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辉一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低头一看,是孙韶趴在自己身上睡着呢。
凉榻其实睡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就挤了,昨晚两人有点纵欲过度,尤其是孙韶,又是承受方又是第一次,还在这样小小一张凉榻上,可遭罪了,放纵完了,连洗澡水都没有,易辉只能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对着冷水给孙韶擦了擦身体。
然后带着他睡下,孙韶是被折腾得狠了,腰板儿一贴凉榻就酸软地乱嚎,易辉无奈,书房中也没备下垫子毯子一类的,便只能贡献自己的胸膛,给孙韶做人肉垫子,让孙韶趴在自己身上睡。
易辉抓过地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又模了模孙韶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看他还睡着,便自己轻手轻脚起来,然后将孙韶小心翼翼地重新摆弄好,捞起地上一件衣服,搭在孙韶肚皮以下的地方。
安顿好了孙韶后,易辉轻轻出房间,入目的又是一片散沙一般的乱糟糟的空间,他不禁托着下巴,开始思量,是不是尽早装个卧室出来。
他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心里有了定夺,屋顶墙壁和地板全部找人来快速做好,其他家具摆设和小动工的地方,后期有时间自己再慢慢完善,主要一夜,宛若春风一度之后,再看着屋子,没来由地觉得特别糟心。
这就跟你新婚夜洞房花烛了之后,第二天一早起床却发现,自己连个像样的床都没办法给老婆躺着一样,十足十地膈应人。
定了主意后,易辉便径自绕开让人糟心的种种,去了厨房给孙韶弄吃食去了。
他神清气爽地走进厨房,打开上面的柜子,拿出五六个玻璃罐子,每个罐子里都装着一种谷物,各种色彩明丽的谷物置于这样的罐子中,看着倒十分的喜人。
他一样捏了一小撮,混在一起,拿水细细冲刷了一遍,拿出豆浆机置于其中,榨起五谷浆汁来,还因为担心榨汁声音太大会影响到书房里睡着的人,既关了门,又在豆浆机的下方包裹了一块吸音的棉布。
弄好这些后,他转身拿了一些银耳泡上,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堆水果和蔬菜,一样一样慢慢清洗干净,晌午的阳光透过厨房亮堂的玻璃窗照射进来,铺洒了一地。
暖色调的光正巧投射在水槽边洗菜的男人身上,他的半个身子都晕在光芒中,只留另一边的侧脸给走进厨房的人看。
孙韶在书房中醒来,一看自己都睡到了中午,早上的四节课基本就算是翘掉了,一边祈祷不要被逮到一边火急火燎地穿衣服。
本准备过来大声招呼就先一步回学校的,但一走进厨房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孙韶不由怔神,他傻愣愣地盯着易辉的侧脸,不吱声也不动,易辉的嘴角噙着笑,眉眼中的那种暖意和认真劲儿是孙韶从没有见过的。
他给自己做饭时这么快乐啊?孙韶抱着膀子一边想一边看得更出神。
易辉洗好蔬果一转身,看到杵在门边的孙韶,眨眨眼,才道:“豆浆机的声音吵醒你了?”
孙韶摇头,慢慢走到易辉身后,将脑袋埋在对方宽实的后背上,“不,是美色叫醒了我。”
易辉摇摇头,莞尔,任由孙韶黏在自己背后做跟屁虫,他将蔬果按照需要切成丁或者碎条,拌在一起,又用水煮开了银耳,将一堆食材根据口感搭配在一起,浇上自制的莎拉,然后倒了两杯五谷浆,端着两盆蔬果莎拉,半背半拖着身后孙韶回到小书房。
孙韶低头看了看自己盘子里的蔬果,皱眉,嫌弃的样子:“你给我吃草啊?”
易辉伸手捏他腮帮子,“怎么就是草了?都是时令蔬果,猕猴桃、葡萄、蜜柚还有这个蜜桃不都是你常喜欢啃的水果吗?”
孙韶闻言不由一笑,“那是我饭后吃的,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肉才行的。”
易辉摇头,将手里的叉子硬塞进孙韶手中,“这两天不行,油腻辛辣和各种肉食还是少吃,真想吃,我晚上给你蒸鱼,想想你昨晚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
孙韶一窒,脸上表情忽而就跟吞了苦瓜一样,“我去,是我使用过度,还是被迫使用过度啊?”
易辉凑过去亲了亲,哄小孩儿似的应和着他,“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这两天吃饭就过来,知道了没?”
