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房间
阮玉儿从古风身上取下随带的包袱,从中把处理伤口的物件一一按顺序摆放在了圆桌上,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言澈,叹了一口气,“小二,洗手过来一下!”阮玉儿打开房门压低嗓音冲楼下大喊一声。十岁的孩童从声音来辨别男女是不易的,再加上此时的阮玉儿一身男装,自然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但,她知道蒙蔽的了这没有内力的店小二,一定骗不过言澈的眼睛。再来客栈的路上,阮玉儿大概的看了一下言澈胳膊上的伤,明显不止是那粗犷男子所造成的剑伤,他的身上还有一些刀、箭、鞭伤,说明追杀他的人不止一人。
还有,那时从暗处射来的箭,并不像要杀他,倒像是要试探他。而后,暗处之人也并未追来。而言澈此时,体冒虚汗,嘴唇发紫,身体微有颤抖似在隐忍。想必是中毒了。而且,看这样子,应是中毒已有一个多时辰了。
如此可见,这言澈不光武功高深,身份怕是也不简单。而“言澈”恐怕也不是他的真名…
只是不知古风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从她从一群恶狼口中救下它已有三年时间,她熟知,古风除她以外绝不与人亲近,性子也很是淡漠。她本无意救他,但见古风那副热切的样子,实在引起她的好奇,想从言澈身上一探究竟。
“小公子,有何吩咐?”在阮玉儿想事间,店小二已经上来了,嬉皮笑脸的,显得极是猥琐。
“你帮他上药。”阮玉儿神色淡淡,口气不容拒绝。
“这…小公子,小的哪懂医术啊!小的去请大夫来吧!”店小二面露难色。
“咚!”阮玉儿将一锭拳头般大的银子扔在了桌上。她阮玉儿又怎会不知请个大夫来得方便,只是他受此重伤,追杀他的人也会想到找大夫医治来的方便,万一有所埋伏,打打杀杀的实在麻烦。这才叫店小二上来的嘛!
“我医我医!”店小二看见银子两眼冒光,立马就要伸手往怀里揣,“可。可是小公子,我不会医啊…”店小二眉头紧皱,表情僵硬,可两只眯成缝的小眼睛却一下也没离开过银子,样子实在滑稽。
“我在旁边指导你,你仔细地动手就行了。”阮玉儿道。
听此,店小二脑袋往后一缩,表情有些诡异,像是看见了神经病。可不是吗?明明自己会医,却花白花花的银子来让别人医,在店小二的眼里,这不是神经病才怪。
见店小二这副神情,阮玉儿一下就明白他心中所想了,不慌不忙地淡淡开口道:“床上那个,是我娘的小十七,昨个儿他把我娘伺候的不顺心,我娘就赏了他一顿。我见他怪可怜的,就悄悄带他出来看伤,想着几天后娘气消了就送回去的,我娘还是很疼他的~但是我娘那人,醋意大得很,见不得别的人看了他的身子,就连我也不行,就更别提其他的男人了!所以,你收了我的银子,要守口如瓶不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模的别模!懂了吗?”阮玉儿一番话说得很是顺溜,表情真挚,任谁见了都会认为这是个善良的小孩罢了。
其实,阮玉儿可以不向店小二编这么一套说辞来解释的,可是在她叫店小二上楼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大喇喇的、不带一丝掩饰的、明摆着的、戏谑的眼神!这下可真是让她炸毛了!救他,他还敢用这种眼神看她!太可恶了!
店小二听了,立马就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床上的言澈,还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说着“可惜了,可惜了…”
见床上的人眼角抽搐,嘴唇紧抿,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阮玉儿这下可乐了。小样儿~跟我斗!
在阮玉儿的指导下,店小二把言澈的伤处理好后,揣着银子屁颠屁颠的小楼去了。关门前,还不忘用怜悯的眼神再望一眼床上的人,好似还想说些安慰他的话,但是硬生生地被言澈恶狠狠的眼神吓下去了。
看到这一幕,阮玉儿更是心情大好。不知为何,看到他吃蔫儿,她就是心情舒畅,都想高歌一曲了!
回头看向床上的言澈,见他把头转向了床的内侧,似乎是睡着了。也是,带着毒大战了老半天,铁人也该累了。
阮玉儿起身,双手轻轻抚平衣褶,推门而出,进了隔壁的一间房。见古风没有随她而来,摇摇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它要守着就守着吧,明天再问那言澈是何人吧。
在她回房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落日余晖,看不清他面上是何种神情。
一夜无话
清晨,的绝佳时候,阮玉儿自然不会放过。修功之后,阮玉儿有回到了床上,干嘛呢?…自然是——睡回笼觉啦~正可谓,修功睡觉两不误嘛~
一觉醒来,该做正事了!
要和这位言澈,言公子,好好地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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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1两黄金=人民币2000元=10两白银
1两白银=人民币200元=1000文钱=1贯(吊)钱
1文钱=人民币0。2元
另外:1石米=1两白银
话说拳头大的银子有几两啊…。?
月复黑的两只之间会发生什么呢?古风为什么要坚持救言澈呢?言澈会不会逆袭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