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也会问自己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到底是顺其自然的,还是有人刻意安排了因果报应。请使用访问本站。但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的想要去追寻过真相,即使是和魔鬼交易,我也只是想要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而已。
或许我错了吧,我不该向魔鬼要那个交易的,因为不管是得到一切还是付出一切都太过沉重。或许我可以陪着周醉墨去寻找这个世界的真相,把自己当做一个外出的旅者,风尘仆仆的却随心所yù,没有羁绊也不怕迷失,因为哪里都可以有我的路。
而现在,我却困在这座小城里。原来不管是五条路还是一条路,只要人的心态太差,都会觉得迷茫。我曾抱怨过一条路太少,于是我走到了五条路之前,而现在我却感觉五条路太杂,想要回到只有一条路的世界。
原来错在我,而不在于路。
我恍然大悟,看着面前周醉墨,终于明白了何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曾经的我是当局者,现在看着周醉墨,我却成为了旁观者。
“你确定你要去寻找这个世界的真相?你确定当真相出现后就是你想要的?你确定你不愿意回到十字路口走上回家的路?”我慢慢蹲子,再也不觉得比别人矮是一种负担,也不再因为小雪的事情而感觉迷茫。
小雪那样做,那是因为她认为那样做是对的,所以我为什么要再去因为她的善良坚强而让自己迷茫。
周醉墨狠狠的点了下头,她挪动着脚步靠近我,因为我们都是蹲着,所以她移动的有些费力:“我确定这就是我的选择!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会气馁也不会后悔!”
我很欣慰的笑了起来,然后拉着她站起身:“谢谢你。”
周醉墨没想到我居然会对她说谢谢,明明是她有求于我才对,要说谢谢也应该是她才对。于是她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谢谢我?”
为什么谢谢她?因为我也应该向面前的周醉墨一样,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能气馁,更不能后悔。
“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谢谢你,你只要知道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
周醉墨一脸欣喜的看着我,她兴奋的拉着我的双手不停的问:“你答应我的要求了?真的么?你说的是真的么?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我微笑着点头,然后问道:“你身上有钱么?”
周醉墨得到肯定回答,笑的手舞足蹈,拿起钱包就塞给我:“里面只有一千块钱现金,我的银行卡密码是116116。”
我自周醉墨的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和她的身份证,然后走向了旁边的快捷酒店。看到我向酒店走去,周醉墨想到我们之间先前的对话,立马脸红了起来。但她却没有多作犹豫,移动脚步跟在我身后。
走到酒店前台,我把我的钱包也拿出来,然后翻找出我的身份证,但在我钱包里却还有一张照片。我一边把身份证和钱递给前台小姐要求开一间房,一边拿起那张照片看了起来。
照片照的有些昏暗,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孩跪在十字路口中间正在虔诚祈祷。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这张照片,但是我肯定这不是原来的那张照片。我的某些记忆被抹除了,连我的照片也被篡改了。
前台小姐帮我开好房间,然后把身份证递还给我。我接过身份证,把照片和身份证放好,总有一天我会知道魔鬼为什么要抹除我的记忆,或许今天我就能知道了。
拿着301号房卡,我打开301的房门,周醉墨深吸一口气,跟着我走进了房间。刚刚死而复生,我身上四处都是血迹,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便一直偷瞄我。
我看见周醉墨跟在我身后走进房间却不关上房门,于是我说道:“把门关上。”
或许是进了房间,此刻的周醉墨反而没有在外面时那样坚决,但应该是对梦想的执着战胜了对清白的看重,她缓缓的关上了房门。我好笑的看着周醉墨,最后一次问道:“你要是后悔了现在可以离开的。”
周醉墨立马摇头:“我说过我不会后悔的!”
我不再多说,开始将自己破烂的衣服月兑掉,然后走进洗浴间开始洗澡。记得刚刚和魔鬼做交易的那天,我被小雪带回家便是在黑暗里用着冰冷的水冲澡。但今天,我开着灯用着温暖的热水清洗着自己污浊的身体。
我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享受着这难得舒心的一刻。
当我清洗完身上的血污之后,我围上浴巾来到主卧,却看见周醉墨只露出一个脑袋躺在被窝里,在旁边的椅子上则放着她月兑下来的衣服。我把她叠的整齐的衣服翻开,在最里面找到了她黑色的底裤和。
看到我的动作,周醉墨把头往床单里缩的更进去了,已经可以说是完全闷在了被子里面。我解下浴巾,掀开床单往她身边挤了过去。当我的手碰到她的腰部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颤了颤。我把她抱紧,然后我把手渐渐的上移,抚模住她的半边rǔ房,感受着她的心跳。
果然,只有这份温暖和心跳才能够让我感觉不再孤单迷茫。我的心,终于彻底的静了下来。我想象着小雪并没有在别人的怀中,我想象着我怀里所抚模的女人便是我所爱的人,终于,我开始疯狂的亲吻着她。
我和魔鬼做了交易,而现在我和周醉墨做了交易。她将得到她所想要的,而我也得到了我所要的。我安详的眯着眼,然后听见了有人在不停的敲打着我的房门。
周醉墨用手指捅了捅我,于是我便起身围着浴巾来到了门口。我打开房门,然后愕然的看着门外的人。门外站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我认识,是何明月与吴大亮,还有一个则是帮我开房的前台小姐。
那前台小姐躲在吴大亮身后,有些害怕的指着我:“就是他,他来开房的时候全身都是血。我害怕他是什么坏人,所以才报了警。”