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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紫宸殿中,齐王对太宗说:“官家,此次宋辽大战,我军获胜,应稍作休整,乘胜追击,再次攻打幽州。”赵普闻言,站出来说:“官家,这次虽然大胜,可是连番作战,兵马疲乏,不宜再动,眼下之计,与民休养生息为好。”
赵炅正沉吟着,副相卢多逊站出来说:“燕州乃必争之地,应趁此机会,收复燕云,迟则有变。”户部尚书王勤站出来:“卢相可能不知道,先是官家北伐,接下来是满城应战,户部已近没有多少银两可做军费了。”
齐王看着王勤:“我宋国养精蓄锐如此多年,怎么会没有银子。”赵炅止住齐王,说:“四弟可能不知道,户部确实缺钱缺粮,我看,进军一事暂且搁置。容后再议。”
李府之中,李玄这几日也不算忙碌,因为去年李家庄收成不错,所以今年到了这种植的时节,也没有很大的问题,一切都在张启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而龙四,除了继续训练玄字营外,也特意安排玄字营留意汴京城中的动静。
这一天李玄刚从尚书府回到家中,门子又递来一张请帖,送帖子进来的下人满脸笑意,说是栖凤楼中的丫鬟浣碧送来的。
李玄打开帖子,淡香扑鼻,字体娟秀,上书:“前日一别,余愿未足,幸公子一诺,今日午时,恭候公子大驾。”
原来是月矶惦记着琵琶的事,李玄也确实很想和月矶这样的琵琶大家交流一下,于是收拾体面,往栖凤楼走去。到了栖凤楼,说明来意,一个敏感词公上去通报,一会儿功夫,下来一个丫鬟,正是以前李玄见过的那一个。
那丫鬟走到李玄面前,先施了一礼说:“李公子可有些早到了,随我来吧。”李玄走在她身后,问丫鬟:“该怎么称呼姐姐?”丫鬟一笑:“我可当不起郎中大人的姐姐,公子就叫我浣碧吧。”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上,浣碧将房门敲了敲,说了声:“小姐,李公子到了。”门内恩了一声。浣碧把门打开,自己却不进去,只让李玄进去。
李玄一进房内,只见房内与寻常女子闺房绝不相同,薄纱环绕,朦朦胧胧。正打量的时候,一句轻语从耳边响起:“李郎中坐。”
李玄回头望去,只见月矶身着轻纱,款款而来,风情万种。
李玄坐在桌旁,月矶行到跟前,从桌上拿起一个紫砂文旦壶,为李玄倒了一杯茶,端在李玄面前,李玄隐隐约约闻见一阵清香,却不是茶香,好像从月矶身上发出,淡雅清香。弥久不散。眼见月矶近在眼前,平视过去,恰巧看见月矶上围,高耸浑圆,夺人眼目。李玄忙低下头。
月矶坐在李玄对面,问道:“李兄年前还是白身一个,转眼却是六品的职衔,可真是平步青云。”李玄忙谦让着。
月矶接着说:“前日李公子来的时候,既有刘子翚作陪,又有赵炎之相伴,看来李公子还真是左右逢源。”李玄说:“众位公子都是城中瑜亮,何分什么左右。”
月矶又问:“听说李公子与未晞姑娘关系非比寻常?”李玄见月矶只自发问,说:“月矶姑娘怎么会关心这些事?”月矶微微一笑,说:“奴家和未晞小姐齐名已久,所以稍稍关心未晞姐姐对何人青眼有加而已。”李玄又说:“难道月矶姑娘今天找我来不是为了切磋琵琶技艺的吗?”月矶忙笑着说:“李公子说笑了,这才是正事,只是原谅我这性格,爱问些闲话,让公子见笑了。”
月矶与李玄闲聊开来,本来只是有一句没一句,谁知她说的李玄竟然全都能懂,并知之甚详。渐渐下来,两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不知不觉,已到酉时,两人弹性正浓,正说话间,忽然门外有人喧哗,打断了两人,一会儿丫鬟浣碧进来,对月矶低头说了些什么。月矶摇摇头,对浣碧说:“就说我今日有些疲乏,不见了。”浣碧听完,走了出去。
李玄见月矶有些蹙眉。便对月矶说:“时辰也不早了,月矶姑娘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玄也就告辞了。今日与月矶姑娘相谈甚欢,也获益良多。”
月矶因为有心事,也不多挽留,便对李玄客气了几句,放他走了。
李玄刚出月矶房门,拐到楼梯口,看见一人正和浣碧纠缠,那人赫然正是程希振。
程希振忽然看见李玄从二楼出来,脸色变的很难看,口不择言,对涴碧说:“我当是谁,原来是这个乡野小子。”涴碧却只是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小姐确实今日不适,概不会客。”
李玄站在楼上,看两人堵着楼梯口,只得站在楼上,程希振看了看李玄,又看了看楼上房间,忽然说:“莫得意,总有一天你会被打回原形。”说完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涴碧看了下李玄,侧身让过,李玄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向浣碧点了点头。路过浣碧身边时,浣碧说:“李公子莫见怪,我家小姐虽洁身自爱,但身处青楼之中,难免有些人肆意妄为。”李玄听了,自觉深知程希振为人,也未说什么,径直走了。
等两人走后,浣碧回到月矶房内,月矶正在透窗看着,见浣碧进来,问:“怎么样了?”浣碧说:“如小姐所料,他们两人关系不是很好。”月矶点点头,坐在桌前。浣碧走到月矶身边:“小姐看李玄这个人怎么样?”
月矶说:“人很聪明。不过他的琵琶造诣确实很精湛,和他能谈这么长时间,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浣碧说:“小姐惜才?”月矶说:“还未知他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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