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喊了一声住手,丁凯瑞和雷乐都吓了一跳,丁凯瑞打不过他,巴不得快点来个高人帮忙呢,他还正嘀咕呢,你说我自己下山闯荡江湖,打昆仑山下来就没遇到高手,今天遇到个吧,还打不过人家,我怎么走这么个背运呢,爷爷和我讲其他人的故事怎么在危难之时都有高人相助,怎么就我这么生不逢时,他还在想这些事呢,耳轮中传来住手两个字,因此他赶快虚晃一招,跳出了圈外。
小家伙累的那是吁吁带喘,但定睛一瞧,不是什么高人,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但他仔细一看,好啊,这个人虽然没自己长得好看,但是威风凛凛,那腰板那个直,首先给人一种自信的感觉。再看这个人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同时,一个练武人的功力在眼睛里面看得出来,这个孩子不看则可,这么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您想想,这个孩子那是昆仑山上的小爷,那见到的都是什么人,因此在看人这方面可以说很有功力。
方瑜年岁不大,但是这两只眼睛,清澈透明但寒光四shè,仔细看就好像噌噌放光一样,小家伙心说他看见过爷爷的眼睛,这个人和老爷子有点一样,因此是肃然起敬,而且在心底隐隐有一种亲近的感觉,赶紧紧走两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站在哪边的,但是冥冥之中就感觉是来帮自己的,方瑜往这走,两人碰了面,方瑜这个人啊,天生爱笑,笑呵呵的对着这孩子说道:“少剑客打累了吧,在下不才,我和两位大侠客说说话。”
“……哦……”这孩子就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己走过来要说什么,就是感觉特别亲近,因此支吾说道:“好……请……”
方瑜冲他点了点头,就来到了雷乐与尤云常的面前,这两人瞅着方瑜就感觉一座山移过来一样,岁数不大怎么那么威风,那真是身前身后是千层杀气,百步的威风。方瑜到了他俩近前,恭恭敬敬一抱拳:“晚辈参见二位侠客。”说着话一弓到地,他这一客气,要是说正常人啊,你都觉得为自己做那些事后悔,但是这二位理所当然一样,方瑜直起身子,心说话了,这什么侠客,就凭他们这副架势,都不配当个侠客。这个时候,尤云常说话了:“你是谁,来干什么?”
他不跟方瑜客气,那方瑜还用的着太客气吗,但是还是满脸挂笑:“二位大侠,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您二位大侠客,我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但是您二位那是什么身份,那是大明朝成了名的大侠啊,成了名的大侠就是这副派头?上来不分自己做得对错就对一个孩子下起死手,您觉得自己的脸上不挂彩吗?”呵,方瑜说话也是带刺。这俩人本身就在气头上,方瑜这一说,无形之中等于拱火了,这雷乐的眉毛顿时就抖了三抖:“小子,别装大瓣蒜跑到这里来教训我们,看你这身打扮,也是个练武的吧,后面长条包袱背的什么,宝剑吧?什么都甭说了,咱先走一趟,你赢了,你爱怎么教训咋么教训,你说了,哪凉快给我哪呆着去,闲事少管。怎么样,敢不敢?”
“真是如何?”方瑜口中寒冰,冷语逼人。
“然!”雷乐晃晃手中的大锤。
“那好,我且问问你雷大侠,刚才与昆仑少当家的比武可用了十分之力?”
“当然没有,跟个孩子我用得着那么大劲儿吗?”但他这么一说话,明显心虚。方瑜瞅瞅他冷笑一声:“那用了十之多少?”
“十之五六吧。”这位还真装模做样的说道。
方瑜笑了笑:“那好,那您就甭跟我伸手了,伸手您一定会败。”
话音刚落,这雷乐气的是哇哇爆叫:“小子,你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什么,还我别跟你打了,我伸手必败,你别吹了,看锤!”你倒是拉开架势再打啊,这位也不管这些事了,就在此地是举锤便砸,方瑜和雷乐仅有两步之遥,雷乐发锤,这锤正往方瑜头上落,方瑜一看锤来了,心里头也有火,心说你算什么侠客啊,人情不通,四六不懂,今天我就让你丢丢人。因此,这锤来了,方瑜站在那里是纹丝不动,那锤举起来往下落那速度有多快,就在这锤往下落的过程中,人们还没发现怎么着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啪!”的一声,再一看,这锤“嗖——”的一声——飞了!
