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世子 第159章 身上痕,印结此生

作者 : 之乐之忧

随手去拉扯花玄雍的衣服,几乎是没费多大劲,很轻松地扯开他的衣领,雪君抬手在花玄雍肩头抚过,随着雪君的动作,她的眼眸内闪过一丝异常明亮的色彩。请使用访问本站。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露出几颗白森森的牙齿,雪君直接凑上去,狠狠咬了下去,牙齿陷进皮肉中,有丝丝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听到花玄雍的吸气声,雪君这才松口,最后还不忘伸出舌尖来舌忝掉他肩上的血渍。

“你!……你……你属狗的吗?咬我做什么?!”抬手抚上自己肩膀的伤口处,虽然不是很痛,但花玄雍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雪君道,“拜托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吸血鬼呢。”

伸出舌尖来在嫣红的唇上一扫而过,将唇瓣上沾染的血尽数卷入口中,雪君眯着一双眼,满脸的媚色道:“本少主并非吸血鬼,但是却独爱你的血液味道,怎么办?本少主上瘾了呢,要不,把你的血献出来供本少主享用?你可舍得?”

“有舍有得,我若舍了这一身血液,你又让我得到些什么呢?你得知道,我从来不做亏本儿买卖的。”一边说着,一边收紧另一只手臂,把雪君往怀里又凑近许多,两人几乎是身体相贴,花玄雍的一只手从雪君衣领探入,一路游走,揩尽油水,吃尽豆腐。

修长手指一把握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雪君凑近花玄雍耳畔,呵气若兰道:“你可想清楚了,现在你十四岁,我不到十二岁,你再这样闹下去到时候欲火焚身的可是你,而不是我。那种无处发泄的滋味儿,你难道很想尝尝?”

说完后,雪君在花玄雍的肩膀上,原有的伤口处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沁出不少血液来。这一口似乎是在发泄,也似在报复,至于是为了什么而报复,雪君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迷糊,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一口咬下去,花玄雍又吸了口冷气,这一次,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可见是有些疼。连着被咬了两口,还是在同一个位置,这**上的疼痛可以忍下来,但是心里的郁闷,花玄雍无论如何也忍不下来。

越想越郁闷,于是花玄雍‘呲啦’一声扯开雪君的衣领,在他的锁骨处也狠狠咬了一口,印上一枚牙印,然后狠狠道:“一报还一报,咱们俩现在算是扯平了,哼,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这两个印记就算是凭证,谁也别想赖账!”

说罢之后又俯下头去,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补了一口,以确保长年累月过后这枚痕迹不会淡化。花玄雍咬的这两口用的力气不大不小,掌握的倒是恰到好处,既不会让雪君太疼,也不会说用力不够,那样的话过不了多久伤口就会变淡,慢慢消退。听到雪君也发出‘嘶’的一声,花玄雍急忙松开牙齿,改咬为吻,又在雪君尚且平坦的胸前流连了一阵,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坐直了身子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

低头看着自己锁骨上那道伤痕,以及从伤口处渗出来的鲜红血液,雪君恨得牙痒痒,她狠狠瞪了一眼花玄雍,却并未发作。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虽不是什么君子,但她却也有这个耐心跟他慢慢耗,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的,在他身上咬出十个八个伤口出来,以雪今晚之耻!看着已经变得衣冠楚楚的花玄雍又恢复到神仙公子模样,雪君也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吩咐外面已经呆愣的车夫,赶紧启程。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坐在雪君对面位置的花玄雍含着浅笑看着她,忍不住笑容渐深:“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你也不问问我此次来颖国要干些什么?话说,你不怀疑我了吗?”

“你来颖国爱干嘛干嘛,我还能管得着吗?既然管不着,我又何苦去问?白费力气的事情我不会去做。”虽然是美男当前,但是雪君却实在没什么兴趣去欣赏花玄雍这个美男子,所以她干脆闭着眼睛,倚在车厢壁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圣天教主元敏初很早之前就托我去查温玉缘,被我以各种借口拖到现在,你最好去告诉温玉缘一声,让他小心应对,若是再坚持不下去,我可就要实话实说了。”

“温玉缘?为何要让我带话?我跟他不过是见面打招呼的交情而已。”

“哼,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玄雍哥哥很是省点儿你的花花肠子,用在讨好别的小姑娘身上比较划算。”

“又在吃醋。我说你的醋劲儿还真够大的,和我相比不相上下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原本略显慵懒随意的目光一瞬间变的锐利起来,花玄雍看了一眼被雪君放在一边的古琴道,“你刚才去法龙寺见什么人?而且还是穿着女装去见人。”

倚在车厢壁上闭眼假寐的雪君也蓦地睁开眼睛,幽幽目光盯着花玄雍,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冷意:“我堂堂凌字世家少主,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难道还要向你一一禀报不成?花玄雍,你搞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的属下!”

