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二次登台,先胜曹听,而后又把云风排浪傲江湖白江川给累的吐了血,这就叫一个雷天下响,四海扬名。待到众人反应过来,西面的人迅速上来了好几十位,方瑜都有些迟愣,再一看白江川不省人事,这个时候,八十一门总门长司马恒,金针寿星无影剑李韵以及吕子健庞普等等众人也都上了台上,李韵伸手从葫芦里面拿出几粒丹药,对着尤云常说道:“给你师父吃下去。”
尤云常瞅瞅他,接过丹药给白盛喂下去了,众人来是为了方瑜,一看方瑜没事,把方瑜给接下去了,方瑜宝剑还匣,底下的老百姓也回过神来,一阵大乱,这个时候,西面的人把白盛白江川抬进如意阁这些不必多说,众人刚到东面坐定,有人抖身躯上了高台,众人一看,吓得是魂不附体。
谁啊,就是那位“黑山郎君不出剑,但凡出剑必死人。”的那个黑山郎君穆华穆青程,这是压轴的人物,您别看他年纪不大,武艺真高,八招黑龙云排剑压盖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就这些门户你随便提溜出一位来没人敢说能打得过他,当今武林,有二邪,就是那武艺厉害的都邪乎,一是黑山派主这位黑山郎君,还有一位啊,就是魔山派主,年纪都是三十多岁四十来岁,但是那个功夫大到没边了,本来这黑山派不参与武林五宗的斗争,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帮着下五门。
这黑山郎君上台,闭着眼睛,双臂抱拢,拿着宝剑,低头含胸,一言不发,谁也不敢上去,方瑜左右看了看,心中明白,这不赖别人,方瑜噌又站起来了,众人一看方瑜站起来了,知道他又要上台,这个时候,四剑庄的四位庄主过来了,这四位其实商量半天了,没别的说的,舍命陪君子呗,今天登台,那就叫“喝出破头撞金钟”,就知道自己以卵击石,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但是,一看孩子拜了方瑜为老师,我们哥四个一直不出手这算什么,因此,四个人并排走出来了,方瑜一看这四位,把手一摆:“四位大哥,您?”
“哦,海天呢,我们去见见这个黑山郎君。”
“不行。”方瑜把头一摇:“此番前去凶多吉少,我看我去吧,我方瑜今天就把命摆在他的面前,我死了,这个端午会恐怕也就结束了。”众人一听,眉头一皱,方瑜说话怎么这么晦气,哦,好不容易成了大剑客,好不容易赢了三位大剑客,这是多么光彩的事情啊,非得说死呢,这四位一笑:“贤弟啊,额……我也说句晦气的话,这四个孩子就拜托给你了。”说着话,四个人并排上了高台,谁的话也不听了,四个人上来你不能一起动手,四爷“金rì剑客”马明先过来了:“哈哈哈,穆大剑客,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rì得见,三生之幸啊,我们伸伸手吗?”穆青程把眼皮子撩开,瞅了瞅马明,冷面如冰,一言不发,手中宝剑一托,咱可说明白了,这个时候宝剑可没出鞘。
这个时候只能豁出去了,害怕有什么用啊,马明左手抬宝剑,剑走长蛇就飞过来了,直刺这穆青程的哽嗓,这位可好,一动不动,就等着这宝剑尖似挨上未曾挨上的时候,但看这位黑影一闪,闪到他的左边,与此同时,伸右手一抬马明的胳膊,这可坏了,马明就感觉好像是油捶打过来一样,胳膊就抡起来了,与此同时,这穆青程宝剑往他脖子上一横,代表胜利就得了,一个回合,完胜!
