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不管!红拂就只能是小爷我的!”阮玉儿故作一脸的傲慢。
可这辰谛恕毕竟是个太子,如果就简简单单的是个草包,他也不可能在皇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了二十多年,还当上了太子。但是阮玉儿还真就觉得他是个草包,这草包不草……呵~有意思。
“小子,你……这才十岁吧,来青楼……有这能力,吗?”辰谛恕一脸痞样流里流气的对阮玉儿说。
“小爷我还真就有这能力!红拂!你说是不是啊?”阮玉儿也学着辰谛恕流里流气的说。
这红拂也是在阮玉儿手下做事了不短的时间,自然知道这戏啊,到底怎么唱才最好听。于是红拂两手绞着红裙,低下了泛红小脸,糯糯的道:“这…。这让人家怎么说嘛~哎呀!真讨厌!”
红拂这般样子,是个男人就一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辰谛恕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他可是一国的太子!这江山不久之后都是他的,何况这小小的一个妓子!敢强他看上的东西,找死!
这辰谛恕此时是真的怒了,最近辰月国的大臣们对他颇有争议,诸葛那老匹夫竟敢弹劾他!说什么他不适合太子之位!父皇的态度不明确,不打压也不赞同。他问了“白衣谋士”,而此人也不予回答,真是让他跳脚!心情不好,来这里寻花问柳求安慰,还被一个小屁孩呛住!实在恼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辰谛恕恶狠狠的道。
“不就一破太子嘛!拽个鸡毛掸子!”阮玉儿嗤之以鼻的斜眼道。
“你!找死!”辰谛恕说着就要一把掐住阮玉儿的脖子。就在这一瞬间,“啪!”一把扇子挑开了辰谛恕的手,阮玉儿眸子微眯。呵,终于出来了。
抬眼,来者一身白衣,玉手持素扇,墨发随意披散,带着一个玉色的面具看不到面容,但是周身的气质尽是清雅不染尘俗,好似碧池中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太子冷静,这里是……阑国。”男子看来是辰谛恕的人,但是却不卑不亢,怎么看都觉得这男子才适合当太子。
“白公子,您来了。”辰谛恕谄媚得笑着。这辰谛恕的态度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阮玉儿美眸中狡黠一闪,小手握住白衣男子置于胸前的扇子,轻浮地调笑道:“呦~这醉仙楼什么时候接手了清梦阁的生意啊?”
这清梦阁和醉仙楼是一主双营,醉仙楼是女人为男人服务,清梦阁则是男人为女人服务,当然来客中也不乏男客。不过啊,这清梦阁的清倌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阮玉儿把他们都包装成了“偶像”,惹得啊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三岁女娃都心花怒放啊!
这阮玉儿此话一出,就是在打白衣男子的脸啊,言下之意就是——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清倌!
白衣男子不温不火,倒是这辰谛恕暴跳如雷了:“你这臭小子说什么!?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说着辰谛恕就抡起手上来了。
阮玉儿正准备躲闪的时候,感觉腰上一紧,眨眼间就到了大街上,两旁的景物唰唰的闪过,阮玉儿可以挣月兑的,但是她没有,因为“他”对演戏还是很执着的~
几个呼吸间就过了两条街,白衣男子这才把阮玉儿放下了。“没想到辰月国太子的谋士有断袖之好啊~嘶!这该不会是和太子也……”阮玉儿的眼光大喇喇的扫射着面前的男子,戏谑的话语出惊人。
“啧啧,你还真是薄情呢!玉儿~”男子说着摘下了玉色面具,一双清泉般的凤眸,谪仙魅魔的结合体,不温不火的话语。
靠之!这不是言澈吗?!他竟然是辰谛恕的谋士!这家伙果然不简单,这“白衣谋士”的名号是三年前传出来的,她一直再查他的底细,可是查到皮毛,就连派出去的人也无一生还。
此人,危险!
“呵~这不是言公子嘛!你……喜欢辰太子啊?”阮玉儿满脸天真的看着言澈。她惊喜的发现,言澈的嘴角抽了抽。不由的心情大好~
“你……脸皮之厚无人能敌啊。”言澈亦是正经的陈述道。
“言公子过奖过奖,亦不用羡慕~我相信言公子的天分只比我低一点儿。”阮玉儿一脸惜才样道。
“你…。不好奇我现在要对你做什么吗?”言澈邪魅的笑着,慢慢靠近了阮玉儿,低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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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久没更了的说⊙﹏⊙b汗!唉,上学就是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