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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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卫鞅又让女孩子们休息一天,顺带让管乙领着她们熟悉环境,最主要是记住那些防御野兽的陷阱。入夜领她们到卫鞅发明桑拿房,教会她们如何享受桑拿。一个个脏兮兮的样子,卫鞅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不管哪个时代的女孩子,都应该是干干净净水灵灵的。
石头剪子布输了,专责替女孩子们在桑拿房外烧火的管乙,回到青禾楼的时候,笑道肠子都抽筋了。
卫鞅讶异的看着他,等他终于没办法继续笑了,才问:“管弟,有什么好事,说给哥听听?”
管乙问道:“六哥,十个女子,那个是我的?”
卫鞅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这小子,笑骂道:“那个你都别想。”
管乙说道:“六哥的意思,你全要了?”估计心里在骂卫鞅不够兄弟。
卫鞅骂道:“你怎么真有那种癖好呢?今年我二十一,你也二十岁了,她们都还是孩子。真是的,怎么说你才好。”
管乙问道:“说完了?”
卫鞅答道:“说完了。”
“听进去了?”管乙继续逼问。
卫鞅顺口答道:“听进去了。”旋即骂道:“臭小子,坑我啊。”
管乙哈哈笑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你听进去了便好。”
卫鞅大怒,飞出一脚。他这一觉,威猛而有力,虎虎生威,管乙如同对待三岁小孩一般,轻轻避开,笑道:“你可知,我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咦——你偷看女孩子洗澡了?”卫鞅鄙视他。
“下流,你才偷看呢。”管乙反击一句,笑着说:“我听到他们在桑拿房里边说话。”
“两位公子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澡房,洗完澡太舒服了。”
“他们让我们洗干净,不会是今晚就要——?”
“不对,我们十个人都要洗,他们才两个人,怎么可能。”
“为什么十个都要洗,就不可能?”
“哦,是啊,为什么?”
“别跟她们废话了,说了她们也不懂。”
“哼,就你懂。”
卫鞅忍不住打断管乙,说道:“这很好笑吗?”在他看来,这的确是十三四岁小孩子的笑话。
管乙接着说:“不好笑吗?嗯,最后她们都懂了。其中有三个人不停的说六公子长得俊。”
卫鞅一点都不觉得自豪。
管乙继续说:“其余七个,说八公子长得十分威武。”
卫鞅语重心长的说:“管弟,她们只是小孩子而已,什么都不懂。”
管乙直翻白眼,然后长长叹口气。
“叹什么气?”
“为最后一个晚上叹气。”管乙答道。
“最后一个晚上?你想干嘛?”卫鞅半解不解,吃惊道,以为他忘记了自己已经二十岁。
“无聊。”
“你才无聊。”卫鞅反口骂道。
管乙又叹一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时我们最后一个无聊的晚上。从明天开始,我们每天都要忙着数金子,那里还有空这样无聊。”
不知不觉中,管乙说话的方式向卫鞅靠拢。
卫鞅骂道:“财迷一个。”
管乙又翻白眼。
到了第三天早上,卫鞅将女孩子们带到空置了好久的毛笔工坊,在造纸工坊的下游不远,却各自隔离。先把工坊里的炉子烧起,让整个工坊暖烘烘的,然后开始拿出他自己做的样本,开始教女孩子们。
不论景监是存了什么心思给卫鞅买来这些女孩子,卫鞅提出的心灵手巧的要求,的确是达到了。卫鞅教了两天,女孩子们就熟悉了各道工序,第三天开始分工合作,流水线化生产,终于产出完整的毛笔。当然是次品居多,正品占少。
到了第五天,产出了五十多支,次品居然只有三支。
卫鞅却一股脑把所有的毛笔全部扔进炉子里,说这只是没有做坏而已,没有做坏不代表已经做好。他要从一开始就树立一个理念,青禾楼只出精品。
“那个谁,绒毛不曾剔干净,再剔。”卫鞅喊道,却没有人回应。
终于,一个女孩子发觉卫鞅是在说她,顿时眼眨眨的流出泪水。另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说道:“公子还没有给奴婢们赐名。”
“赐名?别哭了,我不是在骂你。”卫鞅见到女孩子流泪,有些慌了手脚。他这几天忙着教她们忙晕了头,教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把脸板得死死的。刚才又一把火将人家的心血给烧了,难怪女孩子们情绪都不对。直到卫鞅喊声大了一点,终于把那个女孩子吓得哭了。
赐名?他脑子里压根没有主人给奴婢赐名的概念。也怪他自己着急生产毛笔,压根忘了问女孩子们的名字。
