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雪翼每天都请假,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上课了。♀晚上在所有人都去上课时,会把请假条放在枢的棋桌上,用王的棋子压着。除了这样,整天窝在房间里,只是偶尔打开窗户站在窗檐上,感觉好像要跳下去一样,但是很精神,遇到日间部的同学会和之前一样打招呼,但如果碰到夜间部的,就会马上关上窗户,并且只要远远地看到零和枢就会先行关上窗户,站在门外听不到一点里面的声音,就像里面没有人一样,除了早、午、晚餐时,会听到里面一点点的声音,其他的就没有了。
早上,雪翼的房间……
打开窗户,上面的血印早就已经被她擦干净了,太阳才刚刚升起,她种在窗外,占地约有1米的紫玫瑰花海上沾满了露珠,形成一道美丽的景观。♀
想了这么多天,似乎……似乎是自己错了……
手指轻挑,一朵最大的紫玫瑰就飞到了她的面前,手上的伤其实已经完全痊愈,只是她没有勇气拆开绷带,就像……她没有勇气面对零和枢一样。
看到远处一个银色的身影,下意识的关上了窗户,锁了起来,拉上窗帘,没有了天边最初一抹光亮,屋里一下子漆黑一片,她老马识途一样打开灯,看着昂贵紫水晶做的桌子上放着的,已经写好的退舍申请,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用通灵术通到自己在野外捡到的变色龙上,它变成透明,正趴在玫瑰花海里,代替着她看着零的举动。
就在她关上窗户的下一秒,零就到了,他伸出手,似乎想拉住窗檐,只是还差了一点。
自从她第一次对他避而不见后,他就像是掐准了她每次开窗的时机,一次比一次来得早,并且都是在她开窗的时候。
见到窗户已经关上,他就像早就料到了一样,没有惊讶,但是雪翼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失落,过了一下,他就走了。
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像是下好了决心一样散发着亮光,今天,她要去退舍。
她已经害怕了,害怕再看到零失望的眼神,她甚至想过,如果,绯樱闲没有告诉她她的过去,是不是,她就可以逃过这一劫?只可惜,时间绝对不可能倒流。
半夜,月亮隐在了云层之中,看不到一点光亮,很适合吸血鬼行动。
手在拿起退舍申请书时,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但只是一下下,雪翼拿起退舍申请,拿在手上,打开窗户,看着下面已经没有玫瑰的草地,踏了上去。
那是她在课间时间,零和夜间部不会出现的时间段里,拜托几个男同学帮她拔掉的,没有留下根,就像她的做事行为,拔草除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虽然只要她用意念就可以把玫瑰花全数拔掉,但1米左右的玫瑰花海一下子就消失了总归不好。
看着教室里闪着的红光就可以确定夜间部的众人正在上课。
跳跃到一棵树上,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是因为不舍得吧,她有点喜欢这里,不想离开,所以在离开前夕,她想逛一下,然后,去交退舍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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