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柏,你回来啦。请使用访问本站。”
董永成满脸笑意,神情兴奋。他直接将将君柏拉进房间,随手关上门,随后道:“君柏你知道,本少主这次可办了一件大事。”
将君柏当然知道董永成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但是他还是装着毫不知情一般,问:“少主所言是何大事?”他理解董永成的心情。
董永成会如此莽撞行事是因为求功心切。他虽被尊称为少主,可是他的实际年龄一点也不年少。早已年过四旬的他在少宗主这个位置上呆了近二十年,只怕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吧。更何况下面还有一个天姿独厚的小少爷。
董永成一挥手,道:“什么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在他眼中蒋君柏只是一个小人物,如此重大的事情当然不会对他说。
见董永成不说,蒋君柏也不再问。这是将皇城内发生的事以及周皇最后的严令通牒向董永成汇报了一遍。
“周皇竟然如此大胆,敢责问我逍遥派?”董永成皱眉道。在他眼中皇权只是附庸,他们这些名门大派才是大陆顶尖存在。他想了想,又道:“你将事情向宗主如实禀报,该如何回复周皇自由宗主决断。”
这时蒋君柏又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少主。”
听闻周皇责问之举之后,董永成的兴奋心情略有减弱。他有些不耐烦地问:“何事?”
对于蒋君柏的不耐之举,蒋君柏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依旧恭敬地道:“属下打探到了穆秋白的消息。”
“你说是谁?”董永成激动地站了起来。
“属下打探到了穆秋白的消息。”蒋君柏再次重复道。
“穆秋白?”董永成惊喜地大吼:“快说,他现在何处?”
董永成兴奋到想要大声高呼。大造化呀,大造化呀。这次出来不仅得到《命玄通天宝录》,还找到了潜藏多年的穆秋白。如果能够抓到他,并把他带回逍遥派。逍遥派将来的宗主之位必将是自己的,再也无人能够动摇。
蒋君柏心中暗暗得意。有了这次之举,自己与少宗主的关系定会更近一步。将来少宗主得势,自己在宗内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他又道:“穆秋白如今在大唐国兴唐学院内任教,而他的弟子此时就在这长安城中。”
“哦?真是天助我也。”董永成大喜,他大声笑道:“兴唐学院太远,穆秋白只能延后再抓。我们就先拿下他的弟子,等到达兴唐学院擒下穆秋白,就将他们一起带回逍遥派。”
董永成话音一转,随后面色严厉地看着蒋君柏道:“此事派内还有何人知晓?”
蒋君柏知道,董永成这是要争功了。他赶紧答道:“此事小人未曾告之派内任何人,仅是禀告了少宗主您。”
董永成严厉的脸色稍有缓和,他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在我未将穆秋白带回派内之前,我不想派内再有任何得知此消息。”
“是,是。”蒋君柏连心点头应是。
随后两人开始一起商讨起如何擒拿柳迎文,却不知道此时长安城内各方势力早已安排无数细作潜伏在逍遥阁周围,密切注视着逍遥阁内的一举一动。
长安城内一间隐密的密室内,萧晨以审视的目光看着跪伏在面前的黑衣人,沉声问:“我命你打探的如何?近几日逍遥派有哪些人来到了长安城?”
“回殿下。属下得到消息,逍遥派的少宗主今日出现在逍遥阁内。”黑衣人道。
“哦?逍遥派少宗主董永成?听说他去年突破成为牌帝,看来那名黑衣人就是他了。”萧晨双目亮得吓人。
“殿下,你不会是想?”老太监满脸担忧地道。
萧晨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心中暗恨,这个老家伙这几天越来越不懂事了,回去后就将他换了,重新找一个称心的过来。
“放心。此事不用你操心。”萧晨耐烦地道。他想的很清楚,如果能够得到《命玄通天宝录》,大夏就可以从命玄塔内获取更多稀世宝物。那时,大夏必会国力大增,力压三大帝国。即便为此得罪逍遥派又有何妨?就如同现在,大周朝不就将逍遥派给得罪死了吗?
“唉!”老太监见劝说无效,只好无奈叹息。
萧晨最看不得老太监露出这一表情,就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他厌恶地看了老太监一眼,道:“吩咐一去,密切注意董永成的动向,随时汇报。哼,这一次我不仅要拿下那个柳迎文,这《命玄通天宝录》我也势在必得。”
各种阴谋向柳迎文笼罩而来,他却丝毫不知。此时,他正在别院内向李莹珏等人讲述着他的所见所闻。当然,其中他特意隐瞒了碧绿色玄气团是他的杰作。
李诗雁与李莹珏隐约猜到了什么,时不时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柳迎文。
众人是听得连连惊呼,大声称奇。牛猛懊悔的大喊,错过观看如此大战的机会。明南冬兴奋的连连吼叫。唯有万卓洪独自皱眉坐在一旁,不知在想着什么。
李莹珏更是感叹周皇的高明之处。今日之事看似周皇颜面尽失,但是他却利用这次机会甩掉了一个大麻烦,还令各国损失大量牌宗级高手。同时也利用今日之机,给逍遥派敲了一个警钟。
听了李莹珏的分析,柳迎文不由暗暗点头。确实,《命玄通天宝录》的功用被传得神乎奇神,各大派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宝物。于其将它放在手里让别人惦记,还不如直接丢出去。何况大周朝已经常握《命玄通天宝录》数年,其中的秘密或许已被研究透彻。
李莹珏与李诗雁紧悬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她们终于无须忧心大唐的安危。前来夺势力众多,所有人都被剿灭,就算有人想要栽赃给大唐也不可能了。
送别了李莹珏与李诗雁二人,柳迎文回到房间开始思量,如何应对明日周皇的召见?从今日之事可以看出,周皇其人深谋远虑,雄心大志,明天的那一关只怕不容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