这马明红着脸回去,“清风剑客”马亮过来了,摆宝剑分心便刺,这穆青程往左一闪,伸右手拽住他的胳膊,往前一扥,这马亮身子一趔趄,左手把宝剑搭在他的脖子之上,速度就这么快,又一招,完胜。
这位回去,“红月剑客”马瑞晃双掌过来,一攻上一攻下,就在似挨上还未曾挨上的时候,这位往下一塌腰,来了一个陀螺转扫堂腿。“啪!”马瑞是仰面摔倒。又一招,完胜。
马瑞爬起来,回归本队,马飞一看,得,我也别过去了,过去就得趴下,一看这位穆华穆青程还是那个样子,爱答不理的,这马飞带着三人回归本队。这个跟头栽的这个暴就甭说了,马家四少赶紧过来,方瑜起身相迎:“老哥哥,都没事吧?”
“海天呢,我们给你丢人了……”
“老哥哥,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方瑜一摆手,李韵给检查检查,都无大碍,跟众人说道:“看了没,这宝剑还未出鞘,什么时候出鞘了,什么时候就要杀人了。”
方瑜月兑下长衫,正这个时候,从下面的人群之中,飞身上来一位,方瑜眼角突然一闪,一看,有人上来了,是个五十多岁的人,青丝夹杂几根白发,金簪别顶,面似银盆,一脸的慈祥,长得很标致,吕子健和庞普严云英一看,对方瑜说道:“海天呢,认识这位吗?”
方瑜摇摇头。
“这位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上三门总门长,笑傲九州长胜剑佟客方。”自此,峨眉四小剑笑傲九州长胜剑佟客方,情义大剑吕子健,峨眉女剑严云英和绝古剑客庞普聚齐了,再加上新封剑客峨眉小达摩,三绝大剑客方瑜,自此,峨眉五小剑全部露面,至于说那峨眉三大剑什么什么的,你别着急,后文书全出来。
正这个时候,从下面走上来两个小伙子,年纪都在二十来岁,吕子健庞普严云英和方瑜四个人过来,这俩小伙一看,急忙跪倒磕头:“赵月星,陈瑞明见过三位师叔见过师姑。”不用问了,准是佟客方的两个弟子了,众人把他拉起来,又与诸位高人见过,与小兄弟们见过,这些咱都不提,这个时候,单看台上。
佟客方到了黑山郎君面前,一抱拳:“黑山派主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哼。”这位用鼻子哼了一声:“上台,动手;说话,下台。”嘿,这个拽劲就甭提了,佟客方呵呵一笑:“穆派主个xìng不减当年啊,好吧,即然这样,我看看我能不能在您的手下过三招!”说着话,佟客方往后一撤身,拽出宝剑,往前一跟步就过来了,这穆青程眯缝着眼往右一撤身,出掌打佟客方的胳膊,佟客方身子一转,这招漂亮,什么姿势还是什么姿势,就是旋转了九十度,宝剑一拐,直扑他的胳膊,这穆青程胳膊一转挡开他宝剑,与此同时,右手的宝剑就出来了,没等佟客方反映出来,宝剑已经横在了脖子之上。
看到这里,您或许想说,我别瞎写了,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事情,那我告诉您,这还真是真的,原因就一个,他武功的路数跟正常人两样,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正好相克。佟客方被宝剑横脖,呵呵一笑:“穆派主果然名不虚传,多谢留命,后会有期。”说着,下了高台,上三门的总门长那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已经达到宠辱不惊的地步。
可正在这个时候,可坏事了,怎么了,就见这穆华穆青程一摁绷簧,宝剑出鞘了,一道厉闪打过,方瑜站起身来,周身上下收拾好了,点手叫丁凯瑞,丁凯瑞正走过来的时候,从后面两道风就穿到了高台之上,方瑜定睛一看,谁啊,灵猿南极子洪亮红叶飞和白蛇长发披肩叟欧阳正两位老剑客,底下的老百姓一看,一阵大乱,两个老头带着一只灵猿一条蛇,到了台上,二个人分南北站定,丁凯瑞把宝剑拿过来,方瑜一摁绷簧,宝剑出鞘,就这么个时候,这洪亮与欧阳正同时打了个呼哨,这只猿猴从肩上就跳过去了,后面,那条白蛇横着就飞过来了,这都是训练了好几年的,特别的灵xìng,与此同时,二位老剑客前后就是两剑,可是,惨剧也就发生了,这穆华穆青程睁眼一看,是这俩老头,一看猿猴过来了,后面一听还有声音,但看这位横宝剑一转身,就这一转身的功夫,宝剑直奔猴子的头颅,穆华的剑法真是太快了,眨眼之间猴头落下,而后又转身,人们都没看清楚,“噗——”的一声蛇头落下!
