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他冷静的问。(凤舞文学网)特么对于151+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阿澈,”秦朗十分艰难的开口,却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眼,嘴唇蠕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最后终于涩声的断断续续说道,“昨天中午,威尔森夫人出了车祸,伤得很重,没有抢救过来,已经于今天上午九点钟,过世了。”
沈思澈从听到那句“威尔森夫人出了车祸”开始,便眸光一黯,眉宇之间的哀戚之意愈来愈深,他霍然起身,果断的道,“阿朗,马上给我订去伦敦的机票,越快越好。”
“是。”秦朗沉声道,下一秒,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思澈长叹了一声,重新坐下,他闭上眼,手指抚着额头又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和心爱的人阴阳相隔,先生现在定然是痛彻心扉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陷入沉痛心情之中的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他心中不安却又蔓延出一份欣然。
最初,他的伦敦之行只是为了送故人最后一程以及安慰先生,可他很快便想到,威尔森先生和夫人伉俪情深,先生原本就没有把家族珠宝店做大的心思,现在,爱人离世,对于珠宝店先生只怕会无心经营了。
于是,他想着,这次伦敦之行从某种程度上对于宏生来说,可能是一个契机,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最终还要以先生的意志为准,他摇了摇头,不允许自己再多想,因为他觉得那是对威尔森夫人的极为不敬和亵渎。
不一会儿,秦朗过来了,说是已经给他订了明天上午十点多钟的那班飞机,两人的心情都颇有些沉重。
他告诉秦朗,这次伦敦之行短则数日,长的话估计要一个月左右,又将想到的几件重要事情细细地交代了一番。
……
天色阴沉,云雾缭绕,石梯台阶,右侧石壁上是连绵茂盛的绿色藤蔓,翠绿的叶芽和深褐色的枝,沈思澈伴着身边的人拾级而上。
他西装革履黑色沉静,她身穿白色的婚纱,一手挽着他的手,一手优雅地提着裙摆,他转头看她一眼,洁白无瑕的头纱之下,她目光温柔地浅浅笑着,却是一张无比陌生的脸。
他抬头,一路向上的阶梯望不到尽头,他茫然,却依旧很机械地和她一起一步步朝上走去,他很模糊地记得,在阶梯的尽头,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在等着他和她,可是,他竟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忽然间,有一道纤秀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野里,那人从上前方的阶梯处慢慢走下,他睁大眼,看见了一张熟悉无比的面孔,他顿时欣喜万分,乐婉!是乐婉!
他想喊她的名字,却无奈地发现他居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走了下来,离他越来越近,与她擦肩的那一刻,他焦灼而期待地望着她,她却只是面无表情近乎冷漠地轻瞥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恋地离他而去。
“乐婉,你不要走……”
沈思澈痛苦地呢喃着,他霍然睁眼,从睡梦中醒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夜深人静,他翻了一个身,透过细微的光亮,他看到身旁的人正在熟睡,睡颜平和而满足,他听见了她绵长平稳的呼吸,他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想着,还好,原来只是梦而已。
朦胧夜色中,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庞,似呓语般的道,“乐婉,我是多么害怕失去你,即使是在梦中,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依旧如此清晰,痛得令我无法呼吸。”
接着,他靠近她,侧身俯上前亲吻了她的耳垂,然后是颈窝,温柔而缱绻地,松软的被子下面,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睡衣内,在温香软玉处停驻流连。
突然,苏乐婉“嗯啊”一声,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她醒了。
“你怎么不好好睡觉?明天还得早起赶飞机呢,”她眉心微蹙,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夜光钟,“哦,已经是今天了。”
“乐婉,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他却猛然将她抱紧,在她耳边似孩童般的低喃,而他的身体竟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着。
