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迷情 第11章 说心事开工剪彩

作者 : 昆仑六月雪

“可这对你不公平,看来我以后不能那样对你,这次冒犯多有不是,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了,唉!”卢涛唉声叹气地说道,他心里想:要是没有潇潇的话,该多好,若是那样的话,可我又如何面对上官诚呢?

“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只要我能承受就没什么,哪怕你要我……”祝雨虹难为情地留下半句话说道,脸已经红得像关公了。♀

卢涛一听就知道祝雨虹的意思,若自己再说恐怕就真的难以下台了,他心里多少还是顾忌冯潇和上官诚的。因而说道:“我们下去接客人吧说着自己蹬蹬下楼了。

祝雨虹从卢涛的话中知道卢涛要不是有女朋友就是顾忌上官诚,唉!怎么让自己后认识他呢?心里叹息道。

来到大门口,那些负责开工剪彩的工人正在忙活,刚才的响声就是他们弄出来的,唐明也来了,看到祝雨虹从楼上下来,就赶忙过来跟她打招呼,祝雨虹给他介绍卢涛。

卢涛说:“唐厂长,你好!”主动伸出手与他握手。

唐明也连忙说:“你好!难怪我们祝厂长经常念叨你,的确是个难得的俊小伙子并拍了拍卢涛的肩膀。

“是吗?唐厂长取笑了,我是顺便来看看,等剪彩完了,我马上要回南城去,祝厂长,今天本来要叨扰你的,看来你以后要记住你前几天的诺言哦卢涛边对唐明说边对祝雨虹使眼色。

祝雨虹看他对自己使眼色,就知道他说的是不能说出他身份的事,就赶忙说:“这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兑现我的诺言。哈哈!”

在三人说话的期间已经陆续有客人来了,祝雨虹一看连忙说:“唐叔,我们两人去接客人,卢涛你随便看看,我们不陪你了

唐明也说:“小卢啊,你随便看看,没招呼请多原谅

“噢!没什么,你们忙去,不用管我卢涛说完,就一人四处转悠,大概有二十几分钟才返回门口,到了门口,就发现客人来了很多,有市里各部门的官员。就连胡长发、田向宏、陈春发等人也来了。

祝雨虹看卢涛从里面出来,就迎了上去,说道:“我跟你介绍几个市里的人

“噢!不用,你忙你的卢涛拦住道。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上前来,他就是李向荣准备让其接任市长的谢强,但卢涛不认识,祝雨虹连忙说:“卢涛,这是市里的谢市长又对来人说:“这是市文化局的月湖杂志的卢编辑,卢涛

谢市长连忙伸出手想与卢涛握手,并说:“幸会、幸会,早闻其大名,今天难得一见,是个人才啊!”

“谢市长,你过奖了,我那点儿墨水不值得一说卢涛连忙伸出手与其握手并谦虚地说道。♀

“欸……欸,小伙子能这样已不错了,走,到那边去,我有话对你说谢市长边说边拉着卢涛往没人处。

卢涛只好跟着他走,也不知他要说什么,当停下来后,谢市长就说:“卢涛啊!李书记让我转告你,等一下你接到陈瑛后就直接到高速公路口,他在那等你,我和老李是多年来的朋友,本来我也要去给潇潇过生日的,但由于市里太多事,我走不开,只好让谢颖代我致意了。也请你转达我的意思

卢涛一听就知道李谢两人关系非同一般,难怪李向荣要谢来当市长,这两铁哥们怕是要给月湖市来一次“地震”了。看着谢市长盯着自己,卢涛就连忙说:“我替潇潇谢谢你了,我一定转达你的意思,等下一剪彩完我就走,谢市长

“好的,卢涛好好对待潇潇,若有什么对不起她,我也不会饶你的。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你还是叫我谢伯伯更受用一些谢强说道。

就在说话期间,大门口已经站好人,准备剪彩了,已经有礼仪小姐过来请谢强过去。

剪彩仪式如同大工厂一样,先后由厂长、市里要人发表讲话,然后剪彩,大家在一片欢呼声中结束仪式,然后到厂里转一转,卢涛没有跟得去,与谢强和祝雨虹、唐明打了招呼就走了,走到门口才发现大门两旁摆了一绺花篮,其中还有市委市政府的,看来还是比较重视的,不知是厂子早几年的风采影响还是由于是卢涛的原因,才让李向荣和谢强他们这样做,反正卢涛觉得今明天两天市里的有关媒体又会大力宣传了,中国就是这样的,只要有市里领导出面的事,不管大小的事都会大力宣传,这就是中国的特色。