在空中画了一趟弧,飞出去三丈多远,幸亏那里没人,这锤落地,咣当一声!“哎哟喂!”众人是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咱说明白了,这个锤有六十斤重,但是往下一落,力有千斤,方瑜出手如电,掌打在锤上,没有真功夫,吓死他也不敢接这个招,但是方瑜什么事也没有,手碰到锤马上又放回来了,人们都没看清方瑜出手,您想想方瑜出手这个速度有多快,这只锤就飞出去了,他飞出去不说,雷乐这根左胳膊从手指头上一直麻到了肩膀根,而后就是钻心的一阵痛,那么大的一个上山猛虎疼的哎哟哎哟直跺脚,那只锤也扔了,捂着这只胳膊原地蹦了三蹦。
那方瑜能料想到吗,他没有,他以为自己这一掌打出来,这个锤可能弹起来,但是没有想到能给打飞,就这一招,得,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那小孩丁凯瑞顿时对方瑜就起了敬畏之心,尤云常也是大吃一惊,看不出来,这个年轻人硬功如此厉害。其实他错了,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平心而论,方瑜的内功比外功要厉害的多得多,尤云常一看二弟算是一招而败,受伤了,自己胳膊还流着血呢,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年轻人,尊姓大名,仙乡何处,您报一报名号吧。”
“那好吧,其实我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不过我师父可能您知道,峨眉三剑中的第三位剑客,我先恕个罪说,他就是孤独剑客,夏长秋。我姓方名瑜字海天。”就这一句话,这些人的感觉就好像触了电一样,您可以比方一下,习总微服私访您见到了,然后冷不丁的知道了他就是习总,您是什么感觉,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峨眉三剑,那还了得,咱前文书交代了,武林之中人家算是大拇哥这份,孤独剑客不是没徒弟吗,哦,收了一个,怪不得呢,要这么说,人家的武艺恐怕深不可测吧,因此笑道:“哦,原来是夏老剑客的高徒,失敬失敬。得,守着您真人我不说假话,其实我们哥俩不是升天银龙和上山猛虎,我们是他的徒侄,我们的师父就是‘弹指无极子’邱云机,我就孟犳,他叫孟熊,我们昨天才和师父到的龙虎山,没想到今天收山费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师叔尤云常见我们和他俩使用的兵器一样,为了一个孩子他们不愿意下山,便叫我们假装是他俩,我俩这功夫怎么能和师叔相比,这样吧,得见高人,我是异常欣喜,我师父师叔都在龙虎山,您能不能赏脸去我们那里小坐?”
方瑜一听,呵,什么样的新鲜事都有,还带假扮的。方瑜多聪明,这位就等于是下战书——我们打不过你,我师父,我师叔都在,你敢去不。龙虎山,其实就是龙潭虎穴。人常言,艺高人胆大,另外啊,还有出生的牛犊不怕虎,方瑜现在就是这样,微微一笑:“奉师之命下山闯荡江湖,师父说了,闯荡江湖,要广结高人,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好,我就和你们去一趟龙虎山。”
“那好,请上马!”
“稍等,我还有些事。”说着话,转身到了丁凯瑞身边,丁凯瑞两眼放光,正羡慕的瞅着他了,同样,他父亲和爷爷也不是一次说过,江湖之上峨眉派的故事,他也没有想到这就是夏长秋的弟子,一看方瑜过来了,小孩啊,脸红了,为啥,刚才太狂,贻笑大方了。丁凯瑞是个聪明的孩子,咱交代清楚了,他今年可不是十五六岁,他已经十八岁了,只不过长得太漂亮,用现在的话说,这个孩子少像,您看上去就像十五六岁的,他十八岁了,那么他的武艺跟谁学的,其实啊,丁风城有了这个孩子的时候就想找位高人给教出来,但是呢,这个孩子长到四五岁,哎哟,那个漂亮劲儿就出来了,太乖巧,太可爱,太漂亮了,他知道,要想出人头地,必要下一番苦工,因此想狠心送出去,但是,他舍得,他父亲,也就是凯瑞的爷爷丁云羽舍不得,那个时候他爷爷已经六十六七岁了,也算老了,他就这么一个孙子,而且又这么讨人喜欢,天天围着他爷爷爷爷的叫个不停,老头实在是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最后啊,爷俩商定,不给他找师父了,咱爷俩教他吧,就这样,打凯瑞六岁的时候,先跟着父亲学,练武的人都知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