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怔了一下,虽然不明白他这句话从何而来,但下意识便是要解释。只是刚刚要开口,对上郑天野的眼睛,一下给震住。
即使是未经世事,罗菲也分辨得出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有多危险。
她顾不得多想,唯一的想法便是,此人危险,此地不宜久留。她没有再解释什么,赶紧松开握着杯子的手,绕开他,疾步冲出去。
不料,才到门口,郑天野已经如同一只猛兽般,从后面冲上来,拦腰抱住她,一手合上门,将她死死抵在门后。
“你干什么?你放开!”罗菲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这个除了工作上最简单的交流外,再无任何交集的老板做出如此举动。只吓得大叫。
可是有什么用?周末的公司,连保安都不会来巡逻。
郑天野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将她挥舞的双手抓住,反剪在身后。高大的身体更是简简单单就将她抵在门上,动一下都几无可能。
“你勾引我!”他附在她的耳边,相同的话语,如同鬼魅一般再次响起。
“没有没有,郑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罗菲此时脑子里嗡嗡作响,声音里已经吓得带了点哭腔。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他那邪恶的**就在她的后面蠢蠢欲动。
郑天野声音又邪又冷地继续在她耳边响起:“你就是有,我说过这里是公司不是夜总会,你还穿成这样,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是勾引我还是什么?”
“我真的没有,公司好多女同事都这样穿的。”罗菲颤抖着声音继续解释。
“你就是有,我知道你一直在勾引我。之前在酒吧你就跑过来跟我表白。后来不死心,又进我的公司,还故意调到总裁办。你这么费尽心机接近我,不就是为了勾引到我么?”
罗菲真的要哭了,她现在才知道恒天总裁根本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变态,她用力想撞开他,一边用力还一边解释:“什么酒吧?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进恒天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调来总裁办也不是我自己的意愿,是人事部的安排。我没有勾引你。我有男朋友,我们都要结婚了,怎么可能勾引你!”
“说谎!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欲擒故纵。什么狗屁男朋友!别以为我不知道,根本就是勾引我不成找的备胎。”
“你神经病!”罗菲气得大叫,发觉完全无法和他沟通,恨不得扇这人一耳光。
不料这句骂声刚刚出口,郑天野空出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颚,稍稍转过她的头,出其不意地就吻了下去。
罗菲从未遭遇过这么恐怖的吻,直接而粗暴。下颚被捏得生疼,嘴唇牙关根本无法闭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含住自己的双唇,湿湿热热的舌头直接就钻进了她的口中,上下扫动。最后干脆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含住拖出来,吸吮出啧啧水声。
野兽一样的吻,很快吸光了罗菲的氧气。郑天野感觉出她的软化,这才放开捏住她的脸颊的手,满意地再一遍一遍含着她的嘴唇,缠弄着她女敕生生的舌头。
显然,郑天野对这个超漫长的吻满意极了,比他在脑子里想象过无数遍的滋味,还要美,还要甜。
待到他吻够了。整个人放开罗菲,向后稍稍退开了点。
罗菲晕晕乎乎,以为噩梦至此结束,直到她听到皮带扣的声响,才反应过来,真正的噩梦才刚刚要开始。
浑噩的脑袋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这个时候她再也顾不得太多,握住门把,用尽全力去拉门。
可才打开一点,整个人又重重被从后面压住。郑天野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这个突然狼变的男人仿佛很开心,呵着气在她耳边道:“欲擒故纵的戏码过了可就不好玩了。”
说着,手已经从她衣襟下方探进去。手掌贴合肌肤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只柔软,不大不小,刚刚符合他的手掌,与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罗菲挣月兑不开,胸前那只作乱的手,让她羞愤到恨不得杀了这人,她大叫着,忍不住爆粗口:“你神经病!你他妈以为你是神,谁都喜欢你!你放开我!你这是j□j!”
“j□j?”郑天野似乎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词,复而又更加认真无辜道,“可是……是你先勾引的我啊。”
罗菲终于明白和这个变态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星球上。别无他法,只得软下声,嘤嘤哭着求他:“郑总,你真的是误会了,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就要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我男朋友。”
郑天野一手固住她的双手,一手将她的头扭过来,舌忝了舌忝上面的泪水,似乎有点不耐烦:“哭什么哭,我都让你勾引了,你还结什么婚!”
说着,又将手从她的胸前往下探去,一直到那神秘温暖的禁区。
当罗菲感觉到那手指抵入体内时,她终于是爆发,张嘴咬上他的肩膀。她咬的非常用力,可是这人却仿佛没有一点感觉,直到隔着衬衣传出一丝血腥味,郑天野也没任何反应,只是停止了手中动作,仿佛在等她结束。
罗菲喘着粗气收回嘴巴,抬头却见他双眼亮亮地盯着自己,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片刻之后,猛地拉下她的半裙,阴森森道:“原来你喜欢激烈的。”
罗菲只觉得自己被猛地一转身,面对面被他用力压在门上,一只腿轻易被他抬起来,接着便是一阵锥心钝痛。
他竟然直接冲了进来。
郑天野没有停顿,将头埋在她的颈边,闭着眼睛用力顶弄了数十下,快感瞬间从尾椎窜至脑皮层,大脑蒙蒙的一片空白。那是到达顶点的前兆。
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抵在深处停止动作。
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再挣扎,反倒是软绵绵似乎是要往下缩去。他才轻轻移开身子,看着那张湿成一片的惨白小脸,心里猛地一震。赶紧扶着她,自己则往两人相交的地方看去。只见丝丝红色血迹,蔓延在那处。
种马名声在外的郑天野,当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致,他的心却是喜大于惊,用力顶进去后,捧着罗菲的脸,从上到下狠狠亲了一遍。最后抵着她的唇,呢喃道:“乖,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现在轻点。”
此时的罗菲,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身下的疼痛也渐渐麻木。
郑天野虽是说轻点,但这轻轻的动作也才过了不到一两分钟,就又开始忍不住发狂,将罗菲钉在门上顶得大起大落。
到了后来,罗菲的意识已经模模糊糊,她不知道这种马是何时结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