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走了?”白启明傻傻的看着那个没人看着的大门说。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我想是的。”白菊纯子也傻了,原本他们两个谁都没打算活着的,现在团长刘文竟然就这样改变了主意,让他们两个人就这么走。“别傻了,我们快走。我想现在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白启明拉着白菊纯子就往外边跑,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搜索人员。两个人一口气跑了十几公里,才算是缓了一口气。
“跑、跑不动了。”白启明一下子松了劲儿,直接瘫倒在地上,“让我歇会,歇会儿。”
白菊纯子看了看天色也坐下来,“我们也跑了不少了,五团的人应该不会搜索到这里,在这里休整一下,我们好继续走,对了,老公,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哪儿我倒是不担心,只要是符合团长的要求那里都行。”白启明坐起来说,“我现在想不明白团长为什么让我们离开,最重要的是那声爆炸是谁干的?”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么大的一声爆炸不可能只产生这么点儿的杀伤力。”白菊纯子捋了捋刘海儿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他没有打算真炸死我们,他是想救我们出来。”
“是谁呢?”白启明问。
“装什么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五团里还有谁敢冒着军令来救咱们两个大逆不道的人?”白菊纯子点了点白启明的脑门。
“怎么可能是他,他是最在乎军令和纪律的人,他不会明知故犯的。”白启明说。
“你别忘记了,你是他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白菊纯子说,“你呀不能老这么逃避,他毕竟是你的哥哥。”
白启明冷哼了一声,然后时候,“我们就这么走了?”
“那不然咋样?”白菊纯子说,“我们两个的关系不管放在哪一方,我们都是一个死罪,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关在一个不辨黑天白天的屋子里关着,一辈子见不到太阳。”
“怎么了?后悔跟着我后悔了?”白启明说。
“说什么呢?”白菊纯子揪了一下白启明的鼻子,“我要是后悔我还能跟你来这里?自己也不动动脑子。我现在想的是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就愿意。”
白启明轻轻的把白菊纯子搂在怀里,“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自从那天之后五团的人谁都没有见过白启明和白菊纯子,就连他们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听说过,当然这只是后话,我们去看看白耀明。
白耀明在白天的时候偷偷的给白启明扔了纸条之后,就一个人回到屋子偷偷的准备。找了一身漆黑的衣服,然后拆了两颗手榴弹,自己造了一颗特殊的炸弹,只能出声没有杀伤力的炸弹。最后假装喝醉了,给自己的警卫员说,“那、那个谁,你、你过来。”
白耀明装的喝的醉汹汹的,酒气呢不用处理了,他自己昨天晚上喝了一瓶白酒最不缺的就是酒气。白耀明搂着那名警卫员说,“兄、兄弟,哥哥我今天,今天喝喝醉了,就不陪,不陪兄弟几个聊、聊天了啊。”
“连长,那个……”警卫员被白耀明这么一搂心都有点发憷。三连长可不是一般人,对属下可严着呢,不是打就是骂。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个熊的。”白耀明一巴掌就拍在警卫员的脑袋上,“什什么这个那个的,让,让你办办点儿事情,怎么就就拖拖拉拉的。”
“不不是,连长万一团长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就说我喝喝醉了,不管他。”白耀明大着舌头说,一边歪歪斜斜的往屋子里走,然后从后窗户跳出去。这也就是在刘文集合队伍的时候没看见白耀明,三连的人都说白耀明喝醉了,叫不起来他。
白耀明穿上黑衣服藏在距离那间屋子不远的地方,等到半夜的时候,白耀明敲敲的走过去,把特制的炸弹点着扔向那间屋子,白耀明就听见“嘣”的一声屋子的门就被炸掉了,还有几个警卫连的兄弟也被炸的黑漆漆的。
“弟弟,哥在帮你一把。”白耀明估计在警卫员的眼前闪了一下,然后跑远。警卫员分出一部分去追白耀明,但是白耀明是谁,在五团也是个人物,警卫员虽然也不弱,但是抓白耀明比较困难,白耀明一直带着警卫员在那里转圈子。
后来听见刘文吹响了集合号,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被刘文发现了,也不知道白启明那个混小子走了没有。要说他这个弟弟有一点很像他就是守纪律,不让他干什么绝对不会干什么,这小子很有可能门敞开了也不会走。
白耀明没办法只得多绕几圈多吸引一点人手,好给白启明多腾出些时间跑。这一跑就是大半夜,白耀明估计他们两口子也跑的差不多了,就悄悄的把黑衣服给扔了,又从早早就藏好的地方拿出一幅换上,又拿了一瓶酒打开,在自己身上倒了半瓶,然后又狠狠灌了几口,倒在地上假装喝醉。
果不其然,警卫员追到这里仔细搜索了很多遍也没有发现神秘黑衣人的身影,却发现了醉倒在地上的白耀明,叫了好几声三连长,没有答应,只得把白耀明搀扶上,回去给刘文报告。
“这两个人走了,你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吧。”魏长河和刘文站在黑暗处看着白启明和白菊纯子跑的远远的。
“但愿他们不要做出让我后悔的事情。”刘文叹了一口气说。
“接下来怎么办?”魏长河说。
“我早就准备好了。”刘文走到那间屋子跟前,然后从腰间掏出四颗手榴弹,拉线扔进屋子里。“嘭——!”一声巨响,刘文和魏长河就被气浪冲倒在地上。
“这个就是我的办法,有人问起的时候,就说白启明打算袭击长官,被我们两个给炸死了。”
“这样行么?”
“没有什么不行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随便我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