基本功是太重要了,其实丁风城也怕老爷子狠不下那个心,所以,基本功这一段都跟自己学,丁凯瑞那也是下了一番苦工啊,要不然十八岁能有这能耐,别闹着玩了,丁凯瑞从那开始,长拳短打,马上步下,十八般兵器那也是样样jīng通,丁风城看得过去了,把他送到了他大师兄,也就是现在的昆仑掌门神枪震八方朴化雨那里,说大师兄啊,这个孩子你再给加磨加磨,就又在朴化雨的身前学艺两年,咱说明白了,朴化雨和丁风城那都是剑客的身份,这两年,丁凯瑞这个能耐又噌噌翻了好几倍,但是人家朴化雨还有三个徒弟呢,不能因为教这一个耽误了那三个啊,就在丁凯瑞十二岁这一年,送到了昆仑派主他爷爷丁云羽那去了,哎呀,十二岁的丁凯瑞比女孩都俊的多得多,聪明伶俐,乖巧可爱,老头子那爱若珍宝,喜欢的就甭提了,因此,自己身上这些能耐就想全传给他,就这样丁凯瑞在他那里学了六年,这六年,丁凯瑞那至少得有侠客的能耐了,那为什么打不过孟犳呢,这咱交代清楚了,确确实实还真就因为这兵器,孟犳还真就沾了这兵器的光,要不然,一个孟犳再加上半个孟犳,恐怕都是丁凯瑞的对手。
丁凯瑞虽然跟父亲,师伯和爷爷学了武艺,但是,他还缺少一样东西,啥啊,师徒之爱,他父亲有一个弟子,他师伯有三个弟子,他就羡慕那些孩子,虽然时常挨训甚至挨打吧,但是师父对他们特别好。没有什么就羡慕什么,所以丁凯瑞此番下山,没跟父亲爷爷明说,但是,他就想找一位师父再好好的受受教,也感受一下严师慈父那种情怀。他一看方瑜,这个心里冷不丁还真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丁凯瑞那多聪明,知道方瑜的来意,另外加上自己的想法和对夏长秋的尊敬吧,整理衣服,就想给磕头,腿快沾地了,方瑜赶忙伸出双手来搀住他:“少侠客,您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我过来问问您,您打算怎么办?”
“老师,我想和您在一起,您就什么地方,我就去什么地方。”这个老师,是当时武林人士的一种常用语,属于敬称。
方瑜这个人谦虚谨慎,但是呢,又不拘小节,他这个人啊,是比较矛盾的一个人。一听他说这话,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少剑客,其实此去龙虎山,那就是龙潭虎穴,您不害怕吗?”
“方老师,我叫丁凯瑞,如果您不嫌弃,您就叫我凯瑞吧,我不怕,我敢去。”当然,这话只是二人听得清楚。
“那好,那就一同去。”方瑜点了点头。
“您且稍等!”说着话,丁凯瑞到了饭馆之中把自己的包袱拿了出来,他是下山闯荡江湖,那自己也得有包袱啊,就这样,二个人上了马,与这些贼寇赶奔龙虎山。
龙虎山,离这里不太远,群山环绕之下有一个山头,就这这个山头脚下,方瑜就发现,大山脚到山坡,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方瑜就问孟犳:“孟大侠,咱这山上有多少弟兄?”
“哦,不足二百人。”说着话,二人往前走,方瑜与丁凯瑞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他俩心里都明白,今天上山,必定打仗,自己打赢了,怎么出这个山,自己打输了,能不能逃跑呢,真就说我们两个刚刚出世就被打死了,那也太没出息了吧,其实啊,这座山在方瑜的眼中跟平地没什么两样,那方瑜在四川那“玩的就是山,过得就是岭。”要说上这座山下这座山闭着眼都没问题,好,山没问题了,那自己就该掂量掂量能不能打得过那“升天银龙”“上山猛虎”还有那“弹指无极子”了,这三位,方瑜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啊,师父不是一次两次说过,这莲花门的人招数最辣,最狠,武艺也最jīng,而且,“鬼剑剑鬼鬼中鬼”和“云风排浪傲江湖”的徒弟能是饭桶吗。