孙韶气愤地一戳盘子里的猕猴桃,带起了几片紫甘蓝叶子,嫌恶地瞅了一眼后,塞进嘴里嚼吧嚼吧起来,这一嚼,嘴里立刻感受到一种酸甜可口的滋味儿,孙韶眼睛刷地一亮,挑眉,扭头,盯着易辉看:“这紫叶子一点不涩啊?莎拉味道也跟我吃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易辉笑笑,眼中逸出一种优越的自信,那意思——出自我手的,怎么会跟那些俗物一样。
孙韶看着想笑,吧唧一声印了个口水印子在易辉脸上。
易辉被他闹腾得没辙,只摇摇头,端起五谷浆放在孙韶手边,然后自己才吃了起来。
两人一边吃一边乱侃,说着说着说到孙韶昨晚写的那首歌上,易辉很门外汉地虚心请教:“我看人家弄音乐的,都是作曲一个人,作词一个人,到你就作词作曲都合你一人身上了,这应该怎么叫?”
孙韶笑眯眯地塞着莎拉说道:“这也没说一定要分开啊,我这儿。主要也是没找到人给我填词,反正我自己写得东西自己最了解,顺手就填了,要是有人专门弄文字的给我填,就更美了。”
易辉拿叉子指了指还躺在书桌上的文稿,“那这首你是给你们乐队唱的?”
孙韶点头,“你看啦?”
易辉:“就看懂了歌词,谱子没看懂。歌词看着倒不错,好像再自我冲能似的。”
孙韶笑着道:“可不就是给乐队里的几个打点鸡血的,他们现在自我产生了一种危机感,旭阳那比赛,快则一个月出结果,但是如果实力够猛,再有点运道贵人什么的,指不定就要往后拖到决赛了,这么一来,没有三个月出不来结果。”
“阿船和赵卓看样子是一定要跟旭阳一路走的,可是,整个乐队里,将所有人按照各自的本事排排站,显然旭阳是要高出一大截的。”
易辉插口打断,“我怎么觉得我家小勺最好。”
孙韶似笑非笑地瞥他,凑上去啾了一下,“乖,有眼光。”
而后接着道:“我不算在里头的。乐队里,旭阳歌本来唱得就好,人又特别机灵,脑子也灵,现在经过比赛这么一磨砺,专人从旁这么一指导,他成长起来的速度会非常快的。但阿船他们却还在原地踏步。”
“一个乐队,主唱一般都是灵魂人物,当然,也不排除个别乐器手会牛逼到直逼主唱地位,但是毕竟是少数情况。说透了,现在的五感,对任何人来说,其实都是只要签下范旭阳,就等于签下了五感。甚至,更利益化一点,直接给范旭阳换一组高超的乐器手,一首歌出来的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加成。”
易辉了然地点头,“难怪呢,梁城这两天一直跟我说,阿船将你们的假期往后拖了又拖,这几人现在是在闭关修炼呢是吧?”
说话间,两人的莎拉已经吃完,孙韶咬着叉子道:“应该是,我也有段时间没联系他们了,也就上周,阿船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假期接着往后再延半个月。”
“不过,肖统不是说要将整个乐队都签下来吗?”易辉一边将叉子从孙韶嘴里□,一边将五谷浆递给他,示意他喝下去。
孙韶凑到鼻尖闻了闻味道,谷物的香甜味儿顿时让他笑得见眉不见眼,一仰脖子,一口气就豪迈地喝干了,“这才是肖统聪明的地方啊,第一,所有人都知道范旭阳的价值,但是愿意为范旭阳一个人,就签下现在看来远远不如他们公司那些专业乐器手的其他乐队成员的经纪人可没几个。第二,乐队的包装,和单个乐手并不是一回事,虽然主唱是灵魂,但是有了灵魂,没有承载者没有**,和单个的歌手有什么区别?”
