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和文武各仙在凌霄宝殿等了没有多久,去传瑶姬的人就和瑶姬上凌霄宝殿了。瑶姬看看父亲和各仙,立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立刻施礼:“孩儿见过玉皇大帝!”
“给我拿下!”玉皇大帝不由分说,就下达了命令。
“是!”几个武士响亮地答应着,就冲过去抓住了瑶姬。
“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抓我?为什么?”瑶姬本想敢作敢当,但还是抗争起来。
“玉帝息怒!息怒啊!不是还没有把事情对质清楚吗?”太白金星一下子急了。
“哼!你死女子干得好事!那个叫欺君罔上!”玉皇大帝冷笑着,就来了一顶大帽子。
“我什么欺君罔上啊?我一个小孩子家,没有管一点点闲事啊?”瑶姬据理力争了。
“玉帝息怒,息怒!我不是说了要瑶姬公主和看守对质吗?怎么一下子就定罪了?玉皇大帝啊!您是金口玉牙,不能够随便给别人定罪的。”太上老君也慌了神了。
“对,我认为看守来了,把事情整清楚了再说吧!”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唱双簧了。
“好吧!就依你两个的说法吧!”玉皇大帝也觉得自己太不冷静,就气哼哼地答应了。
突然,凌霄宝殿外面进来了传看守的人禀告着:“回玉皇大帝的话,那个看守不见了!”
“咹?不见了?你在各处找人了吗?”玉皇大帝惊愕的愣住了,鼓起眼睛喝道。
“我各处都找遍了,的确没有找到那个看守。”去传看守的人如实回答着。
“对了,玉皇大帝,您看,我就说那个看守贼眉鼠眼的,一定是他擅离职守才让下雨王下凡去了。您这不是差一点冤枉了瑶姬公主吗?”太白金星如释重负了,还借题发挥着。
“哼!下雨王私自下凡你也月兑不了干系。来人把瑶姬和太白金星一起关进天牢!”玉皇大帝虽然觉得事情不好办,但还是觉得应该给文武各仙一个交代,才显现出自己大公无私。
“为什么?就算是我让下雨王私自下凡。您有真凭实据吗?您都是玉皇大帝了,还是应该让事实说话吧!”瑶姬很快就知道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挣月兑了武士以后,就质问起来。
“我冤枉啊!玉皇大帝,我冤枉啊!”太白金星似乎立刻声援瑶姬了。
“哼!我玉皇大帝治你们的罪,还需要真凭实据吗?”玉皇大帝没有想到瑶姬是自己的女儿,竟敢在凌霄宝殿上当众挑战自己的权威,就真的起火了。
“玉帝息怒!息怒!老臣认为,那个看守一定是做贼心虚,就自己在那里自裁了。应该说就是那个看守失职,才导致了下雨王私自下凡的。所以没有瑶姬公主和太白金星的责任。请玉帝放了他们吧!”太上老君分析了一下,就说出了自己的意思。其他的文武各仙觉得不是瑶姬和太白金星的罪过,所以,各自都向玉皇大帝请求起来。
“哼!算是便宜了你两个东西。散朝!”玉皇大帝觉得大家给了台阶,就冷冰冰地呵斥以后,就飞快离开凌霄宝殿,回自己休息的地方去了。文武各仙就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玉皇大帝就派了太白金星和巨灵神带领几个大仙去捉拿下雨王了。