他们走着的这个时候,升天银龙的大徒弟于云山就跑上去报信了,把青河镇的经过一说,这邱云机尤云常和雷乐可全都打定了主意啊,你俩真不怕死,“今天上了龙虎山,你就走不上太平路!”吩咐一声,列队迎接,因此,方瑜他们走到半山腰一看,这里是一片平地,看这样子好几十亩啊,四周拿树枝棍子做成大篱笆,坐北向南是一片屋舍,青砖红瓦,虽称不上富丽堂皇,但是气势恢宏,尤其是正zhōngyāng这一座聚义大厅,雕梁画柱,真是气势恢宏,就在聚义大厅的房檐之下,雁字排开,别的不必多说,正zhōngyāng这三位,方瑜和丁凯瑞就注意到了,与旁人不同,正zhōngyāng这一位,五尺的身材骨瘦如柴,干巴巴一团jīng气神,长得是尖嘴猴腮,跟猿猴差不多,一对红眼珠闪闪发光,正盯着方瑜和丁凯瑞,鹰钩鼻子菱角嘴,掌下一把青龙宝剑,看这样子五十来岁,实际上,这个人今年整四十。上垂首和下垂手这两个人冷不丁乍一看和孟犳孟熊一样,但是再一看,天壤之别,上垂首也是个红脸的汉子,但是长得雄眉阔目,鼻大口方,身强体壮,目露凶光;下垂手这位,身材和上垂首差不多,身高都是六尺挂零,虎背熊腰,但是看上去,跟张飞长得有点一样,只不过张飞是黑脸,这位正是白脸,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打量着方瑜和丁凯瑞。
丁凯瑞给人的感觉啊,是这个孩子长得太干净太漂亮了,就像是天上的仙童一般,但是打量方瑜,这几个人心里都晃荡了晃荡,一团正气而且是威风凛凛,这时候,孟犳过来了,一指丁凯瑞,说:“师父,师叔,您看见没,这位就是昆仑山的少当家,昆仑老祖的爱孙,丁风城丁老剑客的宝贝儿子。您再看这位,那了不得了,峨眉三剑客中最厉害的孤独大剑客的高徒,那武艺绝了。”一看他说,三个人带着后面这些是降阶而迎,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正zhōngyāng这老头先发一笑:“哎哟哟,贵客到了,真不知道是哪阵香风把二位给迎到这里来了,但不知二位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这个时候孟犳过来了:“师父您先别着急,两位少剑客,我给你二位介绍介绍,您看这位——”说着一指正zhōngyāng这位:“这就是我的授业老恩师,恕个罪,就是‘弹指无极子’邱云机;这位——”一指上垂首:“这就是我的师叔,‘升天银龙’尤云常,这位,就是‘上山猛虎’雷乐雷老侠客。”
“哎哟!”方瑜显得惊讶,急忙抱拳,一弓扫地,那丁凯瑞啊,其实不愿意,但是呢,他敬重方瑜,一看方瑜这么做,跟着一弓扫地。方瑜直起身子来:“三位老前辈名震四海,威名如雷贯耳,今rì得见,真乃我二人之幸。不瞒三位前辈,方瑜是恰巧碰上丁少剑客的,我打算前往杭州威远镖局找我师兄。”
“哦,是这么回事,来来来,二位里面请!”说着话,头前带路,这丁凯瑞啊,有意无意总跟方瑜错开了半步,人们像是众星捧月一般,把二人接到了聚义大厅,一进屋子,这个宽敞劲儿就甭提了,放上二百个人是谁也不碰谁,往北面看,三阶高台,上面坐北向南两个豹皮的大圈椅,看来是两位当家人的座位,下面,东西两排大圈椅,方瑜与丁凯瑞被让到东面坐下了,那三位就到了西面坐下了,其余的全在后面站着呢,这个时候孟熊的胳膊也不疼了,也在后面站着,但是,盯着这两人是直运气。孟犳到后面疗伤去了,这不多说。
待众人坐定,就见四个小伙子抬来两张案桌,摆放在五个人面前,然后茶水沏来,上了一些点心和瓜子,他们刚刚吃饱饭,自然是不饿了,方瑜端起茶来,这个时候,旁边的丁凯瑞碰了碰他,然后端起茶来一饮而下。什么意思,告诉方瑜,看我喝了这茶有没有事,丁凯瑞喝完了,一抹嘴,小孩嘛,这些事情他倒是不拘束,方瑜抿了两口,这个时候,对面三人笑着瞅着他们,不过他们这个笑啊,很有一种笑里藏刀的韵味。
他们也喝了几口茶,方瑜先说话了,先是一抱拳:“三位前辈,方某先请个罪,无论是我把孟大侠震伤,还是凯瑞把傅雪寒和孟犳刺伤,我希望大人有大量,我们这里赔礼道歉了。”
“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两位少剑客做的不过分,谁叫他们有眼不识泰山闲着没事去得罪二位少剑客了。”邱云机笑呵呵的说道。
“哦,多谢多谢,老侠客,我打玉龙山上下来,怎么听闻饭馆的伙计说我们龙虎山常年收取山费呢?”方瑜笑问。
这邱云机一听老鼠眼睛直转悠:“呵呵,少剑客,您有所不知,这山费啊,我们是劫富济贫——我们收取某些富商的费用,然后分到穷人的手中。”
丁凯瑞瞅瞅他,冷笑一声:“哦,大侠客这个解释甚是合理啊。”
邱云机一听,话锋一转:“二位少剑客的恩师家父都是屈指可数的武学大师,二位年纪轻轻,自然后起之秀,你们别看我四十岁了,但是我喜欢后生,尤其是有能耐的像你们这样的,今天我们好不容易见一回面,二位少剑客,能不能赏个脸露露你们的武艺啊?”
说这么好听干嘛,其实,就是想跟方瑜和丁凯瑞打一架,但是,这个算盘他们可打错了,这才引出一段方瑜方海天掌剑威震龙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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