“真正的乐队,是每个成员即使不开口,你往那一站,别人也能看出你是干什么的,没了你,虽然不像失了灵魂那么恐怖,但是乐队也绝对玩不转。就像一个人别打瘸了或者弄残了一样,不再完整。阿船他们恰恰都拥有这样的潜质,目前倒只有肖统看出来了,所以肖统最后才会成为金牌经纪人啊。”孙韶美滋滋地对易辉分析卖弄着自己的见识。
“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他们真正签约前,给他们累积足够的资本和价值了,打打鸡血,也打打名气,毕竟,一味地翻唱和唱原创,对歌迷来说可能差不多,只要好听就行,但是在内行人眼中,那就是天差地别,差得多了去了。”
能靠几首原创歌曲再积累一些死忠粉丝和支持者,顺便开发各自的特色,就更好了。孙韶在心里筹划,他之所以想这么多,倒也不全是为了范旭阳,人多少都是讲感情的动物,大家前后也处了这么长时间了,而自己最终的选择,大概也会叫这些人失望。
索性,就尽自己所能,在能帮得上的时候,为这群还傻头傻脑抱着梦想要去那个圈子里闯荡的人尽一把力了。
易辉看他跟个拔出了大萝卜希望得到夸奖的兔子似的,不由失笑,凑到他嘴边,暧昧地将他嘴角周围一圈五谷浆留下的痕迹给舌忝去。
在孙韶涨红了脸,耳朵尖都差点冒烟的前一刻,易辉轻轻将唇瓣覆盖到孙韶的唇上,顺着他微微张开的缝,将舌头探了进去。
两人坐在凉榻上,吻着吻着,就又有点失控,而,终于,在情况完全失控前,两人分开了唇舌,也收回了都已经模到了对方裤裆里去的爪子。
孙韶挠着脸颊,咳咳两声,“那啥,我下午还有课,不能**一度就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易辉眼中含笑,一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点头。
于是两人肩擦着肩,腿贴着腿,既亲近,又不敢太过互相撩火地说了会话,孙韶便收拾了东西先去了学校。
晚上放学的时候,孙韶给胖子打了招呼说自己今晚外宿,便离开了学校,先将阿船约出来,将手里的歌塞给了他。
阿船一拿到谱子,刷拉拉地翻开看了两眼,便两眼放光了,当下,他胸有成竹气势高昂地拍着胸脯对孙韶道:“小勺儿,你看着吧,咱几个这段位可今非昔比了,这么好的歌给我们,绝对不白瞎。”
孙韶笑眯眯地道,“好歌称不上,处女作倒是真的。大家唱着有感觉不对的,我们接着改,总归要唱出一首属于五感自己的歌。”
阿船被孙韶几句话说得心里又动容又热血,其实一连快一周的加急训练,阿船早先的热血已经被磨掉了一些,想想现状再加之自己进步的那一点点水平,其实心里并不如他表现的这么自信。
但孙韶的这两句话,却让他知道,孙韶是付了真心在为五感的,这年头,第一炮响不响,那重要性早就不言而喻了。
只要孙韶愿意,他完全可以将处女作品给范旭阳,尤其上一轮孙韶修缮的那首歌的热度还没散去。可是,孙韶还是把歌拿给他们了,而且这歌的质量,显然不若孙韶自己轻描淡写的那样,一看就知道,是耗费了很多心力的。
范旭阳不在,他好歹算个代队长,怎么也不能比孙韶差。
当下,阿船便捧着谱子泪眼汪汪地跟孙韶呱啦起各种热血的话语,孙韶听到两眼直冒金星,两人才散了。
阿船拿着谱子先回去带其他乐手熟悉熟悉,熟悉透了之后再找孙韶来排练,到时有不合适地就再说。
孙韶和阿船作别后,一刻不停,就模到了小公寓门前,这边还没掏易辉留给他的钥匙开门呢,里头,易辉便已经打开了门。
两人迎面都是一愣,然后互相瞅着发笑。
易辉手里拎着一堆垃圾准备去扔,孙韶手里还掐着钥匙,易辉将垃圾先堆在门前,让孙韶进屋。
一进屋,照例便是一顿按时投喂,待两人吃饱喝足后,易辉说要送孙韶回学校,孙韶却一个劲地摇脑袋,易辉眼中带着调侃地笑:“今晚还睡小书房?”
