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迷情 第37章 现在的老狼是谁

作者 : 昆仑六月雪

“那好,我继续说,那时小龙有时从大学回来说起大学的事,而老太婆竟然与儿子谈得津津有味,好像就是在说她自己大学的事。♀当时我还笑她,她啐我一口,说死老头子,你懂什么?我们娘俩说说话,你别在身边聒噪好不好?现在想来她是在追忆她的大学生活,只是自己无法再进入校园,也无法恢复自己原来的身份,只能在儿子身上找点寄托而已。

后来她在改革开放后就一直帮我料理,很多合理化建议就是她出的主意,刚才我前面已经说了,而且在最近的三十年我们可谓形影不离,到那都一同去,她根本就没有单独去过那里。在我们这个村子的老老少少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的。她对谁都挺好,也乐意帮助人。

所以老太婆下葬的那一天全村人都来人了,你,谭雪应该记得那场面,决不是因为长源集团的原因,是他们的自发行为。严局长,你说她在这几十年为什么过得这样舒心呢?我个人觉得她是彻底把自己原来要做的事丢到一边了,一心一意过自己的生活,不想参与什么政治。你刚才不是说这东西有几十年没用过吗?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她后来发现与其参与政治,不如过好自己的一生,其他一切都是虚的文心湖分析道。

大家也觉得这似乎是最好的解释,否则这箱子为什么这么难打开呢?

“我们也觉得是,严局长,刚才我们在开箱时发现里面已经锈迹斑斑了,如果用过就不会这样了来的另外两个人中的一个人说道。

“可这些东西,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呢?”严立本又反问道。

“爷爷,你好好想想,也许对我们有好处,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谭雪亲热地叫着爷爷说道。

“说出来,你们也不一定信,就在前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文心湖叙述着。

他一字一句叙述到:这天他刚睡下不久就进入梦乡,梦乡中我来到一个地方,死老太婆对我说,老头子,我一个名牌大学生嫁给你这个人,一开始我十万个不愿意,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做,随着对你的了解,我发现你是个好人,好男人。而且我发现形势发生了变化,到了文革时我更对你死心塌地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自从小龙出世后,就更坚定我的决心了,要与你一辈子好好活下去,女人一辈子就这样。到了改革开放后,随着你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就安心做家庭主妇了,只在你的背后帮帮你。

那时有个人来联系我,可我怎么也不会因此害自己的家庭的?那人现在还在月湖市,我们的儿子小虎和他的媳妇当时差点儿上了他的圈套,被我发现,我及时暗中提醒了小虎夫妇,让他们提防着,所以躲过了那场灾难。你也许不知道吧?其实小虎他们没有死,当时我暗中给了他们一种假死的药,将计就计瞒过了那人,才没有再来找我们一家人的麻烦。而这次害小石头的人很可能还是那人,他可能从哪里发现小虎他们活着,或者是其他原因导致的。我走了,我没害过一个人,没有给文家抹过任何黑,还有大衣橱下的底层有一样东西,你可以叫人打开来看看。我走了,你一人好好活下去,要不你把你那小妹妹接来,她现在也只是一个人。我走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好吗?

在场的人都静静地听他叙述梦中的事,听了都就觉得不可思议,梦中的事怎么像真的一样?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事实上又找到了她说的东西,能不是真的吗?听了这样的叙述谁都会认为是真的。

“文老爷子,你说的这些可证明不了什么,看来还要找出她在你梦中所说的人和你的二儿子与儿媳妇,也许他们能解释一切,可你的二儿子与他的媳妇又在哪儿呢?为什么多年来都不回来看你们呢?这有点不好理解了!”严立本既不否定文心湖也没下结论地说道。

“爷爷,看来,等把那人找到,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你等着,我们一定会抓住他,他既害得你骨肉分离,又使你失去老伴——冯女乃女乃,一定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我相信女乃女乃一定没害过人,她那么慈善和蔼,一定不会!”谭雪安慰地说道。

“谢谢你,谭小姐,我会等着这一天的文心湖老泪纵横地回答道。

“问题是现在坟墓里埋的人又会是谁呢?文玉虎与江丽萍又到哪儿去了?二十多年了,他们不会想念家人?会如此洒月兑吗?”严立本对谭雪说道。

“看来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如何抓住那个人,他会不会假借老狼的名誉在月湖发号施令呢?你们上次不是已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了吗?我看要抓紧时间赶快行动,就从田向宏的厂子找到突破口谭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行,另外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正在南山下盯住了两人,是一男一女,也不知道王强有没有动手了?现在我们回去。文老爷子,这箱子我们带走,也许有一天我们用得着,你同意吗?”严立本问道。

“行!严局长,麻烦你们了,最好能洗清老太婆的嫌疑,找到我的二小子,我就万分感谢了文心湖回答道。

“好,一定严立本爽快地回答道。

“爷爷,我也回去了,你保重,石头哥那边,我们会照顾好,你放心谭雪也想跟着严立本走就这样说道。

“好的,谢谢你们了,这里有小海子和霞儿照顾,你放心,你告诉石头,要他好好养病,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他,另外也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了,现在也瞒得太久了,他一定怪他女乃女乃没去看他了文心湖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回忆中彻底解月兑出来地说道。

