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仇鹏月兑去身上的外衣,双手伸向了裤带。
见此动作,俞心顿时明白他的意图,竟有些不敢相信,“你?”
“俞心,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从兆京到樊阳,一直喜欢你,哪怕你做了淮南王的女人。”裤子掉落,仇鹏又开始月兑中衣,动作很慢,象是要借着这个过程把心里想了很多年要说的话都说出来,“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死。但是……你不该说这句话。”
他甩出手里的衣服,蹲了下来,捏起她的下巴,“你一直无视我,无视我对你的情意,无视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既然你说我的死与你何干,那么,我只有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看你还如何与我无干。”
“仇鹏,不要让我恨你。”俞心用力拍开他的手,双肘撑地不断后退,声音有些颤抖,“你是喜欢我,但不是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感情的事需要两厢情愿,就算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不枉我这些年来的付出。”仇鹏缓缓站起身来,解开了亵裤。
男人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眼前,俞心猛地扭过头去。
“怎么,不喜欢看到我的身子?”仇鹏将她的表现理解为厌恶,俯视着她的眼神里爱恨交织,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俞心后背撞到了墙壁,已经无处可退,她想逃,双脚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捉住。
她被拖倒仰躺在地,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她紧咬着下唇,身体不可抵制地颤抖着,眼泪糊住了视线。
“俞心,你在我面前总是骄傲得象个公主,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哭。”仇鹏将她双手抵到头顶,低头舌忝去她眼角流下来的泪水,一手毫不费力地撕去她的衣衫。
女子洁白的身体露了出来,在阴暗的角落里散发着莹莹的柔光,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感观。
他呼吸顿时急促,有些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裙摆,扯裂她里面的底裤。
“仇鹏,你敢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语声消失,后面的话被一团破布堵住,再断了她求死的可能。
“不要说这种话威胁我。”仇鹏的手在她身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你对谁都狠,就是不会对自己狠。你是个惜命的人,怎么会舍得死?淮南王已死,只有我能保护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他突然身体一沉,毫不犹豫,心意坚决。
一阵撕裂的疼痛贯穿了身体,俞心双眼猛然大睁,浑身僵硬,喉咙深处漏出一丝象是鬼泣的呜咽。
仇鹏一呆,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往下一模,手指殷红。
“俞心,俞心……”他狂喜,不断地亲吻着她,动作亦极尽轻柔,久久才渐至疯狂。
俞心两眼空洞,望着从发黑肮脏的庙顶漏下来的那一线天光,只有流不尽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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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无法忍受的疼痛到没有感觉的麻木,再从麻木中生出一丝令人羞耻的愉悦,俞心只是木然地接受着这种身体的本能反应。
“俞心,我会对你好的。”仇鹏替她拿出嘴里的布团,将她抱在怀里,“万总管死了,淮南王也死了,再也没人知道你我的身份,这些年我存了不少财物,过几天我就将铺子变卖了,我们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谁说淮南王死了?”俞心面无表情。
“谁都知道他已经死了……”
“你看见了?”她扯了下僵硬的嘴角,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嘲讽。
“我虽没有看见,但那么大的火,来的又是皇上最为信任的黄甲军……”
“那我怎么还活着?”
仇鹏声音顿住,这个问题如此重要,他本来打算在一开始就要问的,却被他给忘了。
俞心推开了他,拿起裙子勉强盖住自己:“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不是说好了,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才会在这里见面?”
“现在不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仇鹏拿起自己的亵裤为她穿上,“有人说,在这里见过你……”
“是谁说的?”俞心本木然着脸,闻言却神色大变。
仇鹏道:“一个陌生男子,说认得你,见你躲在破庙……”
蹭地一下,俞心站了起来,连身上的裙子掉了都未意识到,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神情连连变幻。
“你为什么不想想,整个淮南王府的人都死绝了,凭什么我就能活着?”
“我知道你一向聪明……”
“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何有人见到了我,偏偏要告诉你?”
“他去我那里买胭脂,也并没有告诉我,是我问的他……”
“你为什么不想想,一个男人买胭脂做什么?”
“他给他夫人买……”
“错!”俞心的声音因为失控而显得尖锐,身体更是不可遏制地颤抖,“这不是巧合,这是预谋,有人挖好了陷阱,就等着你我往里面跳!”
“你别想太多了,你看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
“好好的?”俞心低头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突然哈哈大笑,笑毕,她抖着手指着自己,“你是好好的,可我呢?我的清白没了,清白!你明白清白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
仇鹏渐渐皱了眉。
“啪啪啪……”一阵掌声突然从佛像前传出,并不响,却声声入耳,震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