孙韶横他一眼,指了指一地的装修工具,“帮你干这个。”
易辉心中动了动,看孙韶。
孙韶笑眯眯地回视他,两人对视了半天,易辉模了模鼻子点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孙韶就恨不得自己能进二次元学个什么影□术再回来,每天几乎一睁眼,他就要像个陀螺一样转不停。
白天上课,傍晚去跟五感乐队的众人排练新歌,顺便修改,晚上则回小公寓里接受投喂,同时和易辉一人举着一个滚轴刷墙。
课,孙韶是觉得自己必须上。
歌,他既要参与排练也需要主刀修改,也不能缺席。
小公寓的装潢进度,其实,主力还是在易辉,和易辉土豪地甩钱请来的一些人,但孙韶偏偏固执地要每晚都跟着易辉一起做点事情。
那感觉,易辉也曾调侃,就跟小夫妻在装潢爱居似的。
当时,孙韶一边被易辉这比如呛得直咳嗽,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发癔症,然后傻笑,笑完后,再为自己脑抽似的行为自我谴责。
他就这么一边复杂一边忙碌地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待到小公寓终于装出个轮廓来,吊顶地板墙壁,甚至复式上面的二楼也隔出了大概格局时,五感的假期也终于到底,阿船也实在不敢顶着梁城要吃了他们的眼神再提延长假期的事情了。
晚上,孙韶出了校门,便坐上了校外的黑色自由客,一上车,就被后座的一堆东西给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东西?刚买的?”孙韶打量了两眼,居然都是一些被褥床单什么的,他思绪不禁飘到小公寓里昨天被搬进去的一张超大SIZE的床,咳了咳。
易辉瞥他,大概知道他家这娃又在脑补什么,便也不戳穿,点头:“刚从商场出来,先送你去店里,你不是和阿船他们几个约好了,要在开唱前最好能再唱几遍,找点感觉吗?送完,我再回来送东西,晚饭自己解决。”
孙韶瞬间不停地点头,最后一句话对他来说,无疑是解禁的同名词,这一周的时间,易辉看他看得都很紧,就是给他投喂点肉食,也都是按照他自己定制的严格标准在做,基本都是鱼虾白水肉一类的,一点不够劲。
于是,一到“乱”,孙韶先蹿的地儿便是厨房,往日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搭配菜色,在今天的他看来,再也不是奇葩而是可爱了,可是当他捧着最新的一份,据说是易辉最近才改良的最新的迎合了健康的国际理念,融合了各种先进的技术指标的“菜单”时,脸上直现两条宽面条泪——忘了这里是大厨哥的大本营了!
最终,孙韶还是只能咬牙切齿地指着其中为数不多看起来含肉量高的,做出来比较带劲儿,味道比较足的几道菜让后厨的兄弟给做了。
后厨的大厨一边高声应了一边奇怪,老板这知音今天可真稀奇,脸上怎么那么一表情?又恨又痛又笑又无奈的……诶,年轻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
这边,厨房里做着孙韶点的菜,那边,孙韶走到休息室和五感的众人又轮了几遍歌,各自正觉感觉不错的时候,门框便忽然出现了一个驾着大墨镜的风情美女。
“这是谁的歌?我怎么没听过?”风情美女揭下眼镜儿,看众人。
原来是罗美玲,自她走后,这前后消失快要有两个月时间了。
“罗姐今天怎么有空来?没被压着学这学那的集训啊?”众人好奇地看她。
一提这茬,风气美女立即垮了脸,不停摆手,“别提了,今天放风,肖统说过来,我死皮赖脸磨着才出来的。”
众人哄笑,直到罗美玲这是在演丑小鸭变天鹅的戏码呢,前面的苦难要忍住,气得罗美玲当场一个“屁”字扔出去,“姑女乃女乃我一直就是白天鹅,会不会说话呢?”
众人笑闹了一阵,话题又转到五感新练的曲子上,罗美玲现在也是受了两个月培训的人了,一些时讯消息和元素她多少是领会得到的,五感众人刚刚那新歌几乎一奏响,她就知道这歌是好歌,很多元素非常具有前瞻性,又非常适合五感这只乐队的风格,只是,这好歌,她居然没听过。
五感众人相视一笑,神神秘秘的都不开口,罗美玲狐疑地咬着墨镜的镜腿儿,忽而,睁大了一双桃花眼,“不会吧……”
阿船笑道:“罗姐小看我们了不是,不然肖统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来酒吧,难道还真以为我们放假结束回来首次登台,要给我们捧场啊?”
罗美玲眨眨眼,“这歌谁写的?”
众人看向孙韶,孙韶不好意思地模着鼻子笑了一下,对罗美玲点头。
罗美玲啧啧不停,正要接着说什么时,梁城模着他的小秃头跑进来,“哎哟,我说几位祖宗,咱说好,今晚唱一个半时段的,提前一小时的啊,我广告噱头都做得老大了,吸引老多人了,这眼看着时间都要八点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儿不准备登台呢?”