“好的,我一定把话带到谭雪回答道。

几个人出来后,严立本就邀请谭雪去他们局里坐坐,谭雪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朱建峰和李夏,让他们有紧急的事就打电话给自己,下午不过去了。

等谭雪打完电话,四人就来到局里,正好碰到王强他们从外面回来。大家进入严立本的办公室坐定后,就说起了事。

“谭小姐,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说说看严立本等谭雪坐下喝了一口茶就问道。

好家伙!又把芋头抛给我,谭雪心里想道,她说道:“严局长,我觉得虽然可以肯定冯小月是代号老狼的原国民党解放前潜伏下来的敌特,但不能肯定她解放后还做了破坏的事,从很多方面可以印证她。其他人说说

“什么?你们查到冯小月是老狼王强还不知道情况,他听了谭雪的话很惊异地问道。♀

听王强这样问,严立本就把下午发生的事详细地对他说了一遍。

王强听了严立本的话后摇头道:“不,一定不是,如果是的话,那是另外的人借她这个代号在从事间谍活动的,从我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个所谓的老狼还在继续活动,而冯小月已经过世了。因此可以肯定冯小月没有以老狼的代号从事间谍活动

“你现在掌握了什么情况?跟我们大家说说严立本问道。

“是这样的,据我们逮捕的那个‘麻雀’交待,最近几天,‘黄鼠狼’还转达了‘老狼’的旨意,要他密切关注进入工地的车辆与人员。而且他还交待他们并不是原国民党的,他们隶属其他国家的。据我猜测这个‘老狼’一定有另外的代号,他在二十多年前进来时,就有境外的组织告知他本地原来潜伏有一个代号‘老狼’的间谍,要他与‘老狼’联系,争取‘老狼’协助开展间谍活动。但听你们刚才所说的,估计是冯小月连面都没和来人见,只当没有这个人。而由于来人知道冯小月的具体情况,所以假借别人之手逼迫冯小月出手,因此就实施暗害文玉虎夫妇的事。可冯小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暗中提醒文玉虎夫妇提高警惕,别被人害了,因此将计就计来个金蝉月兑壳——一走了之。此后来人没有办法只好借‘老狼’名义从事间谍活动,转移我们的视线。你们说是不是有道理?我觉得这样的解释才合乎情理,才讲得通。否则不可能冯小月已死了,‘老狼’还在活动。大家仔细梳理一下,看看是不是这样?”王强详细地分析道。

“对,我就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谭雪等王强一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赞同道。

“这样看来,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谁能保证文心湖说的就都是真的?要是他本人就是老狼呢?那又会如何呢?”严立本又提出新的想法和疑问。

他这一说,让大家都吓了一跳,文心湖怎么可能是老狼呢?没道理啊!虎毒还不吃子呢!更何况人呢?

“严局长,你说的似乎有道理。但你想过没有?如果是他,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害自己的亲人,何况没有多大的利益关系呢!而且他已经七十多岁了,有必要吗?而且俗话说舌忝犊情深啊!”谭雪毫不留情地驳斥道。

“严局长,你有点杯弓蛇影了。你也许不知道吧?我一直安排人盯住文家,目的是保护文家。我们的人这段时间都没发现可疑之人进入文家。老爷子也基本没出门,只是看过几次卢涛。再则,如果是的话,他会那么爽快地把那块地送给二炮吗?而且他的历史二炮的特办也查得相当清楚。这一点谭小姐可以说说。可以肯定他不是的王强说了自己的想法。

“是吗?谭小姐,你们查得很清楚吗?”严立本有点嘲讽地意味说道。

“是的,对他,我们了解得很清楚,我知道严局长怀疑我们查得不够细,否则就查出了冯小月。正是这一点可以很清楚地告诉我们冯小月在解放后没干过对不起国家的事,如果干了就一定早已查出了。我们特办的能力是有的,在北京的几个埋藏得那么深的敌特,因为一有动作就被挖出来了。所以我想现在不应该把文老爷子列为怀疑对象。你们可以通过国家安全部查一查叶小凤的历史,看她与哪些人有关系,再从这条线上往下追查,就有可能查出本地冒充老狼的人来。严局长恕我多嘴了谭雪义正词严地说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王强你安排人去联系,争取最短时间里查出来严立本听到谭雪的话后也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了,就吩咐王强道。

“好!等一下我就安排王强回答道。

“另外田向宏那边要抓紧一点,别让那个老外跑了,我总觉得他的问题挺大的,还有深圳那边截获的那几批货赶快让有关专家鉴定,必要时可以让当地的有关部门对境外的那个公司说明为什么查扣这几批货,编个理由瞒住一段时间。还有我们自己要迅速查清涉案的有关人员,不管涉及哪些人,一样该抓的抓,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严立本又吩咐道。

“严局,有个问题可能我们要注意就是如果我们彻底查封此厂后,这个厂子的工人怎么办?”坐在旁边的谭雪提出自己的看法,毕竟是女孩子心肠软,想到了这些工人以后的出路,如果查封了这个厂子,那这些工人毫无疑问地全都下岗待业了。

“是啊!严局,这可是一个大问题,一个上万人的厂子很容易出问题,敌特可能借机生事,这恐怕要与李向荣书记商量一下,这些人如何安排?”王强听到谭雪说到此事也担心会生变,那样市里就将出大问题了。

“嗯!这是一个问题。看来处理此厂还要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这个厂子是一定要给以彻查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抓紧前期工作。我什么时候跟李书记谈谈,看他有没有什么良策?”严立本听到两人说到这样的问题也担心起来,他也怕影响市里的稳定,特别是怕敌特借此挑起事端,而且最近几年新疆那边的‘东突’破坏活动日益猖獗,难保这里的敌特不与他们有联系?

