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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孺山来说,孺林略显瘦小,他身材修长,体格匀称。手拿长剑,这一番争斗下来,孺林心中也很吃惊,他很惊讶孺山的坚持,在他心中,这仍然只是一次普通的考校,虽然自己一直奋力攻击,可是孺山即使摇摇欲坠,仍咬紧牙关坚持着,不让孺林攻破自己的防御,几次下来,自己也到了强弩之末。这家伙真是个疯子,孺林这样想。
他调整好角度,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者还没有胜利,已经被孺山拖垮了。他挥出一剑,孺山横刀拦住,刀剑相撞,淬出一个火花。孺林又换了个角度,直指孺山咽喉,眼看就要定格在孺山跟前,孺山似乎真的很疲劳了,反应迟缓,孺林心中清楚,胜利属于自己了,正要放松一笑,忽然异变突起。
孺山大喝一声,声音震得众人都自一凛,然后他张嘴死死的咬住了孺林的长剑,长剑入嘴之前,划过孺山的脸边,让孺山的脸上有了个伤痕,鲜血直流。孺林连忙想要抽出长剑,发现孺山咬的死紧,自己用尽力气也抽不动。转眼之间,孺山长刀自下而上划过地面,尘土飞扬,遮的孺林看不清楚,等到孺林看清眼前形势的时候,长刀已经指到孺林面前。
孺林忙撒下手中的剑,向后一纵。孺山还要往前冲的时候,孺林说:“师兄,不用比了,是你赢了。”孺山听到孺林这样说,看了孺林半天,犹豫着是否该继续下去,孺林却退出圈子,下了台。孺山咕咚一声,坐在地上,仰天躺了下去,喘着粗气。闭上眼睛休息。
龙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计较着。
接下来,上来的是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男孩子名叫孺风,女的叫孺火。两人上来一见礼,孺火就对着孺风说:“师兄,你是大家公认玄字营最有天分的人,还望手下留情。”孺风说:“师妹说笑了,也望你手下留情才是。”
两人倏忽即上,甫一接触,便又分开,再一接触,又再分开,忽分忽合,长剑碰击之声不绝于耳。忽然孺风一剑刺向孺火腰部,却无暇顾忌自己中盘大开。孺火看见破绽,将孺风长剑挡开,一剑顺势刺去。孺风却微微一笑,原来是个虚招。
孺林手中一晃,谁也没看清,左手之中便多了一把短匕,他手中短匕将孺火长剑挡在外围,然后长剑指向孺火咽喉。孺火眼见孺风笑的时候,便心知上当。电光火石之间,长剑已经快到眼前。孺火眼见长剑袭来,忽然大叫了声:“师兄小心。”
孺风一愣神之间,孺火已经从孺风剑下退了出来,并没有输的很难看。然后孺火对着孺风一作礼:“是师兄胜了。”
如此,玄字营中的孩子们都比试完了。龙四站在台上,对大家说:“这次的比试,优胜者依次是孺林,孺风,孺火,孺山。”
龙四等他们安静了以后,继续说:“你们都是最优秀的孩子,从今以后,要切记,要以你们的生命护卫两样东西,护卫我们的主人,护卫我们玄字营这个家。你们都是从各个地方聚到这里来的,其中很多人也曾在生死上挣扎过,更加知道今天的不容易。今日你们虽然辛苦,可是比起以前的日子,仍然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你们更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玄字营的主人给你们的,不是我,也不是你们的张叔,是主人。他也从来不要求你们的回报。而这回报,是我要求你们的,因为没有了主人,不关是你们,这李家庄全部人口,甚至还有主人为之操劳的汴京城中的难民,都不会再有明天。所以,我要求你们,将主人救的命还给他。你们可愿意?”玄字营中的孩子听到龙四这番话,一齐喊着愿意。
龙四接着对众人说:“今日考校,以孺林为冠孺风为仲,以后他们两就是玄字营的队长和副队长。”
孺林孺风两人本来就是玄字营中最厉害的孩子,众人听说以他们为尊,也没有什么不满,高兴的鼓起掌来,只有孺山心中叹息,看来,这次为主人选的侍卫应该就是他们两了。
龙四接着说:“孺火与孺山为次,他们两人以后就是主人的侍卫了。”孺火听了之后,满脸诧异,孺山似乎有些不相信,问龙四说:“不是小林和小风是最厉害的吗?”
龙四说:“他们两个确实是玄字营中最厉害的,但是,作为主人的贴身护卫,并不是谁最厉害谁便可以胜任。相比较之下,我更希望你能用生命护卫着主人,你愿意吗?”孺山脸上的血滴在地面上的尘土之上,和孺火跪在地上,面对着龙四说:“我愿意。”心中想到:倘若真能如此,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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