两只动物的头颅落下,而后尸体栽下来,可这个时候,二位老剑客冲过来,猿猴的尸体正好落在洪亮的脑袋上,这穆青程一个快步到了近前,一抖手,洪亮的人头落地,而后这穆华脚也没停,这白蛇的尸体在欧阳正的面前落下,欧阳正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脖子一凉,人头落地,“一、二、三、四”四秒的时间,四具尸体就摆在人们面前!
东看台老少英雄一看,哎呀一声,一股大火横起方瑜脑门,这家伙就像疯了一样,一踢桌子,丁凯瑞急忙过来想拦住师父,结果扑空倒在地上,众人一看方瑜登台是妈呀一声,但看方瑜,抖身“噌”的一声飞到台上,话也没说,一道白线就过来了,刚到高台边上,伸手百宝囊拽出三只金镖来,那都是带毒的,镖往前扔,身子跟着过去,他是左手倒提剑,右手扔飞镖,这穆青程杀完人刚想擦剑上的血迹,一看方瑜来了,而且一看三只金镖过来了,这穆青程没用剑挡,来了一个铁板桥,身子往后一仰,这三金镖从头上飞过,方瑜一看,机会来了,使劲全力冲过来,这穆青程待金镖飞过身子刚站起来,刚一抬头,就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脖子一凉,方瑜一趟线过来,中间只是一扔飞镖,而后手一抬,顺便就把穆华穆青程的人头砍下,方瑜觉得是砍上了,一看啊,确实是,这个时候,死尸栽倒之时,方瑜一宝剑又飞过来,拦腰截断。这个太血腥,咱不细说了,这段故事,就叫做方瑜发疯两砍穆华,一看穆华死了,被自己砍成三段了,方瑜也愣住了,没以为真能得手。
当然,这也太悬了,假如这黑山郎君不是躲开而是拿剑来挡的话,恐怕方瑜就不是这么顺利了,一时之间,时间就好像凝固在了这里一样,人们全傻了,瞪着眼都不眨么了,好像是过了很长时间,这回可热闹了,比那打仗要热闹一百倍,十秒之中连死五命,这不是闹着玩的,东西两看台人们全上来了,东面的人抢这四死尸,西面的人抢穆青程,一看穆青程啊,脑袋搬家了,而后被拦腰截断,死的这个惨劲就甭提了,肚子里面的这些零碎全出来了,人们又给装到里面,怎么找个裁缝给缝上这且不提,双方心情都极其沉重。司马恒与镇南大剑客于客说道:“老剑客啊,今天这端午后到最后到最后可血腥了,我看今天就此结束吧,我们双方都有伤亡,也就谁也甭追究谁了。”
那镇南大剑客不傻,就现在我们甭看这好几百号,没有能打的了,就方瑜今天一发威,四胜大剑,那不是闹着玩的,因此于客于彪元点头称是,五月初五端午会至此结束。今天方瑜这个脸是彻彻底底露足了,由打地上一炮就给打到“那个九天之上的那个凌霄宝殿的那个避雷针上的顶尖上了”!这就是一个雷天下响,四海扬名,站在四位巨人的肩膀上,方瑜就是一个神话,今天这个寸劲儿,今天这个运气儿,今天真是方瑜的幸运rì啊,人要走运,鬼神难挡,从今儿开始,“峨眉小达摩,三绝大剑客”方瑜方海天这个名,就在这个云南如意阁给打开了,一传百,百传万,万传千千万,茶馆里面说书的先生再给添油加醋一宣传,呵,妇孺皆知,而且,方瑜打今起,还有一个诨号,叫峨眉大瓣蒜,以后再听见这峨眉大瓣蒜就是打这端午会出来的,一开始是贬义,而后就成了褒义了,那意思就是峨眉派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峨眉四小剑由此变成峨眉五小剑,峨眉五小剑最有名,能耐最大的,就是这位方海天。
但是,人间的事,是也不是,不是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乐极生悲,喜极而泣,用在方瑜的身上恰在好处,方瑜打出完了名,是一命呜呼,不用着急,您往下看。