“数年前风倚乐突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目光从古琴上收回,落在雪君的面颊上,他也感觉到了雪君眼底的那丝冷意,可他却视若无睹继续道,“你抱着琴出来,所见之人一定是精通乐理。那个人,是风倚乐,是不是?这些年来风倚乐就藏身在法龙寺。”

雪君衣袖舞动,眼前有刺眼银光一闪而过,下一瞬,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花玄雍的咽喉处:“花玄雍,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泄露半个字,就别怪我不客气!杀了你,我也不用处处受制、时时提防,可是省了不少心。”

“你若要杀我,早在七八年前就动手了,又何苦等到现在?这不是养虎为患是什么?”散发着森森寒芒的匕首就抵在自己的咽喉处,而花玄雍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眸光都没有闪烁一下,良久之后,他悠然一笑,“你口口声声对我满不在乎,其实是在自欺欺人,你骗得过你自己,却骗不过别人。怎么?还不舍得把匕首拿开?我若是把风倚乐藏身在法龙寺的事儿泄露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静静的看着花玄雍,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雪君哼笑一声,修长手指转动,掌中匕首打了个转儿,收了回去:“估计你是听说了什么风吹草动,才特地赶来颖国的吧?不错嘛,你手底下的那些人原来也挺厉害的。”

“非也非也。是我在央国掐指一算,算出凌大少主最近会有大动静,所以特地赶来助一臂之力,没想到凌少主却是不识好人心,还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真是令人伤心啊。”说完后,花玄雍用不无幽怨、不无委屈的眼神瞪了雪君一眼,那样子活月兑月兑就一个怨妇!

“又来了,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啊!”很不幸的,雪君再次被花玄雍的举动给恶心的欲要作呕,她抚着胸口,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花玄雍,否则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吐出来,“还掐指一算,你以为你是半仙儿?明明就是颖国最近兵马调动频繁,传到了你的耳朵里。明明就是过来想分一杯羹,还美名其曰来助一臂之力,花玄雍,你可真够厚脸皮的!”

“你怎能如此冤枉人呢?我说了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那就是来帮忙的,什么分一杯羹啊,我有那么卑鄙、有那么贪得无厌吗?”被说中心事的花玄雍却仍旧是神态不变,脸不红气不喘,口口声声、义正言辞的指责雪君冤枉了他,“不过,有几件事儿我很好奇,你给解释一下呗。”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啰嗦。”往后退了一步,雪君重新坐回她刚才的位置,继续靠在车厢壁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问吧。”

“你当初究竟用了什么招数拉卫兴下水的?另外,独孤临谦怎么会主动提出要求册封为王,他怎么会那么傻?还有,最近颖国兵马调动如此频繁,独孤青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其实这些问题的答案,花玄雍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但他还是好奇,想听雪君亲口回答,以此来验证他的猜测。

“好奇害死猫啊,玄雍哥哥没听过这句话吗?”没有睁眼,也没有任何动作,雪君只是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拉卫兴下水一事其实没费多大劲儿,只靠一幅画和一个茶杯了事儿。至于独孤临谦嘛,那个笨蛋,被我骗得团团转却还不自知,最后还搭上了一把宝刀,我算是得了个大好处。还有独孤青,他现在就是个聋子瞎子,他能知道些什么?”

这一番回答实在是够含糊其辞,根本就没有讲到花玄雍最关心的地方,不过能够得到雪君如此回答已属不易,花玄雍很是满足了。相对于雪君来说,花玄雍的好奇心真的是多出来太多了,这一见面,雪君基本上是一个问题都没有,而花玄雍却是连珠炮似的在问问题,没办法,他的那颗好奇心就是太重,若是不问,他会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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