苏乐婉不由一怔,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脆弱无助,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她抬手一遍遍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我在我在,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沈思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却默然不语,只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紧接着,手已经不容分说地伸向了她的小裤边缘,她脑中轰然作响,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手,略有不满的道,“不要。”
昨晚,想着两人要分开一段时间,他霸道而无度地索欢,而她也给了他迄今为止最为热情主动的一番回应,所以现在,她还能感觉到身体的些许不适。
“要,我要,”他在她的下巴和颈间留下细密连绵湿润的吻,他的气息令她簌簌的痒,而此时他低沉魅惑的声音里蕴含了一种孤寂而苍凉的意味,“乐婉,给我,求你。”
不是不知道她昨晚其实已经很累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梦境如此清晰,那窒息的痛感如此强烈,他唯有将她揉进他的体内,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去感知她的存在,才能让他的心得到真正的安宁和平静。
苏乐婉心里一软,他的无助令她心疼而心酸,本来按住了他手的那只手悄然松开,他微微一僵,有一种得到了允许的喜悦感。
鼻间,弥漫着熟悉无比属于他的醇和而芳香的气息,他已经俯下脸攫住了她的唇,不甘于浅浅品尝,他的舌已经如一阵狂风般朝她的领域席卷而去,那吻是急迫焦灼而无所不在的,令她陶醉飘然令她沉溺其中。
他的吻,他灵巧的手在她身上恣意掠夺般的动情描摹,渐渐让她觉得她又一次被他点燃了火,她的灵魂随之变得柔软、饱满、细腻、湿润而又温暖,只待与他相携飞舞共赴云端……
翌日,苏乐婉在一个微微湿润又带着清新薄荷味道的浅吻中醒来,一张棱角分明神采飞扬的脸清清爽爽地亮在了她的视野里。
他道,“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记得热了再吃。”
“我送你。”
她准备爬起来,这一动,才觉四肢酸胀似散了架一般,不禁眉头皱成了一团。
某始作俑者笑吟吟地看着她,将她按了回去,甚是宠溺的道,“阿朗送我去机场,他已经到楼下了,你自己乖乖的休息,好不好?”
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昨晚你也累了。”
苏乐婉见他神清气爽的模样,不禁很不甘心和郁闷的瘪瘪嘴,“同样都是那个啥,为什么男女的区别就这么大呢!”
某人闻言,一脸茫然,十分虚心的不耻下问,“哪个啥?”
苏乐婉白他一眼,懒得理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
沈思澈微微正色,深邃的眸光里涤荡着无限的情意和不舍,“乐婉,等我回来。”
她转眸望着他,轻“嗯”了一声,又听见他道,“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要在一起。”
“好,”一刹那间,心间已溢出色彩斑斓的甜蜜,她笑靥如花,“等你回来,我们结婚。”
……
沈思澈离开之后,苏乐婉怀着无比甜蜜的心情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懒洋洋的起了床,洗了澡吃完早餐然后给屋内和阳台上的花浇水,之后开始整理房间,忙得乐陶陶的她忽有一种已经嫁为人妻的恍惚劲和新鲜感。
今天是周六,苏咏和姚家毅要下周二才回来,她心想着干脆这两天就住在这里,等下周一再回家好了,而事实上,她不过是想多感受一些属于他的气息罢了。
第二天,她去了一趟沈家别墅,令她欢喜的是,沈家的氛围非常好。之前,她听沈思澈说起过方怡已经坚定地表示要等沈思麒出来,想来是方怡的立场安定了沈宏夫妇的心,两人对其的态度比亲生闺女还亲。
将方怡对小睿晖的疼爱和呵护以及对沈宏夫妇的关爱和尊敬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满心感慨,能够娶到方怡,沈思麒何其幸运。
一想到沈思澈这次回来之后,两人便要结婚,那自己和方怡便成了妯娌,不该再叫“方怡姐”,应该改口叫“嫂嫂”了,她一不留神痴痴地笑了起来。
“乐婉,你傻笑什么呢?”
客厅沙发上,正拿着拨浪鼓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小睿晖玩的方怡抬眸看她一眼,有些忍俊不禁的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苏乐婉神色赧然,忙不迭的道,脸上隐约发烫。
方怡唇畔的笑意更深了,摇着拨浪鼓冲眼睛瞪得溜圆的儿子眨眨眼道,“小睿晖,你乐婉阿姨刚刚笑得好傻是不是?妈妈猜呀,她肯定是在想念你幺爸了呢,你说对吧,小睿晖?”
小睿晖“咿咿呀呀”的嬉笑了起来,似在表示极度赞成,一旁的苏乐婉哭笑不得,脸也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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