这端午会结束了,结束了,人们就该各司其职去吧,但是,谁的心里也都悬着一块石头,这件事情能完吗,哦,独行神魔死了,黑山郎君死了,人家那亲朋好友弟子徒孙是遍布大江南北,黄河两岸,人家能完吗,大人们想这些事,哎哟,年轻的可不管这个,一个个笑的是合不拢嘴,出口就是师叔方瑜,出口就是师父方瑜,打如意阁到四剑庄,一路上全都是方瑜,也不光这些人说,跑马的过路的看见方瑜,两眼是直冒火星子,就好像看见神仙一样。就到了庄子里面,呵,人们自然聚在一起迎接诸位,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你就看他们这面容,那是由心而外的佩服方瑜,方瑜啊,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飘飘然,但是这个高兴是控制不住的,不为自己,就为师父他也高兴,你看师父培育我这么多年,总算没给他丢人,还给他增了光。
众人被迎进马府,马飞吩咐一声,大摆筵席,摆庆功酒,但是这个时候,抱着那两人两动物的伙计们全回来了,当然了,全是用芦席卷着回来的,一看这四具尸体,众人心中是一阵悲痛,这真是大喜大悲,人们一合计,这二位家里没什么人了,就葬在这云南这风水宝地之中吧,于是吩咐人,给刨坑,用上好的yīn沉木做的棺材,放了许多的陪葬品,就在那四剑庄的英雄墓中选了一块地,刻了一块大碑,方瑜忍不住是痛哭一场,带领这个这个辈分以及这个辈分以下的全给叩头,您记着啊,这是山西二圣的葬礼。
众人回来,高兴不起来了,这些小年轻的就劝这些人,说过去就过去吧,这么一闹腾,夕阳稀落,月升星起。方瑜一边吃,一边想,你说人活着一辈子为了什么,当然了,这个问题谁也说过,太俗太老套,但是上至君王,中至百姓,下至囚犯,可以说人们好像都想过这么问题,现在是方瑜想,人活着这一辈子,很少是为了自己,都是用自己的一切给外界的一切办事,人为了自己也行啊,人不为了自己也行,有的人就认为人活一百多岁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倒不如快快乐乐短短几十年,而有的人恰恰相反,认为逍遥快活几十年倒不如奉献自己一辈子,点燃自己,为别人照亮。一个人一个活法,没有高低卑贱之分,但是可惜的是,多少人过了这一辈子还找不出一个适合自己的活法,说我是乞丐,但是我乐于乞讨,这对这个人来讲,就是正确的活法,我们应该撇开世俗,撇开功名利禄,直达自己内心深处,这个问题就好像一张窗户纸,捅不破的时候是异常的高深,但是你给他捅破了,你就发现,原来不过如此。但是,有一个词语叫做“身不由已”,古往今来,还是那句话,上至君王,中至百姓,下至囚徒,多少人就败在这一个“身不由己”的身上。
就拿方瑜来讲,今天他感触颇深,他就很想跟师父一样,隐逸起来,专心致志的传授这六个孩子武艺,但是能吗?方瑜喝了几口闷酒,应承着大家的祝贺,席间众人就谈论起这峨眉神影剑,在众人一致的要求下,方瑜把剑拿出来了,初见至宝,众人是挨个观赏,看完了,递给丁凯瑞,丁凯瑞过来,把宝剑还匣。方瑜说了:“凯瑞啊,我不背了,你保存好了啊。”
“是。”丁凯瑞高高兴兴。一般的,师父重要的东西都由专门的弟子保管,丁凯瑞一看,这宝剑以后就由我保管了,看得出来师父挺器重我,确实,方瑜对这六个徒弟是非常欣赏,尤其丁凯瑞,这个孩子聪明看事,而且又是自己的顶门大弟子,比较器重。
正这个时候,马飞开玩笑的说:“海天呢,呵呵呵,今天你是活着回来了,以后我这四个孩子可就交付给你了,这四个孩子还比较调皮,我奉承‘严师出高徒’,所以,您还是多打多骂多多管教。”