那么传看守的人为什么空手而归?原来玉皇大帝带领各仙走了以后。蛟龙心想:“我已经让玉皇大帝知道下雨王下凡的事情,而且是私自下凡。他下雨王就是死罪。以玉皇大帝制定的天界法规,能够饶恕下雨王私自下凡吗?如果玉皇大帝派天兵天将下界捉拿下雨王,老子的深仇大恨就报了。现在老子没有必要去管瑶姬的事情了。妈哟!瑶姬是王母娘娘的爱女,就是私自放了下雨王,未必然玉皇大帝还治她的罪?文武各仙还敢说三道四吗?自古以来就是官官相护,就更不要说是位高权重的玉皇大帝了。这阵玉皇大帝到了凌霄宝殿,一定要叫老子去和瑶姬对质。他们才觉得让大家看起来是公事公办的样子。老子是什么东西?现在是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就是在天河里面修炼那么多年,虽然道行了得,毕竟凌霄宝殿不是我赢道理的地方。唉!我敢在凌霄宝殿上与玉皇大帝和那些仙术高妙的各仙讲道理吗?一会儿他们三问两不问,就把老子问黄了。老子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更加恼火的是,万一他们盘出了我的真实身份,老子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老子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了。”蛟龙细细地思考了一阵,觉得趁着玉皇大帝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依旧化作清风,急急忙忙向南天门逃跑了。一路上,他那里有心思去观看琼楼玉宇,美不胜收的天界的仙阙?他很快来到南天门以后,趁着守将不注意,就故伎重演了,从守将的背后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人间。他急如星火地想看玉皇大帝派天兵天将来捉拿下雨王没有。他疾行了好久才到了无底凼,和乌龙鱼他们汇合了。他添油加醋地讲述了自己告发了下雨王下凡的经过,让乌龙鱼、鲤鱼、癞蛤蟆高兴了好久。他们才匆匆忙忙到各处寻找下雨王治水的地方。他们走了好多地方,看到文命带领老百姓又治理好了好几个地方的洪水。各自气得咬牙切齿的。鲤鱼首先骂起来:“他妈的,我们才好久没有去搅扰姒文命?我们就失去了好多洪水泛滥的地方!”
“你以为没有多久啊?我回想了一下,我们在无底凼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来了。所以,才让姒文命顺顺利利的治理好了这么多地方的洪水。”乌龙鱼看着洪水规规矩矩地在新河道里面流淌。老百姓的田地和家园正在焕发出勃勃生机,心里的气就飞快地冒出来了。
“我在天界没有好久啊!怎么就几个月了?姒文命治水未免太神速了吧?”蛟龙看着许多许多开挖的新河道正在流走自己怂恿的洪水,老百姓的庄稼和茅屋越来越好就茫然了。
“大哥,你不是说,你进入天界从打听下雨王下凡到玉皇大帝知道事情的真相差不多一天的样子吗?在人间就差不多是一年了。”乌龙鱼认认真真地说。
“嘿!我怎么连这个都搞忘了?真的是被姒文命整糊涂了。”蛟龙摇摇头自我解嘲了。
“老子让你过安居乐业的生活吗?”癞蛤蟆不想听乌龙鱼他们说那些废话。她看着新河道,勃勃生机的庄稼,炊烟四起的茅屋,也气急了,她意念之间就整了暴风雨,铺天盖地地袭击着老百姓的田地和家园。鲤鱼和乌龙鱼也开始兴风作浪了。瓢浇桶倒的雨水一会儿就淹没了老百姓的庄稼,好多茅屋在暴风雨里面摇摇欲坠了。把乌龙鱼、鲤鱼、癞蛤蟆高兴的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子看你们怎么过好日子!看你们怎么过好日子啊……”
乌龙鱼、鲤鱼、癞蛤蟆得意以后,就停止了暴风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事情,气得更加恼火了。刚才的暴雨虽然肆无忌惮,但没有多久就流入新河道,洪水就乖乖的流走了,基本上没有看到洪水再泛滥了。老百姓的庄稼和茅屋又好起来了。蛟龙讪然之极地说:“各位兄弟,你们这个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啊!我们只有尽快找到姒文命,看着天兵天将把姒文命捉拿归案,我们的洪水才能够继续泛滥啊!那时候,老百姓还能够把洪水怎么样?”