“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对。”卫鞅连忙哄那个女孩子。
哪知道哭的人更多,纷纷抽着鼻子道:“奴婢该死,六公子恕罪。奴婢该死,六公子恕罪。”要不是这几日卫鞅严令她们不得下跪,恐怕已经跪满了整个工坊。看来,那一把火真的把这些女孩子们吓坏了。
卫鞅头皮发麻,连忙作揖行礼赔罪:“姑娘们,是我做得不对,你们别哭了。”
哭声是停止了,只是女孩子们都目瞪口呆,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卫鞅。
卫鞅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个怪物,可是他的确接受不了做人家的主人。于是深吸一口气,真诚而又和气的说道:“我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也不是我的奴婢,我们是朋友。朋友,知道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答应过你们,让你们不受委屈,我会做到。谁也不能做你们的主人,你们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婢。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哥哥,你们就是我的妹妹,你们都叫我六哥,不要叫六公子了。”
有人似乎听明白了,更多的人像在看一个更怪的怪物。
“还有那个大家伙,你们以后不要叫八公子了,叫八哥,知道吗?如果那家伙不愿意,我就踢他的。”
“扑哧”“扑哧”,终于有人忍不住,被卫鞅逗得带着泪水笑了。
“我给你们每个人都起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好不好?”卫鞅露出狼外婆的笑容。
这句话显然比前面一段大道理有效果,女孩子们接连着叫好,声音也带着愉悦。
“你和她是俩姐妹是吧?”
两个女孩子点点头。
卫鞅想了想,说道:“姐姐叫做相濡,妹妹叫做以沫,记住了吗?”然后为她们解释道:“池塘里,有两条鱼。池塘水干了,两条鱼就相互用唾沫湿润对方的身体,维持对方的生命,等待老天下雨,池塘就又有水了,这便是相濡以沫。姐妹本是同根生,就像那两条鱼那样,一辈子相依相存。”他本来要月兑口而出出自庄子,只是模不清庄子那老小子是否已经出生,临时打住。而且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鬼知道庄子是哪根葱啊。
相濡、以沫两个女孩子腼腆的一笑道谢,掩不住心里的欢喜。卫鞅给她们起了这么好听、这么有意义的名字,还如此耐心的给她们解释名字的意思。可见卫鞅对重视是真诚的重视,和其他的贵人们天差地别。
“你就叫做雪儿好么,应了这冰天雪地的景色。”被叫做雪儿的女孩子,皮肤比较白皙,听了之后,几乎跳起来,扯着旁边的女孩子,高兴的低声说,“我的名字是雪儿,我的名字是雪儿了。”
卫鞅一笑,快乐是女孩子的天性。幸亏景监思想龌蹉,给他买来的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女,如果是年纪大一些的,恐怕卫鞅想要扭转她们奴隶观念,不花上三五年功夫办不到。只是有点出乎卫鞅的意外,原来名字对她们这么重要,差不多是再生父母的感觉。
“六公子?”一个女孩子见卫鞅久久不继续,跃跃欲言。
“嗯?叫六哥,怎么了?”
“六——六哥。”那个女孩子鼓起勇气叫了声六哥,说道:“还没给我们赐名呢?”
卫鞅笑道:“你说错了,不是赐名,这是我赠送你们一个名字。别着急,总得让我好生记住你们,万一我交错了,你们岂不要怪我。你叫做和风好么?你这一声六哥叫得我心里暖暖的,好比春风一般。然后是你,你叫做冰儿吧。”他对另一个看起来偏向冷淡点的女孩子说道。
被叫做和风的女孩子喜道:“多谢,六哥。”被命名为冰儿的,也仔细的默默记住自己的名字,虽然性子冷淡,眼神中仍露出感激之意。
卫鞅又对十人众个子最小,恬静一点的女孩子,说:“你便叫做细雨,润物细无声。”
接下来,卫鞅又记了一会,这次众女孩子不再催他。过了半晌,他将剩余的四个女孩子,分别取名为采薇、秋实、南山、嘉木。
看着女孩子们的笑容,卫鞅感觉自己已经满头是包,一时间十分敬佩后世的那些妇女工作者,应付女人,比对付百万雄兵还难。说道:“如今,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名字,明天歇息一天,庆祝一下。”
显然,放假休息在女孩子们的心里,不算什么喜事。这点上,与后世人的观念上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