“呵呵呵,老哥哥,我方瑜何德何能能收这几个得意的弟子,我会毫无保留的把功夫传给他们。”
“哈哈哈,他们能有你十分之一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几个小笨蛋啊,可让贤弟cāo心了。”方瑜听得出来,这满满的都是爱啊。忽而又想起自己,想起老师,转而又想自己的父母,他是三岁跟师父上的玉龙山,他只知道那一夜的电闪雷鸣,那一夜母亲的哭声惨叫声,那一夜自己的哭声,然后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方瑜摇摇自己的脑袋:“今天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我应该高兴啊。”司马恒看出什么来:“海天啊,怎么了?”
“哦,前辈,可能是我今天酒吃多了吧,头有点沉。”
“哦,这样啊。”司马恒想了一会儿:“丁凯瑞,孟俊驰,你两个陪你师父睡觉去吧,看这样子,你师父累了。”司马恒转而跟众人打过招呼,方瑜有心不叫孟俊驰跟着,又一想,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很想跟这几个徒弟在一起,一看那马家四少那得照顾,没法叫过来,所以,师徒三人进了原本他住的房间里面,丁凯瑞把剑都挂好,这把峨眉神影剑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这屋里,有两张大床,方瑜一张,丁凯瑞孟俊驰睡一张。
方瑜坐在北面,这俩小孩站着,方瑜瞅瞅二人,二人面面相觑,丁凯瑞先说话了:“师父,恕弟子多嘴,我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您生气了?为何想说话又不说啊?”
“没有,算了,我今天可能是太累吧,脑子胡思乱想,凯瑞啊,你是我的顶门大弟子,以后我要是有什么事出去办事的时候,这几个师弟你可照顾好了。”
“师父您放心,我虽然岁数小,但是能让这五个师弟白叫我师兄吗。”
“师父,我给您端盆洗脚水去啊?您洗洗脚,早点休息吧,今天太累了。”孟俊驰说道。
“好吧,烦劳你了。”孟俊驰转身端一盆水过来,放到方瑜的脚下,二个孩子一对眼,蹲下来就给他月兑鞋。
“诶诶诶,你们这是干什么?”
“师父,您看看您虽然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但是那也是师父,如同父亲一样,我们跟您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尽尽孝呢,今天就让我们给您洗一次脚吧。”
“不行不行,等我老了或许需要你们照顾,但是现在让别人看见这是什么事,不要说我摆谱了吗?”
“徒弟给师父洗脚天经地义,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两个人说着话,把鞋袜扒掉,把双脚浸泡在水中,方瑜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来了,心中这个滋味甭提了,用手抚模着二人的头,真就像一位慈祥的老师徒弟。这是方瑜第一次受徒弟的孝顺,也是方瑜最后一次受徒弟的孝顺。
正如诗中所到:
风雨归去虹霞起,万物始来自有终。
枝头飞鸟唱不尽,悲喜转换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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