“唉,我看只有照大哥的理念去整了。”乌龙鱼很快就觉得无奈了。但又于心不甘地说。
“我看也是只有如此了!”鲤鱼说着,觉得真的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了。
“好嘛!我们就快些去找姒文命啊!他龟儿子现在在那里与我们作对?”癞蛤蟆心里也无能为力,就只好寄希望于天兵天将来下界捉拿文命了。
蛟龙带领乌龙鱼几个又找了好久。这天才在青面山找到了文命的踪迹。
此时的青面山彭家坡在文命和几个助手的带领下,正在热火朝天的开挖河道。文命正在挥舞开山大斧砸岩石。黄龙在不远处说道:“夏禹伯,我们开挖的新河道快要竣工了。您劳累了这么久,就休息一会儿吧!治水也不在一时半会的。”
“好吧!歇口气,喝一点开水再说。”文命放下开山大斧就端着黄龙递过来的开始喝着。
“夏禹伯,这个青面山地区的新河道开挖工程也差不多了。我这些天简直有些高兴啊!我回想起来。自从跟着您治水,所到之处都有蛟龙他们捣乱。唯独这几个月,开挖新河道真的是一帆风顺。但愿以后都如此,就不担惊受怕了。”黄龙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说道。
“我也那么想,希望蛟龙他们不来捣乱。至少老百姓不会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但我不相信蛟龙他们会就此立地成佛。所以,我认为越平静的时候,我们越要提高警惕,不能够让蛟龙他们在暗地里作怪,给老百姓造成损失,我们就罪莫大焉了。”文命仍然有些忧虑。
“夏禹伯,您放心,我们会提高警惕的。您看童律他们几个在各处都在随时随地警惕蛟龙他们的捣乱。”黄龙回味着童律他们认认真真办事的场景,非常的欣慰。
“夏禹伯吃一点我煮的巼红薯。”文命和黄龙正在谈论,武玉忝端着东西过来了。
“巼红薯就不吃了。兄弟,来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文命微笑着说。
“吃吧!您那开山大斧那么沉,费的力气一定不少。我估计肚子早已饿了。饿了就没有力气砸岩石了。”武玉忝把巼红薯撕了一小片皮子,就递给文命。
“我不饿,早晨吃的饱饱的。”文命仍旧推辞着,其实肚子此时真的饿了,但他知道武玉忝家里不富裕。这些天开挖河道的口粮就是老百姓携带的巼红薯。
“夏禹伯,您为我们这里治水,辛辛苦苦了好久。这阵吃一根巼红薯是应该的吧?您不是说和我们老百姓心连心吗?怎么就那么见外?”武玉忝见文命推辞,就把话说重了。
“夏禹伯,您就拿着吧!武玉忝兄弟盛情难却啊!”黄龙在一旁劝说着。
“说老实话,我可以吃的,但老百姓的粮食的确越来越少。我能够口中夺食吗?我看这样子,黄龙兄弟把我口袋里面干馍馍拿几个出来。我们共同吃吧!”文命觉得无奈,因为在那些天就给老百姓整了一些粮食。他觉得本来就比较少,不应该和老百姓搅和。
“好,我马上就拿。”黄龙答应着就把口袋里面的干馍馍拿出几个,又给武玉忝两个。
“夏禹伯,这个万万使不得。”武玉忝推辞着,不肯接黄龙递过来的干馍馍。
“兄弟就吃吧!你不是说我们和老百姓心连心吗?怎么就见外了?”文命笑着说。
“唉,夏禹伯您太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了!我武玉忝没齿难忘。”武玉忝只好拿着干馍馍。
“对了,这才是好兄弟嘛!”黄龙递上开水,自己也接着武玉忝的巼红薯吃起来。
文命啃着巼红薯,感触颇深地说道:“兄弟,你没有必要没齿不忘。我姒文命是虞舜陛下任命的夏禹伯,是治水的领导人。老百姓协助我治水,历尽了千辛万苦,如果不解决老百姓的疾苦,我对得起夏禹伯这个称谓吗?虞舜陛下赐封夏禹伯这个官,就是为老百姓办事的,不是在老百姓面前炫耀的,不是打着大官的招牌收敛钱财的,更不是欺压老百姓的本钱。如果我把夏禹伯当成一个官,要在老百姓面前显摆,就违背了官这个称谓的含义。我就月兑离了老百姓。以后老百姓就会望而生畏,我就失去了治水的基础。我治水还能够成功吗?”