众人一惊,叙旧忘了时间了,当即拎着乐器往前面跑,孙韶抱着自己的吉他走过罗美玲时,发现她眼中含着一些奇异的情绪正看着他,他匆匆对她点头,跟在五感的其他人身后上台去了。
舞台一暗,五感的众人各就各位已经站在了台上,今天对五感的众人来说,多少有点别样的意味,所以,众人都很难得地重视并准备了相应的演出服。
服装很符合今天曲目的风格,也比较贴近时下的审美,但是在孙韶眼中,则还是拥有很大改进空间,只可惜,这演出服的事情是今天到了这才知道阿船他们弄了这一身,连参与选款的机会他都没捞着,所以,也只能将就。
舞池中,梁城显然已经跟调光师打过招呼,很给力地将往日的彩灯,特地换成一束集中光,从舞台下打过一圈后,集中在五感的几人身上。
孙韶抽搐着嘴角——梁城这噱头打得不会是五感小型演唱会吧,看看这灯光配合的,哪里还是酒吧的格调。
孙韶想什么,梁城显然猜不到,舞池里的一些歌迷和一些被梁城噱头吸引来的人显然也猜不到,但,谁还猜这个呢?
只听下面一阵喧闹的欢呼声,阿船的鼓锤便打响,咔,咔,咔。
咚——
紧接着吉他、贝斯、电子琴一阵疯狂地彪奏,只这一出,下面的人便狂呼起来。
这是第一次,欢呼声不是送给歌本身,也不是送给主唱者,而是送给乐手。就如孙韶自己所言,这是一首写给五感众人的歌,所以每个人都能在歌者唱出声前,先一步展现自己的实力。
五感众人眼中带着惊喜的笑,终于从另一个角度——台下人的欢呼声里听懂了这首歌。
就在所有的乐器地演奏到最绚烂的时候,孙韶便嘶吼地哑着嗓子开唱:
“我曾迷惑前路迷雾万丈
我曾迷茫会否流星一刹
我知道的不是每个故事都会有结局
我明白的不是每个梦想都能够实现
可是汗水会让土层染上颜色
但是时间会给世间带来公平
我倔强哪怕会失望
我天真哪怕会受伤
我渴望的我期望的
是站在这里
侵占你所有的目光
我希望的我想要的
是无处不在
掌控你所有的悲欢……”
“诶,这歌没听过啊?”舞台下的众人一边听一边交换着自己的疑惑。
吧台前坐着的肖统眼底划过惊艳,端在手里的杯子倾斜了都不知道,还是阿金看不过眼,戳了戳他,才让他回神。
“帅哥,你居然也有看演出看呆了的一天啊?”阿金逗趣地道。
肖统掩饰性地笑了一下,端起酒抿了一口,“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听阿船说过,好像是叫《王座》。”
肖统微微失神,然后再次将目光转到台上。
“……就算别人笑话
嘲笑我的梦话
可是你不说话
看我成为神话
我渴望的
是最终能够俯瞰世间
我期望的
是最后能够笑望来路
我希望的
是我们能够并肩而行
我想要的
是传说能够流转时间
等我走上王座
你还在身边吗
等我加冕为王
你还在陪我吗?”
歌声结束,下面静默了大概三秒,忽而有人高声喊道:“我们永远陪着你,五感!”
随后,声浪一波强过一波,最后变成了“陪着你到永远,五感!”这样的口号。
又是一个第一次,众人一直欢呼着五感,而不是单独的一个名字。
王座啊?肖统在台下将歌曲造成的连环反应全部收纳在眼底,他轻敲着手指,心想,够有野心,不过,有野心的人才是他最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的,你没看错,今天的更新时间是半夜三点钟……昨天卡肉,今天卡歌词。我终于了解那天一个小伙伴在文下留言时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写歌真他妈太难了!
这首歌的歌词依旧是我死皮赖脸磨着我的土豪CP好久,她才给我写的,因为土豪白天要做生意,晚上有应酬么。也是我死皮赖脸磨着她给我改的,因为她最近存稿古耽,行文里古风元素很浓厚,我就一直厚脸皮的磨啊磨,然后,她实在太爱我(不要脸),就不厌其烦给我改了。
原版最后几句是这样的:
我终会走上王座
你可否与我同行
我终会君临天下
你能否陪立在侧
她更喜欢这个一点,但是我觉得文中的感觉会更切合剧情和背景一点~
最后,复制我CP球球最后的话:虽然她有点天然呆自然萌还有点傲娇但是我依然是爱她的我会努力成为天凉王破的土豪然后让她当我的受~
(连个标点都不愿意打……)
嗯,虽然形容词用的我都不满意,但是我也很爱你,陪我到三点钟,就为折腾一首歌里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