇怪,要说是一个朝代一个的话,风格不同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刘东西怎么还会把这个当做依据?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墓里面并没有什么殉葬品,似乎唯一的殉葬品就是棺材。而最上面那两个墓则和一般的墓葬无异,该有的东西一样不落!”刘东西解释道,“所以我觉得,那两个墓修建好的时候,这里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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