“夏禹伯,您说的太深奥了。我请您吃一根巼红薯,能值几何?我知道夏禹伯不是那种以身份压人,横征暴敛的官。所以,我才在您面前随随便便的。”武玉忝笑着说。
“对,老弟说的巼红薯的确是小事一桩。但也是吃喝了老百姓的一个实例。今天吃了巼红薯,以后一定下不为例。”文命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说的郑重其事的。
“夏禹伯,我觉得您是不是太认真了?您不是说和老百姓心连心吗?您吃了巼红薯,我吃了您的干馍馍。我觉得这是一种官民相互沟通的好事情啊!”武玉忝认真地说。
“唉,兄弟,亏你想得出来啊!对了,我们休息了这么久,开始开挖河道吧!”文命说着,就行动了。黄龙和武玉忝也先后开始开挖河道去了。
青面山地区的新河道好不容易才开挖的差不多了。这天文命和助手以及老百姓正在开挖河道。由于已经接近尾声,人们都高兴,开挖河道的劲头非常高涨。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蛟龙竟然在暗处看见了。此时的蛟龙四个正在彭家坡不远处的一个树木茂密的地方。他们看着青面山地区的新河道快要竣工了,各自非常气愤。癞蛤蟆愤愤地说:“哼,那些无知的老百姓简直被姒文命治水的妖言迷惑了。我们整治一下他们吧!”
“我看让姒文命他们乐极生悲一番。免得他们太肆无忌惮了。”乌龙鱼恶狠狠地说。
“大哥,你看他们开挖河道简直无忧无虑了,就整他们一回吧!”鲤鱼觉得机会难得了。
“各位不要性急!就让他们乐一乐,在他们全部放松了警惕以后。我估计玉皇大帝派了抓姒文命的仙家又到位了。那时候就可以彻底消灭姒文命他们了。”蛟龙似乎深思熟虑了。
“大哥,机会难得啊!你说的仙家下凡捉拿姒文命,似乎非常遥远吧!”鲤鱼着急起来。
“大哥说的仙家是那一个,你知道吗?”乌龙鱼想知道事情究竟怎么样,急切地问道。
“我那知道是那个仙家来捉拿姒文命?我们就在暗地里等着吧!”蛟龙不慌不忙地说。
“大哥,那些仙家找得到姒文命开挖河道的地方没有?”癞蛤蟆着急地问起来。
“哟,这个倒是一个问题。神州大地这么宽,我看神仙的法术再了得,一时想找一个人是有些困难的。我看我和蛤蟆妹妹去看看,你们两弟兄在这里看着。你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不要擅自行动。让姒文命有了警觉,神仙都有些难办了。”蛟龙好像如梦方醒似的。
“好啊!大哥一定要见机行事,注意安全。”乌龙鱼立刻会意了。
蛟龙和癞蛤蟆飞快地走了。乌龙鱼和鲤鱼就在暗处认真地守着。
再说太白金星和巨灵神领了玉皇大帝的圣旨以后,各自就回到自己的住处去准备了。太白金星在家里交代了一下,就急匆匆地到了瑶姬的住处。他一见到瑶姬就急切地说:“瑶姬公主,你父亲派我和巨灵神下界去捉拿下雨王。我不知道下雨王现在治水已经差不多十天,他把洪水治理的怎么样了?你知道一点点消息吗?”