胡长发、田向宏、陈春发等人今天能来参加剪彩,很大原因是因为祝雨虹是祝学真的女儿,不然就凭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不会来的。他们几个人等开工剪彩完了,也与祝雨虹说了一声就离开,尽管祝雨虹和唐明两人再三挽留,他们也没留下来,三个人驱车来到陈春发开的桂竹大酒店。这个陈春发今年已近五十岁了,但因保养得好所以看上去只有三十**,他主要是经营酒店餐饮业,生意这几年由于月湖市发展很快,所以蒸蒸日上,开了多家连锁点,在月湖市是餐饮业的龙头老大,整个月湖市没有谁不认识他的,他还是市人大代表。

进了酒店,三人就开始玩“跑得快”的纸牌,这种游戏有点像玩斗地主,玩家可以单个出,也可出对,对子可以是连对,也可以是一条龙,但必须是三个以上,下家只能比上家大一个,若没有那样的牌就过,让第三家出,这又叫“气爆肚”说得不雅一点又叫“气爆卵”,因为你只有眼睁睁地被气死,无法出牌,也许你一个牌也没出,就有人已把手中的牌全出了,比如上家出345,下家必须出456,上家出对4455,那下家就必须出5566,大小鬼可以当任何牌,小2比其他任何牌大,但若没人要就必须再抓牌,当你手中牌刚好可以全出了,你就赢了,输家就点手中所留下多少牌,每张牌由玩家大家一起定多少钱。♀这种玩法若玩的话,一晚可能输几万甚至几千万,当然一般地玩家就一元或十元一张牌,但若输的话也可能输几百元。

今天他们三人玩的是一张牌十元,第一盘就让陈春发包圆了,胡长发和田向宏手中有八张牌都没出一张,这种情况翻一番,每人输了一百六十元给他,也就是说这一下陈春发就赢了三百二十元。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输输赢赢也就是他们几个人,所以钱还是在他们之间来回跑,他们一般不跟其他人玩,毕竟他们是从贫困中走来,当年若不是文玉虎带出来,现在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山沟沟里刨食呢?所以他们心里一直很感谢文玉虎,尽管二十多年前由于文玉虎出事了,连累他们坐了一年牢,但依然忘不了他们夫妇的好,所以现在也会暗中帮助文如海,这一点文如海是不知道的。

玩了几圈后,他们聊起了祝学真,胡长发说:“老五,你说老二到哪里去了?”

他们还是当年的称呼,文玉虎是老大,祝学真是老二,胡长发是老三,田向宏是老五,陈春发是老六,而老四就是江玉清,但江玉清一直跟他们几个关系不好,不知是不是当年江玉清没坐牢的缘故?当然也不知江玉清为什么就没有被连累,这也是他们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他们怀疑是他向警方告密的。

“老三,老二的钱不是从你那里划走的,这不是很好查吗?”田向宏看着手中的牌非常疑惑地问道。

“是啊,老三陈春发看也没看胡长发的表情就附和道。

“是啊!我也这样想的,可你们知道吗?那笔钱到了深圳后又被另一个公司划走,转了几个公司,最后查来查去,竟然好像到香港去了,所以我怀疑老二出国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胡长发面带为难的表情解释地说道,并叹了口气。

“是啊!这为什么?老二为什么要走?他的厂子前年正红火着呢?”陈春发低着头一边抓牌一边说。

“是啊,我也纳闷,老二怎么不顾家呢?那个柳飘絮有那么大的魅力吗?我总觉得她好像是柳青云的女儿田向宏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到这,胡长发沉思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小妮子的确像是柳青云的女儿,若是他的女儿,那老二可是凶多吉少啊!不知道这小妮子到底知道多少她父亲的事?想到这,胡长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但他接着说:“也许不是吧?不会那么巧?”

“如果是柳飘絮故意这样的话,那怎么办?她不会把当年的账全算在老二身上吧?”陈春发反问道。

“这难说,何况以前每次去柳青云家都只是老二一人,我就奇怪当年我们从里面出来时,老二没多久就老往他家跑,难道那尊东西是老二拿到柳青云家藏起来的?难道老大早没送出去?”鬼点子多的田向宏说出自己的疑惑。

“这事我也奇怪,当时广东的那两人不是来了,而且老大出事后,他们就回广东了,事后那帮警察也没找他们俩,这的确奇怪。难道当年老二在老大夫妇出事了又玩了另外一手。不会吧?”陈春发说出自己的想法。

胡长发从座位上起来加了自己和其他两人的茶后,来回走了几圈,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有可能,反正我们自始至终就没再见那东西,老大夫妇又死了,很有可能。但解释不了为什么他去年会玩失踪啊,要玩失踪的话早就可以啊,没必要到现在啊!”