“严局,那个黄莺什么时候抓?是不是先观察一段时间?”王强又请示道,因为这段时间在暗中调查的人员已几次三番要求把‘黄莺’抓起来,所以今天王强借这个机会又提出来。

“我看还是等一段时间吧,一看就知道她相当风骚,可没见什么男人跟她接触,估计她在等什么男人,而且是境外的人员要求她这样做,否则她会耐不住寂寞的,而且据我推测她要见面的人不是本地一般的人严立本分析道。

“何以见得?”谭雪听他说到女人就是这样的就有点反感了,所以问道。

“谭小姐,恐怕不太清楚情况,因为我们派了一个帅哥去试探她,结果却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了,那个帅哥回来后一肚子怨气撒在我身上,说什么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决不能让他上了,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一定受了什么大的委屈,哈哈!”王强哈哈大笑道。

“你们也太那个了,我是下属的话绝对不干谭雪心中有点鄙视他们两个男人怎么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因而这样说道。

“好吧,就说到这,耽误谭小姐了严立本说道,然后又吩咐王强道:“王强,你去盯住所有环节,别出现遗漏,啊!”

“好的,只要黄莺跟什么人接触,我们立马查那些人,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哪怕是碰上市里什么人也一样彻底查清王强回答道。

谭雪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严立本和王强看了看她的奇怪神态,就分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当他们的问话过后,谭雪才回过神来,说道:“你们查一查二十多年前在月湖市发生的那起离奇的古墓盗窃案,也许能从中找到一点什么?”

“这个,那谭小姐就再坐一会儿,大家分析分析,怎么样?”严立本看着谭雪和王强征询地问道。

“好啊!局长,这事我一直想查一查,我看过一些有关的传闻和些许档案,我总觉得蹊跷,为什么当时连一个真正的嫌疑人都没抓到,反倒抓了一些根本与该案无关的人员,而且还把那些人关了一年半载呢?这似乎不寻常王强一边说一边又坐下。

“是吗?怎么会这样?”谭雪难以置信地问道,也跟着坐下。

“那个时候我还是本市一个年轻的特勤人员,所以很多事我无法真正了解,但据我当时观察,这不是一般地盗窃案,似乎是有预谋的故意让那些真正无关的人员钻的,而真正的作案人早就完成了,其目的就是要掩人耳目,转移大家的视线而已。当时经办此案的就是现在市里的苟玉民副市长,他当时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正是因为他工作的不力才被解职,调离市公安局的,当时他被调到南城市的下面一个街道办事处当一名普通干部,他也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才又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严立本说完,喝一口茶,又接着问道:“你们说说此案应从哪儿查起?”

王强和谭雪都没有回答他,在想着一些问题,谭雪联系起祝雨虹了,她想起祝雨虹父亲无缘无故地从月湖市走了,看来走得有点奇怪。而王强想到的是苟玉民为什么能在被免职的情况下短短二十年又爬上如此高位。

“你们说话,怎么都沉默了,你们在想什么了?”严立本看见两人这样的神态就问道。

“噢!严局长,你说说苟玉民什么时候调到月湖市来当副市长的?”谭雪听到严立本的问话后问道。

“他是前年调来的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跟那个案子会有牵连吗?这可是组织意图啊!”严立本奇怪谭雪会问这样的问题就这样回答道。

“噢!是这样,那月湖市那个乐器厂的老板又是什么时候一声不响地走了的,据说那个厂子原来挺红火的啊!”谭雪又问道。

“是去年过了新年后就破产的啊,也就是苟玉民来月湖市的第四个月破产的啊!这有什么关系吗?谭小姐严立本反问道。

“什么?你们说什么?苟玉民来了的第四个月,乐器厂就破产了王强从严立本地反问声中回过神来问道。

“那严局长,你有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考虑考虑,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厂子在苟玉民来了四个月之后就破产了,据了解本不是经营不善的原因导致的,哪又会是什么原因导致呢?我个人觉得此中一定有问题,而且我断言这一定跟苟玉民有莫大的关系,你们可以查查他,让秦志坚协助你们查,说不定能有很大的收获,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仔细考虑考虑谭雪把自己在祝雨虹那了解到的情况联系起来,通过认真地思考决这番话。

“嗯!是应该考虑考虑,好吧,你忙去,那我们不送你了。我和王强再合计合计一下,你走好!”严立本说道。

谭雪站起来就出去了,严立本和王强就继续分析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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