“我那里知道啊!我也正在为这件事着急。往天都还可以说让下雨王快些治理好洪水,就回到天庭交差。现在事情败露,父亲又派仙家下界捉拿他。我估计在下界,蛟龙他们已经是够下雨王对付的了。现在又多了仙家去捉拿他,他治水的行动就更加恼火了。唉,但愿下雨王早日把洪水治理好,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瑶姬似乎心里非常焦急的。
“唉,但愿下雨王现在治水已经基本上成功了。我们去了以后,又不敢怠慢了玉帝的旨意。我想了一个下下之策,想方设法拖延着巨灵神,延长一些时间,下雨王治水就圆满成功了。那时候下雨王就可以将功补过了。”太白金星见瑶姬一筹莫展,自己也无可奈何了。
“还是太白金星老仙想的周到。不过,我建议您老人家要见机行事。尽其所能给下雨王创造治水成功的条件。以后才有理由请我父亲赦免他的罪过。”瑶姬尽力完善着计谋。
“好了,我就依照和瑶姬公主商量的办法进行。巨灵神还等着我,我马上就去和巨灵神会合。我就只有尽力而为了。”太白金星说完就走了。
瑶姬望着太白金星匆匆忙忙的样子,觉得巨灵神那个莽夫虽然好糊弄,但下雨王需要的是时间。万一巨灵神很快在下界就看到了下雨王,以巨灵神的武功,捉拿下雨王是轻而易举的。如果下雨王治水到了结尾的时刻,不是前功尽弃了吗?瑶姬左思右想,没有好办法解决。她就决定自己偷偷地下界去看看。于是,瑶姬精心准备以后就悄无声息地下界去了。
太白金星匆匆忙忙地来到南天门跟前,见巨灵神已经在那里了。巨灵神埋怨着:“太白金星,你怎么这阵才来?在家里面玄什么?你就不怕怠慢了玉皇大帝的圣旨?”
“唉,我这么大岁数了。行动越来越缓慢,你巨灵神未必然不知道。”太白金星叹息着。
“走吧!还啰啰嗦嗦的干什么!”巨灵神不耐烦了。
“你虽然是神仙,还是有老的时候。下界去捉拿下雨王也不在一时啊!”太白金星说。
“我们快些下界,就快些捉拿下雨王归案,就好早早地交差。”巨灵神认认真真地说。
“巨灵神,你可能是第一次下界捉拿人吧?”太白金星明知故问了。
“我当然是第一次下界。所以,我们要快些去,不要让玉皇大帝不高兴。”巨灵神说。
“难怪,你们年轻人就是做事风风火火的。我劝你还是好好地历练历练。我告诉你,我去下界好多次了,遇到的麻烦简直数不胜数。稍微粗心大意一点,就吃不完,兜着走。”
“太白金星,你不要说来吓我,下界基本上都是一些凡夫俗子,他们有多大能耐?如果把我惹起火了,就给他们几斧头。”巨灵神挥舞着斧头,心里好像非常自信。
“唉,你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告诉你,你那点本事,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够捉拿下雨王?因为下界功夫了得的人比比皆是。”太白金星似乎故意吓唬巨灵神了。
“呵!太白金星,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成为正果至少是几千年了,还是初生牛犊啊?简直太小看我了。快走,我们见到了下雨王再说。”巨灵神冷笑着,心里蛮自豪的。
“哼!你几千年算得了什么?你去比一比凌霄宝殿上的各仙,那一个不是修成正果上万年了?就是生活在老百姓里面的神仙,比如九天玄女,不但深的上界各仙的称赞,而且深的下界老百姓的爱戴。你看这一次下雨王下凡就和九天玄女有些关系,玉皇大帝只字未提怎么样她。还有,当年假玉皇大帝在天庭闹事的时候,你整的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时心里怎么样?未必然搞忘了?还有许多了不得的仙人,简直不胜枚举。因此不管天界和下界有本事的人物不少。你就谦虚一点好不好?”太白金星旁征博引,想先吓住巨灵神再说。
巨灵神回味着太白金星的话,果然不再开腔了,和太白金星默默地就出了南天门。两位仙人在云头上漫无目的地飘飘悠悠。巨灵神第一次看着下界,觉得什么都新奇无比,也觉得暗藏着许多鲜为人知的奥秘。他真的服了太白金星的说法了。他们在天空之中飘了好久,各自的目的却不一样。太白金星放开视野,用神眼收寻着大地上,心里有些宽慰了,禁不住心里感叹着:“好,下雨王治水已经大见成效了。疏导洪水的一条条大江大河,星罗棋布的小河,基本上布满神州大地了。开挖那么多河道,简直不容易啊!老百姓的田地和家园基本上恢复了。简直是功莫大焉啊!又要开创唐尧时代的美好盛世了。”
可是巨灵神虽然看到了许多新河道,好多地方的洪水也规规矩矩流入江河湖海了。但没有在意那些,就一个劲儿地搜寻着下雨王的踪迹。太白金星好像看出了巨灵神的意思,就问道“巨灵神,你看了下界这么多地方,觉得什么最安逸?”