“这跟苟玉民会不会有关呢?”田向宏又说出自己新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呢?他当年只是这案子的刑警啊,他怎么可能跟这沾上边呢?这难以置信!”陈春发提出自己疑惑。

胡长发还在心里仔细地分析,田向宏又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大家想一想,为什么苟玉民一调来这里老二就玩失踪,这是不是太巧了?”

“嗯!老五,你说的有点道理。听说苟玉民想当市长,他有没有派人来做你的工作?”胡长发向田向宏问道。

“他是派人来说过,但你知道中国的事,这种选举的事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他翻不了浪,我只是敷衍他而已,老三你放心,我还知道谢和苟谁好谁坏田向宏说道。其实田向宏还是对其他两位瞒了些事的!

“嗯!这就对了,中国难得有几个像李和谢这样的官员,能真正为我们老百姓办实事的,我们几个都要大力支持他们俩,你没注意到像雨虹那丫头办的那个厂子,谢都来剪彩,难得啊!就凭这一点而论我们都要支持啊!”胡长发慨叹道。

“嗯!我们到时候来个全力支持,省得那帮贪官污吏经常咬我们几口陈春发附和道。

“这倒不必,我们只在旁边看苟玉民唱戏就行,要相信李和谢两人有那样的能耐胡长发阻止道。

“不过,老三,老二的事,我看你还是要再派人去查一查,若要钱我们出,你说是吗?老六田向宏建议道。

“我一切听两位大哥的,钱由我一人,你们正在节骨眼上要用钱,我这店里的收益暂时还不错陈春发说道。

“好吧!就这样说定了,不管老二是死是活,都要找出来,不过要等过段时间,让这里的局势稳定下来再派人去胡长发说道。

“好,那继续下牌,老六你抓牌啊田向宏抓了四张好牌,急不可待了,因为他已输了将近五千了,正想翻本呢。

“还有一点你们今天有没有发现?那个文化局下属的月湖杂志的小编辑胡长发又提出自己今天看到的事。

“嗯!怎么了,老三田向宏和陈春发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好像不简单吧?而且祝雨虹跟他关系也不简单胡长发继续说出自己的疑惑。

“是吗?我怎么办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同?”陈春发性急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六,你动脑筋想一想,别那么急说。老五,你说说胡长发向田向宏发问道。

“让我想想,嗯!是有点,他怎么好像跟谢关系挺不错的?当时你们在注意其他人时,我发现谢强扶着那小子在悄悄说什么呢。你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的确不简单。我看他不过是二十六七而已,才出来两三年怎么就跟市里的领导那么熟,若说是南城某官宦的子弟的话,就不会在文化局那样的单位工作啊,像上官诚那逼崽子,他不是进检察院了,的确有点让人匪夷所思啊,老三,你说说看田向宏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所有想法。

“嗯!这是一点,我是看他的气质有点与众不同,另外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开了车来,那辆车原来我见过是文如海开的,是东风标致的新款,你们想想就凭他的那点儿工资能买得起那样的车,而且这辆车我只见文如海开过一次,以后就没再见他开过了,今天见了才知道是给这小子开了,也难怪上次我在南城市看见过它胡长发又说出自己新的想法。

“嗯!老三,我想起来了。今天我问过雨虹,那小子叫卢涛,问雨虹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她矢口否认陈春发说。

“叫卢涛?”胡长发惊呼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陈春发反问道。

“是啊!老三,叫卢涛,难道有什么不对?”田向宏也反问道。

“卢涛、如海、卢涛、如海、卢涛、如海,噢!是这样,也许对了胡长发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对了?老三,你说啊,急死人了田向宏和陈春发一同催促道。

“你们别吵,让我再想想……”胡长发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房间来回走了几圈,说道:“对,一定是这样,这样才解释得通

“老三,把你的想法说说看田向宏盯着胡长发的后背说道。

“我说卢涛是文如海的堂哥,你们还记得老大的大哥有两个子女吗?出事后他们就不知去向了,现在再想想两人的容貌,不是很像啊?”胡长发说道。

“是有点道理,可为什么要改姓呢?文老爷子为什么不让他进他自己的公司呢?这有点解释不通啊?要知道文化局那是个没什么钱的单位啊,要进单位也可以进更好地单位啊!”田向宏说出自己的疑惑。

“嗯!这也是问题,但给我的感觉他就是文玉龙的儿子,若是的话,看来月湖市的水就越来越深了。他就说这,我们多注意点就行,反正我们没对不起文玉龙,若是的话,那倒是好事。继续玩牌,今天可要多赢点你们俩的钱,看我已赢了将近一万了,哈哈!!”胡长发打着哈哈说道。

三人又回到桌上继续玩,一直到吃中饭,又商量了其他几件事,下午找了三个按摩小姐替他们按摩一两个小时,松了松骨,小日子过得挺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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