“哦,我觉得什么都安逸!”巨灵神在聚精会神之中回答的有些急迫,似乎马马虎虎的。
“说一些非常安逸的东西,我看你的欣赏能力怎么样?”太白金星笑着说。
“太白金星,我们不是下界欣赏什么的吧?不要搞忘了我们的目的。”巨灵神正经地说。
“哼!你都是凌霄宝殿上的仙家了。怎么就没有一点点欣赏能力?人们常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怎么就连凡夫俗子都不如?简直乱弹琴。”太白金星冷笑着,鄙视起来。
“我没有乱弹琴。因为我们是奉旨行事,不能有歪门邪道的意念。我看我们最好先抓住下雨王再说。凡间的东西永远都是平平常常的,有什么欣赏的?”巨灵神严肃了许多。
“唉,我还是为你好!你来凡间一次容易吗?凡间这么好的山山水水,点缀着星罗棋布的湖泊,纵横交错的河流,星星点点的茅屋,郁郁葱葱的庄稼,勤勤恳恳的农夫,袅袅绕绕的炊烟,等等的等等。简直就是一幅幅连绵不断的画卷。俗语说得好,神仙都是凡人做。凡间的老百姓就是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的根基啊!你不欣赏凡间,就失去了根基,以后你的仙术还有可能上进吗?”太白金星唠唠叨叨地数落着巨灵神,在云头之中就越来越慢了。太白金星此时的目的已经是显而易见。心里就是想给下雨王多一点治水的时间。
“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飞快一点不行吗?”巨灵神表面上好像没有理睬太白金星的话。心里却明镜似的,但又不能够把太白金星故意炫耀下雨王治水有了功绩的意思说明。
“巨灵神,你真的没有感觉出人间的美好啊?”太白金星以为巨灵神是不想欣赏眼前的美景,是一心想抓紧时间搜寻下雨王的踪迹,又乐呵呵地说。
“我们的目的不是欣赏美景。你未必然不知道?”巨灵神当然看出了太白金星的心思。他知道太白金星德高望重,不是好惹的。所以,他只好把压得住太白金星的东西抬出来。
“你不欣赏美景就算了。我靠实累了,休息一会儿再说。”这时候,太白金星和巨灵神飞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就突然心生一计,就收了云头,落脚在地面不走了。
“哎哟!太白金星呢!我们肩负玉皇大帝抓下雨王的旨意,怎么有闲心观山望景了?你如此怠慢旨意,是要杀头的。”巨灵神更加急了,只好又端出一顶大帽子。
“巨灵神,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我告诉你,在凌霄宝殿上,就是玉皇大帝也尊敬我几分。你有多少斤两?敢在我面前拿玉帝旨意吓我?简直岂有此理。”太白金星摆谱起来了。
“唉,太白金星老仙,我知道你资格老,但也不应该怠慢旨意啊?”巨灵神叹息了。
“哼,你还在拿旨意吓唬我?我告诉你,你那么以旨意压我,把我累坏了,你担待的起吗?旨意没有不让我这个老人休息吧?你要抓下雨王,就自己请便。”太白金星气鼓鼓的。
巨灵神被太白金星的话吓住了,只好气咻咻的坐在路边上一个大石头上不开腔了。太白金星见巨灵神不开腔了,知道自己倚老卖老见效了,心里高兴了,居然欣赏着湖光山色,就情不自禁地哼起来:“风儿无形,光影婆娑,绿树绿草布满湖边和山坡;碧水清清,微波起伏,激起的涟漪轻松又活泼;山坡层叠,碧绿依依,此起彼伏的山峦绿锦婀娜;炊烟袅袅,茅屋多多,土地家园又现出了生机勃勃……”太白金星哼到了高兴处,还手舞足蹈了。把巨灵神气得呼哧呼哧的,整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